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再次狂jian的小美人魚(精水浸透的處子薄膜[下]/人身破處)
察覺到小人魚才剛往自己懷里送,臀尖一抵上硬物,腰身就嚇得繃直,一副馬上要逃躥出去的模樣,殷歧淵輕笑,雙手捏起那兩條細白的小腿。 或許是很少走路的緣故,手中的兩條小腿,生得光潔細膩,連一絲粗陋也無,處處透著柔軟的粉潤。殷歧淵握上去時,像是捏了塊發顫的水豆腐,在指間滋滋地冒著嫩意。 他心猿意馬地把玩了一會,才把兩條小腿折上去,拉直了那柔膩豐潤的腿根,淌著男精的yin濕下體立刻無所遁形。他一手卡著小人魚的腿彎,緩慢起身,將這誘人的雙性體夾在自己的手臂和胸腹間,另一手褪下薄褲。 這一過程無疑十分煎熬,原晚白臉上冒著熱意,渾身赤裸地被裹挾在男人懷里,臀尖墜出個飽滿的弧度,臀rou晃顫,xue滴精漿,身后男人的動作卻慢得磨人。殷歧淵絕非故意,他剛剛打漁回來,帶著一身海水腥氣,衣服上還浸著汗水,濕淋淋地貼在身上,脫起來當然需要廢些功夫。 如果懷中人趁機用力掙扎,沒準就能成功掙脫出去。 男人垂眸看小人魚,見他面帶酥紅,口中喊著放開我的話,身體卻乖乖縮在自己懷里,連方才繃緊的腰肢都放軟了,簡直就像是…… 就像是漁夫嬌養的小妻子,主動光著身子前來犒勞一天辛苦的丈夫,就連xue里的這層薄膜,都像是特意送來給男人cao穿的。 這分明是毫無根據的胡思亂想,殷歧淵心里卻升起一絲微妙的愉悅,這種愉悅在兩人赤裸相貼時到達了頂點。 “嘀——檢測到目標人物,當前愛意值50” “嘀——檢測到目標人物,當前愛意值60” 原晚白聽著叮叮咚咚的愛意值上漲提示音,還有些發懵,xue口處就抵上了灼燙的性器。 “等等,別在……唔!” 碩大的guitou擦過xue唇,碾上了微微冒頭的陰蒂,一會像描畫般繞著圈打轉,一會又重重地磨玩打弄,馬眼口滴出的腥液,一絲一縷地掉到這顆小小的rou珠上,又被色情地涂抹開來。短短幾分鐘,這處子xue前的陰蒂,就像是被艸擊了數次般紅腫不堪,與淌著濁精的xue眼十分相襯。 原晚白有些失神,唇瓣張合幾次,最終連自己要說什么都忘了,一雙漫著水汽的藍眸迷瞪著前方。殷歧淵將小人魚調轉過來,讓那兩條細白的腿勾纏在自己身上,接著腰身一沉,guitou擠進濕潤含精的xue腔,抵在了那層薄膜上。 原晚白回過神,急急地抓緊了師兄的肩膀,心弦緊提著等待那一瞬的痛楚。殷歧淵享受著兩片柔嫩rou瓣的夾弄,見小人魚眼睫輕顫,那漂亮藍眸里的一汪淚水,要掉不掉地流轉著,仿佛被自己欺負狠了,卻不敢說話,一時心里生癢。 他用性器抵磨那片柔韌的處子膜,幾次壓得膜層小小地凹陷,上面粘附的白濁都顫掉了些,見懷中人只咬唇抖了幾下,便繼續用下流的話語描繪起來。 “……唔,你的膜小小一塊,韌性卻不賴,這樣玩它都不破,怪不得被精水泡透了都沒事。” “但里面掉了這么多精水,孕囊口都松得差不多了吧,這處子xue一插進去,估計就能弄到底了。” 啊啊啊啊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大變態……!! 原晚白面上抿唇側目,一副懶得理你的表情,牙關卻咬緊了,耳根也不受控制地燒得通紅,含淚的雙眸滿是灼灼的瀲滟水光。 “怎么不說話,發情期時不是很大膽嗎?還敢給我下藥,哦不對是下奶。” “對了”男人逼近他的臉,幾乎貼到了那淺藍帶露的睫毛上,“你好像還答應過天天給我摸尾巴、吸奶子來著。” 小美人魚終于說話了,他縮著xue口,羞怒地輕撞了一下男人的前額,“我沒說過天天都給!” 殷歧淵眉眼含笑:“是嗎,發情期時你可是糊涂得可愛,什么都敢說。” 小美人魚再三回憶,確認道:“沒有!我很清醒的。” 殷歧淵:“是那種主動把奶子送上來給人吸,還抱著肚子說自己不能懷孕的清醒嗎?” “你!”原晚白氣結,“那、那都是……”他眼睛睜得很圓,一臉的氣勢洶洶,絞盡腦汁地想著反駁的話,卻卡殼了半天,頓時有些委屈起來。 殷歧淵看著淚光晃顫,馬上要掉珍珠的小人魚,心神一動,湊上前,將他眼睛旁的細嫩薄rou舔了一遍,那微咸的淚漬全卷進了唇舌中。 要掉的小珍珠沒了,原晚白眼眶微紅,茫然地看向師兄。 “小魚乖,別哭了”殷歧淵笑道,“一會珍珠掉在外面,被別人撿走了怎么辦?” “撿走就撿走了唄……”原晚白輕哼,他們就在這漁船上,珍珠能掉到哪去,最多掉進海里,一會浪就沒跑了。 很快他就顧不得想了,男人趁他松懈,一舉破開了那層柔韌的薄膜,燙如烙棍的粗大性器一擠進稚窄的xue腔,那含著精水的軟rou,就像是被燙化了般抽搐起來,原晚白哆嗦著抓緊了男人的肩膀,腰身后縮,本能地收緊稚xue,甚至雙腿用力,想要把侵入身體隱秘處的異物趕出去。 殷歧淵手掌下移,揉弄了兩把豐溢的綿軟臀rou,接著雙手發力,將人顛著往上一送,性器直接碾過層疊軟嫩的xuerou,搗進了松軟的zigong口。 “不唔啊……!!”帶著哭腔的喊聲傳來,殷歧淵沒有理會,guitou挑著細窄的宮頸,試探般地在盛滿精水的柔軟宮腔內戳刺了幾下,接著毫不留情地搗擊jian弄起來。 “怎么還沒有小魚卵?”男人的語氣中滿是遺憾,“你發情期不是過了嗎?” “嗚、哈啊怎么……可能這么快啊啊……才、幾個小時”原晚白含淚求饒,“別、別再弄了,里面嗚好麻……不可以再哈啊——!!” 男人肆意jianyin著宮腔軟rou,那一泡泡積存的腥臊精水,被不斷地打翻攪出,小部分混著處子血淌出了女xue,大部分被粗脹的rou具堵著,夾在暴凸的青筋中,一次又一次地yin洗紅膩的xuerou。 那稚窄的處xue仍然收縮不停,試圖擠出異物,可性器已經全根沒入,深入宮腔,那柔軟夾弄的動作,倒像是侍弄討好,給侵入者帶來成倍的快感。 “怎么不能弄?”殷歧淵抱著人顛弄了數下,才緩慢道,“我才艸了幾次,都還沒艸熟,孕囊就發麻了?那之后有了小魚卵,我再射進去你不會哭死吧。” 小美人魚已經掉了好幾顆珍珠,聞言一抖,顫聲道:“什么、不可以……有了之后你絕對不能進去……不可以” 他一連說了好幾個不,還流著淚搖起頭來,顯然被男人的話嚇得不輕,殷歧淵低笑一聲,看了眼周圍,抱著小人魚跨出了漁船。 他抬腿走出幾步,那艘停在岸邊的小破船便甩在了身后,原晚白扒著師兄的肩膀,見自己離海岸越來越遠,含著要掉的眼淚,驚覺男人剛剛說的話。 “我們去哪?回家嗎?”他慌亂道,殷歧淵不答,只低頭把那要凝成珍珠的淚滴舔去了,小美人魚一愣,zigong內又傳來一陣讓人崩潰的酸麻,男人享受著走動間女xue的裹弄,卻仍嫌不夠,挺腰jian弄濕嫩緊致的宮腔。 “嗚……停下……別、別!”原晚白哭道,搖著屁股去躲,反被掐著臀rou送得更深,殷歧淵一邊快速跨步,一邊富有節律地擊xue搗弄,一根粗大rou莖只進不出,次次蹭著窄小的宮頸,鑿擊含著精水的濕紅zigong。 高速沖擊下,那原本白嫩的處子牝戶都打得皺紅發脹,一顆rou紅蒂珠腫大不堪,浸著yin液濁精,甚至有了脂紅的水漬光澤,更何況深處的宮腔,在幾個小時前才被艸擊數次,裝了滿腹男精,好不容易擠壓泄出了些,又迎來了成倍的蹂躪,纖薄的宮壁都撞得松軟,上面的嫩rou更是充血淤紅。 殷歧淵把人弄得快哭喘不過氣來,面上卻一派溫柔,眉眼含笑地將小人魚的淚痕一點點吻去,連一顆小珍珠也沒讓他掉。原晚白滿臉潮紅,扭頭躲避,又被捉著腦袋回來,再次吮弄眼周的嫩rou,有時還被吸玩胸前微凸的兩點。 zigong里越發麻脹,等到guntang的精水灌進去,小美人魚已經淚眼渙散,渾身顫栗不止。殷歧淵抱著這具在自己懷里發抖的白膩身軀,享受著數次高潮后xue腔的痙攣夾弄,回頭彎身撿起漁網,腳步輕快地向漁屋走去。 “乖乖躺好。”男人將小人魚放在床上,悠悠低聲道,“就一泡精水,這都裝不好的話,我就來親自堵著。” 原晚白失神軟倒在床,兩條腿不住地打顫,下意識地要絞在一起。殷歧淵制止了他的動作,打來水,給人擦掉了沾在腿根上的處子血,還有干涸精斑結成的白痂。 擦洗間男人的手掌碰到柔軟的腿rou,小人魚縮了幾下,又被抓著繼續清洗,最后乖乖任人擺布,只口中碎碎念著什么。男人湊近去聽,聽見一聲變態,明明是在罵,卻帶著細弱的哭腔,可憐至極,眼角還掉了兩顆小珍珠。 他失笑地接過珍珠,給人喝了些水,轉身去處理撈回來的魚。 殷歧淵拿刀刮著魚鱗,見小人魚又變回了魚尾巴,軟綿綿地耷拉著,背對著自己,連尾鰭都不搖了。這副模樣,沒準還在生氣地小聲罵自己變態,他輕笑一聲,卻舔了舔唇,回味起那些柔軟的觸感來。 當變態沒什么不好的。 而且他也沒多變態。 最多只是跟那些權貴一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