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騎馬play(yin玩雙乳/深度宮交/高潮內射)
大婚三日后,兩人辭別了陛下和眾人,坐馬車周游各地去了。 馬車坐久了發悶,到了某地后,殷歧淵主動提出教人騎馬。他定制了貼身舒適的馬鞍,又挑選了一匹健壯又不失溫順的白馬,經過數天的教導,小美人終于比較熟練地掌握了騎馬的要領。 “駕、駕” 馬背上的青年一身白衣勁裝,勾勒出流暢挺拔的身姿。縱馬飛馳,風聲烈烈,一張如玉臉龐上被汗水沾濕,發絲一綹綹地貼在額前,整個人卻神采飛揚,精神高漲,更襯得烏眸透亮,紅唇飽滿。 “吁——”白馬停在了男人面前。 “我厲不厲害!”原晚白微抬下巴,看向師兄的清亮黑眸中帶著幾分得意,毫不矜持地求起了夸獎。修真界時他御劍飛馳一日萬里,這小小騎馬術當然也不在話下。 “厲害”殷歧淵眼含笑意,“騎術精湛,身姿瀟灑,看得我都轉不過眼了,龍章鳳姿恐怕也不過如此。” 小美人的臉一下子紅了,翻身下馬挨到了男人身邊,“你更厲害”他嘴唇嚅囁了兩下,不知道該怎么接著夸,一時間有些懊惱。這或許就是在修真界時,自己只能送寶物向師兄示好的另一個原因吧,他根本不怎么會說話。 殷歧淵眼中的笑意更深,他將人攬到懷里,親了親那飽滿紅唇和微紅濡濕的臉頰,接著用布巾擦凈了額前和頸間的汗水,“那你還想不想變得更厲害?” 小美人軟軟地靠在師兄懷里,心里甜甜的,聞言眼神發亮,飛快點了點頭。 男人讓他在這等著,隨后牽來了一匹十分高大的黑馬。馬首高昂,長而濃黑的鬃毛披散在后面,軀干健壯優美,四只馬蹄勻稱結實,一看樣子就知道跑起來會很迅猛有力。 “來試試?”男人輕拍馬身道。 原晚白猶豫了一瞬,還是翻身上了馬。他剛坐穩,身后突然一重,師兄竟也上來了。 他想起之前兩人共騎的狀況,顫著眼睫挪了下屁股。 “別動”男人灼熱的呼吸打到了他的脖頸上,“這馬鞍我找人改過了,我們這樣坐剛好?!?/br> 小美人攥著馬繩的細白雙手上覆上了另一雙帶繭的大掌,身子也被攏在了寬闊的肩膀下。殷歧淵輕夾馬腹,黑馬就向前慢跑起來。 “來,我教你跨越。繩子放長一點,身子坐直,重心放在腳蹬上,嗯,對,屁股再往后挪點?!?/br> 原晚白依言照做,被騎裝勾勒得渾圓挺翹的臀瓣撞到了男人的胯下,發燙的硬物擦著衣物抵到了股縫間,他驚顫了下,身子就要往前縮。男人卻騰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腰肢,“專心看前方,做什么小動作呢?” 小美人僵住了,又被帶著繼續御馬。他手上馬繩一松,馬頭微低,四蹄輕點,跨越了近處的一個矮樁。“??!”原晚白驚呼一聲,身子前傾,男人也順勢俯壓了下來,貼在美人的柔韌腰背上。 他感覺股縫連著陰戶在這瞬間被硬物狠狠地撞了一下,瑟縮的蒂珠都被摩擦得微微鼓脹。小美人清亮的烏眸染上了一層霧氣,想要扭動身子又被牢牢禁錮住了。男人放開韁繩,把手按在了他的腰臀間,一本正經道:“我帶著你跨了一次,現在你自己試試?!?/br> 原晚白不得已攥穩了韁繩,睜圓了霧蒙蒙的眼看向前方。他不敢立刻嘗試,打算先讓馬慢跑一圈,趁他御馬,腰腹上的那雙大掌悄然上移了。因為要騎馬,原晚白事先綁了裹布,胸前一片平坦,單從外面來看,完全看不出這俊俏青年的翩翩白衣下,竟藏了一對乳尖紅膩,乳rou飽漲的sao奶子。 男人的大手隔著衣袍在胸前摩挲,小美人掙扎無果,咬著唇側軟rou,定了定神。他集中精力御馬的話,隔著衣服和裹布撫弄帶來的那點酥麻,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師兄最多再摸一會,看他沒反應,覺得無趣估計就會放棄了。 打定主意后,原晚白握著韁繩繼續前進,跑了數十步,男人的動作好像緩了,他松了一口氣。胸前的束縛卻也突然一松,兩只雪乳猛地彈跳出來,渾圓的曲線將貼身的勁裝撐得大開,前身高高隆起了一片。 “嗯啊、怎么回事,突然打開了……哈啊、不要摸,求你嗯、嗚嗚不行了、快放手啊”小美人縮著胳膊想要抵擋大掌的襲擊,男人卻用拇指和掌弓卡住他腋窩,四指前伸,大力挑弄揉捏起那雙乳來。敏感的乳rou陷在指縫間,被不住揉捏搓玩,兩點乳尖更是被指節夾得嫣紅腫脹。他再也沒法保持冷靜,討饒的聲音里漸漸帶上了哭腔,兩邊胳膊顫抖著數次試圖下落緊,又被刺激得高高抬起。 殷歧淵一邊將那對sao奶子玩了個透,一邊輕夾馬腹,驅使黑馬繼續向前走。原晚白就這樣被迫縮在男人懷里連哭帶喘,攥著馬繩的修長雙手都僵直了,玉白的手背上青筋微凸。男人玩夠了,將他松松垮垮的衣袍提拉收攏在背后,那對肥脹的奶子就凸顯出來,透過薄衫印出誘人的rou波和柔軟的弧度,兩點乳蒂被帶汗的手心一碾,濕紅剔透,躍然翹立的模樣讓人恨不得連著薄衫一口含掉。 “你、啊……”原晚白眼角飆淚,突然遠方傳來窸窣聲,他以為有人來了,嚇得抱住了馬脖子,將整個前身埋在馬上。男人瞟了一眼,周圍寂靜無人,只有遠方一只兔子在草叢里亂撲。他一手控著馬繩,一手探向美人身側放肆刮弄那柔軟乳rou,原晚白不堪其擾,又擔心遠處那人走近,看到他胸前鼓著對奶子,只能自喉間發出可憐的細小嗚咽聲。 男人變本加厲,驅動黑馬向小美人認為有動靜的那個方向跑去,還不時用胯下頂弄他的臀縫。馬上顛簸,小美人緊緊抱著馬首,咬唇忍受著男人的動作,只將自己的腦袋埋得更深。 “吁——”殷歧淵停了馬,馬前蹄隨著慣性高揚,小美人的整個牝戶也送到了男人胯下,yinchun和陰蒂被大力擦玩,滲出了一縷晶瑩yin液。 “抬頭看看”殷歧淵輕笑,見他不肯,竟用手指去玩弄底下那塊被yin液沾濕的薄布,敏感的陰戶被指尖隔著薄布戳撓,原晚白陡然抬起了頭。……沒有人,近處、遠處,目光所及之處沒有任何人影。 他松了一口氣,又羞惱起來,“你還弄!快放開我!” 男人竟然一把撕掉了他的那塊薄褲,濕紅的rou花袒露出來,擠壓在皮革馬鞍上,印出濕漉漉的水痕。 “嗚?。∧阆敫陕铮 痹戆妆犞鴾I眼惶然回頭,看到了讓他頭皮發麻的一幕。男人將外袍掀開,露出了紫紅發亮的rourou,此時正毫無阻隔的抵蹭在他的股溝間。 他拼命掙扎起來,“不許進來!怎么能在馬上!會被人看到的!放我下來,啊啊——!”碩大的guitou猛地扎進了女xue,將柔嫩的小yinchun搗得外翻大開。小美人背脊的一下子繃直了,踩在馬蹬上的雙腿胡亂前踹,又被男人的大腿一把夾住。 “嗚、不能再進了,好漲”殷歧淵鉗住細腰,不顧他的哭喊繼續深插,直到軟嫩的zigong口被抵著逼到最深,才施施然地放開了手。黑馬早就在原地等得不耐煩了,馬蹄不停輕抬,男人握著韁繩一夾馬腹,它就風馳電掣般向前沖去。 “啊啊啊啊啊?。?!不、太快了,畜牲啊啊啊!快停下,哈啊、夫君、夫君,求你了……太深了,不要再撞zigong了嗚嗚,救命!救命!呃啊……” 粗大的rourou在馬匹的劇烈顛弄下肆意頂撞,纏繞的經絡刮蹭摩擦過逼腔上每一寸敏感粘膜,粗棱的guitou繞著那圓嘟嘟的rou嘴打轉,幾次深插,險些直接撞進嬌嫩的zigong。不到半刻,一腔yinrou就被這毫無規律、狂風驟雨般cao弄徹底jian開了,媚rou不停地收縮痙攣,yin液像是發了大水般洶涌而出,將男人的恥毛,連帶著馬背上的黑色馬毛都染濕了,水漬深深淺淺地暈開一片。 兩條修長美腿完全沒有辦法保護被侵犯的私處,只能徒勞地踢踩著馬蹬,反將腿岔得更開,方便入侵者行yin。兩瓣柔嫩的花唇被搗得一縮一縮,飽受粗硬恥毛和兩個囊袋的兇狠撞擊,那粒細小rou豆早已發紅鼓脹,不知羞恥般一次又一次地迎著rourou,在摩擦間滲出點點yin液。 原晚白淚流滿面,如玉的臉龐上滿是情欲潮紅,衣襟松松垮垮的敞開,露出半個渾圓奶子,口中呻吟不斷,哭叫連連,全然看不出是方才那個高頭白馬上,一襲雪袍恣意瀟灑的俊逸公子。 “這就受不住了?”男人下頜抵在他的頸間輕笑,“可我還沒教會你跨越呢,不如現在繼續吧。” 小美人淚眼朦朧,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帶著一個縱馬跨越。“啊——”馬蹄高揚,他閉緊了 雙眸,身子被迫前傾,整個人像是被那rourou頂拋在半空中,酸脹難耐。隨后馬蹄落地,整個人重重地往下墜,體內的大jiba卻直挺挺地往上頂,他睜開了淚眼,那一瞬間,rou刃穿過了細窄的宮頸,猙獰的柱頭碾壓在了嬌嫩的zigong壁上,雪白柔韌的小腹上凸起了個明顯的鼓包。被完全破開的酸麻快感傳達四肢百骸,原晚白渾身發抖,眼神迷離,唇瓣大張卻說不出話來,喉間溢出幾聲可憐的嗬嗬氣音,一副被一下cao到失神渙散,魂飛天外的模樣。 黑馬繼續向前飛奔,殷歧淵將小美人癱軟的身子扶了起來,“不要抱著馬首,坐直了,重心往后,不然馬跳不起來?!毙∶廊舜怪X袋歪在他懷里,不知道聽進去沒有,男人輕笑著碾磨了兩下宮腔,原晚白立刻驚顫著胡亂點了點頭?!皼]事,我多帶你兩次就會了?!币笃鐪Y親了親泛紅的耳尖,架著他的胳膊繼續cao縱馬繩。 zigong光是被細細研磨他就有點受不了,更何況是這樣高頻率的抽插搗弄,在一次又一次被帶著縱馬跨越的過激快感下,小美人全身都泛起了情熱潮紅。一開始黑馬跳躍完成后,還需要男人將他從馬背上撈起來,再施加幾次重頂讓他長長教訓,但很快,飽受情欲折磨的rou體就學乖了。在一次跳躍完成后,小美人自覺地挺直身體,任由重心往后,整個宮腔嚴絲合縫地裹貼在guitou上,被深頂鑿弄得小腹酸墜麻脹。 “悟性不錯”男人舔了舔唇,抱緊了懷里的美人。原晚白已經xiele好幾次,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情欲的yin靡甜香,讓他更加性欲勃發,想要逼出懷中人更多的yin態。 “接下來自己嘗試一下”男人貼著他耳畔道,隨后漸漸松開了韁繩。 “?”原晚白的腦袋好像被漿糊黏住了,沒搞懂男人的意圖。眼看著韁繩下滑,黑馬跑得越來越快,劇烈顛弄中他險險抓住了馬繩。 “對,你cao縱它,來幾個跨越給我看看”殷歧淵漫不經心道,還一邊將手放在他腰臀間細細摩挲。 原晚白磨了磨牙,他都神志不清了還讓他控馬,不懷好意!馬繩都在他手上了,還等什么,他立刻攥緊馬繩就要讓黑馬停下。 殷歧淵眼神微瞇,掰開他的雙手,收攏在身前,然后用力一夾馬腹。沒了韁繩桎梏的黑馬撒開四蹄,風馳電掣般飛奔而去。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停下、不!!不要再顛了……嗬、夫君、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小美人瘋狂掙動雙手,卻怎么也夠不到韁繩,只能蹬直了雙腿叉騎在男人的性器上。下身濕得一塌糊涂,快感像電流般傳遍全身,迎面吹來的烈風刮在情潮敏感的肌膚上,激起陣陣酥麻,仿佛全身的感官都淪為了性欲的傳達器。他尖叫陷入崩潰,反應過來后苦苦求饒,男人輕笑一聲,將韁繩拽回到他手上,“二十個跨越?!?/br> 原晚白聞言雙手發顫,卻不得不攥緊了馬繩,他努力回憶著男人的教導,挺直身子,重心往后,屁股……在跨越的瞬間,被搗擊的快感直沖天靈蓋,他悶哼一聲,險些趴倒在馬背上,又哆嗦著挺直腰身。 “三個、四個……這個不算……嗯、第七個”男人在身后數著,偶有失誤,他憑著精湛的馬術將馬控穩。小美人攥著馬繩,感受著一次次縱馬跳躍時馬背上的肌rou鼓動,就好像是…cao縱著畜牲在cao干自己一樣,空氣中yin香浮動,黑馬受了影響也變得躁動不安,偶爾試圖回頭,用炯炯有神的馬眼看向自己。這樣的想象和窺視讓他更加崩潰失態,下身緊縮著流出更多yin水。 “嘀——騎乘高潮*2,yin蕩值+6,當前進度187/1000” “嗚嗚”系統提示音的響起印證了他的猜想,他真的主動cao縱著一匹馬將自己送上了高潮。羞恥感席卷而來,美人哭得身子一顫一顫,淚水吧嗒吧嗒地順著面頰,滑過下頜掉到了雙乳間。 男人低吼一聲,在緊致高潮的xue腔內大開精關。灼熱白精澆射在飽受折磨的zigong內,敏感腫脹的宮腔痙攣著被濁漿迅速浸透,酸脹火熱感一下子充溢了整個小腹。原晚白受驚地捂著腹部,手心凸顯的性器形狀逐漸被水液包裹到摸不出來,雪白微紅的腹部高高隆起,在搖搖晃晃的馬背上好似能晃出嘩嘩水聲。他從高潮的余韻回過神來,男人啄吻掉了他臉上的淚珠,準備抱著人下馬。 “等等!”原晚白制止了他架起自己雙腿的動作,“結、結束了嗎?” 殷歧淵看著衣袍凌亂,滿臉紅暈的美人,挑了挑眉。 “我還可以的、不是回去,就在這嗚……我的意思是……在馬上再來一次吧?!痹戆紫胫菐cyin蕩值,強忍著羞恥嚅囁道。 男人眸色加深,埋在體內的性器迅速恢復了硬脹。 原晚白攥著馬繩,縮在男人懷里,胸臀間被一雙大掌上下游移,“你喜歡在馬上?”男人的灼熱呼吸打到他耳邊。 他胡亂點了點頭,男人卻不依不饒,“為什么?是因為這樣插得深嗎?”他用力搗弄了下含著精水的渾濁zigong,濁液被攪得打轉,搔弄過敏感的粘膜,小美人淚汪汪地點頭又搖頭。 “喜歡掙脫不掉,被我狂cao的感覺?”男人邪肆的聲再一次響起,原晚白睜圓了眼使勁搖頭。 “那就是,喜歡自己控制著馬跳躍,一次又一次被頂爆zigong的感覺啰?”他僵硬了身子,男人趁機作勢要搶過馬繩,小美人見狀連連點頭,帶著哭腔道:“嗚喜歡,我最喜歡了。” 殷歧淵低笑,握著美人挺翹的酥乳,將頭抵在了他肩上,“那快證明給我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