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秋千雙龍/怎么會壞?這兩個月你不是早被我cao透了嗎?)
殷歧淵最近樂于在自己家布置各種東西,比如陽臺的搖椅,沙發上的抱枕……今日閑來無事,他就在后院里用異能化出的藤蔓扎了個秋千。 “老婆,快來試試?!蹦腥诵χ鴨镜馈?/br> 原晚白在一旁眼巴巴看了半天,聞言一下子坐了上去。藤蔓做成的秋千座椅柔軟又不失韌性,冰冰涼涼的還十分舒服,師兄溫暖有力的大手在背后一下又一下地推著,秋日的涼風迎面而來,拂過肌膚帶來一陣沁人心脾的舒適潤意。 小美人的眼睛里盈滿了笑意:“不夠高,再高一點!老公,再用力點呀!” 這種蕩在空中的感覺讓他想起了在修真界御劍飛行的時候,但是這小小的蕩秋千當然比不上真正的飛行,原晚白心里不禁有些飄飄然,嘴上也沒了把,“不夠高呀!一點也不刺激!再用力點老公~~!” 突然,秋千停了,小美人有些懵地腳尖點地,身后男人的灼熱氣息湊上前來,灑到了耳畔:“老婆,我累了,不想用力了?!?/br> “啊?”小美人揉了揉發癢的耳朵,“那你可以用風系異能嘛。” “……可我也想蕩秋千。”男人低聲道。 小美人聞言臉有點熱,他以為這秋千是師兄扎給他玩的,卻沒想過萬一是師兄自己想玩,只是讓他先試試呢?結果他越試越過分,還埋怨師兄秋千推得不夠高。 自己太壞了,小美人急忙站起身,口中結巴道:“你、你快坐吧,我給你推!我試過了,這秋千特別舒服!” “不用你推?!币笃鐪Y坐下后笑道,“我們可以一起坐。” “唔?”一旁愣住的小美人被男人帶到了腿上,緊接著兩人疊坐在了秋千上。如果他回頭,定能看見男人此時幽深暗沉的目光。 “抓穩了?!蹦腥顺谅暤?。小美人下意識地伸開雙臂抓住了兩旁的藤蔓吊繩,殷歧淵也伸開雙臂,環過柔韌的腰肢將他整個人攬在了懷里,甚至將腦袋也壓在了美人的肩膀上。 原晚白緊緊地貼在了師兄懷里,灼熱的氣息籠罩下來,讓他僵硬了一瞬后便渾身發軟。殷歧淵抱著軟綿綿的小美人,幾乎是一瞬間就有了反應,硬物抵在人的臀縫間,沉甸甸的分量即使隔著褲子也十分有存在感。 小美人面紅耳赤,下意識要躲,兩腳尖直往地面上踩,男人小腿一掃,將人雙腿帶了起來,隨后催動風系異能,讓秋千高高地蕩了起來。原晚白心神一亂,手間攥緊了藤蔓道:“老公你要干嘛?怎么、那里硬了啊……” “我?蕩秋千啊。”男人挑眉道,“硬了的話沒事,我不動,一會就消了。” 真的嗎……小美人不太信,可他雙腿被纏住,腰也被圈住,整個人在這秋千上相當于被架在了半空中,一時掙脫不能,只好乖乖地給師兄抱著,努力看著前方轉移身下的注意力。 可這秋千蕩得實在很高很快,那性器粗硬異常,guitou還略微上翹,一刻不停地隨著搖晃穿刺在柔嫩的股縫間:秋千往前蕩時,rou柱就往前沖,碾過敏感的女xue;秋千往后蕩,rou柱碾著xue唇一個后縮,guitou戳刺在菊xue和臀尖上。如果不是隔著幾層布料,原晚白早就叫出聲了,現在咬著唇瓣,面上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樣,底下兩口xue卻在褲子包裹下食髓知味地張合著,深處更是泌出了不少yin水。 “啊~”又一個急沖,小美人唇瓣微張,忍不住溢出一聲呻吟,深處的yin水xiele出來,一小股全打在內褲上,粘膩濕滑得不像樣。他泫然欲泣,羞憤地掙動雙腿,身后男人卻收緊了力道,沉聲發問:“怎么了?”好似全然不知懷中人的變化。 “我、我……”小美人嚅囁了兩下,換了話頭,“秋千,能搖慢點嗎,風吹得我好冷。” “好?!蹦腥诵Φ馈?/br> 秋千慢了下來,師兄的懷抱也收緊了,像是真的怕他受冷,小美人卻感覺更加難挨。那沉甸甸的rou柱不再快速穿刺,而是緩慢溫和地抵在xue口間摩擦,他以為自己可以盡量忽略,可那性器在周圍的涼爽秋意下如同燒紅烙棍般發燙,擱在xue口上這么一會,濕涼的yin液都仿佛被熱化了,融融地滲透在布料上。 小美人面帶酥紅,兩口xue不自覺地收縮蠕動,討好地給身下的大jiba按摩,那性器也如有所感,隔著褲子又鼓脹了一圈。原晚白眼皮一跳,果不其然聽到師兄沉聲道:“老婆,好像消不下去了,我想弄你?!?/br> 明明今早起來時才弄過……現在才剛到下午,小美人抿了抿唇,感受著體內深處涌動的情潮,最終妥協道:“行,進、進屋吧?!?/br> “就在這吧?!蹦腥速N著他的臉道。 “什么?”小美人顫著唇問。 “你剛剛不是說秋千一點也不刺激嗎,現在我們就來點足夠刺激的?!?/br> “不、唔!!”身上的遮掩物一下子全部消失,兩人赤裸相貼,勃發火熱的性器直接抵在了濕漉漉的股縫間。 “你又亂用異能……”小美人眼淚汪汪,感受著碩大guitou在兩口xue眼上不住滑動,猶如猛獸逮住了皮細rou嫩的獵物,正愉悅地思考著從哪里下口。rou柱最終蹭進了前xue,碾著濕嫩緊致的腔rou壓到了zigong嘴上,早上才被cao開cao爛的宮頸被一個重頂,就毫無抵抗地敞開了,guitou在這狹小嬌嫩的宮腔里yin邪地打了個轉,小美人含著的一汪熱淚就唰地掉了下來。 男人在這zigong內打了個轉,臉上的神色也變了:“今早我射在你zigong里的jingye呢?” “……”小美人心頭一跳,隨即鎮定道,“我吸收掉了呀。”精水裝在肚子里的感覺又麻又脹,他被弄兩個多月了還沒懷孕,自己都快放棄了,師兄卻還每次執著地zigong內射。這幾天還cao得特別狠,zigong里連續換著裝了好幾天精,他實在受不了了,早上那回就把jingye擠掉,沖洗干凈了。 “老婆的saozigong這么厲害啊,四個小時就把兩泡精水全吸收掉了?!蹦腥斯雌鸫浇?,“以前每天只能弄三四次,那現在每天可以弄十二次了?!?/br> 小美人眼里滿是震驚,師兄在說什么胡話,十二次誰受得了?。?? 男人卻手掌上移,一把握住兩團綿軟雪乳,將他整個身子扣在懷里,急速頂胯顛弄起來。 “嗯、、啊——!你、你說——!嗚的……停、怎么——!不、不,我——!??!”小美人想要反駁,卻被頂得說不出個囫圇話,唇瓣紅軟微張,面帶瀲滟春潮的模樣倒像是在呻吟迎合。秋千搖得很慢,他也顧不得抓藤蔓了,兩只手跟師兄揉捏在自己雙乳上的大掌較勁,想身體力行地表示反抗,可他細白的手指搭扯在上的無力模樣,不像掙扎,倒像在主動按著男人的手掌讓他玩自己的奶子。 男人更加肆意放縱,將美人兩條腿扯得大大岔開,完全跨坐在自己身上,隨后用風系異能讓秋千高蕩起來。原晚白嚇得顧不上掙扎,立刻抓緊了藤蔓,男人也不動了,只繃緊了肌rou將他按在懷里,小美人忙趁機道:“十二次怎么……” 話還沒說完,他就像被扼住了脖頸似的唇瓣大張,一雙水眸睜圓,剩下的話全滯在了喉嚨里。秋千一個前蕩,傾斜間他的重力全壓到了男人身上,柔韌的腰身、豐潤的臀瓣,像是要陷在男人懷里似的緊密貼合!何況一腔軟嫩宮rou,到達最高處時更是全杵在了怒漲猙獰的性器上!敏感的薄腔完全抻平延展,貼伏成了guitou上,平坦雪白的小腹上凸起個隆包,赫然是guitou傘面的圓狀,他甚至懷疑,秋千再蕩高一分,這硬如石子的柱頭便會將rou壁碾穿。 小美人眼角飆淚,忍受著zigong腔內的火熱麻脹,以為這就是極限了。卻沒想到秋千落下,他被頂得有些發軟的手抓不緊藤蔓,身體頓時像是騰空了似的落不著實處,高高飄蕩在半空。急速后退間他的身體緊張繃直,恐懼感襲上心頭。唯有男人抓在乳rou上的一雙大掌,和還卡在細窄宮頸處的guitou讓他有了實感。 剛剛恐怖無比的jian弄yin玩突然變成了唯一的安全感,如此重復幾次后,這樣的矛盾感層層疊壓,簡直要將人逼瘋,小美人閉著眼睛,咬緊牙關承受著,迎面風聲烈烈,他像是蒙在一層鼓面下,在昏沉間被一次又一次重重地錘玩。 殷歧淵低頭看到他滿臉酥紅卻咬唇隱忍的樣子,眸色幽深,握著乳rou的手掌漸漸松開,那剛剛還深搗在宮腔的rou柱竟也隨著秋千后退要撤離他的xue腔。小美人渾身一僵,隨后嗚咽不止,兩條岔開的修長美腿死死地夾著男人的身體,屁股還主動往后送,男人卻牢牢把著腰臀阻止了他的動作。等到guitou退到xue唇處,他渾身緊繃得像張弓時,那秋千又猛地前蕩,guntang的rou柱搗翻紅膩的xue唇,一舉jian進好不容易縮合的細嫩宮頸,快感像是閃電般擊入體內,他瞬間淚流滿面,顫抖不止,男人卻趁機作惡,又加大了手中的力道,肆意揉捏那對綿軟豐腴的奶子。 如此幾次,宮腔慘遭蹂躪,雙乳紅腫不堪,小美人卻失了神地啜泣著哀求男人:“老公不要松手……嗚求你插深點……不要放開我?!蹦腥孙@然很受用,秋千后退時手上又恢復了原來的力道,將那乳團揉捏得更紅更脹,guitou逆著方向往前搗,把那宮頸rou嘴都快戳爛戳腫了,小美人皺著濕紅的臉龐,口中被逼的哭叫不停,等到秋千停下來,一腔zigong被灌入濃白精水時,他立刻抓著師兄的手臂討饒道:“嗚嗚我這次……會好好吸收的,不要再cao我了……求求你了老公?!?/br> 殷歧淵摸摸他圓脹的小腹,性器在水液充沛的濕嫩xue腔內又有了抬頭的趨勢,聞言沉吟道:“再來一次就放過你。” 小美人緊張得直吞唾沫,腦中急速運轉:“現在弄的話會把精水帶出來的,下次吧……我吸收掉再說?!?/br> “怎么會呢?”男人輕笑,“我有辦法讓你一滴也不漏,放心好了?!?/br> 這是放誰的心啊,小美人欲哭無淚,看著熟悉的藤蔓出現在眼前,纏繞交織起來,變成了個如男人性器般碩大的柱狀物。殷歧淵抽出zigong內的性器,讓藤蔓替代著插了進去,柔滑的藤蔓穿進zigong,攪得一腔yin水精水搖蕩。小美人被這冰涼滑膩的觸感弄得一哆嗦,豐腴的臀瓣在男人胯間不住蹭動。 殷歧淵按住亂動的臀rou,沾著前xue淌出的yin液,用手給菊xue擴張起來,不可思議的念頭浮現在小美人腦海里,師兄不會要在秋千上弄他的后xue吧,他前面還堵著藤蔓,這樣的話,不就相當于被兩根東西狂cao…… “唔——!”沒給他更多思索的機會,男人就著yin水的擴張,擠進了緊致的后xue,后xue雖然沒有前xue水嫩,纏綿而上的腸rou卻別有一番滋味。殷歧淵制著懷里亂動的人,guitou往那敏感的前列腺一搗,小美人便軟了下來,見此他對準這一點狂風驟雨般jian弄起來。 “呃——!啊啊!別磨了嗚!壞掉了……啊!啊啊——!嗚腫了、真的求你……別弄啊??!嗚老公!老公?。 毙∶廊丝薜蒙蠚獠唤酉職猓奥暤奈惨舳甲兞苏{,男人卻置若罔聞,粗棱的柱頭又戳又磨,馬眼壓著那一點蹭,直將那小小的rou塊都玩得腫大了一圈,圓嘟嘟地鼓在腸rou上,最后一下更是碾著那敏感的腫塊一個深搗,將層層疊疊的腸rou全部撐開了。 “不要……不要!”身體兩處隱秘被同時剖開侵犯的感覺太過恐怖,小美人兩只手死死摳著男人的腿,屁股往上抬,想逃離這可怖的jianyin,殷歧淵雙手交錯握住美人紅彤彤的綿乳,低沉的聲音如同宣告般響起:“抓緊了,我們要蕩秋千了。 “不可……呃啊啊啊啊啊??!快放……嗚嗚救命老公??!不要……秋千啊啊啊啊會壞掉的——!”小美人叫得慘兮兮,沙綿的哭叫尾音上揚,卻帶著一股蝕人的媚意,“怎么會呢?”男人舔唇,“這兩個月你不是早就被我cao開了嗎?” “兩口xue隨便一摸一蹭就能流水,這么多水怎么cao得壞呢?”男人一面蹂躪他的雙乳,一面隨著秋千后蕩,毫不費力地透開深處緊致濕嫩的結腸,秋千前晃時,又指揮藤蔓狠狠搗壓那一口盛滿水液的zigong腔,將人搗得渾身哆嗦,直往后縮,屁股緊咬著體內的性器,濕軟的腸rou不住抽搐痙攣。 “呃——!!啊——??!”兩根粗大一刻不停地鑿擊著zigong和結腸,要被干穿的恐怖感和過度的酸麻快感交織纏繞,匯作一道道激流穿過脊柱,直擊大腦,小美人被逼得淚眼渙散,只會泣聲慘叫,磨得微紅的腿根抽搐,瑩潤的腳趾死死蜷縮。雪白的小腹上兩個小包,一突一突地鼓動著,有時一大一小,窺見兩處異物一深一淺的動作,有時全部脹大,兇猛得像是要穿破薄薄rou膜碰在一處。激得小美人含著淚扭動腰肢,想要逃離,卻只能徒勞地搖擺著將自己前后遞送,如此數十下,他以為自己要被干壞了,底下的兩口xue深處卻熱流噴涌,水潤濕滑地裹著巨物,熟紅的媚rou更是自顧自地纏著性器和藤蔓上的凸起紋路吸吮個不停,十足十的yin亂放蕩。 宮腔內過多的水液被粗大的藤蔓搗得嘩嘩作響,殷歧淵摸著美人圓潤微鼓的小腹,唇角勾起: “你看這肚子漲的,像不像是懷孕了?”原晚白臊得臉通紅,聞言直搖頭,男人不依不饒地用藤蔓固定住兩人的身子,拉過美人的手按在小腹上,撫著那洶涌可怖的鼓動凸起道:“怎么不像呢?你看這樣像不像胎動?”說話間一個重頂,小美人紅唇微張,幾乎說不出話來,更不可能答上話。男人見他不說話,心里愈發想要加倍玩弄他,小少爺明明生了一副敏感yin蕩的身體,面上卻總是羞恥萬分,實在可憐可愛。他摩挲了兩下綿軟柔膩的腹部,一個用力擠壓起來,“嗚??!??!”腹腔里只有一泡精水和幾次高潮的yin水,按理來說并不算多,但兩根驚人的碩物埋在深處,幾乎擠占了全部位置。那些顯得多余的水液被壓得想要四處躥溢,卻被牢牢堵住出口,只能將宮腔上遍布敏感粘膜的壁膜撐得越發纖薄可憐。 一時間那被攪得發燙的水液熱意爆漲而出,連雪白瑩潤的小腹都染上了薄紅,又熱、又麻、又脹,中間還夾著微妙的快感,原晚白眼睫一顫,身前的rou莖抖著射出了白濁,男人又一按小腹,那軟掉的rou莖又硬生生抬起頭來,哆哆嗦嗦地滴著余精。男人輕笑,帶繭的大掌握住這玉脂般的柔嫩性器,上下搓玩起來,三處敏感點被一齊玩弄,小美人含著淚伸手制止,男人卻連他的手一起包住了。小美人在這秋千上渾身顫抖地又迎來了一次高潮,被高潮后痙攣的腸rou裹弄了會,男人也快要射精了,他停下了秋千,一邊放緩了抽插一邊湊近小少爺的耳畔:“老婆,再給你zigong打一次種好不好?” 原晚白抿著唇不說話,男人又笑著道:“你不愿意嗎?也是,早上zigong里的精水是你自己弄掉的吧?!?/br> 沒等人回答,他又自言自語道:“其實你不愿意也無所謂,非要把精水弄掉的話……我會按著cao到你肚子又高又漲,里面的精水無論怎么擠也擠不干凈,最后還是會懷上的。” 小美人聞言臉一下子燒了起來,又是震驚又是羞恥,連忙顫著水眸點頭,挨著男人的胸膛小聲道:“我想的,不要這樣,嗚我以后會好好吸收精水的。” 殷歧淵喉頭一緊,低頭看向小少爺,見人兩睫掛淚,臉上紅艷欲滴,好像再隨便欺負下就會可憐地哭到喘不上氣來,他心癢地捏著人柔嫩的臉頰,低聲道:“那我要射了,你該說什么?” 小少爺濕紅著臉抽噎起來:“嗚嗚……請、請老公射進我的zigong?!?/br> “嘀——檢測到目標人物,當前愛意值95” “真乖?!蹦腥肃皣@一聲,拔出了埋在后xue里發硬發脹的性器,然后將人用藤蔓吊在半空,讓他蜷著身體女xue朝上,隨后輕輕抽出了藤蔓,然后抵著快要溢出的水液一個猛搗,碾穿紅腫細窄的宮頸,在嬌嫩的胞宮內射出了第二泡育種濃精。灼熱精水澆注的飽脹感惹得小美人哭得更厲害,男人安撫性地親了親他的臉頰,就著深插的姿勢將人抱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