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咬棒棒
“傅總,啊哈哈,都是誤會,誤會……” 中年男人一邊對著傅棠川諂媚地笑,一邊在心里把腸子都悔青了。 倒霉催的,他是惹了個什么祖宗!看傅總把人寶貝的那個樣,脖子都被撓出血了居然僅僅只是瞪了幾眼,看到那小綿羊凍得發抖還把衣服脫下來給人裹上,雖然動作十分粗魯吧,但卻是不能否認的事實! 他現在特想坐時光機回到半個小時前抽自己兩巴掌,讓你犯色!踢鐵板了吧! 要是傅大總裁不高興了,讓他天涼王破可怎么整…… 中年男人看到傅棠川果然沖他冷哼一聲,他臉色立馬繃不住了,笑得比哭還難看。 完了完了,看樣子傅總是真對他不爽了,以后指不定怎么弄自己??墒撬迷┌?!便宜沒怎么占到不說,還被小綿羊咬了老狠一口!都淤青冒血了,憋屈往哪兒說啊…… 傅棠川臉黑得像塊碳,懷里的人張牙舞爪難搞得很,他索性把人扛起來,幾個大步塞進車里。 “回別墅。”他對司機丟了三個字。 等他一坐進去,紀棉就八爪魚似的爬到他身上,怒視他,掐他的脖子。 “壞蛋,掐死你?!?/br> 傅棠川的火氣已經積攢到了頂點,隨時都要爆發??墒?,他要跟一個醉鬼計較什么呢? 他只能把脖子上的手一點點摳下來掰下來,捏住,默念大悲咒壓心火,打算等人清醒了再跟他算賬! 紀棉被控住了發動攻擊的武器,更加氣哼哼,掙扎了一會兒發現沒什么用,突然一頭扎過去,死死咬住傅棠川的下巴。 傅棠川嘶口冷氣,好不容易把人扯開,下巴上立即顯現出兩排又深又紅的牙印。 “沒完了是吧?”語氣發寒。 紀棉馬上拿頭撞他,用實際行動來回答他,要跟他硬碰硬,跟他有天大的仇似的。 可是撞了一次后……就癟起了嘴,有點委屈的樣子,不愿意再撞了。 傅棠川冷眼盯視。 呵,還知道自己疼,還不傻。 接著他就看見這小東西無計可施之后,干脆一頭栽進他懷里,秒睡過去了。 傅棠川:“……” 安靜下來的紀棉總算讓他不那么頭疼了,軟乎乎的身體趴在他身上,抱起來很舒服,淡淡的白桃香縈繞在鼻尖。 就是睡覺不太老實,屁股可能是被某個堅硬頂住了有點難受,開始嫌棄地拿屁股蹭,想把那東西蹭走,沒想到卻越蹭越大,越大就越蹭,陷入了死循環。 “硌……”小東西半睡不睡間皺眉呢喃了一句。 傅棠川眸里yuhuo燃燒,直接托住那軟彈的屁股,隔著褲子摩擦起那處勃起,緩解脹痛。 他口干舌燥,吻住了小金絲雀溫熱的耳根,又用牙齒細細咬嚙耳垂,最后含進嘴里吮了幾下,才啞著聲輕輕罵了一句:“小混賬?!?/br> 傅棠川把兩只小細腿纏在自己腰上,就這么托著懷里人兒的屁股進了家門。 傭人看到后面面相覷,她們從沒有見先生帶過男孩回來,可真稀奇了。 傅棠川把人扔床上后,就去洗澡,沐浴完出來,發現小東西已經醒了,蹲在浴室門口無聊地掰手指玩。 小東西似乎不那么暴躁了,只不過眼睛還是不清明的,顯然還醉著,一見他出來,就起身靠過來,用手去勾他的小拇指,輕輕搖晃。 “我想吃春卷……”紀棉低著頭小聲唧噥。 干什么?撒嬌? 傅棠川瞥了這家伙一眼,他還憋著氣呢,來這套沒用! 紀棉又抱起他的手臂,把臉貼上去,聲音有了一些哭腔:“想吃春卷……我想吃春卷……” 嗚嗚……想吃mama做的春卷,mama什么時候再給他做春卷,好想mama…… 傅棠川捏住小金絲雀的下巴,把他的頭往上抬,對上了一雙淚光閃閃的眸子,鼻尖也是紅紅的。 莫名其妙的,又發什么瘋。 紀棉發現這人竟然不理他,變臉超快,開始撒潑了,把手一甩,小臉一繃,“你給不給我吃?” 傅棠川看著他又開始氣鼓鼓的樣子,瞇了瞇眼,好一會兒,才說:“行,給你吃?!?/br> 然后他就把人抱進房間,坐床上,解放出朝氣勃勃的roubang,把紀棉的頭摁下去。 “這兒,春卷,吃?!?/br> 紀棉盯著看了一會,似乎有一點點疑惑,但是很快就把雙手捏在上面,好像真的在拿食物一樣。 “春卷……好燙,呼……” 他認真地吹氣呼呼,想把它吹涼,腮幫子鼓鼓的,像一只塞滿食物的小倉鼠。 傅棠川感受到roubang上涼涼的氣息,差一點點就要暴起把人摁床上開cao。 cao,這小混賬是不是沒喝醉,故意裝可愛勾引他呢? 忍住,忍住。 紀棉似乎真的在吃飯,他張開嘴巴,啊嗚一口下去。 roubang太大了,他嘴角被撐得很開,僅僅吞了一個guitou就幾乎要把他口腔塞滿。 “唔……”他好像真的在品味。 暖暖的濕滑的觸感包裹住rou冠,似乎還有小舌尖時不時軟軟地舔過,傅棠川整個人都麻酥酥起來,他喉嚨上下滾動,緊握拳頭,臉色兇兇的,像是在較什么勁。 憋住,傅棠川,有點出息!不能再做秒射男! 紀棉細細啃了半天,突然松開,唇邊掛了一絲涎水下來,他氣哭了,“味道不對!” 傅棠川低喘著說:“是嗎?你再嘗嘗?!?/br> 紀棉聽聞,猶豫了一下,然后就真的又把粗大的roubang前端重新吃進嘴里,嘴巴撐得鼓囊囊的。 傅棠川終是沒忍住喘出了聲音,他整個人像掉進了軟軟的云層,舒服得魂都要插上翅膀飛走。 正爽得飛起時—— 猛然地,性器上一道劇痛襲來! 他登時疼得捂著下身躺地上,額頭直冒冷汗,一句話也說不出。 “騙子!騙我吃棍棍,咬死你!” 紀棉松開嘴里的roubang,氣呼呼地罵,然后拿起床上的枕頭就開始兇猛地打他,他現在看起來醉得沒那么厲害了,臉上紅暈褪去了幾層。 傅棠川看到yinjing被咬出血來,鉆心鉆心的疼,臉色都有點發白了。 這小混賬,這小混賬…… 他頂著小混賬的暴雨梨花枕,當即就發了條消息,讓私人醫生過來。 紀棉打著打著,就哭了起來。 “讓你拿棍棍戳我,混蛋!” 他邊哭邊打,哭得越來越厲害,小臉上淌滿了淚水。 “弄得我痛死了,我都快要死掉了,還要弄我!我求你不要弄了,你一點都不管我死活!害我躺了兩天,動也不能動,疼死了,混蛋!打死你,打死你……” 傅棠川勉強聽明白他在說什么,忍著痛把人扯到懷里抱著,另一只手去脫紀棉的褲子,看到那里果真還紅腫著,被摧殘得慘兮兮的。 這都好幾天了,怎么會這樣? “我弄疼你了?” “你都要弄死我了!”紀棉哭得快崩潰過去。 “……” 傅棠川下面疼得厲害,但是這會兒似乎無暇顧及。 他意識到小東西應該是真被他cao狠了,快難受死了,現在才這么撕心裂肺地向他控訴。 他不明白,明明以前也沒這么脆弱,這小東西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嬌嫩了? 小金絲雀哭得要背過氣去,像一只奶兇奶兇的小貓,對他又踢又捶又咬的,他居然也沒有暴跳如雷,那一肚子氣一下子也不知跑哪兒去了,心里揪揪的,有種說不來上的感覺。 就這么恨他,要這么狠的咬他? 他習慣了只顧自己爽,不大管金絲雀的體驗,他花那么多錢養金絲雀就是為了泄欲,這小東西現在這么嬌,估計弄一兩次就不行了,根本滿足不了他,按理來說就沒有留著包養的必要了。 可是…… 如果說金絲雀是玩具的話,那眼前這個軟軟的東西無疑是最討他喜歡的那一個,至少在他玩膩之前,他還不舍得丟。 他親了親小金絲雀濕噠噠的眼角。 “以后不弄你了?!辈慌隳敲春萘耍p輕的弄。 “真的不弄我了?” “嗯?!被熨~,他倒是想弄,工具都差點給咬斷了拿什么弄。 紀棉心情似乎好了點,把眼淚不客氣地全抹在傅棠川胸口,說:“那我要吃春卷。” 傅棠川把人摟懷里使勁嗅了一口,“好,我讓人去買。” 紀棉:“不行,我要吃現做的!” 傅棠川親了一下他Q彈的臉蛋,“好,我讓人去做?!?/br> 紀棉:“不行,我要你親手做!” 傅棠川:“……” 這小混賬,能不能認清自己只是一個玩物的身份,又想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了? 傅棠川惱了,他以前怎么也是個豪門大少爺,一堆人追著伺候長大的,什么時候下過廚? 可他最后仍是頂著劇痛灰溜溜去做了,因為他不去,小金絲雀就一直哭,一直哭,哭得他腦仁都疼了,哭也就算了,還邊哭邊咬人,給他咬得滿身牙印。 等你酒醒再收拾你! 他心想,收拾不了硬的這個就收拾軟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