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太舒服了
眼眶里蓄積到了極限的淚珠在睫毛輕微的撲扇下,倏地滾落了下去,夏清池有些怔忡的目光在鄭禹的臉上停留了片刻,轉而落在了他胯間高高鼓起的一團上。 坐過去……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總是在古怪的節點恢復清醒、恢復思考的能力,夏清池微微張開雙唇,想要詢問,又在對上鄭禹仿佛蘊含著深意的眸子時,怯怯地咬住了下唇,不敢出聲,只可憐兮兮地掉著眼淚,等待對方的進一步說明。 “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嗎……”面上無奈的神色變得明顯,鄭禹輕輕地嘆了口氣,抬手捏了捏夏清池的耳尖,表現得就像個溫柔貼心到了極點的戀人,“過來,我幫你拿出來……不cao進去。” “我褲子都沒脫呢,”然而,緊接著的下一句話,卻恢復了他慣常的惡劣,只一下就讓夏清池的面頰重新燒了起來,“就算想插進去也做不到不是?” 但這種總帶著揶揄和挑逗的態度,反倒更讓夏清池感到熟悉、覺得安心。 咬著下唇的牙齒松了開來,夏清池略微別過臉,避開了鄭禹的視線,忍著羞恥緩緩地將自己深埋在屄道里的手指抽了出來。 一小股比之先前稀薄清黏了許多的性液被帶了出來,澆在座椅上已然堆積起來的那一小灘水洼上,夏清池蜷了蜷腳趾,小小地猶豫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扶著椅背,一點點地朝著另一邊的駕駛座挪了過去。 可即便他已經足夠小心,在抬腳和轉身的時候,他依舊無法避免地擠到了自己的肚子、磨到了屄xue里的東西。 被撐擠碾蹭的rou道不受控制地抽絞蠕動,分泌出更多的sao汁yin液,將那個牢牢地貼附著內壁的軟滑事物吞得更深。 ——夏清池甚至覺得那個東西已經抵達了身體的最深處,以至于他哪怕只是淺淺地呼吸,都能牽動那明顯不屬于自己的異物。 當夏清池終于在鄭禹的腿上跨坐下來的時候,他的額上和鼻尖都泌出了一層細汗,綿軟嬌嫩的陰戶屄口一觸上那干凈的布料,就驀地吐泄出一股sao黏的汁水,在上面留下一塊清晰的水痕。 “乖,”伸手扶住夏清池細微打顫的腰肢,鄭禹低下頭,朝他的雙腿之間看了過去,“腿再張開一點。” ——粉白的yinjing高高地翹著,不知道是不是周圍被性液弄得狼藉的景象的襯托,似乎比原先更顯得小巧精致了幾分。下方白凈的陰阜豆腐塊兒似的,綿鼓又軟嫩,一顆昭顯著情欲的rou核sao紅腫脹,不時好似承受不住快感一般地抖顫抽動,那一圈屄道入口處的saorou泛著濕紅,在鄭禹的視線當中一顫一顫地夾縮翕動,卻仿佛含著什么東西一樣,沒有辦法完全閉攏,漏出內里的一點嫩褶。 絲絲縷縷清亮的sao液從屄xuerou道的邊緣擠滲出來,不時地夾雜上一兩點白色的黏濁,一齊滴落在鄭禹下身的褲子上,只片刻就留下了小片斑駁的yin痕。 夏清池被看得渾身發燙,屄xue酸癢,連頭腦都被強烈的羞恥給刺激得一陣一陣地暈眩,可他卻仍舊不敢做出遮擋逃避的舉動——反倒乖巧地按照鄭禹的要求,將自己的雙腿打得更開,讓對方能夠更方便地用目光jianyin自己這一直以來都盡力掩藏的畸形私處。 “果然推得太里面,就不能堵得那么嚴實了……”拿指腹蹭過夏清池那yin軟的屄口,鄭禹看著上面沾染上的yin亮汁液,似感慨又似遺憾地開口。 或許是曾經拿過槍——又或者是什么其他能夠在戰場前線上使用的武器,鄭禹的手指上覆著一層夏清池沒有的薄繭,在擦過皮膚時,帶起一陣粗糲酸麻的快感。 夏清池的身體猛然抖顫了一下,依靠著及時伸出的雙手扶住了身后的方向盤,才沒有歪倒下去,被觸碰的屄xue卻是不受控制地大力絞縮,艱難地擠泄出一道不知是原本積攢的、還是新分泌出來的sao黏熱液,淋在鄭禹沒能及時拿開的手上。 “好乖……”輕輕地摸了摸被更多地送到了自己掌下的女戶rouxue,鄭禹低聲笑了一下,驀地對著那張yin軟sao媚的小口,把手指齊根捅插進去。 “哈啊……!”沒有任何提示的侵犯來得太過突然,夏清池甚至都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陡然竄起的快感就讓他克制不住地仰頭媚叫出聲,往后倒伏的身體大半都靠在了堅硬的方向盤上,被撐開的屄口卻牢牢地貼按著手指的根部,難耐而急迫地吞吮絞縮,試圖將其更多地吃入。 然而,鄭禹卻只在簡單地轉動抽送了兩下之后,就毫不留戀地把手指拔了出去。 剛剛品嘗到一點美味的rou道屄口不由委屈地抽顫夾咬,水蚌似的往外吐出一縷接一縷的yin汁sao水,將他的褲子弄得更加濕黏狼藉。 “被推得太里面了,”稍微揉了揉夏清池鼓脹發酸的小腹,嘗試著幫他排出少許充盈的性液,鄭禹舔了下唇角,“就這樣拿不出來。” 夏清池的指尖一顫,分開的雙腿不自覺地繃緊,生怕他會說出類似“那就干脆cao進去算了”的話來。 然而,出乎夏清池意料的是,眼前的人一點要提之前那個提議的意思都沒有,只是在發現自己的舉動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之后,就移開了按揉他小腹的手,轉而在他繃起的腿根捏了捏:“你先把它往外擠一點出來?!?/br> “就像是撒尿……排泄、唔,”大抵是覺得自己的類比有那么點不夠貼切,鄭禹沉吟了片刻,換了個說辭,“……就跟生孩子那樣。” “生、什……嗚……什么……?”恍若沒能理解鄭禹這句話的意思,夏清池睜大了雙眼,流露出少許惶惑的表情。 “別怕,不會很難的,”然而,鄭禹卻顯然不打算再重復一遍自己的話,安撫似的撫摸了兩下他的腰肢腿側之后,重新將手掌覆上了他的小腹,“把里面的東西往外擠……我也試著推推看?!?/br> “以后總要經歷的,”說到這里的時候,鄭禹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幾分,“就當是提前練習了,嗯?” 腦子里還在艱難地分析落入耳中的字句的含義,夏清池就已經在鄭禹的注視下點了頭——而這個人,顯然不可能給他任何反悔的機會。 貼在肚子上的手掌緩緩地用力,將那里被內里滿盈的液體撐得鼓脹的地方,一點點地往下推擠。難以忍受的酸脹讓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哭出聲來,本就綿軟的腰肢抖抖顫顫的,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但那被撐脹擠碾的rou道內壁,卻在這刺激之下,本能地絞蠕滾動起來,借著小腹上逐漸下移的力道,一點點地將內里的東西推了下來。然而,那種沉甸甸的墜脹感,卻在這個過程中逐漸變得強烈,引得夏清池抽泣不止,連撐在方向盤上的手指都抑制不住地細微痙攣。 “不、啊啊……好……脹、嗚……哈啊、難受……嗯……”紅腫的xue口費力地張合著,終于含住了那一團被推擠下來的白色物體——那東西在周圍一圈軟rou的蠕動之下,顫顫地往外探出了一點尖尖,眼看著就要成功地從里面被推擠出來,又在夏清池失神地送了力氣時縮了回去,牢牢地堵在濕靡艷紅的saoxue入口,讓里面的東西一滴都沒有辦法泄露出來。 “做得很好,”傾身吻了吻夏清池滿是淚痕的面頰,鄭禹放軟了聲音,“剩下的交給我?!?/br> 夏清池聞言微微張開了雙唇,似是想要說點什么,卻只從喉嚨里泄出了一絲細弱的嗚咽,那雙被淚水浸潤的眼眸朝他看了過來,濕濕軟軟的,剛出生的幼獸一般純稚而可憐。 鄭禹低聲笑了一下,將自己生著薄繭的手指抵上了夏清池的屄口,如他之前所做的那樣,在邊緣強行地頂開一道縫隙,緩緩地插了進去。 然而,他也同樣碰上了夏清池剛才的問題。 手指能夠到的物體表面太過黏滑,總也無法被成功地勾帶出來,反倒隨著手指的動作不斷地擦cao著濕yin的內壁,惹得夏清池忍受不住地哭叫呻吟,拼命地夾絞屄xue,試圖減緩那種逼得人發瘋的快感。 “放松,別咬得這么緊,”鄭禹的語氣還是如先前一樣平穩,只是那沙啞了許多的嗓音,卻顯露了他內里高漲的欲望,“這樣我拿不出來?!?/br> “我、做……哈啊……做不到、嗚……”夏清池依言嘗試著放松身體,卻每每被刺激得越發用力地夾咬saoxue,死死地捁著其中的異物。 鄭禹的動作頓住,往上看過去的雙眼黢黑深沉:“為什么?” “因為、哈、太……嗚……太舒服了、嗚、啊啊……”出口的話語根本沒有經過大腦,夏清池嗚咽著攥緊方向盤,幾乎要克制不住地擺送腰臀,taonong起體內那兩根生有粗繭的手指來。 太過乖巧坦率的回答讓鄭禹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俯身舔了一下夏清池的唇瓣——然后在對方下意識地張口含住自己的舌尖時,捏住那本該濕滑不堪的事物的一端,驀地往外抽出。 卡在屄口里的東西“?!钡囊宦暠荒昧顺鰜?,大股的精水和sao液不需要任何外力的幫助,就一股腦兒地從無法閉合的xue口洶涌而下,失禁一般接連不斷地排泄在鄭禹的身上。車內狹小的空間里,很快就彌漫開了性液特有的搔舔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