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餐桌下禁止蹭腿 / 只有絨絨的腿受難的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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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柏淵修長的雙腿疊著,懶散的靠在會議室的椅子上,修長的指骨扣在桌面上,一聲一聲的敲出輕響,他側著頭一雙漆黑的目光盯著少年,灼熱像是要在少年身上盯出兩個窟窿來。 顏絨緊了緊拳頭,面上的表情不變無視傅柏淵的視線,他有些摸不準傅柏淵究竟想做什么。 在場的三個里唯有廖靜壓力頗大,她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傅柏淵,再結合剛剛的態度,少年脖頸上的咬痕百分之八十是來自于傅柏淵,從少年的回答來看,不是男朋友那就是金主?她從業這么多年從未見過態度這么緊張的金主,那就是追求者? 廖靜有些拿不定主意,偏偏這個男人自從進來以后就不走了,坐在一旁鐵了心要聽她們接下來的談話。 等廖靜匆匆結束這場談話后,不由的松了一口氣,看著兩人走出會議室的背影,默默的將顏絨原先計劃好的演藝路線修改掉,保險起見加上了一條戀情公開選擇。 …… 車內,顏絨靜靜的看著車窗外劃過的景致,傅柏淵并沒有主動提及要去哪里,他看了看默默開車的傅柏淵,抿了抿唇瓣,忍不住問出問聲:“先生,我們要去哪里?” 傅柏淵側頭看了一眼乖巧坐在副駕駛上的少年,臉色有些不虞:“去吃飯。” 他心里直到現在還在回蕩著剛剛顏絨和廖靜的對話,再想到之前接到的沈邵行的電話,以及談話內容心情更加不爽了。 顏絨眼睫眨了眨,有些不明白傅柏淵的情緒,他乖順的噢了一聲,手指抓了抓胸前的安全帶,小動物的直覺敏銳的不可思議,隱約的覺得前方可能會有什么事情發生。 傅柏淵指節微動,注意到了少年的小動作,再結合自己剛剛的語氣不對,覺得顏絨可能是被他嚇到了,男人的喉結壓了壓讓聲音聽起來更加平和許多:“沒兇你。” 男人突兀的一句令顏絨愣了一下,緊接著他搖了搖頭,蓬松微卷的發絲都跟著顫動了幾下,嗓音又細又軟:“沒關系的,先生。” 盡管知道少年這幅模樣極有可能是裝的,但還是不可避免令傅柏淵的情緒平靜了許多,顏絨就像一只狡詐的小狐貍,每次都將自己偽裝成柔弱的一方,在人放松警惕的時候再囂張的撓人一爪子,不疼但癢,從心口由內而外的細癢。 一路上顏絨還在猜測是什么樣的事情。 但是當顏絨看到對著自己笑的溫潤的沈邵行時,表情管理十分出眾的少年還是忍不住有些錯愕,餐廳內沒有別的客人,直接排除了偶遇這項選擇。 這什么意思?帶著被包養的金絲雀來見白月光? 漂亮的少年咬了咬唇瓣,表情有些無措,他扯了扯男人的衣角:“先生,這位是?” 傅柏淵撩起眼皮,對著沈邵行冷笑一聲:“我以為你們認識。” 不會吧,沈邵行約他上床的事情傅柏淵都知道?是覺得自己被金絲雀和白月光背叛了所以喊過來一起對峙? 面對傅柏淵的冷言冷語沈邵行表情不變,他勾著唇一張溫潤的臉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挑釁:“我們是很熟。” 見過一面也叫熟嗎?雖然第一次見面就差點滾到床上…… 顏絨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看著有些針鋒相對的兩人,他手指蜷縮了一下懵懵的,也沒去反駁,只是抿了抿唇顯得有些局促。 傅柏淵冷哼一聲,帶著顏絨入座。 一時之間氣氛有些沉寂,倏然間顏絨感覺自己的小腿上被什么東西觸碰了一下,不輕不重的拂過,擦著光潔的小腿有些癢癢的。 他不由自主的抬眼看了看對面的沈邵行,男人一雙細長的黑眸正看著他,眼底帶著笑意,薄唇微微勾著,與剛剛和傅柏淵對峙的笑截然不同,與初遇時在洗手間說在勾引他的樣子很像。 顏絨知道剛剛擦過小腿的是什么了,是沈邵行的鞋尖。 漂亮的少年像是被勾起了興趣一樣,餐桌下的腳不甘示弱的抬起順著沈邵行的腿緩緩摩挲了上去,動作又輕又慢,輕輕勾了幾下之后就迅速的將腳收了回來,一雙桃花眼流轉著點點星光,對著男人彎了彎,眼角的淚痣都格外耀目,緊接著少年就低下頭繼續乖乖巧巧的看著菜單,像是剛剛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沈邵行嘴角的笑意加深,一雙黑眸緊緊盯著顏絨,眼神炙熱程度絲毫不輸傅柏淵。 水性楊花的小混蛋。傅柏淵視線停留在裝的乖乖巧巧的顏絨身上,心中暗想。 他黑著臉渾身冒著低氣壓的男人,眸子不善的盯著沈邵行。 察覺到傅柏淵的視線,沈邵行與之對視,還做了一個口型。 他也喜歡我。 傅柏淵不服輸的也去蹭顏絨的小腿。 少年頓時僵了一下,頓時抬頭去看傅柏淵,一雙眼眸眨了眨有些不解:“先生?” 被盯著也絲毫不慌,腳上的動作不停,傅柏淵不動聲色道:“沒有喜歡的嗎?我說過這家餐廳會不合你的胃口,結果沈邵行偏要訂這家。” 溫潤矜貴的男人冷笑一聲:“是你在這里才不合胃口吧?絨絨跟我一起的時候可是很愛吃這家的。” 什么時候的事情??? 顏絨又懵了,再傻也看出來了,兩人之間根本不像是有過感情的樣子,更像是仇敵,每一個對視都火藥味十足觸之即燃。 兩人像是要較真一樣,一左一右將皮膚細膩的少年腿都蹭紅了。 顏絨的小腿傳來細細的痛意,本就嬌氣的少年眼眶都紅了,躲開一只腳就會有另一只腳緊接著貼上來,蹭的他的小腿被空氣擦過都會泛疼,不知是誰的腳正在逐漸往上,隱隱約約的都要觸碰到少年腿間隱秘的部位了。 忍受了許久的少年終于決定爆發了,他深吸一口氣放下手中的紙質菜單:“我要去洗手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