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被他舔逼、給他koujiao
邪神從來不會拒絕主動送到嘴邊的美味。他按住夏清池的后頸,伸出舌頭探入對方并未閉合的雙唇之間。 那團濕滑的軟rou先是舔舐過夏清池的上顎,勾蹭過他的牙齦與舌根,而后蠕動著開始變形分岔,其中一根勾纏住夏清池的舌頭,用力地絞纏拉扯,另一根則鉆入他的喉管當中,無止境地往里深入。 這個神明總是樂于用各種方式,去品嘗這個屬于自己的祭品身上,每一個能夠插入、玩弄、jianyin的地方。 夏清池小聲地嗚咽著,仰頭努力地含吮怪物伸進自己嘴里的舌頭,給出自己能夠給予的最熱情的回應,往外散發出恐懼與情欲交融的氣息。 于是原本覆在雙性人后頸的手掌緩緩地往下,如同某種燒灼的火焰、淬毒的熔漿一般,將所過之處的衣料直接熔化抹除,在那裸露出來的皮膚上留下微刺的麻癢觸感。 敏感的雙性人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包裹在尚未褪下的長褲當中的雙腿纏上了男人的腰,胯間的布料緩緩地暈開了一片深色的濕痕。 只要和這個人……這個怪物接觸、親吻,他總是能夠輕而易舉地發情。 夏清池收緊了環在對方脖子上的雙臂,由著自己眼眶中的淚水不住地滑落,怎么都不愿意閉上清楚地映照出那丑陋模樣的眼睛。 “……喜、嗚……喜歡……哈啊……我、喜歡……呃嗚、喜歡你……”由于異物的入侵,從喉嚨里發出的聲音含糊粘膩得不成樣子,可夏清池卻依舊在努力地用語言傳遞著自己的感情,“老、哈啊、老公……嗚……嗯……”他主動貼上面前那人形軀體的腰胯,小幅度地扭腰,將自己濕軟的屄xue往那根堅硬的roubang上蹭,“只、嗚、只喜歡……哈……你、呃、啊……!” 就如同被夏清池的言語和行動所勾引、激惹,男人猛地挺胯,就那樣隔著兩人都沒有褪下的褲子,生生地將自己的guitou往那個小巧的roudong里cao進去了半個。難以具體形容的感受讓夏清池整個人都繃了起來,被強硬撐開的屄口抽搐著絞縮,像是想要將那蠻橫侵犯的異物給推出去,又或者更深地吃入。 可被一同頂入的層層布料,卻讓他無法達成任意一項目的。 夏清池哆嗦得更加厲害了,往后彎折的腰肢徹底地裸露了出來,在極度的緊繃之中覆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上身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了,被用特殊的工具擦除的圖畫一樣,連一丁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而眼前的男人——怪物——卻在這時候收回了勾住他褲腰的手,連深入他的喉管的舌頭都抽了出來。 夏清池聽到對方這么說:“自己把褲子脫了。” 分明是雪似的聲音,他卻聽出了火一般的熱情。對方總是能夠輕而易舉地給他這種相互矛盾的、截然相反的感受。 想要去親對方雙唇的動作被避了開來,夏清池小小地抽噎了一下,松開了環住對方脖頸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他的褲子在之前掙扎的時候,就已經被男人扯開了,露出底下印著Q版白羊的小內褲——這一小片棉質的布料,此刻已經被翹起的yinjing頂得高高地凸起,逐漸暈染開來的濕意和下方逐漸蔓延上來的水痕,只差分毫就能融到一起。 夏清池曲起自己的腿,扶住面前的怪物的身體,有些艱難地將自己的一條腿從褲子里抽了出來。然而,就當他準備把另一條腿上套著的褲管也拉下去的時候,卻忽地被拽住那只裸露出來的腳腕,止住了動作:“就這樣。” 為了便于自己動作而并起的雙腿被重新拉開,沒有任何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的下體傳來些微的涼意,夏清池咬著下唇,努力地克制著自己想要逃避、躲藏的欲望,顫顫地、主動地將雙腿打得更開,讓自己那張畸形的、yin賤的、渴求被對方cao弄的rou嘴,更加沒有保留地展示在對方的面前。 夏清池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拽著,往男人靠近了少許。他以為自己接下來,即將迎接對方的jianyin與cao干,可眼前這個使用著他人身體的怪物,卻在按了按他的陰蒂之后,忽地俯下身,張口含住了那顆因動情而變得鼓脹的rou豆,用生出了細密顆粒的舌面緩緩地在上面碾過。 超出了預想的狀況讓夏清池的大腦陷入了短暫的空白,就連那強烈的刺麻快感,都延緩了片刻才傳遞上來,記得他整個人都彈跳了一下:“等等、別……啊……!” 理所當然的,埋首在他腿間的男人絲毫沒有要聽取雙性人的意見的意思。他用雙唇嘬住那點敏感嬌嫩的rou蒂,蓄意地發出清晰響亮的吸吮聲。 難以忍受的快感在強烈的羞恥之中被翻了五十倍,夏清池整個人都往后弓起,沒有章法地扭動著,想要從男人的唇舌之下逃離,但對方有力的雙臂卻讓他根本連屁股都無法挪動分毫,只將身下壓著的床褥弄得凌亂發皺。 “德、呃……哈啊……老公、嗚、不……嗯……啊啊……”不知道是不是該用那個不久前被呼喚過太多次的名字,來稱呼眼前的這個人,夏清池嗚咽著,被架在男人肩上的雙腿夾緊又分開,無意識地用內側的皮膚磨蹭著對方的腦袋,在那些隆起堆積的rou瘤在上面擦過時,不受控制地細微顫抖,“……嗚……這樣、好奇怪、哈啊……” 男人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就像是想要確認夏清池的感受一樣,伸手摸了摸他濕軟sao熱的屄xue,又往上捏了捏那根愈發硬挺的yinjing,確定這兩個地方的反應,比之前和他接吻的時候要熱情得多,才重新把那顆rou豆吃進嘴里,變換著花樣碾咬嘬吮,惹得這個無法抗拒快感的雙性人哆嗦著,從喉嚨里溢出裹滿了奶油和糖漿的潮黏呻吟。 他甚至沒有去觸碰夏清池身體的其他任何地方,只反復地蹂躪這顆充血sao腫的花蒂,用嘴唇、舌頭、牙齒給予這個地方不同的快感,就讓這個yin賤的雙性人爽得神志不清,一邊哭喘著抗拒,一邊又不斷地挺拱腰腹,將自己的sao蒂往他的口中挺送碾蹭。 “我、啊、難……嗚……難受、哈啊……”由于姿勢的關系,沒有辦法觸碰到男人的身體,夏清池緊緊地抓著身下的被褥,腰腹和腿根在那一陣陣連續不斷地襲來的刺激快感當中,不受控制地緊繃抽搐,“德里克、啊啊……我……嗚……”他胡亂地搖著頭,雙腿卻用力地夾住了對方的腦袋,簡直就像是擔心對方會在這個時候退開一樣。 下一秒,在那稍尖的牙齒又一次碾上腫脹的rou蒂時,一直盤踞在下腹的熱流刷然而下,沖刷過不住痙攣的屄道,從拼命絞縮的屄口噴泄而出——被預知到了這一點一般,及時地放過了那顆可憐的sao豆,貼上了xue口的雙唇接住,連一滴都沒有漏出。 夏清池清楚地聽到了吞咽的聲音。 甚至還沒等陷入空茫的大腦理解這個聲響的含義,夏清池就被轟然加劇的羞恥給席卷,抽搐著又一次抵達了高潮,在那本就沒有截斷的熱流之后,又泄出一道sao熱的水流。 ——被眼前那個被怪物占據的男人一點不落地吃進腹中。 他甚至在夏清池的潮吹結束之后,含住xue口的軟rou用力地吸吮了兩下,試圖從中嘬出更多的汁液。 被快感沖散的意識才剛剛回籠,就被對方的這個舉動再次沖擊得動搖,夏清池全身都不受控制地發抖,連胸口和脖頸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他的雙唇張合著,想要說點什么抗拒的、控訴話,卻半晌都沒能發出任何聲音。 而眼前的男人則在確認他的這一次高潮結束之后,略微抬起頭來,帶著他依舊掛在自己肩上的雙腿俯身,就那樣垂下頭,印上了他的雙唇。 屬于自己的味道從相觸的舌尖上擴散開來,帶著淡淡的性液sao味,鮮明地提醒著夏清池剛才發生了什么。他嗚咽仰起頭,主動去接納那根變形的、在自己的喉嚨口戳蹭逡巡的舌頭,腦子里卻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對方之前說過的,要吃他的sao水、尿液和jingye的話,頓時從身體內部感到發麻。 被迫抬起、貼在了男人胯間的屁股,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那根guntang堅硬的事物,夏清池抓住他撐在自己身側的手臂,在那根畸形的舌頭從自己的喉管抽出時,主動地纏繞上去,放蕩地吸吮勾扯,吞咽口中蓄積的、不知道屬于誰的唾液。 “我也、想……嗯……想、給你……”光是將這幾個字說出口,夏清池就感到自己的頭腦由于羞恥而生出一陣陣的眩暈,在最后那個字從舌尖推出的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就要因為害羞而失去意識,“……給你、舔……” 男人低下頭,看著夏清池的眼睛——他的眼眶已經被更為密集的隆起rou瘤給徹底遮蓋了,但夏清池切實地感受到了“被注視”的感覺。 “你在勾引我。”那雙保持著原樣的嘴唇張合著,發出稍顯低啞的聲音,從雙唇間探出的舌頭在尖端有著蛇信一般的分岔,看起來柔軟而平滑。 夏清池收緊了手指,被淚水沾濕的睫毛不住地輕顫著:“我在、勾引……你……” 他對男人的話進行了肯定。 對方似乎笑了一下。夏清池不太確定,他不太能從那張臉上看出什么表情。而他總覺得,這個人本身也不會露出太多的表情。 “你知道的,”溫熱的手掌貼上夏清池的臉頰,那里的掌印早已經消去了痕跡,只留下被淚水劃出的凌亂的水痕,“我從來拒絕不了你的勾引。” 夏清池忍不住笑了起來,泛紅的眼眸彎起好看的弧度,往外溢出溫熱的淚水,被搭在那里的手指接住抹開,暈開濕暖的觸感。 那條還套在自己腿上的褲管終于被褪了下去,印有卡通圖案的內褲卻仍舊掛在腿上,像一個蓄意打造的yin靡裝飾,夏清池看到男人解開了褲子,讓胯間的那根粗勃的性器徹底地暴露出來。 ——并不是夏清池預想當中的、人類的yinjing該有的模樣。 就和男人產生了變形的五官、舌頭一樣,這根東西也在他不知曉的時候,畸變成了更為可怖的形狀。有點像馬,從濃密的恥毛從中探出的部分,整個地都呈現出一種看起來顯得有點臟污的深紅,鈍而圓的guitou只在頂上露出了短短的一點,外周包裹著的冠狀環,讓那個地方變得更為粗壯猙獰。 那東西甚至比夏清池之前收到的“快遞”,還要更長一點。 下意識地在自己的身上比了比那嚇人的長度,夏清池不由地咽了口口水。他覺得就算把自己的zigong捅穿,那根roubang也沒辦法完全插進來。 或許,他剛剛做出的決定……并不壞? 不自覺地夾了下女xue,往外擠出了一小道sao黏的汁液,夏清池紅著臉,剛想支撐著身子坐起來,就被男人按了回去:“躺著。” “或者你喜歡被倒吊起來舔。”他停頓了一下,想到了另一個可行的姿勢,并將之提供給了自己的戀人選擇。 而光是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夏清池就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不、喜歡……” “這樣、就好……”這么說著,夏清池忍不住又瞄了一眼那根由于太粗太長,無法往上翹起,而往下垂掛的暗紅yinjing,感覺自己的saoxue發癢,喉嚨發干。他甚至都有點不確定自己想干什么。 真的讓這種東西插進來的話,他會死的……吧? 只覺得自己的小腹里傳來一陣陣酸麻,夏清池趕忙移開視線,卻又忍不住在身邊的床褥陷下去的時候,重新看了過去。 那根東西就橫在他的眼前。 ——近距離看,好像更可怕了。 不自覺地又咽了口口水,夏清池伸手握住了那根沉甸甸的jiba。 ……好燙。 感受到自己并起的雙腿被重新分開,夏清池小小地吸了口氣,張口在那根guntang的巨棒頂端,輕輕地親了一下。 ……味道好腥。比他剛才透過對方的唇舌,品嘗到的、屬于自己的味道要濃重好多倍。 像某種體味強烈的野獸。 夏清池的身體更燙了。他感到自己的下體被舔了一下。是和先前的粗糙不同的、人類的舌頭該有的柔軟和滑膩。 盡管使用的這具軀體在許多部位,都已經變形得無法再被稱之為人類,但對方似乎并不打算使用除開人類的身體之外的其他東西。 比如不知道從哪里伸出來的觸手。 莫名地,夏清池覺得對方能夠做到這一點。 探出舌尖,在那根燙熱粗勃的jiba上一下下地舔舐著,夏清池從鼻子里泄出了一聲細弱的嗚咽。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亢奮。 不僅僅是因為下體在被男人的唇舌玩弄,也因為這根正被他握在手中的、被他仔細品嘗的rou具。 他已經徹底地被調教成了專屬于對方的sao貨、蕩婦、性玩具,光是看到對方露出來的jiba,就開始想象起被插入、被侵犯時的場景。 “……唔……嗯、哈啊……”在夏清池張開嘴,試圖將那個被包裹的guitou吃進去的時候,什么細軟而柔韌的惡意地碾過了他被隱藏起來的女xue尿孔,惹得他難以自制地吟叫出聲,險些將牙齒磕到那根硬脹的rourou上。那些特殊的電影里的場景,親自還原起來,并沒有看上去的那么容易。 被腦子里冒出來的想法羞得頭腦發麻,夏清池急促地喘息了兩下,才再次張口,含住了jiba頂端裸露出來的guitou——這東西實在太過粗大,光是為了吃下這一點,他就覺得自己的嘴張到了極限,而外面還有一圈包裹著guitou的冠rou。 本就急促的呼吸變得越加紊亂,可偏偏身下的玩弄和刺激連一秒鐘都沒有停過,夏清池從喉嚨里溢出一聲細弱的嗚咽,賣力地蠕動雙唇,艱難地將那圈包著guitou的rou冠也吞了進去。他覺得自己的口腔被擠占得太滿,就連舌頭都快要無處可去,被那主動邀請進入的入侵者給推到了角落,牢牢地貼著那過度筆直、連一丁點的彎曲都沒有的巨炮,隨著他一點點、一點點地將其吞得更深而在那巨柱的表面緩緩地移動。 在把那根jiba吞吃到抵達喉管的深度時,夏清池就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他甚至都還沒開始進行任何額外的動作,就已經感到自己的齒鄂面頰開始發酸,無法吞咽的口水從張開的雙唇之間滑落,將他的下巴淋得一片粘膩濕亮。 游戲里,他到底是怎么把這些東西吃進去的……? 腦子里才剛冒出這樣的念頭,夏清池就感到口中的那根東西跳動了兩下——然后隨著男人猛然的挺胯,強硬地撐開了被抵著的入口,生生地cao進后方緊致火熱的甬道。 而那條在他的尿孔逡巡搔蹭的rou舌,也對著那個在上一次失禁之前,都只起到裝飾作用的小口,飛速地鉆游了進去,沒有絲毫停頓地進入了盡頭相連的器官當中。 難以忍受的異物撐脹感讓夏清池全身都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無法忍受的嘔吐欲望和更為熱烈的侵犯快感相互絞纏著,將痛苦和快樂融為一體,只一個剎那就將他送上了浪峰。 一同往外排出的sao水和jingye更加重了膀胱內,因被觸碰而產生的尿意,夏清池嗚咽著扭動腰肢,挺動臀胯,想要進行那實際上并沒有必要的排泄行為,卻只是方便了那條rou舌在尿道當中的抽送。 而喉嚨里的jiba還在往里插入。那根按照長度,能夠輕而易舉地捅穿他的zigong的東西,一寸寸地撐開那個并非用來交合的rou道,粗暴地將其重塑成自己的形狀,用柱身上那粗糙起伏的紋路擦cao著敏感的內壁,給sao浪的雙性人帶去混合了痛苦的歡愉。 夏清池又高潮了。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感受到的快感究竟來自哪里,只覺得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歡愉,就連血管里流淌著的,都是粘稠的情潮極樂。 他不知道和別人zuoai的感受是什么樣的,只感到每一次和這個人——這個怪物、神明、超出他所能理解之物交合的時候,連自己未曾知曉的意識深處都一同被侵犯,那種舒爽的顫栗甚至將他靈魂的基石都摧毀,熔進流淌的愛欲里,被挺入的性器肆意地塑成對方所喜愛的形狀。 退至尿道口的細舌一口氣重新捅插到了底,夏清池渾身哆嗦了一下,哭著夾緊了男人埋在自己腿間的腦袋,從屄xue里擠出了一小道sao熱的yin水。剛剛才射精了一次的yinjing還沒來得及軟下去,膨脹的海綿體將尿道的出口堵得嚴嚴實實的,讓膀胱里被攪弄的液體沒法流出分毫。 而那根在膀胱里翻攪的舌頭忽然開始變形。 ——那東西應該是生出了吸盤一樣的事物。夏清池感受到身體的內部傳來被吸附、嘬吮的酸麻。 在那種感受消失的下一刻,夏清池生出了什么東西在從自己的體內被抽離的錯覺。 ……也或許不是錯覺。 聽到了那極其輕微的、吞咽所產生的聲響,夏清池的大腦被驀然震動了一下,甚至不愿去仔細地思索這究竟代表了什么。可身體卻本能地掙扎了起來,小腹和喉管也不受控制地開始痙攣收縮,傳來更為強烈的酸脹和反胃感。 他又潮吹了。從屄道里流出的sao水淅淅瀝瀝的,不似之前那樣洶涌,像一場靡軟的失禁。 仔細地抽取干凈那個不大的器官里的蓄積物,那根軟韌的舌頭又在內部逡巡了好幾次,才緩緩地往外抽了出來。在離開那個可憐地張合的小孔的瞬間,畸形的rou舌就恢復成了人類該有的形狀,安撫似的自上而下地舔過雙性人的陰戶,往那張還在往外流著潮吹液的sao嘴當中淺淺地刺入,在那圈軟嫩的xuerou上勾蹭了兩下之后,又轉到了他的小腹,仔細地舔干凈上面的jingye——連yinjing上沾著的幾滴也沒被放過,盡數被勾起,代入了那雙唇之間,滑入男人的腹中。 嘴里的jiba終于插到了底,夏清池仰著頭,伸出一只手,按住了自己被頂得有點鼓起的肚子,知道這一場性事,甚至還沒有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