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吃飯,那就吃點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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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光透過純白的紗質窗簾傾灑進屋內,照到了床上的小鼓包,小鼓包動了動探出一顆蓬松凌亂的小腦袋。 小腦袋環顧了一下四周,剛想起身,結果微微動了一下就蹙起漂亮的眉毛,白皙的小臉上帶著難受的情緒。 楚晏覺得身上那那都不舒服,手腕腳腕都有些紅紅的,昨晚被男人捏出來的痕跡還在,雪白的身子上一篇深色的棠紅吻痕,甚至那處都有些輕微的腫脹。 更過分的是秦越州甚至都沒有給他清洗身子,腿根上滿是星星點點的斑駁濁印,干在大腿根部,連身體深處都還濕漉漉的,像是jingye還含在里面一樣。 漂亮的少年微微起身,薄被順著身軀滑落,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背脊上遍布著棠紅痕跡,從白皙的脖頸蔓延至尾椎骨,乳尖與大腿根部還帶著幾個牙印泛著靡紅,色氣極了,一看就是被狠狠的疼愛過。 楚晏撫了撫酸疼的腰,心里暗罵秦越州不是人。 粉圓的腳趾微微觸底的一瞬間雙腿無力軟了幾分,漂亮的少年整個人跌落在地板上,甚至扯到了腫起的陰阜,還好地板上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不然連膝蓋都要磕紅了。 rouxue里隔夜的jingye夾不住的往外流,順著大腿根滴落到地毯上,想是失禁般的感覺讓楚晏咬緊了下唇,緩慢挪去浴室清理身體。 浴室的玻璃門上糊上了層層水霧,與室內,暖熱的熱水令楚晏的身體得到了一時的放松,rouxue里的濁液也順著大腿滴落,漂亮的少年咬了咬下唇,臉頰透著紅,指尖分開紅腫的陰阜,緩緩探進去攪動著將里面的黏膩濁白帶出體外,自己清理時總是會不經意間觸碰到某些敏感的地方。 僅僅是幾下輕輕的誤觸,漂亮的少年腿根軟了幾分,眼尾泛著潮紅,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臥室緊閉的房門被打開,高大挺拔的身影端著一份食物走了進來。 秦越州的目光在觸及到空無一人的床上時,心臟頓時慌了一瞬,節骨分明的手下意識的緊握,連腦海中的認知都開始不確定,自我懷疑起來。 昨天的楚晏真的不是幻覺嗎……? 在楚晏剛剛去世那段時間,秦越州無時無刻不會看到少年的幻覺,客廳的沙發上,晃著腳丫的少年喝著牛奶,甚至還會跟乖巧的喊他的名字,但是當他走過去時,又會煙消云散,空蕩蕩的客廳內又只變成了他一個人,會像往常的一樣嗎,一個格外真實的幻覺……? 男人的心臟像是被針尖扎了一般,泛著疼痛。 “撕——!” 浴室里發出悶響以及少年的痛呼聲。 秦越州的思緒被拉了回來,心臟重新跳動起來,他快步走到浴室門口,直接推開了緊閉的浴室門。 楚晏腳軟滑了一腳,整個人跌坐在地上,雪白的肌膚被熱熱的水溫燙的泛粉,蓬松凌亂的發絲被打濕了幾縷,濕漉漉的貼在臉頰上,背脊腰側上布滿了艷紅的吻痕,腳腕上還帶著紅痕,水珠順著細膩的皮膚緩緩下滑滴落到地板上。 楚晏身上本來就酸酸軟軟的,再加上這樣一摔,少年頓時紅了眼眶,抬頭看著闖進來的男人,鼻尖一酸,委屈的開始掉眼淚。 秦越州連忙上前用柔軟的浴巾將少年裹住,直接抱在了懷中,感受著懷中的身軀,原本還在質疑的男人終于松了一口氣,他將少年穩穩的抱出浴室。 楚晏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胸膛,粉圓的腳趾在空中微微晃動了幾下,嗓音有些委委屈屈的哼唧:“不要你抱。” 秦越州眉頭蹙起,嗓音沉沉道:“別動,小心再摔一下。” 楚晏撇了撇嘴小聲喃喃道:“還不是都怪你,做完了也不清理,不然怎么會摔到的。” 秦越州垂眼看了一眼楚晏的發頂,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昨晚的私心作祟,他甚至想將那些痕跡永遠刻在楚晏身上。 楚晏身體接觸到柔軟的床單后,準備滾出男人的懷抱,結果身體剛動了一下,腰側就被男人牢牢按住。 男人的指腹guntang,還帶著繭子,又燙又磨人,將腰側弄的癢癢的。 楚晏癢的止不住輕顫了一下了,緊接著漂亮的眉毛皺了起來,嗓音兇巴巴的:“你做什么,放手。” “讓我看一下有沒摔壞。” 秦越州的面色十分的正經,但是無法忽視的是,眸子里的暗色深邃濃稠,粗糲的指腹正在摩挲著少年細膩嫩軟的皮膚,將那一塊磨的微微透紅。 楚晏眼眸都睜大了,睫毛下意識的顫抖了幾下,屁股還有些疼疼的,紅肯定會紅的,楚晏深知自己的瓷娃娃體質,他抿了抿唇直接將話題挑開,像一只小刺猬豎起身上尖銳的利刺:“秦越州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晏唇瓣微顫,壓著心口的那一絲怪異的酸澀情緒,像是賭氣般:“是因為我假死騙你?睡都睡了出氣了吧,可以讓我走了嗎?” 面對少年的質問秦越州只是沉著臉,唇線壓平沒有回答,反而拿起一旁的粥:“先把粥喝了。” 楚晏眼神怔愣,心中剛生起的氣被男人一句話弄的不上不下的,手指蜷縮了幾下推開了男人的手,他側過頭不去看秦越州,撇了撇嘴輕軟小聲的說道:“既然都知道我還活著了,去把離婚證領了吧,對我們都好。” 話語落下,秦越州沉默了兩秒,緊接著將手中的碗放到了床頭柜上。 “嗒噠——” 碗與柜面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像是敲擊在楚晏的心口上一般,令他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腰間的大手力氣越來越大,捏的他疼的眉擰著,那怕剛剛的情緒趾高氣揚的,但是少年潛意識里還是一只裝成老虎的幼貓崽。 “楚晏。” 秦越州漆黑的雙眸中隱隱浮現出陰鷙的神色,瘋狂的暴虐與交織,連嗓音都冰冷裹滿了寒霜:“我說過的,不可能。” 帶著駭人氣息的男人居高臨下,黑眸森寒的盯著身下的少年,單手解開了皮帶:“既然不吃飯,那就吃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