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蛋:像你(中)(坐臉/氣死了的唐靖川)
4、 沒人說話,氣氛安靜得有點難受。唐靖川隨手按開了音箱,交響曲在車內響了起來,但又被聞競立刻關上了。 唐靖川看了他一眼,聞競看起來有點焦躁的摸了摸口袋:“對不起,聽著有點鬧。”他把車窗開了個縫,讓外面的冷風吹進來一點,然后手忙腳亂地摸了半天兜,終于認清自己沒帶煙的事實。他有點苦澀地吹了會兒風,在心里想,正常來說沒有哪對伴侶會在聽到懷孕消息的時候是這樣的反應吧。 唐靖川可能挺難過的。因為當初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就知道聞競的身體是可以懷孕的,唐靖川就說過他對孩子不感興趣,沒考慮過生子的計劃,全憑聞競決定。但看到另一半懷了自己的孩子是這種反應,肯定不會心情有多好。 聞競偏過頭去不著痕跡地看了唐靖川一眼,唐靖川看起來很平靜,也偏頭看了他一眼,然后說:“別想了。” 你說得輕巧,不在你肚子里。聞競扭頭看向窗外。 唐靖川又看了聞競一眼,好像有話要說,但最后還是沒說。他也不知道怎么聊這個事情,不管怎么聊,他都無法百分百共情聞競的感受,還有可能會傷害對方的感情。車里沉悶得快要喘不上氣,唐靖川干脆也開了窗戶,風呼呼的往車里吹,兩個人都不說話。 到了家,沒收拾完的魚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腥味,唐靖川車開得快,本來就晃得聞競不太舒服,他聞了這味道又想吐,一推門就直接奔著廁所去。唐靖川鞋都沒來得及脫,直接進廚房給聞競倒了杯橙汁,又折回了廁所。 聞競靠著馬桶坐在地上,手里握著一團手紙,有點發(fā)愣地看著地面。唐靖川握著橙汁蹲在他面前,聞競抬頭看了他一眼,接過橙汁喝了一大口,然后單手撐著地抬腿一腳把唐靖川踹了個趔趄,一屁股也坐在了地上。 唐靖川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繼續(xù)喝果汁的聞競。 聞競看了他一眼,橙汁咕嘟一聲順著喉嚨流下去:“看個屁,說了他媽一萬次戴套。” 這是個玩笑,唐靖川知道他是在給兩個人臺階下,但他忍不住真心地說:“我的錯。” 說完兩個人又沉默了,問題不是聞競一個臺階就能解決的,這是實實在在的一個孩子。魚被唐靖川扔進了冰柜深處,兩個人在廚房背對背做飯,只能聽見刀切菜和鍋鏟的聲音。 “你知道,我其實……”唐靖川說了一半,聞競沒太聽清,扭頭疑惑地嗯了一聲。唐靖川抬高了音量:“我其實,不怎么喜歡孩子。” 聞競愣了一下,停下了手里的菜刀。這話他不是第一次聽,但還是停下了手里做的事。 “我不討厭孩子,但我也沒覺得一定要有個孩子……而且我不覺得我能做好父親。”唐靖川認真地說,“這是你的身體,你不需要考慮我怎么想。”他說的是實話,他真的這樣想。和聞競在一起,更多時候是他心里狂躁的情緒被對方所撫慰,直到現在他也仍然覺得聞競仍然在扮演他心理醫(yī)生的角色,他沒有自信也沒有余力去正確地引導一個稚嫩的生命,“如果你不想要,我們繼續(xù)過我們倆的日子,說實話,這也是我更想要的;但如果你想要這個孩子,我會學著怎么做個合格的父親。” 聞競站了一會兒,又拿起菜刀,刀刃輕輕放在手下正在切的菜上。這個決定太大了,好像不是能草率開口的事情,那在他肚子里的是一個真實的生命,和他一樣的生命。這不像在餐廳吃到不合胃口的菜就再點一盤新的,買到不合適的衣服就推掉,住了兩年的房子膩了就搬家。無論他決定生還是不生,這都是個永遠無法撤銷的決定:“我知道,讓我想幾天吧。” “我媽前兩天打電話問我們最近能不能回去一天。”唐靖川劃拉了幾下鍋鏟,“明天可以嗎?” “好。” 5、 聞競和唐靖川一進門,唐靖湖果然已經在門口等她們好半天了,笑嘻嘻地給他們拿了脫鞋。唐靖川斜了她一眼:“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哪有大過年這么說自己meimei的?”唐靖湖不甘示弱地白了他一眼,拉著聞競不放手,“聞哥,嫂子,你們好久沒來家里玩了,上次你給我講的那個案子還沒說完呢!” “我怎么記得我講完了。” “沒講完沒講完,你才說到小張把胳膊摔骨折了,二哥就把你拉走了。小張的胳膊都斷在那好幾個月了,快給我講講后面怎么了!” 唐靖湖直接把聞競拉走了。唐靖川進了客廳,看見唐靖山夫婦正在客廳里,抱著他們新出生的孩子和唐家父母說話,他這才想起來自己當叔了。嫂子懷里的孩子睜著大眼睛,不哭也不鬧,看起來乖得很。唐靖川朝著嬰兒做了個鬼臉,嬰兒好奇地看著他。 “老二。”唐靖山看見他,招呼了一聲。 “哥。”唐靖川也過去坐在沙發(fā)上,“男孩女孩?”唐靖川隨口一問,看著孩子身上印著粉色圖案的小衣服,肯定是個小姑娘。 “女孩。”嫂子抱著孩子晃了晃,抬頭朝他笑了一下。 唐靖川端詳了一會兒小孩的五官,然后有點福至心靈地笑了,這孩子長得又像嫂子又像不高興,一看就是他們夫婦倆的孩子:“像嫂子。” “是嗎?都說像靖山呢。”嫂子有點驚喜地抬頭。 “可別像他。”唐靖川笑了,揶揄地看了坐在邊上的唐靖山一眼,“像他一天板個臉,那可太要命了。” “就你長嘴了。”唐靖山難得有點開玩笑的情緒。 唐mama看了他們一會兒,兩只手在膝蓋上換了好幾種擺法,最后露出一點欣慰又感慨的笑容:“我去倒杯茶喝。”然后起身進了廚房,沙發(fā)上的幾個人都好像察覺了什么,看向唐mama的背影,唐爸爸擺了擺手:“你們坐著,我過去就行。”然后起身跟著進了廚房,看見唐mama站在熱水壺邊上,果然在默默擦眼淚。 “高興事,哭什么。”唐爸爸遞過去一張手紙。 “我就是覺得呀,時間過得可真快。”唐mama接過紙,“靖山都當爸了。我總覺得他還只有那么點。”她說著在自己胸口比了比,“我還記得我們家住在第一間房子的時候,那時候兒子還沒來咱家呢。靖山來咱家借住,天天背著書包上學放學,我倆工作忙,他爸媽工作也忙,也沒人接他,有一次忘給孩子留飯,給他餓壞了。” 唐爸爸在邊上默默點頭:“記得。” “那時候靖山才多大,一轉眼,快三十年過去了。”唐mama倒了兩杯茶,“那孩子長得真像靖山小時候,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眼睛可比靖山小時候好看。”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唐mama突然說:“我這心里啊,就盼著咱兒子也能有個孩子。” 唐爸爸隔著眼鏡看著他的妻子。唐mama有一絲苦澀地看著唐爸爸灰白的頭發(fā):“咱兒子從小就心思太重,我倆拿他當最親最親的孩子,但這孩子他心里總有個坎過不去。我就盼著他能有個自己的孩子,我們一大家子在一起,可能他就能過去那個坎了。” 唐爸爸伸手拉了拉她的毛衣開衫,在她身上裹緊了點:“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看兒子和小聞過得也挺好,別cao心了。現在我們不也是一大家子在一起,都挺好的。你覺得兒子能找到比小聞更合心意的嗎?出去了可別提這茬。” “我哪能那么想,我喜歡小競喜歡的不得了,就是放心不下咱們這個兒子喲。”唐mama搖搖頭,“你說得對,兒孫自有兒孫福。” 聞競和唐靖湖說話說得口干舌燥,在心里默默想了好多次這小妮子話真多。找了個借口脫身出來去廚房喝杯水,正好在門口聽到了唐家爸媽的對話。 這是他從來沒想過的——生命的繼承。他從來不覺得自己的生命有多珍貴,也沒覺得自己的基因有多高級,所以他從未覺得自己需要傳承自己的一部分在這個世界上。唐靖川想沒想過他不知道,但如果他能有個孩子,就意味著相當于沒有血親的唐靖川將有一個真正的、血脈相連的親人在這世界上。 如果他們有個孩子,也意味著他們兩個將真正成為永遠分不開的一家人,這個孩子代表他們永遠的結合。哪怕將來有一天他們分開,或者他在執(zhí)行任務中遇到意外,這個孩子是不是也可以代替他繼續(xù)陪著唐靖川?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甩了甩頭,默默地又離開了。 客廳里坐著的唐靖川看見聞競進了廚房又出來,順手把手里剝好的橘子丟了過去。聞競抬手穩(wěn)穩(wěn)地接住,掰了一瓣解渴。唐家大嫂還在邊上哄孩子,聞競看了孩子兩眼,意識到自己應該說點什么,又看了兩眼孩子的臉說:“這孩子長得像嫂子。” “真像我啊?”大嫂輕輕拍著孩子的后背,抬頭看著專注打量孩子的聞競。 “像。”聞競點點頭,手指在虛空中劃拉著孩子的臉,“眼睛鼻子都像大嫂,嘴有點像大哥,女孩兒還是像大嫂好看。” 唐大嫂笑了:“小聞這么會說。” 聞競有點靦腆:“大嫂,我講的是實話。” 唐大嫂又樂了:“這小孩兒啊,就跟開盲盒差不多,你大哥長那個樣,孩子能長成這樣我已經謝天謝地了,還好都說女孩能越長越像媽,像你大哥可完蛋了。小聞你呀,要是和靖川能有個孩子,肯定一頂一好看。別管男孩女孩,都能好看。” 聞競和唐靖川都沉默了,聞競頓了一會兒才說:“那還是像唐靖川更好看。” 6、 在床上躺了好幾個小時了,他就是睡不著。聞競看著躺在旁邊的唐靖川,心里涌上一股惱火,莫名就想一巴掌把唐靖川拍醒。他手還沒抬起來,唐靖川就睜開了眼睛,那雙深邃明亮的眼睛透著詼諧,唐靖川用氣聲說:“我感到一股殺氣。” 聞競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裹著被子就直接騎到了唐靖川大腿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睡不著。”他的聲音除了生氣,還帶著一點黏黏糊糊的怨,聽得唐靖川有點想笑,嘴角還沒勾起來,就被聞競用腳踹了腿。 他寵溺地伸出手拉住聞競的手指晃了晃:“懷孕初期會這樣的。”然后他有點笑不出了:“聞競,你打算怎么辦?” 夜深人靜,白日里說不出的話好像就能說出來了。聞競看著唐靖川的臉,眼睛有些眷戀地從他高聳的眉骨、深邃會說話的眼睛、高直的鼻子、滑到嘴角,姣好的下巴:“如果我們有個孩子,我希望他像你。……如果不像你,我就不想要了。” 唐靖川沒說話,他的手無限溫柔地撫摸著聞競的指肚,仿佛要記住他手指上的每一處繭,指尖的所有紋路。他心里也是這么想的,如果他有個孩子,他希望這個孩子每一處都像聞競。 “我有時候希望你也能有自己的血親。”聞競反手握住唐靖川的手,“我不想外人總說你閑話。”他們的手握在一處,聞競哀傷而克制地說:“我聽了心里難受。” “我不在乎。”唐靖川抱著聞競坐了起來,他空著的那只手捏著聞競的肩頭,“我說了,聞競,你不要考慮這些。他們愿意說什么隨他們去,我不在乎。” “今天大嫂抱著那個孩子,長得又像她,又像你哥。” 唐靖川沉默了。這個想法是真的毫無誘惑力嗎?一個嶄新的生命,有一半聞競的血,一半他的血,或許能繼承聞競的濃眉大眼,聞競不善言辭卻真誠、可親的性格。他不想要這樣的一個生命嗎?哪怕他從未想過有孩子,但他也不得不承認——他和聞競生命的結合,這個孩子將把他們的生命編織在一起,成為一個血紅色的圖案。 “那你的工作怎么辦?”他看著聞競的臉,有點擔憂地說。 聞競沉默了,他放不下自己的工作:“我不知道。”他合計了一會兒,有點心虛地問:“孩子到幾月份之前可以打掉?” 唐靖川被他逗笑了:“聞競,沒想到你濃眉大眼的還有這種想法。” 聞競錘了他一拳頭:“別忘了,主要責任還是在你。”然后他頓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哎,我睡不著。” “懷孕初期不能zuoai。”唐靖川坐懷不亂。 聞競抬手把唐靖川推倒在床上,膝行蹭到了他胸前,修長的小腿蹭進被子,腳趾輕輕踩在唐靖川的硬了一半的yinjing上,那半硬半軟的觸感讓他覺得有些上癮:“你沒長嘴?” 唐靖川抬手把額前的碎發(fā)撩到腦后,眼睛上挑看著聞競,緩慢地挑起嘴角:“聞競,你長進了。”他一只手順著聞競的大腿有一搭沒一搭地摸了一會兒,然后順著他的褲邊把褲子連著內褲拽下來一半,聞競飽滿結實的臀部皮膚光滑緊實,他拍了拍那露出來的臀rou,漫不經心地看著那一瓣rou屁股在穿過幔帳的月光下抖了兩下:“抬起來,褲子脫掉。” 聞競順從的把身體撐起來了一點,讓唐靖川幫他把褲子和內褲拽了下來,順手丟在大床的角落。聞競的下陰飽滿得像一顆榛子,婚后頻繁的性愛讓他下體的體毛越來越少,肥嫩多褶的yinchun在夾在那顆榛子里,嘟嚕成一塊小rou團,只能看到一點點粉色的rou。唐靖川一只手順著他毫無贅rou的雙腿之間摸到聞競的臀部,手掌擠進飽脹的兩瓣屁股里,順著聞競的屁眼和會陰,一路摸到早就濕透了的rou逼,那逼仄柔嫩的小口兒深深地藏在水rou的溝壑里,唐靖川兩根手指輕輕搔了搔那個地方,手指被夾得活動不開:“sao逼,張開點,我手動不了了。” 唐靖川床上的胡言亂語,聽多少次都覺得刺耳。每次一到床上,他就從床下唐靖川心尖兒上的聞競變成了一個仿佛給他提鞋都不配的婊子,唐靖川羞辱起他從來口不擇言。他張開了腿,平坦的小腹連著勁瘦的人魚線和飽滿的、汁水充盈的肥逼,一起送到唐靖川面前。那里被過于頻繁的性愛cao的有點圓滾滾的,在會陰和yinjing之間高高地凸了出來。大腿順從地張開,唐靖川好像反而不感興趣了,他的手指淺淺地逗弄了一下rou道口那一圈酸麻的軟rou,四根手指仿佛撓癢癢一樣在他酥軟的逼rou間搔了搔,然后食指和中指順著尿道,沿著陰蒂根兒,托著那個極為敏感的小rou揪,指尖滑到陰蒂的尖尖,輕輕彈了一下。 聞競抖了一下,一滴yin液順著大腿根兒滑了下來。他的胯跟著那只離開他的大手往前徒勞地送了幾下,那饑渴頂胯的動作讓唐靖川露出了一點嘲諷自得的笑:“真賤,這就受不了了?” “說來也奇怪。”他的手又送了回去,兩根手指在rou桃兒一樣的濕熱肥逼里摸了摸,順著陰蒂腳夾住了粉嫩的陰蒂rou團兒,像摸小動物一樣溫柔色情的蹭了兩下,聞競癢的受不了,那感覺就像一只蚊子在他的小rou團上叮了一口,癢在心間最軟的那塊撓不到的rou上,惹得他在唐靖川身上扭來扭去,抖成一團的rou逼快送到唐靖川的下巴了。唐靖川陰鷙地看著他,突然發(fā)狠地擰了一下陰蒂,聞競yin媚地慘叫了一聲——就是這一下,疼,癢的更厲害,心上那塊多汁的rou好像被狠狠搗了一拳,他一屁股坐在唐靖川胸口,整個人仰倒在唐靖川身上,高聳的鼻梁蹭著唐靖川已經完全勃起了的雞吧,“cao了你好幾年,逼都他媽的cao爛了,你怎么才懷孕。你不應該生十個了嗎?廢物。”他說著,仿佛為了印證自己的說法,手指鉆進酥軟的yindao插了兩下,小小的水花隨著讓人聽了臉紅的滋滋水聲四處亂噴,手指被里面的媚rou吮得他喉嚨直癢。聞競好像沒聽見他說什么,舌頭伸出來順著雞吧的根部諂媚地舔了一口,惹得粗長的雞吧狠狠彈了一下。 聞競的豐滿的rou逼在他眼前晃得讓人心煩意亂,他剛用手指分出來的小rou縫兒這會兒又被yin水黏上了。看得他心里涌上一股狂亂的暴虐欲,他拽著聞競的大腿暴戾地往自己身前狠狠一拖,幾個手指印直接青了。聞競半個屁股直接坐到了唐靖川臉上,噴汁兒的rou逼就在他嘴邊。聞競嚇了一跳,大腿剛要舉起來,鼓鼓囊囊的rou陰突然被扇了一巴掌,水都噴到了大腿根,那一巴掌抽到了陰蒂頭,聞競感覺自己的雙腿之間一熱,逼rou中間緊窄的小縫里射出一道水流,噴了唐靖川一臉。他叫的又長又媚,鼻腔里發(fā)出來的聲音帶著難以承受的情熱和那一點挑人心弦的軟和倦:“嗯……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丈夫好像被這一下噴的也有些瘋,拽著有些脫力的聞競,直接把那只酥軟爛紅的rou桃子按在自己臉上,聞競的陰蒂按在了唐靖川精致的鼻尖,難受的他彈了一下,又是一股水兒留在唐靖川嘴唇上,順著他的臉側往下止不住地流。 “啊……舌頭……熱……” 舌頭鉆進來了。異于身體其他地方的高溫讓他一哆嗦,渾身好像進了溫泉,舒服的逼里的嫩rou先是放開,然后又收緊,汁水豐沛的yindao吮吸著唐靖川的舌頭,好像在用下身那個平時一般用來舔吻雞吧的rou套子和丈夫的舌頭熱吻。他的腰軟的像泥,幾乎撐不住自己,他想干脆趴在唐靖川身上去給他舔舔那根碩大的雞吧,但又夠不到,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唐靖川的guitou流出一滴又一滴情動的液體。順著那猙獰巨大的入珠yinjing往下淌,那些液體好像留在了他癢癢的心里,他忍不住把下體收的更緊。 唐靖川舉著他的大腿根,舌頭抽了出來,聞競愣了一下,然后感到柔軟炙熱的嘴好像離他一跳一跳的陰蒂越來越近。他有點噴不動了,想起來讓唐靖川別舔了,于是幾乎是出于本能的伏下身,兩只漂亮強壯的手臂如同藤蔓一樣抱著唐靖川的腿,臉貼著他平坦漂亮的小腹:“老公,別舔,我真噴不動了。我給你舔舔……好老公,親親老公,我給你舔……” 聞競早就學會了,床上示弱的時候他什么都能叫出口,大雞吧老公,親親老公,爸爸,心肝兒,大雞吧寶貝,寶貝老公,他的聲音在床上又媚又啞,還帶著點哭腔,叫的唐靖川的心熱得難受。 他兩只手如同鐵爪一樣按著聞競掙動的大腿,嘴唇輕輕地銜住那小小的rou珠子,然后他感到聞競整個人僵硬了一瞬,接著像瘋了一樣動起來,他口中的熱氣噴的聞競已經有點受不了了,心尖兒的癢更甚于剛剛,難受的聞競感覺自己的陰蒂整被一千根羽毛一起sao動,一波又一波推上潮吹的浪尖兒。他真不行了。 唐靖川被他弄的直煩:“老實點,你先惹的我。”他干脆按著聞競的膝彎,把他整個人推了個四腳朝天,從坐在他身上的姿勢變成rou逼毫無遮攔的朝著天花板,膝蓋抵著肩膀,修長有力的小腿落在頭的兩側。唐靖川跪在他身前,毫不留情的含住最要命的陰蒂發(fā)了狠的吮吸,連玩具也很少有這么直接粗暴的刺激,聞競直接被激得哭破音了:“咿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啊哦啊啊啊——”他的兩只腳拼命的在空中踢踹,但是胯卻被唐靖川死死固定在床上,yin水順著皮筋一樣的rou道口溢了出來,滑過大屁股四處亂流,在昂貴的床單上積了個小小的水洼。 唐靖川滿意的抬起了頭,按著聞競的雙腿,讓他亂七八糟的肥逼完全暴露在外面。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的杰作,小小的粉色rou孔一張一合,一看就是饞雞吧cao了,里面的水兒多的幾乎是滿的。陰蒂支棱在外面,yinchun因為充血漲成了兩個鼓鼓的小rou片。 聞競的屁股還在一抬一抬,這場不上不下的性愛還缺一個部分——他還沒吃到那根入了珠的巨大jiba,能cao到他的rou道酥麻癱軟,唐靖川會一邊溫柔地吻他,一邊辱罵他是生來給他cao的婊子。唐靖川嘲弄地看著他的rou逼,手掌不輕不重地按上去,溫柔地捻了一圈:“寶貝兒,這兒得封起來了。誰讓你懷了野種,懷了野種就不能用了。” “不是野種……不是……”聞競恨不得那只手別拿起來,他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是我老公的孩子。” 唐靖川心里熱的好像要化了,他難受得咬牙切齒:“打掉吧,打掉就能cao了,cao得你zigong里全是jingye,再給老公懷一次,然后再打掉,你覺得好不好?告訴我,好不好?” “不好…不好……”聞競的逼要被揉化成水兒了,“你進來,進來。” 唐靖川難受死了,又氣又恨,一口銀牙幾乎要咬碎了:“sao逼,你他媽別勾我了,真給你cao流產就好了。”他忍得難受,但還是把手拿了下來,把聞競抱起來死死困在懷里,等著那陣難以抑制的性欲過去,“你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聞競確實累了,老老實實在他的懷里,貼著唐靖川的肩,不一會兒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