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特殊的清洗
“真乖。”不知道是調(diào)笑還是贊嘆,又或者是單純的感慨,時安從雙唇間吐出這兩個字,垂首在夏清池濕漉漉的發(fā)間落下一吻,而后一一親過他的額頭、眉心、眼尾、鼻尖,最后印上他的雙唇,以最溫柔細致的方式舔舐廝磨。 ……是和鄭禹的吻截然不同的模式。 本能一般地在腦子里進行了聯(lián)想與比較,夏清池的眼皮顫了一下,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幾分心虛與慌亂。 就仿佛為了削減這種感受一般,他主動張開嘴,含住了時安的嘴唇,伸出舌尖探入了對方的齒關(guān)——然后有些茫然地僵在那里,不懂得該如何繼續(xù)。 耳邊似乎傳來一陣愉悅的低笑,夏清池感到自己的舌頭被纏住,牽引著逡巡過口腔內(nèi)的每一個角落,宛若在進行一場耐心細致的教學。 被丟在一旁的淋浴頭被拆卸下來,只剩下光禿禿的水管,送到了鄭禹沒被夏清池抓住的那只手中。 他垂下眼,看著面前傻乎乎地對自身的狀況毫無所覺的白軟兔子,拿著水管的那只手略微轉(zhuǎn)了轉(zhuǎn),似乎是在評判這根東西的分量與手感。 按著夏清池膝蓋的手微微用力,毫不費力地將他沒有抵抗的雙腿分了開來,時安用舌尖輕輕地勾了一下身前的人敏感的上顎,將手里捏著的水管貼上了他的屄xue。 隱約地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夏清池分開與時安相貼的雙唇,喘息著想要說點什么,卻在下一刻被插入yindao的硬物激惹出一聲驚叫,蘊著水意的聲音好似枝頭懸著的小巧飽滿的朱果,一口咬下去,就是滿口馥郁的汁液。 “會有點難受,”只將手里的金屬質(zhì)物淺淺地擠入了一截,時安就停下了動作,安撫地親了親夏清池的鼻尖,“稍微忍一忍。” 沒有去懷疑時安的說法,也無力去思考對方欺騙自己的可能性,夏清池收緊了扣在時安小臂上的手指,卻因為無意識地挺直上身的動作,從上面滑了開來,只哆嗦地攥著指間的那一點布料,搭在了對方撐扶在浴缸邊緣的手背上。 他努力地平復著自己的呼吸,放松那個被異物侵犯的地方。 “好乖。”獎勵似的親了親夏清池的唇角,時安放輕了力道,小心地、緩慢地把手里拿著的金屬軟管一點點地往屄道深處推去。 ——那根東西并不粗,連并在一起的兩根手指都比不上,在有著不會枯竭的yin膩逼汁的潤滑,很是輕易地就被那張窄嫩的小口給吞了進去。金屬構(gòu)造的堅硬表面本該無比光滑,卻為了能夠靈活地轉(zhuǎn)動收攏,而被切割成一截一截連在一塊兒的小環(huán),在擦過敏感的媚rou時,帶起一陣詭異的、難耐的、不知道該被歸類到不適還是快感的酸軟脹麻,引得夏清池的屄口不住夾縮絞擠,分開的雙腿也顫顫地想要合攏,被冰涼的手掌按著,強迫著維持著大張的姿勢。 “忍一忍,”抬起手,輕輕地撫去夏清池面頰上滑落的淚水,時安表現(xiàn)得溫柔而體貼,蘊滿深情的眸子令人根本生不出任何的防備心,“從里面沖出來,才能洗得更干凈。” 沖出來……? 本來就轉(zhuǎn)得不那么快的大腦被熱意一蒸,更是迷糊茫然得不行,好半晌都沒能咀嚼明白這三個字的含義,發(fā)軟的手卻更加用力地拽住了手里的衣袖,壓在他并沒有移開的手上。 ……并沒有移開的、手? 運轉(zhuǎn)遲緩的大腦隱約捕捉到了一點異常的訊號,卻還沒來得及深入思考,就被那陡然抵上了sao心的堅硬金屬管給激得一片空白,只剩下了那被放大了太多倍的酸麻脹感,不斷地充盈膨脹。 “如果實在忍不住的話,”冰涼的指腹擦過夏清池泛紅的眼尾,時安放輕了聲音叮囑,“……喊出來也沒關(guān)系。” 什么、喊出來……? 腦子里的疑惑才剛剛成形,距離兩人一米開外的淋浴開關(guān)陡地被撥動——比噴頭當中灑落的水流粗壯有力了許多的水柱,刷地從插在屄道里的水管當中激射而出,毫不留情地擊打在sao嫩敏感的宮口。超出了承受閾值的尖銳刺激讓夏清池整個人彈跳了一下,尖叫著弓起背,踢蹬著雙腿往后縮,想要避開那堪稱折磨的沖擊。 然而他的臀背很快就貼上了冰涼的瓷板,狹小的單人浴缸里根本沒有多少可供他躲避的空間——而那根逐漸被內(nèi)里的水流染上灼熱溫度的金屬軟管,則被捏著它的人牢牢地固定在yindao口,連一分一毫都沒有被拔出,甚至還被強硬地更用力地按在了宮口上。 夏清池覺得有一部分的水流,直接通過了那個窄小的入口,被射入了后方的宮腔當中。 “不要、嗚……啊啊……拿、嗚、哈啊、拿出去……嗚……時安、啊啊、太……嗚……”松開了衣袖的手被面前的男人反手扣住,另一只手則在探往下身的途中就被抓住,往一邊拉了開來,夏清池胡亂地哭叫扭動,想要起身的身體每每才抬起一點,就被強硬地按下去,很快就覆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嗚呃、啊啊啊……疼、嗚、太用力、哈……呃啊……”想要并起的雙腿被一開始就按在膝蓋上的手禁錮——那里的手甚至還增加了一只,牢牢地扣著他的腳腕,避免他在沒有章法的撲騰之間撞上浴缸的邊緣,弄傷自己,“我、啊、要……嗚……尿……哈啊、不行、嗯……不、求……啊啊啊……” 狹窄緊致的屄道幾乎在夏清池第一下哭出來的時候就被充滿,容納不下的熱水以進入的反方向沖刷過去,從含著水管的屄口不斷地噴涌而出,隨著不斷灌入的水流源源不斷的,像一場持續(xù)了太久的潮吹、失禁,讓夏清池一直在高潮的邊緣起伏。 他的yinjing沒有任何征兆地射精了,奶白色的黏濁液體落在他自己的小腹、胸口,甚至有幾滴濺在了他的下頜和唇上,從屄xue里傾瀉而下的清亮水液當中,也不知是否混入了潮吹時泄出的yin汁。 ——而小腹當中的充脹感,卻沒有因此而減弱分毫,反倒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發(fā)強烈。 就好像那每次都會隨著沖入的水柱,灌入zigong的一小部分熱水沒有辦法流出,就那樣在里面積攢了下來,一點點地把那個狹小窄嫩的器官填滿充盈,超出能夠容納的限度。 “我、受不了、啊……不行……嗚、要壞了、哈、呃啊……時……嗚、嗯呃、啊啊啊——”緊繃的腰腹好似又一次抵達了高潮一般,快速地前后擺送扭動,taonong著那隨著這個動作,淺淺地進出的金屬軟管,夏清池根本分不出精力去思考自己此時全身都被禁錮、被擺弄的狀況有哪里不對,只崩潰地哭叫哀求,乞求面前掌控這場刑罰的人,能夠給予一點憐憫,“拿出、呃啊、哈……嗯唔、呼……啊啊……” 止不住的淚水將夏清池的面頰劃得亂七八糟的,凌亂地粘著濕軟的墨發(fā),看起來狼藉而可憐,被水管堵住的屄口卻賣力地夾咬絞縮,像是急不可耐地想要將其吞入得更多、更深。 到了后來,夏清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叫喊些什么,太過強烈持久的刺激讓他的宮口都開始麻木,只一陣陣地傳來頓頓的軟脹,連神智都變得模糊,只發(fā)著抖仰頭,大張著嘴任由忘了吞咽的唾液從唇邊滑落,濕漉漉的脖頸和胸膛都被那高漲的情欲染上了一片潮紅。 “應(yīng)該差不多了……”貼在耳邊的聲音聽起來模模糊糊的,根本無法被傳遞到大腦,夏清池死死地扣著時安牽住自己的手,從喉嚨里溢出斷續(xù)的泣音,被玩弄的下身卻在體內(nèi)的金屬軟管往外抽離時,不自覺地往前拱送追逐——原本刻意對準了宮口的水柱沖刷擊打在yin賤rou道的內(nèi)壁其他地方,重新勾起變得麻木的快感,惹得夏清池又是一陣抑制不住的抽泣,踩在浴缸底部的腳趾都用力地繃直。 持續(xù)不斷地往外噴水的金屬軟管終于徹底地從艷紅的屄口中拔出,那道粗壯的水柱卻在一開始,驀地掃過yinchun上端那顆充血腫脹的rou核。沒有任何預兆的激烈快感讓夏清池猛然繃緊了全身,只感到一股盤踞在小腹里的熱流——又或者那本就是被灌入zigong的清水——刷然而下,洶涌地席卷過整個yindao女xue,撐擠開sao軟的屄口,噗嗤、噗嗤地噴泄而出。 驟然的緊繃過后,身體里的最后一絲力氣都被抽干——而那些禁錮著他的手也在這時候松開撤離,任由這個高潮了太多次的雙性sao貨,癱軟地靠在浴缸里,抽噎著從唇邊泄下透明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