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夜訪(睡jian/指jian/潮吹/美麗小警察愛の初體驗)
聞競擰鑰匙的手頓了一下,他側頭看了一下身后。這樓道里的燈壞了很久了,但接著樓道窗戶照進來的光他還是能看清樓梯上空空蕩蕩,幾個死角也沒有看見人影。嘴角微微僵硬了一下,他進了家門,鎖上門,然后透過貓眼看了一下外面。 沒有人。 這不是聞競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有人一直跟著他。出于職業的原因,被人跟蹤的事情并不少見,但是藏得這么好的,是頭一遭。聞競脫下自己的警服掛在衣帽架上,走進浴室。 會是因為什么事呢,他站在熱水下一邊搓揉短發一邊思索。他手頭在辦的搶劫殺人案可以先排除,罪犯畫像不相符。那是過去的案子,他認識什么已經出獄的罪犯有這么強的反偵察技巧嗎?他辦過的案子中有什么罪犯會認識這樣的人嗎? 一直到躺在床上陷入睡眠,聞競都沒有得到答案。屋外風聲大作,床上結束一天工作的疲憊警察已經睡沉了。他客廳的陽臺外站起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性身影,他手頭的煙燃到了頭,僅剩最后幾個火星在寒冷的大風中掙扎。他用拇指和食指捻熄了煙,煙蒂小心的用衛生紙包起來塞進褲兜,然后脫下鞋子放在陽臺,打開了聞競的陽臺門。 聞競會醒嗎?他不會的,今夜他一定睡的很甜,辦公桌上那杯茶,聞競一滴不剩地喝掉了。陌生男人在他的客廳里走的悄無聲息,他斜靠在臥室門口,看著睡夢中毫無所覺的聞競。 可愛的小警長。他嘴邊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可愛的預備役小婊子。他走到床邊,低頭看著聞競。聞競的臉靠著他自己的手掌,無意識地舔了舔他有點干燥的嘴唇。聞競有一張很端正的臉,他的皮膚不是很白,但也談不上黝黑,看起來健康有光澤。陌生男人的眼睛貼著他高挺的鼻梁向上滑上去。聞競的眼皮輕輕顫動著,濃密的睫毛跟著顫巍巍的看著撩人心弦。 他伸出了手。那是一雙骨節分明而穩當的大手,手指長而勻稱。 他一把掀開了聞競的被子,幸好屋里很暖,而聞競睡的很沉,竟然沒什么反應。他穿著白色的背心和灰色短褲,柔軟的布料貼著他的身體線條,那件白背心洗的有點松了,聞競大片飽滿的胸肌和淡色的小小的rutou露在外面。 陌生男人坐在床邊,微涼的手揉了揉聞競的喉結,然后探向了那個小小的rutou。他不想太粗暴,這還是他第一次和這個小姑娘見面,他微笑著用他剪的極干凈的指甲邊緣刮了刮那個小rutou,又用指尖輕輕地蹭了起來,仿佛這就是聞競的陰蒂一樣。 聞競這個sao逼確實有那個玩意,他勾起嘴角。小小的rutou已經站了起來,在空氣中有點寂寞,但是男人的手指還是離開了。他順著聞競的腰線摸向短褲的邊緣,然后像開玩笑一樣用手指勾起短褲邊緣的彈力皮筋,向下夠到屁股的高度又松開,聽到短褲的邊緣在聞競rou感的臀部上發出啪的一聲,臀rou跟著抖動了幾下,他滿意地笑了,然后粗暴地連著內褲一起拽了下來。聞競是側躺著的,他扒開了上面那條大腿,聞競那根安靜蟄伏著的雞吧跟著挪了一下位置,他終于看到了聞競那豐滿的rou逼,緊緊地被夾在兩條大腿中間,仿佛要放不下了似的。 他把身子探進兩腿之間,用兩根手指從陰部兩側狠狠捏了一下。聞競可憐的小yinchun和陰蒂像面包里的餡兒一樣被擠了出來,那顆粉嫩的小陰蒂還藏在包皮里。他笑了,可惜今天沒帶別的道具,他把食指湊到嘴邊舔了舔,濡濕的指尖伸過去撥弄那個粉紅嬌小的小rou球。他把陰蒂從剝皮里剝出來,然后指尖死死按住那個小東西,順時針狂暴的揉動起來。 聞競的腿瞬間顫動起來,他在睡夢中下意識想把腿合上,男人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他半個身子壓在一條腿上,空出來的手按住另一條大腿的腿根。大腿根那相對來說細嫩的皮rou在他手掌下難耐的顫動。他死死盯著聞競這粉色的肥逼,時快時慢的折磨陰部頂端這個小小的rou球。這朵委屈的rou花很快就柔軟的啜泣起來,小小的yindao口邊緣溢出晶瑩的液體,順著聞競夾得緊緊的臀部流進看不見的地方。 他用半個指節輕輕插了插聞競那個火熱的小入口,里面已經漫上一層液體,讓他嘖嘖稱奇,露出一個yin邪詭異的微笑——什么預備役婊子嘛,你就是個天生婊子啊。我可太期待了,聞競,看到你掛在我jiba上顫抖翻白眼只會抱著我哭著噴水的那天,可別讓我等太久。 他手中的揉弄跟著腦海中下流出格的想法激烈起來,睡夢中的聞競不安穩起來。但他的手像鐵鉗一樣緊緊按著聞競的大腿。他用兩根手指掐住陰蒂的根部,猛烈的搓動起來,然后順著根部向上擼動。聞競的yindao口已經泛濫成災了——這還是他那可憐的小陰蒂初見天日的處女秀,床單已經濕了一片,大腿根和看不見的屁眼滑膩膩都是糊成一片的yin汁,小小的女性尿道口一鼓一鼓,陌生男人安撫性地揉了揉那個小眼——慢慢來,別急,早晚有到你的一天。 聞競的腰已經在他純白的夢境中抬起來了,除了快樂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如何被人玩弄,如何丑態百出,他都不知道,眼皮下那平日里那雙明亮的眼睛已經微微泛白,他連舌頭都要伸出來了,一臉無法直視的yin態。 小娘們,給我潮吹。陌生男人微笑著看著聞競已經在邊緣掙扎,他的腿顫抖地仿佛要尿了,yinjing挺的可憐,但陌生男人一眼都懶得給那個男性器官,它只能留出一些沒用的液體。那個小小的陰蒂頭顫抖的不成樣子,聞競的逼還沒吃過雞吧,就軟爛的不成樣子,yindao口一張一合,男人笑著用拇指寵溺的揉了揉那個小洞,一根手指伸進去按了按周圍一圈肥厚軟熱的rou壁,驚訝的發現里面已經痙攣地不成樣子,又惹出一股yin水順著股溝流下。然后愉悅地松開手,食指和拇指圍成一個圈,打算給聞競最后一擊。 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把被玩的腫大的陰蒂頭完整地剝出來,他像孩子一樣頑皮地笑了,拇指一松,食指狠狠的彈擊在那個rou球上。聞競的喉嚨里瞬間發出一串變形了的咯咯咯聲,矯健的腰肢向上狠狠一拱,他那肥腫的饅頭逼里噴射出一股猛烈的水流。陌生男人興奮地狠狠一拽把聞競的下半身拖到床邊,雙腿向上狠狠一壓,扒開小yinchun仔細地看著聞競難以自抑的潮吹表演。他一邊看一遍狠狠的用手繼續瘋狂揉弄聞競那朵rou花,想看到更多液體飛濺出來,聞競的鼻腔里發出委屈的呻吟聲,腰部帶著他的逼向上頂弄了一下,又吐出一點yin湯。 陌生男人已經勃起到忍無可忍了,但他今天不打算徹底要了聞競,還不是時候。他歪歪頭,面龐從鴨舌帽的陰影下暴露出一半來,翕動的睫毛長到如同蝴蝶振翅欲飛,那雙優美多情的眼睛專注地注視著聞競火熱的rou花,鼻梁高直如同雕像,那讓人聯想到激吻的花瓣唇默默擺出幾個口型——結束了,小寶貝。 然后他從手里提著的背包里取出毛巾,溫柔地擦干凈聞競,又幫他穿好衣服,把被子掖回去。手里的毛巾認真地疊好,像寶貝一樣裝回背包。他臉上那種狂熱的,惡魔般的神態消失了。做好這一切,他站起身來,又安靜的走到門邊,最后回頭看了聞競一眼。接著他走到玄關,各處窸窸窣窣摸索了一會兒,果然翻出一把備用鑰匙。他隨便丟了一把路上撿的鑰匙放回原處,兜里揣著備用鑰匙從聞競家正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