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10(真相顯露,氣鼓鼓不理人的小圣子,慘遭邪神囚禁威脅)
水鏡還在繼續。 圣水池中,光著身子,被水流撞玩得滿面潮紅,四肢痙攣的圣子。 花車上穿著白金神袍優雅拋灑銅幣的圣子,旁邊卻配著張底下處子逼大開的yin邪水鏡。 懸崖的長藤上,被掌摑至臀rou紅腫,神袍破碎的圣子。 騰在半空中,被藤蔓抽插到小腹暴凸,崩潰失聲的圣子。 …… 畫面定格在昨日,淚流滿面的圣子被摟在騎士懷里,身上流滿男精,就連手指上都是粘膩的銀絲。 殷歧淵同樣把人抱在懷里,掰開那兩條想要合攏的雪膩大腿,強迫人抬著頭,睜著眼睛,以逼口大張的姿勢,仔細欣賞自己被玩弄的每一幅畫面。 從綿腫的雙乳、微紅的小腹,到淤紅的腿根、濕爛的會陰,這具飽嘗情欲的身體,沒有一處不在抽搐痙攣,原晚白不斷想要扭過頭,他滿面都是可憐的紅暈,眼眶微濕,卻連哭的力氣都快沒有了,淚水打轉地流不出來,隨著身體細顫,才從眼窩里淌出幾滴淚花。 男人伸出一只手,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將他的頭慢慢掰正,接著又用拇指揩弄他的眼角,似乎很溫柔地要幫他擦掉眼淚,可那粗糙的指腹沾上細嫩皮rou的一瞬,沒怎么用力,就將人揉得眼角濕紅,渾身顫栗。 “圣子閣下,抱歉?!彬T士輕笑道。 這句話原晚白聽了很多遍,可直到現在他才清晰的意識到,這六個字被男人慢悠悠地咬在唇齒間時,原來不是什么鄭重道歉的語氣,而是一種想把他按在身下剝光cao爛的色情腔調。 啊啊啊啊騙子,大騙子?。?/br> 純情是裝的,正直是裝的,在怪物面前保護他是裝的,只有變態是真的! 嗚嗚他是笨蛋?。?/br> 他早該猜到的!師兄怎么可能不是變態! 他天天調戲變態,躲變態懷里,其實早被吃光抹盡了不說,指不定還要被變態在背后嘲笑。 師兄真!的!太!可!惡!了! 原晚白氣得牙癢,努力一伸頭叼住了那只逗弄他的壞蛋的手。 對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也不動作,任由他把自己虎口那處“含”在嘴里。 混蛋!他以為自己不忍心咬嗎? 原晚白大力合上牙關,打定主意要咬很久,讓變態大聲喊痛,才勉勉強強放開。結果沒咬一會,屁股后面就抵上個硬邦邦的東西,火熱的rou頭甚至斜戳進了窄嫩的臀溝。 這樣也能硬……小美人慌地呸了聲,連忙吐掉變態的手。 殷歧淵看了眼虎口那圈細嫩的牙印,舔了舔唇側,毫不猶豫地翻過身,再次將人壓到了身下。 “嗚唔不許……”小美人恢復了點力氣,連忙伸手去推人,對方瞬間將他的兩只手抓住,高舉過頭頂。呼吸的熱氣噴灑在細白脖頸間,像是在挑選獵物哪處好下嘴,最后壓上了潮紅漂亮的臉頰。 密密匝匝的吻從額頭轉到眉間,又去嘬兩處柔軟的臉蛋,連鼻尖都親得泛起薄紅,才漸漸緩和下來。 “把舌頭伸出來給我親。”殷歧淵微抬起身,對他美味的信徒道。 原晚白抿緊嘴巴,那根勃發的性器抵上腿根,悠悠地挑弄兩瓣合不攏的濕濁rou唇:“乖一點伸出來,給我親爽了,我就考慮不cao你的zigong。” “不然的話……” 不然就讓yin蕩的小圣子嘗嘗被男人射了精尿后,再jian弄敏感zigong的滋味,到時候下面肯定流水流到渾身發抖,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吧。 “不要……”面前人抽泣著張開了嘴巴,卻沒有乖乖給他親,而是湊上前,咬住了他的嘴唇。 濃稠的血腥味在唇齒間溢散開,殷歧淵頂著破了個口子的唇,緩慢起身,看著小信徒哭得眼睛微紅,像只被逼急了的兔子,手腳掙動著鉆進了一旁的被窩。 被子拱起個鼓包,伴隨著薄被的細顫,里面不斷傳來委屈的哭聲。 哦……他看起來的確有點過分。 從不管別人怎么樣,只顧自己爽快的邪神頭一次想,他繞著被子轉了圈,看到一縷金色的柔軟發絲漏出了被角,他拎起那幾根頭發,像是拎起了兔子耳朵,對方有所感覺,哭聲嚇得停住了,身體卻抖得更厲害。 他面無表情地把頭發絲撥進被子里,給人施了個清潔術,將被角掖好,然后躺到一旁,隔著薄被撫弄那具發顫的身軀。 “睡覺?!币笃鐪Y翹著硬脹的性器,很不熟練地哄人,“不弄你了,別哭,等睡醒了,我還給你摘果子吃。” “誰稀罕你摘的臭果子?!崩锩鎮鱽韾瀽灥穆曇?。 肯定是這個變態弄沒了他體內的光明神力,不然……他肯定可以自己摘的,只是摘不到那些長得又高又好吃的。 一想到自己以前天天賴對方懷里,仗著自己是他的保護對象,指使他干這干那,還有點小得意的樣子,就感覺自己蠢透了。 他被“怪物”玩弄,哭著喊騎士大人的樣子,肯定也被記錄下來,狠狠嘲笑一百遍了。 嗚嗚師兄怎么這樣欺負他?。?/br> 還總愛往他zigong里撒尿。 身上被施了清潔術,可男人射得太多,小腹還隱隱含著發脹的恐怖異物感。那些帶著yin邪畫面的水鏡是如何逼至他身前,高大強壯的男人又是如何騎到他身上,把性器插進最深處,釋放自己下流欲望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嘴里殘留著剛剛咬破對方嘴巴的血腥味,如同身后人侵略性的氣息,將他里里外外,全身浸染包裹,原晚白渾身發燙,不堪回想,把自己縮成一團,按住被角睡了過去。 殷歧淵哄了一會,小信徒怎么也不理他。 生悶氣了?在偷偷掉眼淚?還是想把自己憋死在被子里,徹底逃離他? 他沉著眸看了會,終于徹底按耐不住,大力掀開被子,將人奪進了懷里。 懷中人側躺著蜷縮身子,淺金色的睫毛輕垂,一張臉睡得紅撲撲的,全然無覺。 殷歧淵舔了下唇,心道,很好,小信徒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 …… 第二天醒來時,小美人發現自己赤條條地落到了對方懷里。 柔軟的四肢舒展開,像只小八爪魚,無比嫻熟地環住男人精壯的腰身。 殷歧淵穿戴齊整,正垂眸望著他,大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撫弄他的后背。 原晚白想要迅速起身,手腳卻跟粘住了似的,牢牢巴在對方身上,怎么也沒法下來。 邪神濫用神力,把他的小信徒粘到了自己懷里。 原晚白漲紅了臉,想要打人,一件嶄新的神袍隨著法術穿到身上,男人起身,單手將騎士劍別到身后,橫抱他走出了房門。 “客人……”說話的人瞠目結舌,揉了下眼睛,確定是昨晚來的那兩位鬧別扭的客人,連忙手忙腳亂地接過對方拋來的金幣。 “不用找了?!币笃鐪Y淡淡道,抱著人毫無顧忌,一路急馳,回到了森林。 茂密的大樹下,淡金色的漿果層層堆疊,像座小山一樣,直接壘到了半樹高。原晚白頂著通紅的臉蛋從男人胸膛抬起頭來,迎面撞上這一幕,整個人都愣住了。 一顆沾著水珠,看樣子就很香甜的果實挨到他唇邊,原晚白反應過來,抬起眸,恰好望見男人英俊的面容低垂,嘴唇上明晃晃的傷口。 明明神力一抹就能治好,卻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現在還留在上面。 他轉眸,冷酷道:“我不吃你的果子。” 哼,有本事餓死他算了。把他扔森林里,他倒要看看這破森林除了變態之外,有沒有一只真正的怪物。 咔嚓一聲,果子進了師兄嘴里,原晚白驀地睜圓藍眸,又撇著嘴轉過臉。 “哼你、唔——”帶著豐沛汁水的吻印了下來,掃過紅嫩的牙齦,將小舌吮成卷條,含進嘴里咂玩得津津有味。氣急的兔子又咬了人,鐵銹味在口腔中蔓延,殷歧淵這次卻不管不顧,強抱著小信徒親了個爽。 原晚白好不容易被放開時,氣喘吁吁,雙眼發直,聽對方說話時耳朵上像隔了層薄薄的膜障。 “圣子閣下,你有兩個選擇。” “一個是我以騎士的身份守候在你身邊,你想去哪里,想要什么,我都會毫無保留地為你取來?!?/br> “不會有多余的怪物,也不會有需要面見的神明,你只屬于我?!?/br> 騎士純金色的眸凝望著他。 “當然,在另一個選擇上,你也依然只能屬于我?!?/br> 身后的景象暗淡褪去,眼前人愈發凸顯,一樣的濃眉,鳳眸,薄唇,俊挺的鼻梁,鋒利的下顎線。只是眼眸變成了暗金色,整副英俊面容卻平添一分讓人悚然的邪惡。 邪神輕撫他的祭品。身后的景象顯出,昏黑到勉強可見五指的神殿,影影綽綽的紗?;\罩下,是一張金木雕就的大床。床柱上刻著凹凸不平的暗紋,暗影打下,于大床中央,構織出一個優美的法陣。 “并且將永遠屬于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