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過度的乖巧
就像是在獎勵夏清池的乖巧,又像是在安撫他的情緒,鄭禹這一回的吻很溫柔——宛若冬日里溫泉池上彌漫的和暖霧氣,在無知無覺之間,一點點地沁入肌理之下,將他糅入那潮軟的濕氣當(dāng)中。 夏清池被牽引著、被蠱惑著,連該有的猶疑和羞恥都拋到了腦后,只遵循著此刻最為明晰的渴望,閉上眼睛回應(yīng)起這個太過令人沉溺的深吻。 他在另一個人的舌頭探進來的時候主動地張開唇,含住那條軟滑的物什笨拙地吮吸,又在對方往外退離時下意識地追逐上去,勾起舌尖挽留——過度生澀的動作根本稱不上任何技巧,卻無端地令兩人周身的溫度都升騰了幾分,連那最為細(xì)微的水聲都被放大了許多倍,刺激得夏清池的耳中發(fā)出細(xì)微的嗡鳴。 更多的口水從無法閉合的雙唇間溢出,淋濕了他的下頜,又順著脖頸往下沒入衣襟,在布料的外側(cè)映出不明顯的水痕——而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則沿著這蜿蜒的水跡一寸寸地吻了下去,在他頸側(cè)敏感的皮膚上來回地吮咬舔吻,在帶起點點刺麻酥癢的同時,留下標(biāo)記一般的細(xì)密紅痕。 “……嗚……嗯、好癢……哈啊……”從未有過的軟麻癢意就仿佛從肌理之下滋生出來一樣,隨著那不斷落下的啄吻,緩慢流淌的溪水一般,往周圍推延滲透,惹得夏清池從雙唇間吐出無意識的媚吟,分搭在鄭禹腰側(cè)的兩條腿也不自覺地夾緊,帶動那口被搗開的rou鮑一下、一下地蠕動絞縮,吮弄著其中沒有任何動作的碩脹rou杵,“唔、嗯啊……哈、呃……嗯……” 第一次感受的空虛與焦躁從骨頭縫里爬出來,讓夏清池難以自制地生出恐慌與無措來——他不知道該怎樣緩解這些逐漸增長的感受,只能忍耐地蜷起了腳趾,往上揪住了身上的男人發(fā)質(zhì)稍硬的短發(fā)。 “……傻。”被熱意侵蝕得遲鈍的耳朵似乎捕捉到了一聲含糊的笑聲,夏清池感到自己的喉結(jié)被輕輕地咬了一下,而后身體里那根一直靜止的東西,就緩慢地動作了起來。 “唔啊、嗯……”某種難言的渴望得到滿足的充實感,與更為強烈的饑渴一同升起,夏清池克制不住地挺起了腰,用力地夾縮屄xue,絞緊了那根guntang粗壯的陽具。可屄道內(nèi)過分充沛的yin水卻讓他下意識的反應(yīng)成了徒勞,除了給那根用以交媾的性器帶去更為強烈的快感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止的作用。 “想要什么,”碩大渾圓的guitou往外退出一截,又緩緩地頂了回去,對著嬌嫩敏感的sao心小幅度地戳蹭頂碾,鄭禹打著轉(zhuǎn)撫摩夏清池打顫的腰肢和小腹,那雙黑沉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著他滿是潮紅、遍布情欲的臉,“……就說出來。” 仿若被玻璃體當(dāng)中自己的模樣給驚了一下,夏清池全身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和面前的人對視的雙眼也下意識地錯開,看向頭頂滿是斑駁舊痕的天花板——又在片刻之后重新移了回來,像是逼迫著自己蹣跚行走的小獸,努力地學(xué)習(xí)這暫且無法徹底理解的行為。 “我、嗚……不……哈啊、不知、道、嗯……不知道、嗚……”從眼眶里溢出的淚水被落下的雙唇吮去,只余下淺淺的水痕,夏清池小聲地抽噎著,從嗓子眼里擠出斷續(xù)的哭喘,“……嗚……我、以前、嗚嗯……沒有、啊啊……沒有……這樣、嗚、過……哈啊……”從男人發(fā)絲間滑落的雙手發(fā)著抖攀住了他的肩,夏清池胡亂地?fù)u著頭,絞扣在一起的雙腳用力地繃起,緊緊地抓住腳下老舊發(fā)皺的床單,“對、唔……嗯、呼呃……哈啊……” 本能一般的道歉在出口之前就被堵了回去,兇狠地攪成了破碎的嗚咽。 無法獲取充足空氣的肺部傳來難以忍受的悶脹疼痛,眼前的人卻依舊在不知節(jié)制地索取掠奪,夏清池大張著口,徒勞地落著淚,生出自己連靈魂都被抽出嚼碎的錯覺。 明明那些電視劇里的吻——都不是這樣的。 “哈啊……!”腦子里剛剛冒出的念頭被陡然碾過敏感點的jiba撞碎,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從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sao媚的叫聲,稍稍退開的雙唇就再被被攫住,迎來如野獸撕咬一般熱烈兇猛的深吻。夏清池只感到自己連思考的能力都被剝奪,只是在那片空蒙的白當(dāng)中本能地扭動身體,宛若發(fā)情的母獸一般,從喉嚨里泄出浸潤了情欲黏漿的sao媚浪吟。 “剛剛那樣……就做得很好,”終于放過了夏清池被吮咬得紅腫濕靡的嘴唇,鄭禹低笑著舔了舔他濕漉漉的下巴尖,一雙黑色的眸子里蘊著惑人的笑意,“不過,”粗肥碩脹的roubang不顧軟嫩內(nèi)壁的挽留,徹底地從濕熱的rou道當(dāng)中拔出,“居然說不知道……”他親了下夏清池的鼻尖,似是感到無奈一般輕輕地嘆了口氣,“看來我之前的教導(dǎo),并沒有我想的那么成功。”——然后猛地挺胯,兇蠻地破開綿嫩肥軟的媚rou,一口氣cao到了屄道的盡頭。 宛若裝滿了水的氣球猛然爆裂、燃到了極致的火球驟然炸開,先前堆積的快感在這一瞬間抵達了頂點。夏清池驀地繃直了身體,尖叫著從比雪中泄出了一道sao熱的泉液,從內(nèi)壁和roubang之間幾乎不存在的縫隙當(dāng)中艱難地擠出,噗呲、噗呲地濺射在鄭禹的腰胯、身下的床單上。 這一次的高潮來得太過突然與猛烈,夏清池甚至都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直到唇上傳來了與另一個人雙唇相貼的觸感,才恍惚著收攏了一點飄飛的意識。 “夾得這么緊,是想咬斷我嗎?” 落入耳中的聲音帶起一陣酥麻的顫栗,在大腦對此作出該有的分析之前,就引得夏清池做出了回應(yīng):“對、對不起……嗚……我、控制……不住……” “不用控制,”似是被夏清池的回答給逗笑了,鄭禹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你可以夾得再緊一點。” 夏清池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才慢了半拍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這個人又是什么意思。 本就尚未褪去紅暈的面頰的溫度又上升了幾分,夏清池卻并沒有做出什么逃避或者否認(rèn)的舉動來,反倒鬼使神差地夾縮了一下屄xue,將那根粗壯可怖的rou具賣力地又往里吞入了一點。 下一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夏清池頓時感到自己的腦中一陣轟鳴,渾身都由于那陡然升高的溫度而一陣陣地發(fā)麻——可他卻仍然沒有辦法移開與面前的人相對的雙眼,就如同有某種情緒、某種自己未曾意識到的強烈渴望,正強迫著他,將這個人的每一個反應(yīng)都收入視線。 “今天是不是該叫你‘小乖’?”輕笑著蹭了蹭夏清池的鼻尖,鄭禹吻過他的唇角和喉結(jié),在鎖骨上留下一個殷紅的印痕。 上身套著的寬松衣衫被撩到了胸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以及兩點在情欲的催騰之下,挺立起來的嫩粉rou粒。 抬眸看了夏清池一眼,鄭禹低笑了一聲,張口將其中的一點乳粒含入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