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有小耳朵啦,粉嫩rouxue被狼毛戳蹭出汁,夾腿咬陰蒂高潮噴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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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過后,席爾真沒再碰過黎阮,嬌軟的少年每一次都會故意去撩撥,將深灰色的野獸撩的胯間硬挺呼吸粗重著去沖冷水澡,黎阮窩在新做的暖烘烘的被子里眉眼彎彎的偷笑。 戈爾德小朋友也會頂著首領不爽的目光跑來找黎阮玩耍。跟阿拉斯加一般大小的棕毛小狼崽,靠在黎阮身邊乖順的讓少年擼毛。 全身上下像是泡在醋里的狼王,在旁邊咕嚕嚕的冒著酸泡。 當天晚上還特意變回了本體將少年整個圈在中間,毛絨絨的腦袋還去蹭少年的臉頰,像是在撒嬌一般。 黎阮愣了一下,天知道他想擼毛絨絨的大狗勾想了多久,可惜男人好像誤會了他,基本不會在他面前變回大狗勾的模樣。 黎阮伸手試探性的捏了捏男人你的耳朵,席爾微微僵了一下,低下頭讓少年揉的更加順手一些,柔軟的觸感讓黎阮眼睛一亮,嘴角含著笑意,摸了摸席爾身上泛著銀光的順滑毛發,手下的觸感滑潤柔軟,手感一絕,揉了一會忍不住將臉埋進去蹭了蹭。 黎阮整個人撲在順滑溫暖的絨毛上,渾身散發著愉快的氣息,紅撲撲的小臉在野獸的脖頸處蹭了蹭,淺色微卷的發絲蹭的有些凌亂,皎潔圓圓的眼眸閃亮亮的看著席爾。 席爾硬了。 野獸輕輕翻身就將少年壓在了身下,他收著力度防止壓傷少年。 黎阮視線忽的一變,整個人被柔軟的身軀包裹住,巨大的野獸虛撐在少年身上,黎阮的腿還維持著跨著的姿勢,隨著動作的轉變,雙腿張開虛環著野獸,寬大的衣擺堆在少年的小腹處,少年光著小屁股,腿間的蜜縫被野獸的絨毛戳著,隨著野獸喘息的震動一下一下的刮蹭著。 密密麻麻的癢意從身下擴展到四肢百骸,休息了幾日的rouxue敏感的要命,酸軟著咕嚕嚕的冒著yin水,將席爾的絨毛打濕,還有一些順著細縫流到了床上。 黎阮有些難耐的攥緊了席爾的絨毛,小屁股扭動了幾下將yin水蹭到絨毛上處都是,他輕聲哼了幾句,像是在催促身上的野獸。 席爾察覺到腹部的絨毛被yin水沾濕,他暗金色的眼眸變得深沉幽暗,被蹭的性器硬挺guntang,巨大的野獸伏下頭顱,去蹭少年潮紅的臉頰,然后收著倒刺的舌尖輕輕舔上黎阮柔軟的嘴唇碾磨。 濕滑的舌尖低進了少年溫軟的口腔,舌尖劃過上頜,引來少年一陣顫栗。 黎阮眼眸浮著霧氣,神色迷離,眼尾泛起緋紅,上頜被掃過引起的癢意讓他嗚咽出聲:“嗚唔……” 野獸的舌尖劃過少年的貝齒卷住柔軟的小舌舔吮,唇齒交融,少年空中的津液都來不及吞咽,順著嘴角流出,少年的口中彌漫著誘人的奶香,怎么嘗都嘗不夠。 黎阮發出甜膩的哼唧聲,溫柔旖旎的吻令他身下的rou縫泛起細密的癢意,少年不由自主的想要夾緊腿,但是被狼王的身體擋著,rouxue像一張小嘴一般一張一縮著夾緊,想要緩解身體里的渴望。 早已習慣被jibacao干的xuerou,僅僅是柔軟的摩擦哪里止的住延綿的癢意,他忍不住輕喘著對著野獸撒嬌:“好癢嗚……下面……幫幫阮阮……” 耳邊是少年甜膩的撒嬌聲,聲聲磨人心,胯間的巨大狼jibaguntang硬挺,理智一再被摧殘著,席爾克制著,舌尖舔過黎阮的乳尖,沒做過多的停留就一路向下,濕潤的鼻尖重重貼在了一直流出甜膩汁液的rou縫,野獸guntang的吐息噴灑在上面,燙的敏感的xuerou顫巍的噴出一大股yin液 “嗚啊……”黎阮纖細的手指攥緊了身下的床單,急促的喘息著。 這一次席爾沒有收著舌尖的上的倒刺,軟刺的舌頭低開肥嘟嘟的yinchun,舔上了陰蒂。 “哈啊……”酥麻中帶著細微的疼痛,黎阮被爽的嬌吟。 倒刺的舌尖重重的舔吮著嬌嫩的陰蒂,少年的rouxue里控制不住的蠕動,軟rou互相排擠,汁水泛濫成災,野獸還在用尖利的牙齒輕咬了一下紅紅的小豆子。 “嗚啊!”酸麻的快感席卷全身,黎阮控制不住的彈起腰身,他嘴里胡亂的嗚咽著,rouxue中瘋狂痙攣,yin液咕嚕咕嚕的往外冒,瀕臨高潮。 席爾呼吸粗重,身下的yinjing一跳一跳的,他加重了牙齒的力道,扯了扯少年紅腫的陰蒂,黎阮被舔的腰肢亂顫,rouxue瘋狂抽動,xue里大包的yin液噴的淋漓盡致,眼尾含著淚珠,朦朧的眼眸迷離的失神片刻,嬌軟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哈啊……好舒服嗚……” 釋放過的少年眼底浮上倦意,白天玩的有些累了,他揉了揉眼睛,開始打著瞌睡。 原本還興奮著的狼王停住了,他有些不舍,只得將少年腿間的yin液全部舔入口中,這樣少年都沒睜開眼睛,閉著眼哼唧了幾聲。 席爾深呼了一口氣平復欲望。 硬著jiba的深灰色的狼王將濕掉的床單換掉,香香軟軟的少年被裹進柔軟的被子中,席爾吻了吻黎阮的額頭,認命的去后山沖涼水澡。 * 次日,戈爾德小朋友像是獻寶一樣的將堅持不懈艱難尋找到的果子,遞到了黎阮面前。 黎阮好奇的看著手里的果子,這樣奇怪顏色的果子他從來沒有見過,果子上泛著誘人的色澤,原本還有些抵觸的少年都有些猶豫起來。 黎阮問棕毛小狼崽:“這個能吃嗎?” 戈爾德堅定的點了點頭,小臉上滿是認真,他說:“莫里斯說這個是大陸上最好吃的果子沒有之一。” “而且我吃過,一點事情的都沒有。” 怕黎阮不信,小朋友還特意轉了一圈。 黎阮看著戈爾德頭頂上的小耳朵,眨了眨眼睛,頓時想到了昨晚狼王耳朵的觸感,有些想收癢。 黎阮輕咳一聲,收住腦子里的想法,嗅了嗅手中的果子,味道有著淡淡的奶味,這個大陸上的果子總是帶著奇奇怪怪的味道,比如戈爾德上次帶來的果子聞起來就是一股酸酸糖的味道,吃起來也是酸酸的。 席爾摘來的果子就是普通的果子味。 狼王吃醋警告.jpg 黎阮試探性的咬了一小口,唇齒之間一股奶香瞬間爆開,醇香的汁液在舌尖上舞動,少年眼睛瞬間閃亮亮的,比紅果子還好吃! “好吃誒!” 當下黎阮就將小朋友的手里的果子一口一個全部送進了小肚子里,將小肚子吃的飽飽的,吃完還揉了揉小狼崽的腦殼。 告訴他再接再厲。 戈爾德小朋友身邊瞬間飄起了小花花,立馬斗志昂昂,挺起了胸脯對著黎阮保證,然后踏上了尋找果子的道路。 還不知道自己被偷家的席爾正和族人們在外狩獵。 巖洞里只有黎阮一個人在,因為昨天與小狼崽們玩的有些瘋,在加上昨天晚上,黎阮今天一天都是懶洋洋的,本身就不太愛動的少年今天哪里也不想去,那只叫貝蒂的白毛小狼崽還來找過他,被他推到了明天再一起玩。 香香軟軟的少年總是很招小動物喜歡。 黎阮窩在軟乎乎的被子里休息,不一會就睡著了。 這一覺并沒有睡很久,少年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身體變得灼熱,踢開被子也無濟于事,熾熱感由內而外散發出來,將他的臉熱的紅撲撲的,身體越來越熱熱讓他有些難受。 嬌氣的少年開始大顆大顆的掉眼淚,眼眶紅紅的,嘴里嗚嗚的哭,巖洞內只有他一個人,無助的感覺席卷全身,他覺得自己要死掉了,腦袋和尾椎骨上癢癢的,令人止不住的去撓。 席爾走到巖洞口的時候就聽到,自家軟乎乎小雌性的哭聲,心頭一跳以為出事的狼王沖了進去,剛進去就發現自家軟乎乎的小雌性坐在床上哭唧唧,眼睛都哭紅了,一邊哭一邊打嗝,看起來可憐又讓人憐愛,頭上還頂著一對毛茸茸的小耳朵,隨著他打嗝還會微微顫抖,微長的發絲凌亂,仔細看尾椎骨上還有長長的尾巴。 見到席爾回來少年就撲了過去,這種時候也不嫌棄野獸身上臟臟的了,埋頭就往男人懷里鉆,哭腔的聲音軟糯可憐,他打著哭嗝聲音一顫一顫的:“你怎么才回來,我要死掉了嗚……你再回來的晚一點就要連我最后一面都見不到了嗚嗚……” 席爾哭笑不得,手癢揉著小伴侶腦袋上的小耳朵:“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吃了貓貓果?” “我吃了果子就睡了,要嗚、要等你……不知道為什么醒了就開始難受,身上還熱熱的,腦袋上也長出硬邦邦的包,屁股也好疼?!鄙倌瓿樘涞母腥酥v。 “我肯定是要死嗚、等一下,什么果?”黎阮愣了愣眨了眨眼睛這才消化掉男人剛剛說的話,他反應過來,抬手摸了摸的自己的頭頂和尾椎骨,果然摸到了毛茸茸的小耳朵和小尾巴。 “唉?”黎阮瞪大了眼睛,滿眼的疑惑摸不著頭腦,他問:“貓貓果是什么?” 男人將少年騰空抱起,手臂拖著他的小屁股,手指不動聲色的往少年的尾巴上揉,另一邊給少年講解:“貓貓果是一種特殊的果子,吃了他的動物都會長出貓一樣的小耳朵和尾巴?!?/br> 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黎阮急忙追問道:“但是戈爾德也吃了呀,他怎么沒有長出耳朵和尾巴……” 黎阮不說話了,他想起來今天戈爾德來找他的時候腦袋上的確頂著一對小耳朵,至于尾巴他沒有仔細看,當時滿眼只有小耳朵與果子,少年還以為那只是他年紀小不太會化形而已,原來是貓貓果的原因嗎! 可惡,被騙了。 終于思考過來的黎阮一抬眼,發現狼王目光危險的頂著他的小耳朵,男人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摸上少年尾椎骨上的尾巴的手也大膽起來。 小動物的雷達瞬間響起。 “我想起來我答應了貝蒂修毛!”少年慌亂的扯出一個借口,作勢想要掙開男人的懷抱,結果腰間的大手牢牢的鎖住,直接將少年丟在了床上,高大的身影欺身而上。 “明天再去。”席爾聲音低沉。 將少年的驚呼堵在嘴里,只能發出帶著哭腔的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