許子語:媚藥強制發(fā)情/當(dāng)著哥哥的面跪趴被指jian到高潮/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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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許子言的孿生弟弟,但許子語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榮坐在桌子邊,看著他遙遙從人群里走出來,面如桃花,眉如遠山,卻神情清冷,薄薄的唇抿在一起,有一種容色艷而神色淡的感覺。大概是從小在極好的家庭環(huán)境下教養(yǎng)長大,許子語的舉手投足都格外優(yōu)雅,隨時都可以去拍雜志廣告。 即使對上榮赤裸裸的、仿佛能把他的衣服都剝下來的露骨眼神,許子語也沒有表現(xiàn)出其他態(tài)度,拉開椅子,坐下來,問:“我哥哥告訴我來見您,請問有什么事嗎?” 當(dāng)然,來見榮的命令的確是許子語下的,只不過是在榮的控制下達到的。許子言把自己手背抓得全是血痕,咬破了舌頭,也沒能阻止自己撥通許子語的電話,用一貫平常的語氣出聲:“子語,哥哥拜托你去做一件事……” 對于常年嬌慣著自己的大哥貿(mào)然的求助,許子語立刻就答應(yīng)下來。他在這方面單純得就像一張紙,到底是許子言養(yǎng)得太好了,使他成為象牙塔里一樽矜貴的神像,一出了神龕,就極其容易摔到地上碎掉,成為惡人掌心的收藏。 榮并不著急,笑瞇瞇地道:“許二少,我請你喝東西,點什么?”許子語蹙起眉看他,搖了搖頭,輕聲說:“還是帶我去見我哥哥吧,榮先生。”榮慢悠悠地說:“不急,又不是大事。”他的目光停留在許子語胸口露出來的那一小塊雪白的肌膚上,他看上去比許子言還要白,像一只冰雪玩偶。 許子語此刻也來了點脾氣,冷冷地道:“我不覺得我們有什么交情。”見到他如此固執(zhí)的樣子,榮只好嘆了口氣,道:“你不愿意就算了,真的現(xiàn)在就去?” 許子語道:“現(xiàn)在就去。” 他看著榮抬起手,臉上仍然是笑吟吟的,目光卻十分陰冷。許子語縮了一下,就聽見榮揚起手,打了個響指。 一切都是混沌的,許子語只覺得自己恍了個神,但再清醒時,自己已經(jīng)站在了一個地下室里。空氣十分潮濕,彌漫著一種古怪的香氣,他恍惚片刻,看見許子言蜷縮在了地上。 即使是許子語這樣對性愛一無所知的人,也明白許子言此刻并不是體面的樣子。他的哥哥渾身赤裸,雙腿大開,和兩側(cè)的手腕捆在一起。這個姿勢使他畸形的下體完全地暴露出來,yinjing抵在小腹上,下面那個女xue濕漉漉的,又紅又腫,此刻正對著榮咬牙切齒:“我殺了你……” 榮輕松地說:“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我說這句話才對。”他轉(zhuǎn)身看向許子語,看見他雪白的臉上飛起紅暈,呼吸也粗重起來,就知道空氣中的藥物已經(jīng)起了作用。許子語此刻正在被緩慢地挑起情欲,尤其是面前還有自己哥哥橫陳的裸體,則更加刺激。 許子語此刻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開始燥熱,一股熱流緩慢地從他的四肢百骸向小腹以下流動,使他雙腿間的器官開始慢慢變硬。如果只是yinjing勃起,他還可以當(dāng)做平時早晨的晨勃處理,但更多的感覺是他身后的那個部位,此刻正分泌出液體,緩慢地收縮著,爆發(fā)出一股詭異的癢意。 “你也看到了,聽我的話,不然的話,我可以讓許子言在你面前自殺。”榮道。他沒有像對其他人那樣,徹底剝奪許子語的自我意識,只是在許子語的腦海里種下了服從的暗示——對于這樣一對美麗的兄弟,當(dāng)然要用上另外一種方法好好品嘗。 許子語轉(zhuǎn)過身來看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好。” 榮走到一邊,從地上的箱子里拿了個跳蛋出來,道:“把褲子脫了。”許子語沉默片刻,脫下了自己的長褲,露出兩條細白筆直的長腿來。他比許子言要瘦一些,如果說許子言是玉雕的美人,他就是雪塑的神像。不過,和許子言不一樣的是,許子語是個正常的男性,身下沒有什么多余的器官。 “跪在地上,屁股撅起來。”榮說,看著許子語趴在了地上,把自己的下半身對向他。許子言幾乎要氣瘋了,拼命掙扎著:“你別碰子語……我要殺了你!瘋子,變態(tài)……你沖我來!”榮抬抬手,讓許子言閉嘴,走過去,拍了拍許子語的屁股,猥褻地揉玩著這兩片軟rou。 因為強制發(fā)情的緣故,許子語的后xue已經(jīng)濕漉漉的,看上去格外誘人。榮輕松地就滑進去了兩指,感受谷道擠壓手指的緊致快感。他并起手指,在許子語的后xue里來回抽插,惡意地?fù)概c道深處的那一個凸起。許子語垂著頭,長發(fā)落到他的臉邊,看不清表情。但他不住發(fā)抖的身體和越來越濕的后xue則反應(yīng)出了身體的愉悅,榮一邊用手指頂弄著前列腺,一邊惡意地用手掌摩擦著許子語的會陰。 在他的控制下,許子言不得不一直注視著自己心愛的弟弟被面前這個混蛋指jian。他也吸了空氣中的媚藥,看著弟弟被玩弄的樣子,身體也不自覺地發(fā)熱,yinjing翹起來,屄口開始不斷地向外流出yin水,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許子言,你弟弟也是個sao貨。”榮抽插兩下,忽然用食指和中指使勁抵住許子語的前列腺,速度極快地來回摁壓。在他的攻擊下,許子語幾乎潰不成軍,從他垂落的長發(fā)間隱約溢出一兩聲飽含著快意的呻吟來。“還是個男人呢,就這么sao,如果我把他改造成跟你一樣的雙性,那豈不是恨不得天天出去被人輪jian,才止得了sao屄的癢?”榮一邊說,一邊加快了手指的抽插,“到時候你們兄弟倆就一起挨cao,還能抱在一起取暖呢,是不是?” 他用力地向上一頂,忽然感覺許子語渾身顫抖,身體突然繃緊,然后悶哼一聲,后xue突然夾緊了。他往地上一看,果然看見一灘白濁的液體,許子語被他指jian后xue就高潮了一次,這還是開苞,的確天賦異稟。 想到這里,他抽出手指,把那個跳蛋推進去,抵到了腸道深處,按開了開關(guān)。許子語還在高潮的余韻里,發(fā)著抖不說話,榮拍了拍他的屁股,道:“你爽了,你哥還沒爽呢,爬過去,給你哥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