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開苞被cao到崩潰的小人魚,咬乳,宮交,內射,連續性高潮
無論小人魚怎么捶打,面前人類一身結實的皮rou都毫發無傷,反倒是他那柔軟的手側,泛起了微微的紅腫。 可這點紅腫的刺痛,與下身將他完全貫穿的恐怖guntang,根本無法相提并論。 原晚白的眼睛失了焦距,氳滿了霧蒙蒙的水汽,屋內還殘留著紅燒魚的香氣,酥脆觸感還停留在唇齒間,他現在卻成了那條被吃的魚,被困在那不懷好意的人類身上,不斷地承受著yin欲熱浪的翻涌。 他哭道:“我不吃你的魚了嗚……不要你假好心……放我回去嗚嗚”他明白了,人類世界真很險惡,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在看到岸邊那兩件衣服時,就頭也不回地,帶上珍珠跳回海里去。 男人低啞邪惡的聲音,隨著灼熱的吐息,一起打到他耳畔:“放你回去當然不行,但放你下去倒是可以。” 腰上的手漸漸松開,向寬大衣服下光潔如玉的背脊撫去,控制不住的恐慌感襲上心頭。小人魚這才發現,他以為的完全貫穿只是進了個頭,大半根紫黑rou具還露在外面,隨著男人松手的動作,一點一點沉進xue道。 guntang、酸澀、鈍痛、滿漲,讓人幾乎哽咽的復雜滋味從隱秘處鉆進體內,和處子血、jingye的腥氣揉雜到了一處,被釘在可怖性器上的原晚白心神大亂,兩只羸弱白皙的手臂打顫,胡亂巴住了男人的肩膀。 “不要……”原晚白推拒著,哭腔濃重的聲音像是綿軟的哀求,一顆又一顆圓潤的珍珠落到男人身上,在那滿是熱汗的皮rou上砸下低微的涼意,“太痛了……” 沒有人能拒絕小人魚的哀求,甚至只要那漂亮臉龐上流露出一絲可憐,就能讓別的人魚心甘情愿地給他送上食物。 漁夫卻只是沉著眸,用他那粗糙帶繭的手掌,在雪白柔滑的脊背上揉了兩把,就權當安撫。甚至盯著那幾顆落下的珍珠,性器越發硬脹。 一個身子細嫩,長著xue,會哭著掉珍珠,舉目無親,甚至連衣服都沒有的人。他心中的興奮極了,一些隱秘的,藏于溝壑的欲念,隨著對懷中人身份的猜測越擴越大,幾乎填滿了整個心頭。 “老婆。”男人的聲音低響起,“自己把衣服脫了,好不好?” 他的衣服松松垮垮地罩在美人身上,露出兩截瑩潤鎖骨,卻將那柔軟的身段和艷麗的顏色全都掩住了,只隱約窺見兩點曼妙玲瓏的凸起。殷歧淵的兩只手貪婪地順著脊背,環上那微微起伏的胸廓。 “呸。”原晚白身子發抖,掉著珍珠呸他,“你不要臉……” 殷歧淵一頓,兩手握住腰,將身上人往下貫。一聲凄慘可憐的哭叫響起,巴著自己肩頭的手抓緊了,指節透白,無助地屈起,就連搭在臂彎上的兩條細腿也驟然夾緊,腳趾蜷縮著挨在他肩側。 原晚白又出了一層汗,寬大的衣服貼攏于身,整個人水淋淋濕漉漉的,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幾縷濕軟的發絲粘在臉上,眼睫也沾濕成幾綹,他無從顧及,剛恢復一點力氣就急著蹬腿,帶著哭腔道:“嗚不要……太深了……啊啊啊求你” 男人只充滿暗示性地拉了下他的衣服,小人魚屈從了。兩只細白的胳膊往后彎,手指捏著寬大的衣擺,卷起、伸腰。 哆嗦著的白嫩腹部顯出,上面還帶著一塊可疑的凸起,接著是形狀姣好的弓形肋骨,最后是鮮明柔軟的兩點。 粉色的。 原晚白剛把脫下的衣服甩到一旁,一顆腦袋就急哄哄地埋上前來,銜住了粉色的乳尖,體內還算平靜安分的性器也動作起來,急沖亂撞地戳刺不停,將柔軟窄嫩的腔室jian成幾乎恐怖的形狀。 “嗬啊啊啊啊——”原晚白兩眼渙散,尖叫著爆哭,他身體被撞得左搖右擺,男人根本不顧著抓他的身體,只虛扶著兩段肩,對準兩點艷色不停嘬吸。天旋地轉,支撐柔軟身體的只有插進體內的粗大yinjing,那膨脹的guitou撐滿了,壓在zigong口上,細嫩的xuerou絞到一處,緊緊貼在rou柱上,又被暴凸的青筋毫不留情地刮開,敏感的粘膜全都一一碾過,腥臊的性器帶著guntang的恐怖熱氣,貫穿了整個rou道。 左搖右晃,上戳下碾,深處的zigong被不斷撞擊,guitou傘面上粗硬的棱邊,不止一次地蹭剮過軟嫩的宮口,心臟雜亂無序般急跳,原晚白哭吟掙扎,雙手被反剪到身后,挺著柔膩嬌嫩的身子,任由作惡者在體內胡沖亂撞。 胸前傳來一陣刺痛,男人將那兩點吮弄成艷麗的脂紅后,還不滿意,直接在雪白的胸膛上咬下了一圈牙印。兩點脂紅的乳尖在空氣中顫顫巍巍,周圍兩大圈牙印,把平坦的皮rou都包出了小乳的形狀,上面印滿了吮弄的紅痕,還有濕漉漉的瑩潤水澤。 原晚白挺著兩個被強行弄出來的色情奶子,臉上滿是崩潰和驚慌:“你是變態嗎、呃啊啊——”回答他的只有更加兇狠的cao弄,以及游走在細嫩皮膚上的大手。 他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rou,背上、腰上、腿根處是重重疊疊的指印揉痕,臀rou和牝戶是恥毛刮出來、性器撞出來的紅淤,胸前是男人留下的牙印,就連小腹也被隔著rou壁頂出了紅暈。 火燒火燎般的痛楚,還有無法忽視的堆積快感,小人魚從未接受過如此強烈鮮明的rou體刺激,他這樣稍磕碰一下就要哭的,連獨自捕獵都做不到的人魚,從未遭受過這樣要將他掀翻似的yin欲巨浪,男人的手、男人的性器、男人粗壯結實的手臂、男人英俊逼人的臉龐,化作層層牢籠將他完全罩住了。 血液逆流,四肢百骸升騰起奇異的酥脹,體內深處像被搗穿了似的發麻,頂拋、再頂拋。原晚白脫了力,虛軟地墜在男人的大jiba上,只微微睜著含淚的眸。 突然,體內的性器猛沖起來,guitou一下比一下急地鑿擊軟口,摩擦得窄嫩的rou道像是點了火星子一般發燙,他又哭了起來,破碎的呻吟伴著啪啪的臀rou相擊聲,一下比一下快地擊進耳朵里,男人雙臂間、胸膛上的熱氣,澎湃又激烈地撲到他身上。小人魚以為這已經是極限了。 殷歧淵急喘著氣,老婆的zigong要被他干開了,宮頸已經敞出個口,柔軟地細嫩地纏著guitou,馬眼感覺到一種無與倫比的吸力,他喉頭發緊,扶著人猛地往下一貫,guitou沖進了zigong。 zigong是孕育寶寶的地方,現在卻任由他jianyin玩弄,性器一鑿進去,guitou就先囫圇打了個轉,將柔軟的宮腔搞大了些,接著用馬眼去磨宮壁上的軟rou,哪塊軟rou欠cao,他就對準那處猛搗。 干腫了的xue腔、細窄的宮頸、嫩生生的zigong,三道連成一處,全是侍弄大jiba的rou套,他頂著宮壁上的一處軟rou,不停將人往上拋,老婆的哭音拔高到凄厲的地步,他又緩下來,換另一處繼續cao。 雪白泛紅的腹面上不住鼓動,yin邪的guitou形狀比之前猙獰、巨碩十分,原晚白從號啕大哭到崩潰失聲,他好像高潮了兩次、三次、四次……未經人事的身子被連續不斷地玩弄,越來越敏感,越來越可憐,高潮的間隙一次比一次短,漂亮的臉龐上暈開大片濕紅,身下遭了災,rou唇濕淋淋地夾縮,xue道里水聲不斷,滋滋咂咂地響著,像是嫖客在津津有味地玩弄一個接客無數的妓女。 男人xiele精,無數逼涌的熱氣下,那股guntang到驚人的濁液,強烈地在宮腔內迸發。原晚白已經神志渙散了,濕紅的臉龐上,沾滿水汽的眼睫輕垂,隨著渾身不斷的抽搐痙攣,兩瓣微張的紅唇也跟著哆嗦。 殷歧淵放開手,軟成一灘水的老婆就栽到了他懷里,zigong前傾,再次硬起來的guitou似乎抵到了更深處,老婆再次劇烈發顫,卻連一絲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柔順地、無比依戀地挨著他的胸膛。 他滿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