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口腔里的甜味
這是夏清池第二次聽到這個問題。 與前一次陡然被超出了接受能力的信息,沖擊得頭腦一片空白的時候不同,這一回夏清池能夠清楚地感受到眼前這個人在問出這個問題時的認真與鄭重——或者也可以用“偏執”來形容。 夏清池甚至覺得對方是期望自己給出否定的答案的。這樣他就能將自己剛剛描述過的那些幻想,轉換成真切的現實。 仿佛面對rou食猛獸的悚然恐懼有如一團刺麻的顫栗,從尾椎開始一點一點地往上攀爬,令夏清池后頸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被指腹摩擦的唇瓣也生出一陣陣電流般的酥麻。 生物的本能在不斷地催促著他逃離,心臟也超出了負荷一般跳動得越來越快,剛剛怎么都止不住的眼淚卻沒有再繼續往下掉,只余下細碎的晶瑩,懸在卷翹的睫毛末梢,顫晃著始終不肯落下。 “……想……”帶著顫抖的細弱聲音打破了車內仿佛凝固的空氣,夏清池抬起手,抓住了鄭禹托著自己下巴的手,顫顫地收緊手指,將那里的布料攥出凌亂的褶痕。他并不擅長裝載太多東西的大腦此時什么都沒有思考。 什么后果,什么危險,什么或許會化作現實的陰暗幻想——對于此時的他來說,這些東西都太過繁亂而遙遠。他只是在那雙仿佛有著蠱惑人心的能力的眼睛的注視下,遵循那一絲在理智存在的時候,總被壓制的、連自己都從未察覺的牽引,給出了他此時最想給出的回答:“我、想……” 似是由于恐懼,也可能是因為羞恥,夏清池的聲音很是不穩,怯怯的小獸似的,帶著一絲軟糯與脆弱——卻因那無比清晰的吐字,而顯得分外堅定。 鄭禹低聲笑了起來,俯身在夏清池的唇瓣上印下一吻,又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我很高興。” 在那兩瓣柔軟的嘴唇退開時主動地追尋過去,夏清池感到自己原本清明的意識變得模糊起來,有如落入了某種粘膩液體組成的深海當中,連艱澀的思索都會帶起細微的水聲。 ——似曾相識。 主動含住伸入口腔的舌頭,笨拙地吸吮舔舐,又在對方絞纏上來時生澀地迎合,順著對方的力道探入不屬于自己的口中,夏清池放棄了僅存的思考能力,閉上眼睛投入這個由自己發起邀請的熱烈深吻當中。 松開了鄭禹衣袖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攀上了對方的肩,原本努力打開的雙腿也無意識地并緊,軟軟地抵著鄭禹腰肢兩側的椅背,夏清池感到體內有一股與先前有些相似、卻又有什么地方不同的饑餓灼熱感,從腹中緩緩地升起,催著他小幅度地扭擺腰胯,將屄xue中流出的sao水涂抹在身前的男人身上。 然而,鄭禹卻在這個時候推抵著夏清池的舌尖,放開了他的雙唇。 “你還欠我一次獎勵,記得嗎?”吮去夏清池唇邊溢出的津液,鄭禹望著他暈開迷離情欲的雙眼,牽住他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高高鼓起的胯間,“幫我解開……自己放進去。” 并不是那么難以理解的指令在夏清池的腦子里轉了一圈,卻沒能被融化進情潮中的意識接收。夏清池仰起頭,想要去親面前的人染上了一層水光的唇瓣,卻被對方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乖……先把說好的兌現,嗯?” 從嗓子眼里溢出一聲不滿似的嗚咽,夏清池顫了顫眼睫,終于將注意力放到了手下那團guntang的事物上。 似乎是花費了一點時間,去回想剛才落入耳中的話,他停頓了一會兒,才在鄭禹的手移開之后,慢吞吞地去解對方的褲子。 他的動作很是笨拙。 不知道是因為雙手用不上力氣,還是因為第一次為別人做這種事,夏清池的表現甚至連一個小孩子都不如——扣的并不是那么緊的紐扣從手指間滑開好幾次,才成功地被解開,往下拉的拉鏈還在中途卡住了好幾次周圍的布料,又將這本該簡單的工作的完成時間延長了好幾倍。 而鄭禹在這個過程中,表現出了極強的耐心,連一丁點幫忙的意愿都沒有。 終于完成了那被自己弄得復雜了許多的任務,夏清池的鼻尖已經冒出了少許細汗,而緊接著從拉下的內褲當中跳出來的事物,更是讓他的指尖不由地一顫。 ——那根東西足有小孩子的手臂那樣粗細,從已從蓬松卷曲的糙雜密叢當中筆挺地伸翹出來,顯得格外精神抖擻、膨粗肥壯。那上面遍布著彎曲虬扎的青紫經絡,相互交錯排布,一直蔓延到渾圓的冠頭底端,讓這根比之周圍的皮膚顏色更深的rou具,看起來更顯猙獰丑陋。 這種東西、真的,能放到身體里去嗎……? 根本沒有辦法想象那樣的場景,夏清池不由地有些瑟縮,抬起頭求助一般地看向粗rouroubang的主人,卻只換來了一個落在眼尾的親吻。 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就理解了對方想要傳達的意思,夏清池咬住下唇,洇濕泛潮的羽睫如撲扇的蝶翼般細微地顫動著,顯出幾分委屈和可憐來。但最終,他卻仍舊按照對方的要求,伸手握住了那根粗壯guntang的roubang,抬起屁股把自己的屄xue貼了上去。 “……嗚……哈啊、嗯……”不久前剛被徹底地cao弄jianyin過,甚至剛剛都還含著被堵塞在里面的一肚子精水和sao液,夏清池只稍稍用力,就沒有任何困難地將那渾圓碩脹的guitou給吞進去了半個。 但這種主動把屬于別人的性器插入自己體內的感受,太過怪異和羞恥,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停頓下來,哆嗦著腰腿喘息——捁在rou冠表面的一圈saorou不住地絞縮嘬吮,汩汩地分泌出粘膩的sao液,沿著深色的rou柱往下流淌,為其覆上一層yin亮的水漆。 鄭禹也不出聲催促,只是一下一下地撫摸他緊繃的腰肢小腹,仰頭親吻他脖頸和下頜,伸手去解他身上由自己挑選搭配的上衣。 “好脹、啊……燙、嗯唔……哈……”夏清池顫抖著又往下坐了一點,徹底地把那個堅硬碩大的冠頭吃進了體內,本就發軟的腰肢更是使不上力氣,幾乎要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就那樣止跌跌坐下去——含吮著炙熱jiba的屄道卻無比yin賤地蠕動絞滾起來,牽引著那根堅硬的rou具一點一點地往里深入。 變得愈發強烈的侵犯壓迫感滋生出更多羞恥,提醒著夏清池他在做些什么,卻又在同時勾引著他做出更多“出格”的事情,放任自己墮入該被厭棄的黏濁rou欲當中。 “鄭……啊、鄭禹……嗚……”碩長可怖的jiba已經被吞入了大半,夏清池再次承受不住地停了下來,嗚咽著喊面前的人的名字。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徹底地解了開來,敞露出的大片肌膚上,又被印下了幾處新鮮的吻痕,與先前未曾消退的印記混在一起,如同被反復雕琢的靡艷yin紋,情色誘人到了極點。 移開啃嚙著夏清池鎖骨的牙尖,鄭禹抬起頭來,在他下巴上自己留下的指痕上親了一下:“喊我什么?” “鄭、禹……嗯……”還記得曾經因為某件事被調笑的事情,夏清池努力不讓自己在這兩個音節當中,混入其他的喘吟,那過度認真的模樣,讓鄭禹不由地笑出聲來。 “我是你的什么?”在夏清池的雙唇上啄了一下,鄭禹再次提示。 夏清池的雙眼茫然了一瞬,又很快反應過來:“男、男朋友……”頓了頓,他又想起了什么,緊接著在后面跟上,“老……嗚、老公……” 鄭禹的手指頓了一下,忽地捏了捏夏清池腰側的軟rou:“喜歡這個稱呼?” 似是不太明白鄭禹為什么會問這個,夏清池輕輕地眨了一下眼睛——又很乖巧地思索了一下,誠實地搖了搖頭。 “那就不用這么叫,”鄭禹輕笑出聲,親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鼻尖,“挑你喜歡的就好。” 夏清池遲疑了片刻,小小聲地開口:“鄭禹……” “嗯,”鄭禹回應,“我在。” “鄭、禹……”無意識地絞縮的rouxue又將粗肥的巨rou吞入了一截,夏清池的喘息愈發紊亂,那雙盈著水光的眼眸卻微微發亮,“……嗯……鄭、哈啊……鄭禹……” “我在,”而被他呼喚的人,也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給出回應,“……我在。” 略顯低啞的嗓音性感而撩人,濃稠的糖漿一般,讓夏清池的口中都泛起些微的甜味。 他覺得自己這會兒就根喝多了酒一樣,整個人都有點暈乎乎的,像是陷入了一個不真實的夢境,連周身傳來的觸感都變得飄忽朦朧。 如果這不是游戲—— 隱約冒出來的念頭還沒來得及成形,就被乳尖傳來的酥麻疼痛給擠到了一旁,夏清池嗚咽著攀住了鄭禹的背,挺胸將自己的奶頭更深地送入對方的口中,卻不想在下一秒被掐住雙臀,狠狠地往下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