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月3日] 2022春節 初三 獻祭準備
凌語留給萬行衍最深的印象之一,就是這小子不停的念叨殉葬,一點不帶忌諱的,欣喜渴望的念叨著要殉葬,就跟強行洗腦似的。 萬行衍有時候想,要是自己死前沒安排好這小子的殉葬,估計他躺棺材里都能撲棱坐起來,死都死不踏實。 凌語對殉葬的執著萬行衍越看越明白,可也越來越心疼,有些心理創傷是無法治愈的,他只能盡量給凌語他想要的,對于那些傷害不有意加強,也不刻意避讓。 初二晚上回來已經快凌晨一點了,兩人洗了洗,萬行衍就把凌語轟進了最大的那個籠子:“今晚自己睡。” 凌語站在籠子里,看著萬行衍把籠門用鐵鏈鎖好,沒再“汪汪”叫著要出去。他現在對萬行衍的心思越來越敏感了,雖然萬行衍沒說為什么,語氣也還算溫和,但他就是知道,今晚他必須乖乖睡籠子。 他等萬行衍上床,就跪下來給萬行衍磕了個頭,自己乖乖睡了。 初三早上,萬行衍很早就把籠門打開了:“出來,磕頭,請安,問好。” 凌語爬出來,給萬行衍磕了個頭,看到萬行衍的光腳,自覺的親吻了主人的腳背:“主人,早上好。” 萬行衍“嗯”了一聲,拉著凌語的鏈子讓他跪直。 凌語看到萬行衍晨勃的性器,便自覺張開嘴含住,借機偷偷抬起眼皮看了看萬行衍,今天的氣氛似乎很嚴肅。 萬行衍尿完,拍了拍凌語的臉頰:“去把自己收拾利索,回來伺候晨起。” “是。” 凌語磕了個頭,今天還是過節吧?事先沒說今天有調教的計劃啊,他怎么有種自己睡了一覺,就把整個年節給睡了過去的錯覺..... 伺候完晨起,萬行衍便讓凌語跪到了房間中,自己去換了一套居家服,然后拿了根馬鞭回來,搭在凌語的肩膀上:“磕頭。” 凌語:“是。” 他磕了一個頭,重新跪直,馬鞭再次搭在他的肩膀上。 萬行衍道:“從現在開始,我要求你視線不許高過我的褲腰,除非需要,一縷跪著伺候。” 凌語:“是。” 萬行衍用馬鞭敲了敲凌語的肩膀:“磕頭。” “是。” 凌語磕頭,重新跪直,馬鞭還是搭在他的肩膀上。 萬行衍繼續道:“從現在開始,對我所有的命令都要磕頭領命,對所有責罰都要磕頭謝恩。” “是。” 凌語答完,便被一馬鞭抽在胳膊上。凌語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連忙磕頭:“是,謝謝主人教訓。” 萬行衍把馬鞭再次搭在凌語肩頭:“跟著我的時候可以行走,但必須離我一步遠,且只要我停下就必須立刻跪下,視情況跪直或叩首。” 凌語磕頭:“是,主人。” “我不讓你說話,你不許出聲,除非是在領命或謝罰。真有事要說,叩首等著我準許你說話。” 凌語磕頭:“是,主人。” 萬行衍垂著眸:“我沒有命令的時候,你就磕了頭,安靜在一邊跪候,視線不許抬高,但你要時刻關注我的需求。進出都要磕頭。跪候的時候如果發現自己走神了,就磕了頭,掌嘴兩下,再磕頭后繼續跪候。其他我沒提到的規矩,不要自以為是,一縷磕頭叩首,得到說話批準后向我請示。記住了?” 凌語被一連串的磕頭說的有點蒙,直到萬行衍的馬鞭再一次毫不客氣的抽在他胳膊上,他才反應過來,立刻磕頭:“是,主人,凌語記住了。” 節前萬行衍就讓他把初三到初八都空出來,說是有安排,現在看來,這就是那個安排了。 想到萬行衍答應他的事情,突然間,便是心如擂鼓。 萬行衍用馬鞭托起凌語的下頜,俯視著凌語輕垂眼瞼的面容,一字字道:“凌語,今天我不會為難你,甚至會收著點手。但是,所有的責罰,都是為了讓你更馴服,讓你能夠順利的完成認主儀式。希望你能明白這個儀式對你我的意義有多重要。” 馬鞭挑著他的下顎,凌語沒法磕頭,便深深垂著視線,盡量虔誠的說道:“是,主人。” 真的是那件事!凌語心里輕輕的顫栗,從初三到初八,用五天來完成的認主儀式? 他的主人,和他一樣的認真,和他一樣的期待。 凌語閉了閉眼,只覺得心里的悸動都要化為真實的顫抖。 萬行衍在凌語看不到的角度笑了笑,又給了凌語一會消化的時間,便收回了馬鞭:“去穿身舒服點的衣服,跟著伺候吧。” 凌語磕頭:“是,主人。” 主樓里依舊只有他們兩個,可萬行衍卻用一絲不茍的規矩和要求把儀式感融入到空氣中。從伺候早餐開始,一直到萬行衍開始辦公,他不得不越來越小心. 他錯了萬行衍就會用馬鞭擊打他的身體,一般是手臂和大腿,大多都只有一下,不是很輕,但也留了力道,真的如萬行衍所說,所有的責打,都是為了他能做的更好。 一次次的磕頭,一次次的謝恩,幾近虔誠,他被萬行衍帶進了一種臣服的狀態里。 年結過后,很快就是萬家節,凌語知道萬行衍休息不了幾天,卻沒想到萬行衍從今天開始就要辦公了。他細心的伺候著,不敢出一點差錯,他知道,他和萬行衍都在等待,等待兩個人的心態都調整到最合適的狀態。 將近11點的時候,凌語越來越憋不住尿意,不得不從跪候的角落膝行了兩步出來,俯身下去。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二十分鐘,主人根本不理他,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 一直這樣叩首嗎?可那樣就無法時刻注意主人的需求了。 可他已經叩首了,還能自己直起身子嗎?而且,他是真的憋不住了! 三十分鐘過去了,凌語小腹已然感到脹痛,五十分鐘之后,凌語的注意力簡直都被想尿尿的需求占據,括約肌被尿液擠壓著,不住的痙攣,甚至有少量的尿液擠了出來,卻又被尿堵堵在尿道里,出不來,回不去。 就在凌語身體開始發抖的時候,萬行衍總算是開口了:“說吧,什么事?” 凌語連忙磕了個頭,卻不敢讓自己的聲音太過急迫:“主人,請允許凌語去排泄。” 萬行衍好一會沒回答,隨即嗤笑一聲:“你就為了一個排泄,趴在地上50多分鐘,連我的需求都不注意了?” 凌語本就有些蒼白的臉色帶了一絲驚懼與懊悔:“主人,” 他忍著小腹部洶涌的尿意,再次磕頭:“凌語錯了,主人,請,請主人責罰。” 萬行衍嘆了口氣,說道:“先去排泄,回來領罰。” “是,主人。” 凌語磕了頭,剛一站起來,整個人就打了個哆嗦,尿液毫不留情的擠壓括約肌,要不是有尿道堵,他簡直當場就要尿了。 “慢著。” 萬行衍叫住凌語,看著那小子一臉絕望的轉身跪下,臉色蒼白的磕頭,淡淡的說道:“過來給我揉揉腦袋。” 凌語深吸一口氣,并沒有馬上磕頭,而是暗暗估摸了一下自己膀胱的承受能力,這才磕頭領命:“是,主人。” 萬行衍沒說話,等凌語站到他身后,冰涼的手指按摩到他的頭皮上,他才道:“剛剛為什么遲疑?” 凌語苦澀道:“因為凌語想衡量一下膀胱是不是真的到極限了。” “為什么要衡量這個?” “凌語是屬于主人的,凌語不想弄壞自己。” 萬行衍勾唇把椅子側轉,伸手進凌語的褲襠,把封堵的荷葉打開:“一邊按摩一邊尿吧。” 凌語看了看腳下的木板地,有些遲疑,他手上按摩的動作并未停下,可萬行衍已經道:“掌嘴。” “是,主人。” 凌語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沒回話,連忙跪下磕頭,死死夾了夾括約肌,磕頭后,啪啪給了自己兩巴掌,再次磕頭:“凌語謝謝主人教訓。” “繼續按摩吧。” 凌語磕頭:“是,主人。” 他撐著膝蓋,像腿腳不便的老人一樣站起來,繼續按摩。 想尿!凌語身體微微顫抖,他是真的想尿,可大概是憋了太久,哪怕他放開了對括約肌的控制,那一小圈的肌rou卻只會一次次的收縮痙攣,就是不肯松開尿關。 凌語痛苦的閉了閉眼,無聲的呻吟了一聲,手上的動作便停頓了那么一下。然后,他就感到萬行衍身體前移,聽到了萬行衍嘩啦啦倒水的聲音。 嗚~~~~~~~ 凌語低低呻吟一聲,感到萬行衍靠回一杯的同時,他終于在括約肌一連串的痙攣中尿了出來。 滾熱的尿液順著大腿流下,塌濕了褲腿,流到地面,積聚在他腳下。 空氣里都是尿sao味,尿道一開,一直就有些挺不住,可他卻還要給萬行衍按摩。 膀胱的壓力慢慢減小,凌語耳根有點紅,因為自己的一絲絲羞恥心而興奮著。 凌語尿完,萬行衍卻還沒讓他停下按摩,他只得濕著褲子耐心揉捏著萬行衍的頭皮。萬行衍也確實是太累了,就算萬行衍不說,他平時也會給萬行衍縷縷頭發,如果,褲子不是這樣又濕又涼就好了。 過了一會,萬行衍揮揮手道:“停吧。” “是,主人。” 凌語原地跪下,聽到萬行衍道:“吃飯不用你伺候了,把地上收拾干凈,去清洗,換條褲子,跪到大廳去等我。” 凌語磕頭:“是,主人。” 凌語并沒有跪很久,萬行衍煮了一碗面條,把后廚事前冷凍好的鹵煮開,吃完飯,便拿了一堆鐐子到大廳,給凌語帶了一副手銬和一副腳鐐,又用一根鏈子把手腳的銬子連在一起,最后給他戴了眼罩。 最后,萬行衍牽起凌語脖子上的鏈子:“隨行,不用爬。注意腳下。” “是,主人。” 凌語順著萬行衍的力道站起來,便感到脖子上牽引的力道。 手腳在一定范圍內被限制著,眼睛也被蒙上,凌語不得不放大了感官,靠著回憶躲開可能拌腳的地方,哪怕他再小心,這一路也走的磕磕絆絆的。 本來凌語以為萬行衍就是要牽著他到院子里走一走,可這一走,卻走出去很遠,他能察覺到兩個人進了林子,走的他心里都要慌了,然后,他聞到了湖水的味道。萬行衍終于停了下來。 脖子上的鏈子被往下拽了拽,凌語順從的跪下。萬行衍把他的眼罩給他摘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凌語:“還記得我說,要在湖中的那個小島建個地牢嗎?” 凌語轉頭看了一眼,再次看向萬行衍,點了點頭:“記得,主人。” 萬行衍盯著凌語,神情嚴肅:“從今天開始,我會把你關在島上的地牢里。一共五天,我不會跟你見面,你也見不到任何人。五天后,我要你將你自己獻祭給我,成為我的奴隸。” “主人,” 凌語帶著一絲期盼看向萬行衍:“怎么獻祭?” “250不是說你適合火刑嗎?” 萬行衍拍了拍凌語呆愣的臉蛋:“雖然不是真要燒死你,但通過VR隱形和一些設備,你會體會到真實的場景和疼痛,沒有你僥幸的余地。” 凌語深吸一口氣:“是,主人。” 萬行衍看了看凌語,緩緩道:“是那種刑訊用的,模擬灼燒的油,你應該知道。” 凌語瞳孔一縮,連心跳都錯漏了一拍:“主人,能不能.....” “不能。” 萬行衍捏住凌語的下巴:“凌語,我需要你在痛苦中獻祭,為我承受,為我忍耐,將自己完完全全交給我。你只有完成這場獻祭,才能真正成為我的奴隸。” 他頓了頓,捏著凌語下巴的手用了用力:“但我不會給你放棄的權力。無論你有多害怕,都給我忍著。不論你有多痛苦,也都給我受著。聽明白了嗎?” 凌語呼吸微窒,緩緩點了點頭:“是,主人。” 萬行衍這才滿意道:“獻祭從你進入地牢便算是開始了,一直到最后的火刑結束,這期間,我都會很殘忍。” 凌語咬著嘴唇:“我獻祭給您,就是一輩子都是您的了?” “別搞錯了,你早就屬于我了。” 萬行衍捏起凌語的下巴:“獻祭,是臣服。奴隸把自己獻祭給主人,將你的思想,意識,靈魂,以及你的生生世世都獻祭給我,讓我擁有你,占有你,換我生生世世的守護。好嗎?” 凌語胸腔微微起伏,聲音微澀:“好,主人。” 萬行衍微笑:”好,那我們開始吧。” 萬行衍牽著凌語上了一條小船,把他帶到湖中心的那個小島上。島上樹木和雜草都很茂密,只有一條不是很明顯的小路。 小島的中間有一個石屋,看起來不像是剛蓋的,這個地牢可能也不是現挖的。 屋里的陳設很簡單,一床一書桌,剩下的,就都是各種監控儀器。此刻,監視器的屏幕亮著,凌語看到好幾個不同的石室,有的陰暗,有的蒼白,似乎還有個水牢? 萬行衍道:“牢房很多,都做了很多預設裝置。哪天你把我惹急了,我就把你扔水牢里,再通上電。” 凌語:“......” “走吧。” 萬行衍牽著凌語從地上的樓梯往下走。 樓梯傾斜向下,入地很深,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凌語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正在走向一個什么樣的處境。 他即將在如此深的地下渡過五天的禁閉和折磨,最后在這里將自己獻祭給萬行衍。他喜歡獻祭這個詞所代表的涵義,那是徹底的臣服,完全的占有,生生世世的牽絆。 只要這么一想,凌語便覺得他渾身都興奮的發抖,可他也同樣為了自己將要面臨的痛苦而深深的恐懼著。 樓梯的盡頭是一扇巨大而厚重的鐵門,萬行衍輸入了指紋和密碼,哐當一聲拉開鐵門。 鐵門后是一個很寬敞的中廳,環繞一圈都是不同的鐵門,正面還有一條通道,通向未知的深處。 萬行衍把凌語手腳的鐐銬都摘了下來,這讓凌語有些不舍,萬行衍顯然也清楚,這些鏈子可以提供給凌語不少消磨時間的用處。 “衣服和鞋都脫了。” 萬行衍說完,便走到左手第二間鐵門前,打開了門外面掛著的幾把結實的掛鎖,將那扇明顯比正常房門要窄的鐵門拉開:“進去吧。” “是,主人。” 凌語借著廳里昏黃的光線可以看到那是一個狹長的空間,整個牢房只有一米左右的寬度,進深也不過一米半,他這五天只怕都躺不直了。 五天的監禁本就折磨人,凌語沒想到還是這么苛刻的一個牢房,他忐忑的走進去,轉身跪下看著門口的萬行衍:“主人,尿尿和清潔怎么辦?” 萬行衍道:“直接尿地上,清潔就算了。” 凌語低頭看了看,沒找到地漏...... 萬行衍指了指門上兩個吸食管和旁邊的按鈕:“營養液和飲用水,總量按著五天的量準備的,并不富余,別浪費。” 凌語點頭:“是。” 萬行衍:“還有,你下面那個十字PA環,有尿液通過會電擊的功能,我剛剛打開了。別嚇一跳。” 凌語:“......是。” “這幾天,生命監控開著,只要你沒有生命危險,不管你怎么求,都不會有人出現,自己留好力氣應對最后的獻祭,別亂折騰。” “是,主人。” 萬行衍對凌語招招手,等凌語膝行到門口,便附身吻了他的額頭:““那么,五天后再見了。我等著你成為我的奴隸。” 他說完,便毫不留情的關了門。 牢門被哐當關上,不但上了鎖閂,外面還掛了幾把掛鎖,這種門,沒人能從里面打開。凌語知道自己這幾天是無論如何不可能出去了。 四周一片黑暗,他伸手,輕易就摸到了四面的牢壁。這里除了他自己的呼吸聲便什么都沒有了,他雖然沒有幽閉恐懼癥,呼吸卻也有些急促。 五天..... 時間還未昭示它的恐怖,凌語便已經很清楚的知道,這將會有多難熬。 …… 待在萬行衍身邊,肯定不會是舒坦日子。可他這輩子都懶定萬行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