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0(發(fā)情期的小人魚,被一路抱回家,按著狂jian到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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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歧淵無數(shù)次幻想過抓到老婆后該怎么哄,但事實(shí)上,見到對方的那一刻,他只想用漁網(wǎng)把人套得牢牢的,再手腳并用,緊緊地抱在懷里。 懷里的人不停掙扎,聲音帶著nongnong的哭腔,突然又安靜下來。 他忙低頭去看,老婆挨著自己的尾巴,蜷縮著,雪白的臉上掛著兩個小桃子一樣的紅眼眶,哭得好可憐,卻不出聲,抿著唇,使勁用手揉眼睛,將未成珠的淚水全都抹得一干二凈。 小人魚崩潰了,人類為什么又來抓自己,他都要有新老婆了,是覺得珍珠還不夠嗎?把他抓回去當(dāng)小奴隸,天天關(guān)在屋子里,都不用怎么折磨,只要不給他吃的,就會哭出很多珍珠了。 那對方這次失算了,原晚白想,他會把眼淚都抹掉,直到哭死,也不會再留下一顆珍珠。 罩在身上的漁網(wǎng)被扯掉了,人類放開了他。他舉著兩只濕漉漉的手,怔了下,抬頭去看,下一秒,就被急切地抱著吻住了。 干燥的唇印上含淚的眸,雙手按著他的腦袋,強(qiáng)硬地不容他逃走,舌尖卻小心翼翼地探出,輕輕地舔弄,似乎在隔著紅腫的眼皮,仔細(xì)描摹那雙漂亮的眼睛。 混蛋,要娶新老婆了,還來親他。 小人魚哭得更兇了,哭著扯住對方的衣服,似乎要把按著自己的人類狠狠扯開,又像是一種無聲的、嗚咽著的挽留。 殷歧淵親了很久,直到舔凈了那些不斷淌出的淚水,才慢慢放開了老婆。 “尾巴伸出來給我看看?!蹦腥顺谅暤?。 深夜,偏僻的山洞。一個弄過自己不知多少次的變態(tài),把發(fā)情期的人魚重新抓到手后,就想著看他的魚尾巴。 果然,人類就是不安好心。 原晚白瞪著又腫了一圈的桃子眼,抱著尾巴一臉防備。 殷歧淵頓了幾下,直接將老婆整個撈進(jìn)自己懷里,大手覆在魚鱗上,一片挨一片地摸索過去。 “嗚……變態(tài)……不許摸我”小人魚甩著尾巴,只生了兩只手,既想著去推人,又想著捂住漲奶的前胸,還顧著摁緊要打開的特殊鱗片。 急得尾尖打轉(zhuǎn),淚眼晃顫,眼看著就要哭出來。卻見男人收回手,從懷里掏出個小藥盒,盒子外面還覆著層防水的膜布,在昏黑的夜色中,殷歧淵動作嫻熟地揭開,像是預(yù)演了無數(shù)遍,捧著魚尾,將藥膏仔仔細(xì)細(xì)地抹到了受傷的鱗片上。 養(yǎng)了三日,那天摔破的傷口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疼了,人類上藥時卻一直哄他:“小魚乖,別怕,不疼了,上完藥很快就好了。都是我的錯,還摔了別的地方嗎?給我看看好不好?”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在這時候給自己上藥,故意做出這副樣子,故意想要讓自己心軟。原晚白什么都知道,一開口聲音卻帶上了哭腔:“不要你管……快把我的珍珠都還給我?!?/br> 男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緩聲道:“珍珠到了我手里,自然就是我的了?!?/br> “而我的東西,還有我以后的一切,全都?xì)w老婆管?!本筒顩]把“你愿意當(dāng)我老婆嗎”八個大字明晃晃地掛臉上了。 懷中人半響沒有答話,只有身體在輕輕發(fā)顫。 朦朧的月色傾泄進(jìn)來,他一低頭,就看到珍珠暈著細(xì)光,從小人魚發(fā)紅的眼尾落下。 老婆不愿意,而且又被自己弄哭了。 殷歧淵的心一點(diǎn)一點(diǎn)下沉,手指伸出,想接住那顆珍珠,毫不意外地被揮開了。 原晚白攥著自己的珍珠,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你憑什么拿我的珍珠給別人……嗚……對我這么壞……卻對別人這么好……騙子……放我回去,求你不要抓我了……不然我就把你干過的壞事……都告訴新老婆” 聲音越來越低,像是小獸陷入了無法掙脫的困境,只能對著獵人發(fā)出絕望的哀鳴。 獵人的心臟卻越跳越快,幾乎破胸而出,不可思議般的猜想將他完全籠罩,如同被定住,足足過了好幾秒,殷歧淵才略帶干澀地啟唇。 “老婆,你的珍珠我沒給過別人。” “沒有什么新老婆,從頭到尾都只有你?!?/br> “我不抓你?!彼麑O網(wǎng)遠(yuǎn)遠(yuǎn)地拋開,凝望著小人魚的淚眸。 “你自己跟我回去,想我怎么對你好,你來告訴我好不好?” 原晚白呆了下,立刻被逮著親住了。細(xì)密的吻從眼睛、臉側(cè)、鼻子、到嘴唇,不再像之前那樣小心翼翼,而是掠奪的、侵占的、無比guntang的,仿佛要把他整個人囫圇地吞吃入腹。 “唔……”小人魚被親得呼吸不暢,蒼白的臉覆上了薄紅,連手心攥著的寶貝珍珠都不知道掉哪去了。 兩人緊靠在一處,前胸貼著后背,交頸而吻。 明明胸腔間隔了好一段距離,卻像是被傳染了一樣,心跳聲無比融洽地共振到一處。 男人放開了他,眼神仍極具侵略性,牢牢地追著他的視線:“老婆,你要跟我回去嗎?” 原晚白慢慢蜷起了尾巴,眼睫亂顫:“我、我不知道唔——” 男人不容分說地親了上來,將小人魚親到眼神迷蒙,兩只手只會扒著人,才緩慢退開。 “再給你一次回答的機(jī)會?!弊茻岬暮粑鼜娜彳浀哪槀?cè)灑到唇畔,只要他輕輕一轉(zhuǎn)頭,或者說一個不字,就會被按著亂親。 原晚白臉頰通紅,情熱在身體里亂糟糟地轉(zhuǎn),乳尖發(fā)漲,心臟也奇怪地跟著發(fā)漲,好半天才憋出話,小小聲道:“你欺負(fù)魚?!?/br> 殷歧淵笑了起來,直接把老婆抱在懷里,一路抱回家。 哼,騙子,還說不抓他。小人魚在人類懷里甩尾巴,沒把人類甩疼,奶水卻莫名濺了出去。 殷歧淵摟著人,心情很好,想著今天不欺負(fù)魚了,胸膛前老婆的臉卻不停地蹭,像是在故意勾引他。他眸色發(fā)暗,微微低頭,就看見了讓人血脈僨張的一幕。 小人魚面色潮紅,半邊身子埋在他懷里,露出另外半邊漲大的奶子,嫣紅的乳珠滴著白汁,搖搖晃晃地噴到他衣服上,老婆很著急地蹭來蹭去,想把奶水蹭干凈,卻怎么也不得其法。 為什么……老婆會有奶水? 這個問題在腦海里轉(zhuǎn)了一瞬,就立刻被拋開。 殷歧淵腳步不停,抱著人直沖回家,一腳踹開木門,就將人放倒在了床上。 他親了一口老婆,想起來還要關(guān)門,轉(zhuǎn)身要去,卻被什么東西絆住了。小人魚一眨眼就是一包淚,可憐兮兮地拉住他,尾鰭卷著他的手臂:“唔……難受……不許走。” 躁動的yuhuo迅速點(diǎn)燃全身,殷歧淵沒忍住,當(dāng)即把人按在床上,咬著兩顆乳珠狠狠吸弄了一通,奶子都吸空了,老婆才哭著求饒。 已經(jīng)晚了,他回頭踢上門,小人魚正翹著尾巴,往床里面偷偷爬。他一個用力,抓著漂亮的尾巴往自己胯下帶,身體貼上前,雙手把著老婆的腰,埋頭再次吸弄那對嫩奶子。 “呃啊——”原晚白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忙哭著去推男人的腦袋:“哈、不能再吸了……已經(jīng)空了……嗚嗚沒有了” “沒有了……紅了……好痛”雪白的奶子空癟地搭在胸前,頂端兩顆嫩尖,被咬成了飽熟的顏色,紅彤彤地鼓著,隨著漲奶和吸吮的動作一上一下地翹起。 他抬手捏了下,惹得人泣叫了聲,臉蛋亂晃,珍珠一個勁地順著頰邊掉。粗糙的指腹只是輕輕刮過臉頰,對方就顫了下,尾巴甩著磨蹭,把床單都蹭皺了。 如果欺負(fù)得過分些,沒準(zhǔn)小人魚還會主動抱著他,哭著叫老公輕點(diǎn)。邪惡的想法一冒出來,立刻就占據(jù)了全副心神,殷歧淵壓著魚尾巴,胯下粗脹的性器抵上xue口,把老婆拐回家不到十分鐘,就插進(jìn)了對方的泄殖腔。 原晚白慌地睜大淚眸,發(fā)情期時被進(jìn)入讓他又急又怕:“唔……不可以……出去……會懷孕的?!比唆~的發(fā)情期極易受孕,他才不要像雌魚一樣大著肚子,生小魚卵。漂亮的魚尾拼命掙扎,性器剛掉出一點(diǎn),就變作了人腿,著急地往床頭爬。 粉白的腿心攏著濕乎乎的逼縫,兩片xue唇夾得緊緊的,只是三天沒cao而已,就活像個沒開苞的處子,一點(diǎn)看不出當(dāng)初濕紅皺爛,只會大張著淌精的模樣。 “老婆跑哪去?”殷歧淵舔著唇,大手強(qiáng)插進(jìn)腿間,剝開兩片柔嫩的xue瓣,“懷孕怕什么,我又不會不認(rèn)賬?!?/br> “再說了,真要懷,之前cao你這么多次,滿肚子都是精水的,不早該懷了嗎?”男人顯然沒把小人魚的話當(dāng)回事,碩大的guitou壓著逼口,一cao進(jìn)去,就大開大闔地jian弄起來。 發(fā)情期的xue腔浸滿yin水,只插了幾下,就發(fā)出了巨大的水聲,原晚白羞得直哭,兩腿分開跪在床上,雪白的屁股被頂?shù)貌煌y晃,幾次要向前倒,又被牢牢抓著腰,啪地送回胯下。 “嗬……不要、啊啊——?。≌娴牟豢梢詥琛笨耷粷庵氐穆曇艨蓱z地發(fā)顫,被無恥的男人當(dāng)做欲拒還迎,“流這么多水,還說不要,奶子都快漲破了,還哭,怎么這么會勾人?” 帶繭的手掌捏住兩團(tuán)嫩奶,肆意把玩。只是一會沒吸,奶水就漲了整個rufang,奶尖低翹著,不停地往床上漏奶,殷歧淵稍用力一掐,原晚白就哭叫著,噴了一床的奶。 翹著屁股的美人,兩腿大開,被jian得幾乎跪不住,男人卻不依不饒,半個身子壓在他背上,一邊玩奶子,一邊cao宮口,口中還道:“sao老婆,快叫聲老公給我聽聽。” 原晚白嗚地大哭,一下子跌在了床上,兩條腿無力地痙攣,瑩白的腳趾扒著床面,想要逃離,下一秒就被拉開腿,架到了男人肩上。xue口拉高了,被擺成和性器齊平的角度,猙獰的guitou抵著濕滑的rou唇,輕而易舉地就鑿了進(jìn)去。 男人的身體又壓了上來,這次是面對面的姿勢,兩只柔嫩的奶子,被迫貼著結(jié)實(shí)的胸膛,不斷地受著搓磨,乳珠搓得通紅,奶水全擠在對方身上。 “老婆的奶子好嫩?!币笃鐪Y一邊贊嘆著,一邊找到宮口的位置,再次搗弄起來。 小人魚哭哭啼啼,被cao得大腿內(nèi)側(cè)都在抽搐,偏偏逃脫不了男人的桎梏,連奶子都被玩透了,即將被插進(jìn)zigong的前一刻,他急著道:“嗚老公……求求你……不要進(jìn)去,懷孕啊啊啊啊——” 他以為叫了老公,人類就能放過他,沒想到對方更興奮了,抱著他的腰肢一個斜插,就鑿進(jìn)了濕嫩緊致的zigong。 緊接著是讓人崩潰的宮交,小人魚被按在床上狂插了數(shù)百下,碩大的guitou埋在宮腔里,急切地聳動。大jiba卡著宮頸,幾乎沒有離開過zigong,馬眼翕縮著吸弄,連里面隱秘的粘膜都不放過,一寸一寸地jian透了后,滿意地射了精。 guntang的濃精注入zigong,小人魚哭叫道:“嗚嗚……?。〔灰洹茉辛恕蹦腥藚s只當(dāng)他被自己cao得神志不清了,當(dāng)即又逼著人叫了好幾次老公,挺著再次硬脹的性器,將人按在身上狂jian,直到zigong漲滿了,肚子撐起個不小的弧度,才抱著老婆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