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蛋1(尿道play)
聞競是被冰冷僵硬的感覺喚醒的。他掙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發現四肢都被固定起來了。他好像是躺在一個鐵板上,后背涼的全是雞皮疙瘩。他閉著眼睛感受了一下周圍,空氣太濕了,帶著潮氣,八成是一個地下室。 有一個人站在他身邊。 這感覺并不好,他赤身裸體被蒙著眼睛綁在一塊鐵板上,旁邊卻有個人注視著他。 “你是誰?為什么把我綁在這?” 對方沒有說話,低頭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然后聞競聽到黑暗中傳來按鈕的聲音,接著他感到身下冰冷的鐵床動了,他的兩腿被迫大大的分開,屈膝折在胸前,他平日藏起來的下體以一個給小孩把尿的姿勢掘了出去。聞競慌了,他掙動著雙腿,不想被發現雙腿間的秘密,可是機械的力量卻不可抗,強硬地分開了他的雙腿。 聞競激烈掙扎的動作好像逗笑了對方,一個變調的機械聲音響起:“聞隊藏什么,這么好的小肥逼,別只給唐法醫一個人看,我也想看看你的小秘密。” 他被這個詭異的聲音刺的一陣反胃:“你他媽陽痿?你是誰?” “我陽不陽痿,聞隊很快就會知道,別著急。” 空氣里傳來帶上橡膠手套的聲音,然后又傳來塑料包裝被撕開的聲音,聞競心里沉下去一塊:“你要干什么?”對方沒有答話,聞競感受到一只手拍了拍他大腿兩條內側的嫩rou,然后雙手分開他的肥嘟嘟的兩片yinchun。 “裝什么啊。”對方輕蔑地說,“一只被cao爛的sao逼,看看你這yinchun,都肥成什么樣了,沒看出來啊聞隊。”那只手調戲一般地捏了捏他的一片yinchun,溫熱的呼吸噴在暴露無遺的rouxue上,周圍肌rou不由得縮緊,帶著小rou屄仿佛也在激動期待地呼吸。 聞競又羞又怒,要合上腿,奈何他怎么用力,腳踝上的兩只鐵環都紋絲不動。 “顏色倒是還挺粉的,就是也太浪了。我幫唐法醫管管你。”對方的手指在他的逼嘴兒淺淺的插了插,帶出一絲yin液,在地下室慘白的燈光下泛著光。警察聽到瓶蓋被擰開的聲音,然后感到手指帶著滿滿一坨膏體,被厚厚一層涂在他的小rou逼上。 “你涂…什么東西!”他掙扎著說。 “能讓你自己雙手掰著逼找cao的好東西,多吃點。”說著,聞競聽到注射器噴水的聲音,然后感到塑料圓筒被淺淺地插了進來,液體帶著壓力噴了進來。機械床的姿勢讓他被迫保持著下體撅高的姿勢,被注射進來的春藥全都順著rou道流進了zigong,聞競在心里暗叫一聲不好。液體注射過之后,rouxue里也被厚厚的涂了一層媚藥,對方的手指恨不得翻攪出他rou褶里的每一個縫——聞競和唐靖川玩花樣的時候不是沒用過藥,但也沒有這個用法的,這個量,腦子會壞掉。 藥被厚厚涂好,對方舉著一根巨大的假陽具插進了他蠕動著一張一合的小嘴兒,yin水和春藥混合在一起,玩具插進去發出了令人臉紅的滋滋聲。聞競揚起脖頸,喉嚨里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享受yin蕩的一聲嘆息。 這根玩具又大又粗,表面還帶著軟刺,一點點進來的感覺讓聞競眼睛翻白,舌頭僵直著,舌根卻活泛地顫抖,逼里的媚藥帶著進的更深了,軟刺攪動著roudong里每一個隱蔽的角落,G點被玩具上一個突起照顧的明明白白,他難受得收緊rou道,一收緊軟刺就移動摩擦,這時他就忍不住痙攣起來,身體蹭著把玩具吞的更深,活活讓玩具蠕動到了他軟嫩的zigong口。 “這么大的玩具也堵不住你的水兒?”男人在他被撐得像橡皮筋一樣的逼口蹭了一圈,亮晶晶的yin水抹在聞競的臉上,“母豬,玩具好玩嗎?玩具好還是唐靖川的雞吧好?” 聞競根本說不出話,勉強在眼罩下保持著眼睛不合上。 對方按著那個玩具死死向里面頂了一下,聞競被頂地發出扭曲變調“咿——”的一聲,胯瘋狂地向上躲了一下——玩具快插進zigong了,正虎視眈眈地頂著他軟嫩的zigong環口。不,不要,那地方只有唐靖川進去過…聞競躲地更厲害了,卻感到玩具噴射出一股液體,全都進了他嬌小肥厚的zigong。 “只要你的逼溫度和壓力都到了數值,玩具就獎勵給你一點媚藥。”對方愉悅而猥褻地說,手輕輕揉弄著聞競的陰蒂:“多重享受,寶貝,爽尿你為止。”說著他用雙手捏緊兩側的兩瓣逼rou,就像在捏一個夾心饅頭:“陰蒂和尿道的媚藥吸收的不太好,我幫幫你,給我吃完,sao逼。”他說著雙手瘋狂揉弄起兩瓣rou屄來,向中間擠著摩擦,像要把那寫膏體都摩擦生熱化成水被吸收,但其實結果只是聞競的陰蒂被反復摩擦按壓,yin蕩地挺立起來,小rou粒絲毫不明白槍打出頭鳥的道理。果然被重點照顧,對方剝開陰蒂上粉嫩的一層包皮,讓小陰蒂徹底站出來,然后寵溺又不容拒絕的揉弄起來。 聞競要瘋了,逼里的雞吧不會動,靠著他自己的努力才能勉強止癢,里面的春藥漸漸開始起效。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癢的他只想張嘴像個嬰兒一樣大聲哭鬧,他努力蠕動自己的嫩rou指揮這根雞吧cao自己,結果努力的結果只是玩具吐出一口春藥,讓他更癢而已。他瘋狂向上挺腰,腰臀一上一下,飽滿結實的臀部拍擊鐵床震起一層rou浪,發出啪啪的聲音。yin水順著被固定住的逼口向外流,在身下積了一灘,小小的屁眼一張一合,被浸的濕潤誘人。 可惜今天他們都不是主角。 陌生男人一手壓住陰蒂根部,另一手卻揉弄起那個一鼓一鼓的小小的女性尿道。那地方小的像針眼一樣,但也sao的一脈相承。男人朝著小尿眼吹了口氣,抓起注射器,朝著扯個小小的洞口噴了又整整一管春藥。 聞競感到自己的逼又被注射了一管折磨人的東西,崩潰地大哭:“別,別噴了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把那個玩具拔啊,出去…” 男人理都不理他,一手握著聞競挺立著流淚的粗大jiba,贊賞地說:“你jiba挺大的,加上你的腰,要是想也能cao翻一大把人。可惜沒機會,你只能撅著逼又美又爽的被cao。”他一邊說,一邊不顧聞競聽的人渾身燥熱的yin蕩哭叫,一邊把一個小小的棒子塞進馬眼里。 “今天呢。”他說著把一根管子插進聞競嘴里,那根管子里流出來的是普通的水和利尿劑,“你不是說我陽痿嗎?聞競,你別想吃雞吧,不用雞吧也能讓你爽尿。” 聞競不敢喝流到嘴里的液體,但是這個角度不喝就會被嗆到,他毫無辦法的吞咽。這個可憐的男人,雖然被蒙住了眼睛,高挺的鼻梁和英挺的面容昭示著這張臉的英俊端正。被鎖在鐵床上,長而矯健的四肢固定著大敞四開,除了結實優美的臀部和腰可以有限地獻媚著擺動,一動都動不得。和尋常男人不同,雙腿之間多了一朵豐滿yin媚的rou花,透著情動的yin蕩粉紅色,逼口插著一個巨大的玩具,那玩具被牢牢固定住,滑不出來,也沒法更進去一步而那玩具周圍是滿溢出來的yin汁,可見那朵rou花之內是怎樣的快感地獄。他yin蕩地張著嘴,一邊哭叫著一邊拼命地吞咽著噴到嘴里的水,小腹已經rou眼可見地硬邦邦地鼓脹了起來:“別,別,尿,啊啊,尿…咕,咕嚕……” 房間的角落里還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側臉俊美而精致。看著這幅畫面,殘忍地勾唇笑了出來:“說清楚,要干什么?” “不,不啊啊啊啊不,咕,咕嚕,別,水……” 男人走了過去,調大了閥門,笑得更大聲了:“水不夠喝?” “嗚嗚嗚嗚嗚嚕,夠,夠,咕,嗚嗚,小,小……” “哦——”男人愉悅地說,“原來聞隊是喝不下了啊,那就尿啊。”他說著,伸手撥弄了一下聞競挺立著的陰蒂,聞競幾乎是被快感折磨著慘叫了出來,他的膀胱要炸了,僅有的精力全放在憋尿上,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應付rou逼和陰蒂。男人再撥弄他,他就要守不住膀胱了——他的尿道本來就要守不住了,那個小小的rou眼也被殘忍的噴了整整一管媚藥,他越是收緊那地方就越是麻癢難耐。 “憋壞了怎么辦啊。”男人苦口婆心地說,解開固定著的假陽具,握著抽插起來,聞競的yindao軟媚地仿佛定制飛機杯,每一塊rou都瘋狂地攪動著,又緊又柔,“乖寶兒,尿吧。” 聞競慘兮兮地大哭著,他努力不被男人溫柔的語氣蠱惑,頑固的守著尿道的最后一道門,卻激怒了男人僅剩的耐心。 “賤逼,我讓你尿!!!”他說著,手掌攤開按住聞競酸脹的小腹按壓揉弄起來。這一下讓聞競哭的像個徹底失去神志的小孩,rou逼軟媚地敞開,尿液順著嘟起來的尿道一滴一滴的擠,然后涓滴成流,最后忍無可忍地激射起來。 “早這樣不就好了。”男人說著關掉噴水的閥門,又親了聞競一口,“乖寶貝,聽話就有你爽的。”聞競啜泣著承受著男人的親吻,男人站在他的雙腿之間,用手幫他按摩著剛剛噴射過的小尿道,那手法寵溺溫柔地仿佛被折磨的不是聞競,而是那尿道受了極大的委屈。 然后男人解開了聞競被淚水浸的濕透的蒙眼黑布,與此同時,他感到一根巨大溫暖的,入了珠的雞吧插進體內,他發出一聲長長的,滿足而嬌媚的長嘆。腳趾美妙地蜷縮了起來,感受著雞吧慢慢插進rou道,進入到更深的地方。他嘗試著動了一下手,發現鐵環已經解開了,但是腳還是不能動,于是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上半身貼住了男人的身子。 似乎是被折磨過頭了,今天的聞競尤其的yin蕩主動,甜的像塊蜜糖。 “唐靖川,唐靖川的雞吧比玩具好。”他喃喃地說,主動用腰臀taonong體內的roubang,只想被寵愛更多。身上的男人壓著他,雞吧在他軟嫩yin媚的rouxue里一頓狠cao,仿佛打樁一樣次次搗到最深的地方,然后深深地埋在zigong里面射出jingye。強勢的射精動作讓聞競反射性地抱住唐靖川,仿佛一只被cao服的野獸一樣柔順地磨蹭,享受甘美的高潮。 故事的后續呢,后續就是唐法醫跪了一天搓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