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Beta重生之后【在線閱讀 - 2那就交往吧

2那就交往吧

    晏之安收回了落在遠處的視線,轉(zhuǎn)頭看向了由于剛剛出口的話,而顯得過度緊張的人,一雙淺褐色的眼眸平靜得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那是許言昭從來沒有在這個人身上看到過的眼神。

    捏住鋼筆的手指緩緩地用力,又一點點地松開,許言昭感到難以抑制的陰暗念頭,自心底緩慢地滋生出來。

    ——他其實很清楚,晏之安基本不可能答應(yīng)這種要求。

    在對方的眼中,比對方小了足足五歲的自己,不過是一個學(xué)弟、后輩,是個需要保護和引導(dǎo)的半大孩子,而不是一個能夠平等對待、交付感情的男人。想來剛才的這個問題,最后也只會被對方當(dāng)做玩笑來對待,哪怕剛才對方已經(jīng)從他的反應(yīng)當(dāng)中,察覺到了什么。

    ——不,正因為對方察覺到了什么,才更會以這種不放在心上的態(tài)度,來表示委婉的拒絕。

    這個人總以為這樣就能不對他人造成傷害,總以為所有人都和自己一樣,對他人、對沒能達成自己要求的事,有著足夠的包容與善意。

    松開了鋼筆的手下意識地隔著褲袋,觸碰了一下被放在里面的東西,許言昭深深地吸了口氣,艱難地壓下了胸口翻騰的情緒,略微揚起嘴角,正要主動揭過剛才的話題,就聽眼前的人忽地開了口:“那就交往吧?!?/br>
    還沒出口的話就那樣突兀地卡在了嗓子眼里,許言昭呆呆地張著雙唇,好半天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的意思。而晏之安一點兒要給他進行說明的意思都沒有,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之后,就直接站了起來:“既然已經(jīng)交往了,那接受剛才的邀請也沒什么關(guān)系了——我確實還有點不舒服?!?/br>
    眼睜睜地看著晏之安說完之后,就轉(zhuǎn)身繞過沙發(fā)上了樓,許言昭就跟被石化了一樣,半點反應(yīng)都沒能做出。直到樓上傳來了房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他才有點呆愣愣地抬起手,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臉一下。

    ……不疼,他果然是在做夢。

    稍顯自嘲地扯了扯自己的嘴角,許言昭盯著自己一只手里還拿著的鋼筆看了好半晌,猛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大跨步地上了樓,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后很快就輕手輕腳地退了出來。不過這么幾分鐘的時間,剛剛上來的人就睡著了。

    在房門外站了一會兒,許言昭有點不敢進去打擾里面的人,轉(zhuǎn)過身正準備下樓,玄級又覺得有些不對。

    就算真的很困,這種入睡速度也有點不正常。而且剛剛——不,應(yīng)該說,從進門開始,晏之安就表現(xiàn)得有點奇怪。

    許言昭說不上來具體哪里奇怪,但他總覺得剛才對方的狀態(tài),他曾經(jīng)在哪里見過。

    ——有點像對方在一次聚會上,不小心喝醉之后的樣子。那會兒這個人也是雙眼清明,吐字清晰,看不出一點異常的模樣,只是最后在結(jié)束出門的時候,他親眼看到對方就那么對著斜對面的墻,直直地撞了上去。

    可剛剛晏之安的身上,并不存在一絲一毫的酒氣。而且不管是根據(jù)對方最近的身體情況,還是對方的性格,都不太可能先喝得爛醉,再來參加他的生日聚會。

    在樓梯口踟躇了一陣子,許言昭還是有點放心不下,轉(zhuǎn)身重新走進了房間。只不過,為了不驚擾到里面的人,他的動作放得很輕,也沒有開燈,只是借著門縫里透進來的光,仔細地觀察著床上裹在被子里的人。

    晏之安睡得很沉,絲毫沒有察覺到許言昭的靠近與注視,略微張開的雙唇之間吐出清淺均勻的呼吸,鼻尖和面頰染著淺淺的、并不明顯的紅暈。

    許言昭的眉頭不由自主地就蹙了起來。他伸出手,想要去觸碰對方的額頭,卻又在中途收了回來,俯下身將自己的額頭輕輕地貼了上去。

    霎時間,那比正常體溫高出了許多的溫度,就從相觸的地方傳遞了過來,明白地昭顯著這個人的狀況。

    然而,許言昭卻并沒有在確認了結(jié)果之后,就起身拉開雙方太過親密的距離——對方還在低燒的事實,反倒讓他對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稍微多出了幾分實感。

    “早知道生病了就答應(yīng)和我交往,我早就……”許言昭略微停頓了一下,沒有把剩下的話說出來。他半垂著眼瞼,又維持著這個姿勢在床邊待了一會兒,等自己額頭的溫度變得和眼前的人相差無幾,才下樓去給對方倒水。順便讓這場拖得太長的聚會早點結(jié)束。

    把最后一個客人送出門,許言昭端著溫度剛好入口的水上了樓,輕輕地把床上的人推醒:“退燒藥吃過了嗎?吃的什么?”

    晏之安明顯醒得不情不愿的,眼睛只稍稍睜開了一下,就重新閉了回去,從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也滿是含糊:“不想吃……”大概是自己也意識到這種行為太過任性,他停頓了一下,弱弱地進行了補充,“昨天晚上吃過了?!?/br>
    這根本連蒙混的效果都沒有一點的話,讓許言昭不由自主地就有點想笑。盡管曾經(jīng)有過一段同在學(xué)校的時間,但哪怕他再努力追趕,兩人終究也沒能同級,對方又不是那種喜歡在生病的時候,麻煩別人照顧的類型,這還是許言昭第一次見到對方的這副模樣。

    和平時不那么一樣的,意料之外……卻又不那么令人難以想象的,可愛。

    按住裹著被子想要翻過身,不再理會自己的人,許言昭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地開口問道:“我能親你嗎?”

    大概是這個問題和前面的內(nèi)容,跳躍的幅度實在太大,晏之安擰著眉頭睜開了眼睛——然后在看清了面前的人的樣子之后,露出了恍然的表情。那和預(yù)料當(dāng)中截然不同的反應(yīng),讓許言昭唇邊的笑容都不由地僵硬了一瞬。

    “現(xiàn)在才來問這個,不覺得太晚了嗎?”就像是不想再看到許言昭一樣,重新閉上了眼睛,晏之安輕“嗤”了一聲,有點懨懨地開口。

    許言昭張了張嘴,面上少見地浮現(xiàn)出了少許茫然。

    他雖然確實想要做點什么——而且不止是現(xiàn)在,不止想過這么一次——但他好像,還什么都沒做吧?

    有那么一剎那,許言昭甚至開始懷疑起自己來。

    試圖為自己辯解的話在喉嚨里來回滾動了兩圈,最后還是沒能說出來,許言昭看著迷迷糊糊地又要睡過去的人,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

    反正之后對方也不一定能記得這會兒的事情。

    就算記得了,他也切實地做出過詢問了。

    這么想著,許言昭猶豫著又等了一會兒,見晏之安沒有再做出什么別的反應(yīng),才伸手拿過了放在一旁的藥片和水杯。

    喂藥的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就連許言昭預(yù)計之中的排斥和躲避都沒有,他才剛把嘴里含著的東西渡了過去,對方就乖巧地將其咽了下去,那毫無防備、任人擺布的樣子,令人克制不住地,想要再做點什么。

    目光在晏之安還沾著些許水跡的唇瓣上停留了片刻,許言昭順從自己的心意,俯身吻了上去。

    晏之安的嘴唇很軟,由于低燒而略顯干燥,稍高的溫度無比真切地傳遞過來,那比想象當(dāng)中還要甘美太多的滋味,讓許言昭連指尖都難以自制地生出細微的顫栗。

    就好似擔(dān)心驚擾到在吃了藥之后,顯得更加昏沉的人一般,許言昭只在那雙唇瓣上輕輕地觸碰了一下,就往后退了開來,然后又觸碰了一下——又觸碰了一下。然而這淺嘗輒止的親吻,非但沒能緩解他喉嚨里的干渴,反倒讓他無法滿足的貪婪無可遏制地蔓延開來。

    軟滑靈活的舌撬開了晏之安本就合得不嚴實的唇齒,探入他濕熱的口腔當(dāng)中,確認所屬一般一寸寸地逡巡過內(nèi)里的每一個角落,糾纏住那條安靜的軟舌,用力地舔舐拉扯。

    “唔、嗯……”晏之安的呼吸克制不住地變得急促起來,薄薄的眼皮細微地顫動,似是想要睜開,卻總也無法成功。

    于是許言昭的動作愈發(fā)放肆起來,好似要抽干他肺中的空氣一般,不知饜足地攫取掠奪,原本只是撐在晏之安身側(cè)的手也不知什么時候貼上了他的身體,隔著他尚未脫下的衣服下滑,曖昧地輕微摩挲。

    ——只要做到那一步,就算事后晏之安清醒過來想要反悔,把之前說過的話當(dāng)做腦子不清楚時的玩笑,也不再可能。以對方的性格,無論是否有察覺到什么,都不會在這種情況下,把責(zé)任全都推到他的身上。

    而他現(xiàn)在無論做什么,對方都沒有反抗的能力。

    心臟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起來,許言昭屈起膝蓋頂開晏之安的腿,只覺得心底那壓抑了太久的渴望,在這一刻徹底地爆發(fā)了出來,催促著他去實施幻想過太多次的舉動。

    如果想要更快地退燒,一個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出汗,不是嗎?

    在心里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借口,許言昭伸手搭上了晏之安的褲腰——然后猛地站了起來,大跨步走出了房間,把頭埋在了打開的水龍頭底下。好一會兒,他才擰上開關(guān),抬起頭和鏡子里的人對視。

    他很確定,如果之前晏之安沒有說出答應(yīng)和他交往的話來,他剛才肯定會繼續(xù)做下去,甚至在無法將責(zé)任全都推到對方身上的情況下,以此作為脅迫對方的手段,維持這段自己卑鄙得來的關(guān)系。

    ——可晏之安說了。

    他甚至以此接上了之前那個在特定情況下,曖昧十足的玩笑,那樣毫無防備地睡在了那張屬于自己的的床上。

    許言昭不敢去破壞這超出了想象的美好,不想在得到了從未想過的希望之后,在那雙眼睛里,看到對自己的厭惡和嫌惡。

    如果對方接受的,是那個陽光、開朗、藏不住自己的心思,容易害羞的大男孩——他就好好地扮演這個角色。

    深深地看了鏡子里的人一眼,許言昭直起身,連臉上的水珠都沒去擦,就轉(zhuǎn)身走回了臥室,把床上被自己弄亂的被子,重新給晏之安蓋好。他在床邊站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沒舍得自己去其他房間睡,也沒敢去脫自己和晏之安的衣服,就那么穿戴整齊地對方的身邊躺了下來,小心地將人攬進了懷里,嗅著對方身上那并不濃郁的柑橘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