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公園中央的交媾
遍布巨rou柱身的rou瘤顆粒飛快地擦過肥軟濕膩的內壁,帶起一連串細密連綿的快感——而后在那碩大的柱頭狠戾地cao上sao心時,宛若被一下掐得爆裂開來的水球,四散著迸濺開來。 那一下的力道太大,夏清池的身體都被撞得止不住地往前一聳,被蹭上了烏黑灰塵膝蓋在石板上滑出一小段距離,顫抖著往后挪回原來的位置,胸前兩顆沒有任何保護的乳粒碾按在粗糙的地面上,不堪蹂躪地泛起誘人的紅,兩團綿嫩雪白的臀rou用力地繃緊,抖抖顫顫的,顯露出一種干凈純然的情色。 這一回沒有再給夏清池任何喘息的間隙,那根粗壯肥碩的rou柱一捅到最深處,就沒有任何停頓地往外抽出,更為粗魯兇悍地cao入,一下一下的釘鑿開窄嫩緊致的rou道,搗插得內里的sao嫩軟rou不住地抽搐絞縮,咕啾、咕啾地分泌出更多sao熱yin膩的汁液,從那張看不到任何內容物的sao紅rou口當中淌出,一遍又一遍地澆淋在腿根,為那里的皮膚覆上一層粼粼的水光。 “……呃……啊、嗯……哈啊……”還能夠看出隱約齒痕的紅潤雙唇徒勞地張著,夏清池好一會兒才成功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從嗓子眼里溢出不成調的斷續喘吟。 壓制著他的上身的力道早已經撤了下去,夏清池卻依舊沒有辦法直起身體——每每他憑借著支撐在地面的雙手抬起上身,就被陡然激烈起來的抽插給干得前后搖晃,連穩住自己的身體都很是勉強,根本沒有那個余力去改變自己的姿勢。 “……慢……啊啊、慢點……嗚……哈啊……太快了、嗚……啊啊……”只覺得驟然從女xue深處爆發出來的快感,就像是從山頂轟然而下的雪崩,在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鋪天蓋地、劈頭蓋臉地將自己徹底掩埋,夏清池沒有辦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只無力地被那沖刷而下的洪流席卷著、裹挾著,顛簸著往山下滾落,“太深了、啊啊嗯、不要……哈嗯、停一下、求……嗚……求你、呃……啊啊啊……” 那根粗肥腥臭的rou具甚至只插搗了十數下,夏清池就尖叫著,又一次從靡軟殷紅的屄口當中,噴出一股yin熱的春潮,在身后布滿灰塵的地面上,澆淋出一塊更大的濕痕。 ——可這場被稱之為懲罰的jianyin,卻并沒有因此而出現任何止歇的跡象。反倒是他本就敏感的感官,在接連的高潮之下變得愈發亢奮,更加賣力地捕捉每一絲從身體各處傳來的訊號。 那根每一回都捅干到屄道最深處的jiba表面粗糙凹凸,布滿了大小不一的rou瘤硬粒,抽插碾干間將夏清池xue內越發綿膩的saorou刮蹭得不住絞滾,仿若一汪永遠不會枯竭的泉眼一般,滋滋地往外噴水,那柱頭的下端則生著一圈尖利的倒刺,每每往外抽出時,就牢牢地抓扣吸附住充血肥軟的媚rou,將撲騰著想要逃離的獵物殘忍地拖拽回來,只能哭喘著抬高屁股,承受新一輪的jianyin插干。 ——這不是任何常理當中的生物該有的性器。 這個基于常識得出的結論才在腦子里形成,就被再次cao入的jiba給撞得碎裂開來,夏清池哭得快要喘不過氣來,染上暈紅的眼尾透出一種自身毫無知覺的媚意。 “不行、了……啊……嗯唔、放……啊啊……放了我、嗚……已經……呃啊……”雙腿之間高高翹起的粉白rou莖隨著身體的顛簸大幅度地搖擺晃動,倏地沒有任何征兆地射出了一小道白濁的jingye,夏清池就像是一只被看不見的rou楔釘在原地的性愛器皿、發情母獸,只知道不停地掉著眼淚,趴伏在地上高高地撅起自己看起來沒有任何禁錮的屁股,將那張無法閉合的sao圓roudong展現在明亮的月光之下。 “……呼……嗯啊、又……啊啊……又要、要……啊、尿了……嗚……啊啊、嗚啊……!”又一股yin熱的sao水從屄口的邊緣噗嗤、噗嗤地噴泄而出,夏清池全身都在那滅頂的快感當中止不住地哆嗦,只感到自己快要被那根不知疲憊地插干的jiba給cao得快要化了,連撐在地上的手臂都變成了灌滿了水的綿軟容器,用不上一點力氣。 像是在顧慮夏清池的感受,又像是在獎勵他的乖順,那根激烈抽送的roubang在他的高潮中停了下來,對著酸軟痙攣的sao心小幅度地戳蹭頂弄——然后在這個被cao到神智迷離的雙性sao貨放松下來的時候,猛然整根拔出,以一種更為兇戾粗暴的方式捅插到底。 本以為已經盡根沒入的roubang在抵達花心時再次加重了力道,一下撞開了那張沒有任何防備的窄嫩小口,沒有任何停頓地擠開后方狹熱的宮頸,硬生生地侵入到最深處的宮腔當中——緊實的腰胯這時候才終于撞上了夏清池的屁股,將那兩瓣白軟綿彈的臀rou撞得往兩邊蕩開,泛起陣陣rou波,更多地敞露出那口被jianyin得靡軟殷紅的saoyin嫩口。 太過駭人的深度讓夏清池像一條被拋上岸的魚一般,猛力地撲騰了一下,又很快癱軟了下去。 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又抵達了高潮,只一下一下小幅度地抖顫腰身,從紅腫外翻的屄口噴涌出一股又一股的sao水,澆灌在已然滿是水痕的石板上。 可那根有著可怖長度的roubang依舊沒有停下抽送的動作。 柱頭下端的一圈倒刺在從宮口拔出時,宛若刺入rou里的鉤子一樣,刮剜出難以忍受的疼痛,卻又因體內海潮一般沖刷的快感而被混淆,惹得夏清池的小腹和屄道一陣一陣無法自制地抽搐和收縮,整個人都透出一種瀕臨破碎邊緣的可憐脆弱。 “不行……了、真的……啊……我……嗚嗯、要……壞、啊啊……”沒有辦法從那看不見的存在身下逃離,反而得在那根jiba往外拔出時,主動地將屁股往后拱送,夏清池抽泣著搖頭,胡亂地伸出手,去按自己被頂出明顯凸起的小腹,好似只要這樣做,就能緩解那股從身體內部傳來的酸軟脹麻一樣,“……我……不、啊啊、真的……嗯……太……嗚、飽……呃啊……嗚、嗯……呼……” 仿若厭煩了他總是從雙唇間吐出的代表抗拒的話語,有什么柔軟靈活的東西從身后繞了過來,鉆入了他的口中。 那根無法用視線捕捉的東西像是章魚的軟足一般,散發著一股魚類的腥臭,底部生著的吸盤一樣的凹rou一貼上皮膚,就死死地吸附柱,在移動時連帶著牽扯拉拽,帶起的古怪不適被體內的情潮催化成酥麻的顫栗,電流一般朝著四周擴散四散,刺激著那本不該用以感受快感的器官。 “……呼……唔嗯、哈……呃嗚……”軟滑的舌頭被纏住,用力地絞裹拉扯,夏清池急促地喘息著,從喉嚨里溢出的呻吟無法再形成任何具備具體含義的字音,“嗚啊、哈……嗯……”沒有辦法吞咽的口水從張開的雙唇之間滑落,淋過他小巧精致的下巴,在灰色的石板上積起小灘的水痕,費力抬起的手抓住了那條滑膩濕黏的觸手,卻無法阻止它蠕動著,往口腔深處鉆入,“……嘔、呃……啊……呼嗯……” 并非用以交合的窄道被強硬地撐開鉆入,那根軟韌的東西就好似活物一般,靈活地扭動著,往喉管的更深處鉆游。 強烈的壓迫侵犯感讓夏清池難以自抑地生出嘔吐的欲望,他胡亂地掙扎著,抓住那根滑黏的東西往外拽扯,卻只讓它更大力地吸附在喉管的內壁上,牽拉著那里的皮rou一點點地往里鉆入。 這根不知道屬于什么部位的東西比埋在體內的rou具性器要細長得多,簡直就像是沒有盡頭一樣——夏清池分明已經感到它穿過了自己的喉管rou道,卻依舊在不停地蠕動著,往更里面鉆擠。 那種身體內部有活物在游動的感覺太過怪異,甚至壓過了那一直沒有消失的嘔吐感,夏清池斷續地哽咽著,大顆大顆地往下掉著眼淚,卻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他甚至連蜷縮身體都無法做到。 身后那根不知疲倦地往zigong內釘鑿插搗的jiba,將他固定成了挨cao母狗的姿勢,每每他的身體想要下落,狠狠撞上來的腰胯就將他頂得前撲——再被從口中探入的軟足給重新推回來,借機更加大力地挺入,甚至沒有任何遲滯地鉆過了違章,從另一頭游了出來。 本就被roubang插干地往外凸起的小腹隨著觸手的深入變得越來越鼓,不時地被頂起大小的凸塊,就宛若那里面正孕育著一個活力十足的生命一樣。 本就發僵的身體越發不敢動彈,夏清池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只斷續地抽噎著,將自己的雙腿打得更開,像是要減輕小腹內部那沉甸甸的壓迫感——那根在頂端沾著幾點白濁的rou莖卻在這種時候抬起了頭,顫顫地從頂端的小孔當中,吐滲出透明的腺液。 細長的觸須終于擠開了夾縮的后xue,探出了一點尖尖,卻又在轉動了一圈之后,重新往里縮了回去,模仿那根在夏清池的屄道里進出聳動的jiba抽送起來。 這根東西從夏清池的口腔一路貫出臀瓣間的rou口,就仿佛一根特制的刑具,將他穿在了上面,每抽送扭動一下,都能牽動他全身的臟器,帶起強烈的擠壓與刺脹感,混入一絲好似幻覺一般的稀薄快感,讓他無法將之全部歸于痛苦折磨。 屄道里粗脹可怖的jiba還在持續不斷地搗插jiancao,雙腿間挺翹的性器早已經在腸道里的敏感點,被吸盤嘬住吸吮時就再次釋放了出來,軟軟地垂著,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落清透的性液,夏清池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跪趴在這里,被身體里的那兩根東西jianyin玩弄了多久,只感到那潮熱的泉水再一次從屄口中噴涌出來的時候,一股極為強勁的雄厚精水大力地擊打沖刷在zigong內部,只片刻就將那狹小的空間盈滿——飛速地往外滿溢,甚至不等那根還在射精的jiba抽出,就開始噗呲、噗呲地從rouxue邊緣往外濺射,拉出蠶絲似的道道白色細線。 當那根終于釋放完畢的roubang終于抽出去的時候,被堵在里面的大股jingye就混合著再次分泌而出的sao汁,刷拉拉的從無法閉合的xue口涌瀉而下,宛若一道小小的渾濁瀑布。 在那根觸須一樣的東西離開自己的口腔時,夏清池再也支撐不住,整個纖薄的身軀都無力地癱倒在臟污冰涼的地上,再也無法動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