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語把匕首還回去：“還打嗎？”

    第三臉色漲紅的正想說換條褲子繼續，肩膀便被第八按住：“我來吧。”

    第三見是第八，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夜御十二使里，功夫最好的就第八了，他雖然覺得不服，可卻不會和自己兄弟爭。

    凌語在旁邊看著這幾個人的互動，只覺得夜御，越來越有意思了，他有點喜歡。

    第八活動了一下身體，說道：“凌語大人，你很厲害。但是，我大概能贏你。”

    凌語也轉了轉脖子：“那就來吧。我剛剛熱好身。”

    萬行衍呵呵笑了一聲，對葉御道：“這比你18的時候還欠揍。”

    A070別過頭，有點想笑。

    葉御：“......”

    三個人幾句話的功夫，那邊凌語和第八已經交上了手。第八是個實戰派，他的功夫更多是拼命拼出來的，對敵的直覺很好。

    而直覺有時候很重要，重要到時常幫他躲過不少致命的攻擊、

    他也沒有那么多的大俠情節，不會因為是在主子面前比武就表現的高風亮節，他看了三局對打，凌語的下盤明顯是弱點，雖然很奇怪，但他不打算放過這一點。

    “凌語大人，”第八兩次踢腿都被凌語用棍子擋住，揉著腿骨，用對話給自己爭取一點時間道：“你的對抗意識，以及反應都很快，判斷也很及時。可是，你知道我為什么覺得自己能贏嗎？”

    凌語沒追著打，把棍子在手里轉了一圈：“我不覺得你能贏。”

    第八哈哈一笑，甩了甩腿，一邊沖向凌語一邊繼續把自己的話說完：“因為你的身體速度，跟不上你的意識！”

    靠，這也算被看出來了吧？

    凌語拖著自己像是生了銹的腳步，十幾招后，被第八逼的腳步有些亂。一拳佯攻，第八的腳一連追著凌語的腳踏過去，前幾腳踩空后，最后一次蓄力之后，右腳砰的一聲踏在凌語右腳外側。

    凌語皺眉，手中的棍子擊向第八的臉側，逼著第八閃避，他的右腳也已經準備好后撤。

    誰想到第八沒躲，而是左手抵著右手小臂，右手豎起擋在凌語的棍子前。

    砰的一聲，棍子結結實實打在第八的手臂上，鉆心的疼順著手骨鉆入大腦，可第八卻死死咬著牙沒管自己手，之前的右腳趁著凌語手里的棍子被蕩開的瞬間失衡，突然向外一撞，膝蓋擠著凌語的右腿轉到了凌語的膝彎處，向下壓去。

    葉御臉色一變，就算第八心里有譜，可這一下要是壓實了，凌語的膝蓋估計要腫上幾天。

    萬行衍神色沒動，可手已經按在了電擊開關上，馬上就要按了下去。

    可就在這一瞬間，凌語以不可思議的反應速度手臂屈肘，從身體右側畫了一個圈往后擊去，同時帶動身體轉向。

    萬行衍的手指松開，目光瞬也不瞬的盯著凌語以肘帶動整個身體，在分毫的瞬間將自己的膝彎從第八的膝蓋下移開。

    砰！！第八一膝蓋壓空，雖然收了力，卻還是著著實實的砸在了地上，瞬間疼出了他一頭冷汗。

    而因為兩人離的太近了，凌語這一肘擊也沒能打到第八，反倒是力道用老，整個人從第八的背上翻過去，落地打了好幾個滾才雙手撐地單膝跪起來第一時間做好防御的準備。

    “漂亮！”旁邊暗十一實在沒忍住低低叫了一聲，剛剛這一瞬間的對決，兩個人都太精彩了！他在一旁看的又是熱血沸騰，又是后悔自己上來就輕敵！

    是啊，太漂亮了，即便兩人都擊空了，也是太漂亮了！

    萬行衍敲著的二郎腿終于放下了，這場上，有幾個人能看出來，凌語剛剛肘擊的目的本來就不是反擊！

    三檔的電擊，就算那小子能忍住不露出來端倪，但勢必會影響他的靈活。可誰能想到那小子竟然會用這種辦法加快身體的移動！

    凌語當初說葉御未必是他的對手，可能還真的并非虛言。

    “主子，”葉御垂在身側的手握緊：“我也有點手癢了。”

    A070吃驚的看向葉御，他都有好幾年沒看到葉御這樣興奮的神色了。

    萬行衍閉了閉眼，沉聲道：“有機會再說。”

    一個私奴很強，可以幫家主分憂，可以得到周圍人的敬佩。

    可一個私奴如果太強，強到可以和葉御比肩，那就會破壞秩序了。

    大多數人都需要一個絕對的領袖，而葉御執掌親衛軍，地位和威望都不能被一個私奴蓋過去。

    這個道理，凌語是明白的，這小子有時候連他都敢噎，卻一直對葉御都很客氣。但他不明白，凌語為什么會明白。

    這小子以前在沈家，到底是有多接近這些權力斗爭？一個被賣進沈家的雙性，為什么會被如此看中？

    場上，第八和凌語各自在原地站起來，凌語沒敢亂動，等了一會，后xue里的跳蛋并沒有提高電流，他才松了口氣，膽子就又大了一些：“繼續？”

    第八：“好。”

    凌語說完，對第八使了一個眼神，然后，把手里的短棍高高拋起來，笑道：“誰沒搶到棍子誰先出手。”

    第八一愣，腦子轉了一下，才明白凌語在說什么。他暗罵了一聲，躍起來去夠那棍子，他怎么也不能占凌語這個先出手的便宜。

    可他跳起來的瞬間臉色就變了，因為凌語并沒有跳。

    沒搶到棍子的人先出手......

    第八的手指碰到棍子的瞬間，腳腕便被凌語拽住。

    眼前的一切就像慢動作，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在半空改變太多的動作，只能盡量保護自己，屁股先著地，然后是后背，差點撞出他一口老血。

    “承讓了。”凌語站在他的身側，無影燈下，第八只覺得凌語身上有一種說不清的氣勢。那一瞬間，他似乎看到了這人骨子里的驕傲。

    凌語向他伸出手，第八也便伸手拉住：“你可，真夠狡猾的。”

    凌語把第八拉起來：“是你太強了，我只能用點小詭計了。”

    第八齜牙咧嘴的活動了一下后背：“你若是身體能跟上意識.....　”第八壓低聲音，神秘兮兮道：“葉御大人都未必是你的對手。”

    凌語噗嗤笑了：“那我可能是沒戲了！”

    第八道：“堅持鍛煉，我可以教你幾個訓練方法，以后.....”

    凌語打斷第八：“不用了，我要伺候主人，還是算了。”

    第八笑聲戛然而止，可表情卻沒能一下就都收回來，一瞬間，臉上的肌rou都抖了起來，只能假裝咳嗽彎腰掩飾自己眼中的惋惜。

    他都忘了，這只是個私奴，是個伺候床事的私奴.........

    兩人說話的聲音不高，萬行衍只隱約聽到了只言片語，可卻聽到了凌語那句理所當然的“我要伺候主人”。

    他還以為凌語會high到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可沒想到.......

    萬行衍看著凌語放松的神情，看著另外三人也湊過去攀談，心情有些說不出的復雜。

    他剛剛想要關電擊，倒不都是擔心凌語受傷，更多的，是在猶豫要不要讓凌語好好打一場。

    看得出來，最開始的三個人，凌語多少都有點應付差事，可最后一輪的對打，那小子卻已經興奮起來了，甚至有點棋逢對手的意氣風發。

    一個人，如果回想起了曾經站在山巔的感覺，還會愿意再回到污泥里嗎？

    雖然問過凌語要不要進夜御，但他也是真的沒想到這小子會這么強，他也沒見過凌語如此恣意的樣子。

    這小子才18，還沒有試過權力和名望的滋味，還不知道身份和地位代表了什么。他應該再給凌語一次機會的。

    可是，他不給！

    沒有過權力和地位，那就永遠也不要有，沒試過，也就不會失落。

    這小子拒絕過，錯過了，他不會再給凌語自由的機會了。哪怕是他自己，也不能從他自己手里把凌語搶走。

    萬行衍閉了閉眼，自己陷在泥里，便也要拽著凌語一起淹沒。他這個主人，可真是個混蛋啊.......

    萬行衍看到凌語聊著聊著，突然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后，那小子就快步走過來，走向他，在他身前跪下。

    凌語把手里的木棍放在一邊，給萬行衍磕了個頭：“主人，我回來了。”

    萬行衍淡淡道：“回來干嘛？“

    凌語看了看萬行衍：“您生氣了？”

    萬行衍還是淡淡道：“我有什么可生氣的！”

    凌語抿唇：“您肯定又在氣自己埋沒了我這一身的本事，氣自己耽誤了我的未來？”

    萬行衍氣笑了：“知道我生氣了，還敢回來？”

    凌語撇嘴：“哪次您生氣的時候，我跑了？”

    萬行衍：“......”

    凌語嘆了口氣：“主人，我的本事您還沒全看到呢。您不能每次都跟自己較勁........”

    萬行衍：“......那我跟誰較勁？你嗎？”

    “可以啊，”凌語抬起頭：“本來也是我不知進取，不考慮長遠，有今天沒明天的.......”

    啪！凌語話將將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那幾個原本還在小聲聊著的四個人陡然就噤聲了。

    萬行衍等凌語把被自己打歪的臉蛋擺正，淡淡的道：“敢這么和我說話，還知道自己是誰嗎？”

    凌語叩首下去：“主人，凌語不敢。”

    萬行衍沉默著用腳踩在那根圓滾滾的棍子上，心里揪的難受。這小子不會知道他自己身體有隱疾吧？

    應該......知道吧？

    “不敢？”萬行衍閉了閉眼：“你不敢什么？”

    就像以為自己只能活六個月，現在也不過是多了十來年，這小子是不是從來就不敢往以后去想？那個藥也不知道還要多久，為了效果，他都不敢去催，可這小子都18了，還有今天沒明天的活著怎么行？！

    凌語維持著叩首的姿勢，沒有注意到萬行衍眼中神情的變化，他順著萬行衍的問話道：“凌語不敢忘了自己的身份，主人。”

    萬行衍腳下咕嚕嚕的滾了滾那根木棍，突然就把遙控直接推上了五檔。

    “嗚～～～　”　凌語沒忍住悶哼了一聲。沒有一點適應，突然推上來，這可真夠嗆！

    萬行衍把腳踩在凌語腦袋上：“你是不該忘，你可是要給我殉葬的，私奴。”我不死，你怎么敢想著死？

    凌語一怔，總覺得萬行衍把殉葬兩個字咬的有些僵硬，我靠，萬行衍不會腦子抽筋，不光怕埋沒他，連殉葬都不想讓他殉葬了吧？這可不行！

    凌語著急的想起來，就感到踩著他腦袋的腳往下壓了壓：“老實趴著！”

    ……凌語不敢動了，卻不死心的伸手抓住萬行衍的褲腿，連電擊都顧不上了，低聲道：“主人，我是，唔，是，要殉葬的。”

    …..萬行衍低頭看了凌語一會：“把手拿回去。”

    凌語卻反而攥的更緊了：“主人......”

    萬行衍嘆了口氣：“廢什么話，私奴當然要殉葬，誰也逃不掉。”

    凌語長出一口氣，嚇死他了。

    萬行衍很是無語的用腳尖敲了敲凌語的后腦：“還不松手？”他輕笑一聲，低低道：“你這樣抓著我不放，讓我感覺像是踩了一只小王八。”

    …….凌語訕訕松手，索性把手都捂在肚子上，他倒覺得小王八挺好的，縮在殼里，誰也打不著他屁股。

    萬行衍翻了個白眼，話題又被這小子帶歪了.......他決定暫時不跟自己較勁了，抬起目光看向演武場里的幾人：“說說看，剛剛打的怎么樣？”

    四人齊刷刷的低著頭，誰也不想先開這個口，葉御皺眉：“第三先說吧。”

    第三額頭冒汗，硬著頭皮道：“回主子，凌語大人身手很強，第三佩服。”

    萬行衍冷笑：“佩服什么？”

    第三猶豫著：“第三佩服沈家，能把凌語大人送來做私奴。”

    其他幾個人臉色都不同程度的變了變，萬行衍沉默了一會，問道：“其他人？”

    暗十一猶豫了一下，抱拳道：“主子，凌語大人很強，您的私奴有這么強的身手，奴才負責護衛主子安全，甚覺惶恐。”

    暗九也邁出一步：“主子，凌語大人有這么強的能力，在內宅卻從不顯露，如此隱忍，奴才惶恐。”

    萬行衍看向唯一沒說話的第八，第八本來不想說話，可被盯著頭皮發麻，只好道：“主子，奴才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萬行衍冷笑：“你知道我的脾氣，別廢話。”

    第八單膝跪下：“主子，凌語大人這樣的人，您若信不過，不該留在身邊。”

    A070皺眉，第八又接了一句：“但您若信的過，也不該讓讓他做私奴。”

    萬行衍冷哼一聲：“你是想說，我不該當著別人的面折辱他吧？”

    第八深吸一口氣，雙膝跪下，算是默認了。他不知道主子把凌語怎么了，但剛剛和凌語交手的時候，他沒從凌語身上感到一絲惡意，他是真的很為凌語私奴的身份感到惋惜。

    萬行衍嗤笑一聲，彎腰揪著凌語的胳膊，讓他跪起來：“這四個人，是暗衛和御使里管事的。以后再有事交代給你，你可以找他們配合和支持。”

    凌語疼的有點跪不住，掛在萬行衍的手上點了點頭：“是。”

    萬行衍：“很疼？”

    凌語看向萬行衍：“疼。”

    萬行衍笑了：“那再忍一會？”

    凌語睫毛一顫：“很疼。”

    萬行衍冷笑著沒說話，凌語咬著嘴唇：“我忍著，主人。”

    眾人：“......”

    萬行衍用手抹了把凌語額頭沾著的塵土，這才回應四人剛剛說的話：“凌語是私奴，我怎么對他是我的事。不該你們cao的心少cao心。”

    “是。”四人低頭，藏著自己的心思。

    萬行衍掐了凌語的臉蛋，掰著他的腦袋讓他往后看去：“看的出來嗎？只是一場比試，便有人為你不甘心了。”

    “唔～～　”凌語突然抬手搭在萬行衍的大腿上，這個姿勢，讓腸道更加緊密的包裹著跳蛋，疼......

    萬行衍把聲音貼在凌語耳側：“疼吧？可是沒有危險，疼就疼吧。”

    “嗯......”凌語閉上眼，不敢使勁去抓萬行衍的腿，可卻是真的疼，身體都在抖。

    萬行衍總算松開掰著凌語腦袋的手，喃喃道：“不甘心也晚了。”

    凌語卻看向萬行衍：“您，開六檔吧。”

    萬行衍一怔，凌語放低聲音，雖然疼的他說話都不太連貫，可語氣和神情都是順馴的：“一個尿，褲子的，私奴，沒什么，不甘，心的。”

    葉御離得近，聽到凌語的話，有些詫異的轉頭，這人，肯為了主子做到這種地步？他這不光放棄了自己明面上的聲名和地位，連私底下可能得到的尊重都放棄了嗎？

    萬行衍沉默了片刻：“你確定？”

    凌語：“您不想？”

    萬行衍深深的看了凌語一眼，對凌語做了一個轉身的動作。

    凌語實在做不到跪著轉身，便趴下去，順勢給萬行衍磕了一個頭，然后撐著地，爬著轉過去，想跪起來的時候，因為姿勢的變化，整個人都像是痙攣般的抖了一下，愣是一下沒跪起來。

    他正懊惱身體的不聽使喚，頭發就被抓住，迫使他歪歪扭扭的跪直了起來。

    萬行衍讓凌語跪在他的兩腿之間，沉聲說道：“睜眼看著下面。”他頓了頓，并未刻意收斂聲音：“凌語，你并不屬于這里。”

    凌語閉了閉眼，重新睜開眼，點了點頭：“我明白。”

    萬行衍拿著遙控器的手繞過凌語的身側，讓他能看到自己的動作。

    場地里的四個人聽不太清萬行衍和凌語都在說什么，但主子和自己的私奴離的這么近，他們連頭都不敢抬。只從余光隱約看到凌語好像轉過身來了。

    萬行衍扶著凌語腦袋，讓他往后靠在自己胸前，便真的將開關推到了六檔。

    “唔～～嗯～～～～”凌語不想出聲的，可卻真的沒忍住，他緊緊的抓著萬行衍的褲子，將自己死死靠在萬行衍懷里，不讓自己彎腰。然后，他便突然感到有液體涌入被堵著的尿道，緩慢卻越發清晰的流出。

    褲襠很快就濕了，尿液順著屁股和大腿的縫隙流出，再腿下蔓延。他看到臺下四人震驚的看向他，他看到比武場中隱隱留下的打斗痕跡，他看到天邊飛過的幾只鳥雀，還沒弄明白自己的心情，便聽到萬行衍低沉的聲音在耳側響起：“凌語，你屬于我。”

    那一瞬間，凌語松開了抓著萬行衍褲腿的手，讓自己徹底靠在萬行衍的身上。真好，他不屬于任何地方，因為，他只屬于萬行衍。

    葉御不由嘆了口氣，除了凌語，大概也沒人能受得了主子這脾氣了。

    七零的話，他想了一下午，他也希望主子的不再那么寂寞。

    這世上不可能再找出第二個凌語了，而軍部的事情也確實需要凌語。

    賭就賭吧！

    今天這樣的電擊實在太消耗體力了，凌語失禁之后，精神就有些跑神，連那四個人什么時候退出去的都不知道。

    等他意識到電擊已經停下，嘴里便被塞了一根吸管。

    凌語嘬了一口，甜甜的，竟然是葡萄糖？

    萬行衍和葉御似乎在交代什么，凌語沒什么精神聽，他靠著萬行衍的大腿，跪坐著歇了一會，聽到葉御不再說話，他便扒著萬行衍的大腿跪起來，轉過身：“主人，您還生氣嗎？”

    萬行衍低頭看向凌語：“凌語大人，待在我身邊，是不是偶爾也會覺得挺壓抑的？”

    凌語一怔，卻笑了：“說實話，主人，我有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受得了您這臭脾氣的。”

    萬行衍：“......”

    “不過我也知道，您有一半的脾氣是被我氣的。”凌語呵呵笑道：“半斤八兩，我就不嫌棄了。”

    萬行衍：“..........”

    葉御：“......”

    凌語低頭把掛在臀側的那條鏈子摘下來，遞給萬行衍：“您幫我改改這鏈子的扣，現在這種扣不好開。我還是想掛項圈上。”他頓了頓道：“不要垂下來，就拉直了，貼在項圈上那樣，不礙事。”

    萬行衍接過鏈子：“回頭在項圈上加兩個對應的環扣。”

    凌語點頭：“可以。”

    萬行衍點頭：“好。”

    葉御：........這問答反了吧？

    而且，凌語大人，你剛剛在幾個手下敗將面前失禁了，都不需要安慰一下嗎？這么日常的對話，是念錯臺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