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卑的小師弟(被抓住不停挨親,打開身體、玩弄大奶到哭著求饒)
道侶……一個屋子里…… 原本寫滿了喜悅和羞意,紅暈漂亮得像夕照一樣的臉蛋,因為對方的話驟然白了下來。 原晚白手指蜷縮,不自覺地夾腿含胸,不敢看師兄的眼睛。 他怎么會不明白呢?可就是因為明白,所以一直以來才裹足不前,不敢坦白自我,不敢表明心意。怕被毫不猶豫地拒絕,更怕接受后又被殘忍拋棄。 如果真到了那時候,他肯定會哭死的。 他只是……只是不想將來太難過而已。 殷歧淵見人低著頭不說話,挑眉道:“你不樂意?” 原晚白嘴唇哆嗦,眼里已經可憐地含了兩汪淚。 準道侶害怕和自己親近,好男人應該哄著人說,不愿意也沒事,我們可以慢慢來。 可這話在心頭過了幾遍,殷歧淵實在沒法勉強自己說出來。 “不樂意也不行。”他將人從凳子抱到自己膝蓋上,不要臉道,“我只有你一個道侶,所以你得對我負責。” 懷中人愣了下,忍不住抬頭看他,結果就露出了那副小哭包樣。 殷歧淵輕嘖一聲,在小師弟又想低頭躲他時,捏著人的后頸,狠狠親了上去。 “啊……唔——”原晚白被捏得一縮脖子,神情茫然,嘴唇微張,像是只被獵人逮住要往洞xue里鉆的兔子,立刻被拎起來,制服得手腳發軟。 終于被放開時,原晚白已經七葷八素。他暈乎乎地眨著眼,第一次被親,根本不懂得換氣,作為一個修真人士,居然很丟人地在張嘴大口喘氣。舌頭被吸得發顫,口腔中殘留著被掃蕩的酥麻,就連兩瓣唇都被吮得濕腫,只會紅嘟嘟地往師兄跟前湊。 殷歧淵忍不住又啄了下,然后往人眼睛上親。 薄薄的一層眼皮,下面夾著一排睫毛,實在沒什么好親的。但一想到這是他的小師弟,什么都能變得津津有味起來。 舌頭往那眼皮上舔,逼得人眼珠子直轉,睫毛慌張亂顫,接著又往中間的縫隙掃,將人掉出的眼淚都掃干凈,再含著整一處惡狠狠地一嘬。 嘬得人嗚咽一聲,眼皮發腫,再也不敢亂哭了,也不敢低頭躲他。只能乖乖抓著他的衣服,靠在他懷里,不停地挨親。 柔軟漂亮的臉蛋沒有一處幸免,額頭、臉頰、下巴全是濕漉漉的吮痕,蒼白的臉色又恢復了紅潤,甚至比之前更紅更艷。 胸前的衣服不知什么時候散開了,原晚白驚慌失措,連忙伸手去擋。 “擋什么?”殷歧淵將他的兩只手制住,在那軟嫩的臉蛋邊又嘬了下,“有什么是你未來道侶都不能看的?” 小師弟可憐地掙動雙手,挨完親低頭一看,男人已經摸上了他的裹布,那張被親得紅彤彤的臉上頓時出現了堪稱豐富的表情,害怕,慌張,羞恥,最后眼睛一閉,一臉的視死如歸。 殷歧淵注意到人臉上的神情,抿住唇邊要泄出的笑意,把人放開,故意道:“這是什么?我解不開,你自己解。” 從生死線上險險地爬回來,原晚白正著急地要把衣服扯上去,被這么要求,烏眸含淚,又快要哭出來了。 他的手停在衣襟,扯也不是,不扯也不是,最后糾結一番,無師自通地投進了師兄的懷抱,撒嬌道:“我不想解,師兄……你不要看好不好,我、我可以給你親。” 小師弟把嘴巴印到他雙唇上,可憐至極地眨動淚眸,殷歧淵沒有放過,狠狠嘬了下,又無恥道:“光是親不行,我還要吸、還要咬。”他目光侵略性地盯向那敞開的衣襟,把人嚇得渾身一顫。 小師弟糾結再三,把軟嫩的臉蛋主動送到了師兄嘴邊:“這個……這個給你,可以隨便咬!” 殷歧淵快要氣笑了,他慢條斯理地刮了下人的臉蛋:“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自己乖乖把裹布解開,衣服也脫掉。” “不然的話,就把你按在桌子上弄,兩邊奶頭都咬爛吸破。” 飽受沖擊的小師弟眼珠子發愣,被他扯了下裹布,立刻慌地行動起來。他顧不上其他,把上身的衣物除凈了,扯開裹布的那刻,還是忍不住觀察心上人的反應。 那對漂亮挺拔的大奶從布條中跳出,像兩團雪白誘人的軟凍,從乳根到奶尖,在人眼前不停地亂搖亂顫。奶rou被勒久了,有幾道隱隱的紅痕,色情得要命,奶尖卻還是粉嫩的,粉紅的乳暈綴著兩顆小小的乳珠,露在人面前還要往回縮,一看就是沒被男人玩過的嫩奶頭。 殷歧淵像是才想起來要裝上一把,他揉著兩團抓不攏的奶rou,故作驚訝:“小師弟的奶子怎么會這么大,是不是自己私底下偷偷玩過了?” 原晚白又羞又怕,聞言連忙否認。 接著又聽到在他心里一直以來風光月霽的大師兄道:“整天往我屋子里送這么多寶貝,怎么不把奶子送上來?是不是怕被我擄到床上,搶來做到道侶?” 掛著兩團嫩奶的小美人被緊緊箍在懷里,奶尖被按在手心,打著轉撥弄,帶繭的手指掐了十來下,粉嫩的奶尖就脹成了熟紅色,腫得縮不起來。 殷歧淵刮了下自己粗糙的指腹,往奶尖上猛地一按。 原晚白哭叫驚顫,渾身戰栗,眼見著乳暈被按得陷成一塊,又被男人埋下頭用力吸出。濕熱的口腔包裹著連接乳暈的小半部分奶rou,用了勁地嘬吸,像是要把雪白的嫩尖都含腫吸破, “嗚啊……嗚不要了……”原晚白去推師兄的腦袋,反被拉著手擰到身后,挺拔的雙乳隨著身體的后仰被迫翹得更高,男人趁機吸了個爽,開始更過分地用牙齒磨咬。 “呃啊啊啊——!”針扎般的電流觸感傳遍四肢百骸,身體不斷痙攣,原晚白淚眸渙散,被布滿粗繭的手心捏上柔嫩乳根時,已經哭得胡亂搖頭,只能百般哀求,“不要這樣弄——不要、師兄、求你……啊嗚嗚嗚” 殷歧淵掐著嫩奶的根部,從乳根一直捏到奶頭,大量飽滿的奶rou從指間溢出,被牢牢捏在手里的部分顯得愈加可憐。里面嬌嫩敏感的神經被捏透了,懷中人渾身劇烈一顫,淚眸放大,被風刮一下奶子都害怕的小美人,被男人抓著按著,惡劣地玩到高潮了。 下身薄薄的褲子濕了一片,立刻就被察覺,強行剝了下來。 原晚白全身光裸,側坐在師兄懷里。兩顆奶子綴在雪白的身軀上濕紅發腫,險些真的被吸到破皮,柔韌細白的雙腿張開,一條夾進男人的胯間,一條撇到膝側。 下體敞開,那根被玩到泄過一回的rou莖軟軟地垂耷,白色精水還在斷斷續續地馬眼吐出,殷歧淵抬手刮了下,rou莖受不住地又翹了起來。 終于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是什么狀態的原晚白慌張得要命,他不去遮奶子了,兩只手交疊,要去遮rou莖下的小縫。 “還藏?”殷歧淵手伸過去,先一步把他的手撥開,小師弟抓著他的手腕,哭得慘兮兮地不讓他動,要把腿夾起來。結果好不容易并起來一些,手指深入,已經徹底挑開了泥濘的rou縫,兩處柔軟光滑的腿根,使勁往里合,最后只莫名夾住了男人的手掌。 這下身體的兩處秘密完全暴露,原晚白沒有等來羞辱,也沒有等來厭棄,只等到一個被惹出一腔yuhuo的心上人。殷歧淵左手攬著小師弟的腰,右手穿過腿間,反手抓著他的屁股,就著這個極其別扭的姿勢,大跨步將人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