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的醋意騎狼狼被顛到腿軟出汁,巨多汁水將野獸的背都打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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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絨絨的小耳朵與尾巴噗的一下消失了,黎阮好奇的摸了摸空空的頭頂,有些不適應的晃了晃小腦袋,他抬頭看著席爾,眼眸亮晶晶的:“好神奇,真的消失了!” 黎阮就看到男人的眼中浮現出惋惜,顯然是對著他消失的小耳朵與尾巴。 雖然有型的小耳朵消失了,但是無形的小耳朵還在,黎阮瞬間警惕像一只貓兒一般:“想都不要想!我不可能再吃了!” 果然男人的臉上不出所料的浮現出失落。 黎阮忍不住去揪男人的頭發:“壞狗狗!” 席爾瞇了瞇眼,將黎阮抱了個滿懷:“壞狗狗現在要親你了。” “唔……” 最終的結局就是黎阮又被親的面紅耳赤,窩在席爾的懷里喘息。 * 黎阮整個人被托抱在懷里,雪白的小腿有節奏的晃著,夜晚將至他們穿梭在叢林里:“我們要去哪里呀?” “去參加族宴。”男人簡潔的回答。 黎阮小腦袋里浮現出電視劇里面載歌載舞的畫面:“會有很多人嗎?” 席爾的懷抱十分穩重,他重新敘述了少年的話:“會有很多狼。” “那會有狼跳舞嗎?”嬌軟的少年已經對狼免疫了。 話語剛落黎阮就仔細想了一下,瞬間被自己腦中的想法驚到了,連忙搖頭將想法從腦中驅逐出去。 一堆狼跳舞也太奇怪了。 男人輕笑一聲:“有的。” 黎阮皎潔的眼眸瞪的圓圓的有些驚訝:“竟然會跳舞?” “笨,有人形。”席爾雖然說著少年笨,但是聲音帶著微微的寵溺。 少年的手臂環緊了男人的脖頸,社恐發作的他突然有些緊張,像是被迫見家長一樣。 席爾察覺到了少年的緊張,他輕輕安撫著少年:“別緊張,跟在我身邊就好。” 很快,一抹篝火的暖色光芒逐漸接近,叢林中都喧鬧起來,席爾撥開最后一片遮擋視線的巨大綠葉,屬于野獸的宴會映入眼簾。 漆黑的夜空上一輪滿月高高掛起,銀白的夜光將大地都染上一層霜銀,眾人坐在枯木上,圍成一個大圈,中間還有手拉手的族人們將篝火圍在中,歡聲笑語的跳著黎阮從未見過的舞蹈,還有三三兩兩的舉在一起說笑,幼小的狼崽們互相追逐奔跑。 黎阮與席爾的到來成功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被一雙雙的眼睛盯著,還在席爾懷里的黎阮瞬間社恐發作,整個人瞬間將臉埋進男人懷里,突然意識到還被男人抱在懷里,一瞬間羞恥上頭,他悄悄的扯了扯男人的衣服,小聲說:“快放我下來。” 席爾骨節分明的手掌還揉了揉黎阮蓬松的頭發,他沒有將少年放下來,反而是走了過去,邊走邊小聲安撫:“沒事的。” 黎阮覺得自己社死了。 霍雷夫好奇的伸直了脖子,結果只看到少年雪白的小腿與蓬松微卷的發絲,他站了起來,聲音有些大:“首領你把人藏那么嚴實干什么!” 威拉德為自己腦袋缺根筋的搭檔無奈嘆息。 “閉嘴,霍雷夫。” 不出所料的又被首領訓了。 黎阮悄悄側過頭看了一眼聲音傳來的地方,一個短發的男人整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 少年白皙的臉頰因為埋在席爾懷里有些紅撲撲的,蓬松發絲微卷,纖長的眼睫有些緊張的顫了顫,露在白皙的小腳腳都有些不自然的縮了縮。 等他們坐下,宴會重新熱鬧了起來,黎阮乖順的坐在席爾旁邊,男人給他什么他就吃什么,抱著特意給他摘的果子小口小口的吃著,圓溜溜的眼珠子觀察的著四周。 少年的小動作自然沒有逃過正在悄悄的關注著兩人的族人們。 不知名的女狼與身旁的姐妹對視,眼眸中的含義不約而同的相同。 首領的雌性好可愛! 對啊對啊,小小的一只乖乖的靠著首領,好乖! 兩人直呼磕到了磕到了。 黎阮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他眨了眨眼睛,纖細的手指扯了扯席爾的袖子,示意席爾底下頭來。 男人微微低頭,嬌軟少年身上的奶香就席上了男人的鼻腔,黎阮湊到了席爾的耳旁,小聲說著悄悄話:“為什么有人是狼的樣子呀?” 席爾聲音低緩:“有些族人覺得這個形態太過于弱了,所以很抵觸。” “哦哦。”黎阮似懂非懂的點了點。 “你們在說什么悄悄話?” 突然,黎阮身旁湊過來一顆腦袋,將嬌小的少年嚇了一跳,他手指抓緊了男人的手臂,整個人貼在席爾身上。 席爾手臂環住少年,撇了一眼短發的男人:“別嚇他。” 威拉德將霍雷夫拉遠:“抱歉,一時沒拴住。” “說誰是狗呢!”霍雷夫不爽。 短發的男人做到了黎阮對面,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你好,我叫霍雷夫·歐格登, 他叫威拉德·巴倫。” 說完霍雷夫指了指旁邊的威拉德。 “黎阮。”少年小聲的說。 過于自來熟的霍雷夫大膽的湊過來跟少年說席爾的糗事,威拉德都沒拉住他,任由他自生自滅去了。 “我跟你說,首領以前救過一只鹿族的小雌性。” 黎阮的注意力瞬間被吸引,他眨了眨眼睛看向霍雷夫。 見黎阮被自己的話吸引到霍雷夫接著說:“然后,那只鹿就天天哭著喊著要給首領當雌性,每天在我們的族地外徘徊,見到族人還會哭,要求族人把她帶進來。” 少年抿了抿唇問道:“然后呢?” “然后,首領知道這件事情之后就讓人把那只鹿帶進了族地。”霍雷夫剛想大編特編,一抬眼就看到自家首領正目光不善的看著自己,他后面的話都噎在了嘴里。 “然后呢然后呢?怎么不說了。”黎阮有些著急的追問,他聽到席爾讓人將雄性帶進族地,心里就泛起奇怪的酸酸感。 霍雷夫眼神示意讓黎阮轉頭。 黎阮一轉頭就發現了狼王正目光不善的瞪著霍雷夫,少年有點堵。 這么怕他知道嗎? 少年有些氣鼓鼓的拍了拍男人:“不許兇。” 見席爾的目光收斂,少年繼續追問:“帶進了族地之后呢?” 看著被拍了一下就溫順起來的野獸,霍雷夫的眼里有些震驚,這還是他們那只能治全大陸幼崽半夜啼哭的首領嗎? 霍雷夫還在驚異,少年白皙的臉頰就被男人的轉了過來。 席爾的聲音低緩的接了話:“然后那只鹿就被吃掉了。” 黎阮眼眸瞪大,緊接著下頷被抬起,大庭廣之下男人在少年軟軟的唇瓣上烙下一吻:“你是唯一的。” 宴會上發起了sao動,起哄的聲音盤旋而上,黎阮都無心去關注,他被男人吻的暈暈乎乎的直到宴會結束都將腦袋埋在男人的懷里。 * 高大的深灰色狼王背上馱著一個較小的少年。 黎阮是突發奇想決定騎一把大狗狗的,剛開始的確十分新奇,少年興奮的臉頰都紅撲撲的,迎著夜晚的微風就差發出幾聲呼喊了。 但是很快黎阮有些不自在,他微微抬起了股部,想將被顛出感覺的部位遠離,但是隨著野獸奔跑的速度,腿間的隱秘細縫總是會蹭上野獸的皮毛。 在月光下泛著銀亮光澤的獸毛隨著時不時的戳蹭上少年的rouxue,一下一下的顛簸讓敏感的rou道泛出浪花。 敏感的rouxue被拍打磨蹭出細密的癢意,黎阮面色潮紅的輕咬著下唇,他想要夾緊雙腿,泛濫的yin液沾濕了野獸的背部。 rouxue一張一合急迫的想要硬挺的roubang插入,黎阮被顛的腰肢都軟了,他有些羞澀,膩軟的聲音顫動:“唔停一下、席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