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你流產(chǎ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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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人病房里,有兩個人。 麻醉劑的效果還沒過,秦樂愣愣地看著天花板。 蕭弋坐在他旁邊,雙手支著頭,眼下隱約有些烏黑,他兩天兩夜沒睡著了。 “你流產(chǎn)了……”他的聲音干枯若沙礫。 秦樂置若罔聞般,清俊的臉龐蒼白異常,若非眼睫輕輕顫動,幾乎不像個活人,蕭弋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刀刻般的五官盤旋著一股深沉的戾氣。 秦樂表情空白地對著上方,就在蕭弋以為他不會再開口的時候,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聲道:“嗯……” 男人渾身一僵,忍不住又攥起了拳,指甲刺入皮rou,他卻毫無知覺一般,若是細(xì)看,他的兩只手掌心都布滿了細(xì)密的血痕。 半晌,他才怔怔開口:“以后…以后我們還會有的……” 聞言,床上的人忍俊不禁,像是聽到了多好笑的笑話,只是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太淺,另一人并未瞧見。 …… 起先秦書禮并未察覺到任何異常,他以為秦樂回了學(xué)校。 昨天許慕清給他發(fā)了一條信息。 是一段音頻,或許本來是視頻的,但是被對方稍微處理了一下。 內(nèi)容無非是那婊子被男人插到大叫,逼里的水聲都清晰可聞,用含著哭腔的聲音發(fā)出下賤至極的媚叫。 “喜歡……最喜歡被慕清插……” “我是母狗……是慕清的母狗…啊啊……啊……母狗……被插的好爽……” “饒了我吧……慕清……求求你……饒了我……會壞的……” “不要……太……大了……太大了……不行……不行了……” “喜歡……最喜歡被你干……” 秦書禮聽完便將手機(jī)狠狠扔了出去,冷冽的面容近乎結(jié)了一層寒霜。 那賤貨在自己身下也是這副模樣。 卻從未說過,最喜歡哥哥。 想到那婊子挺著兩個賤洞乞求男人進(jìn)入的模樣,他心中盡是厭惡與鄙夷,卻又無法抑制的蒙生了一股酸澀之意,像一團(tuán)烈火,無時無刻灼燒著他的五臟六腑。 所以許慕清質(zhì)問他婊子在哪兒的時候,他告訴對方,那天將人從許家?guī)С鋈ブ蟊愫褪掃伊藗€酒店輪了他兩天,把人玩兒爛了,暫時用不了了。 “你發(fā)的那段音頻很有意思,蕭弋聽了之后把他下面都打爛了,你知道的,那婊子的逼有多緊,可惜被我們玩兒了兩天,都松了。” “婊子胃口大,要不下次我們一起,三根肯定能滿足他。” 他皮笑rou不笑地說完,滿意地看著在暴怒邊緣的許慕清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身離開,面無表情地梳理事情經(jīng)過。 許慕清不可能只給他發(fā)了,蕭弋必然也收到了,按照蕭弋的性子來說,怎么著也得搞點(diǎn)兒事出來,可直到現(xiàn)在,對方都未出現(xiàn)過。 而且許慕清既然跑來質(zhì)問他,那肯定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 即使知道許慕清已經(jīng)去過秦樂的教室,秦書禮還是去了一趟。 他一進(jìn)門便有數(shù)道驚異的視線朝他投來,他長的極高,面容又俊美異常,幾聲清咳聲過后,聚到他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多,伴隨著竊竊的交耳聲,他厭煩的皺了皺眉,徑直走向了體委:“秦樂在哪兒?” 體委一愣。 秦樂一整天都沒出現(xiàn),今天許慕清也來他們教室找過……真是奇怪…… 事實(shí)上,許慕清來過不止一次。 他昨晚上就去了一趟秦樂的寢室,但都一無所獲。 那天,他爸將他叫到書房里痛罵了二十分鐘,說他丟人現(xiàn)眼居然會看上一個男人,他極力辯駁與那人并無任何干系,心中亦在不斷提醒自己,那就是個不值一提的玩物而已。 說到最后,不僅他爸,連他自己都信了。 下樓后他忍不住去尋那熟悉的身影,可客廳里除了李清月之外,空無一人,李清月告訴他,人已經(jīng)被秦書禮帶走了。 期翼轉(zhuǎn)化為滅頂?shù)暮抟猓氲侥侨说哪槪麕缀跛查g便要發(fā)作,可就在這時,他爸從他身后走了出來,銳利的視線幾乎將他掃了個透徹,瞬間,他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 如墜冰窟。 極力掩藏那些莫名的情緒,他面無表情的往房間的方向走去,好像那人從未來過。 連續(xù)兩天,他并未將思緒過多輾轉(zhuǎn)在秦樂身上,沒事兒人似的,甚至還抽出時間和他爸下了一下午的棋。 但他沒贏過一局。 許父看出來他心緒不寧無心于此,便也沒了興致,看他這副魂不守舍的模樣,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玩兒玩兒也可以……畢竟你年紀(jì)也不小了,別當(dāng)真就行。” 玩兒玩兒? 他恍惚著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腦子里全是許父說的話。 他可以玩兒…… 秦書禮他們也可以。 別當(dāng)真? 所以不管是誰,只要朝他招招手,他都會像狗一樣跟人走。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秦書禮剛剛說的話仿佛印證了他父親的話,他們之間不過是玩兒玩兒而已,根本沒什么真的。 被人輪了兩天。 真的可笑。 寧愿上趕著被別人cao爛,也不愿意呆在他家。 真是惡心。 他根本不配讓人付以真心。 這個婊子,天生就是個賤貨。 活該被人輪那么多次。 他撥通了許父秘書的電話,神情陰寒至極。 蕭弋也聯(lián)系不上了,他們大概是在一起的,既然秦書禮和蕭弋可以一起,那他也是可以的吧,秦書禮說的沒錯,婊子胃口大,一根哪里夠。 “幫我查一下這個人現(xiàn)在在哪兒。” 無所謂了,他爸知道就知道了,無論如何,他現(xiàn)在都必須知道那婊子的位置。 他父親手下的效率向來極高,很快的,那邊給他發(fā)了一個定位,甚至精準(zhǔn)到了房間號。 看到那醫(yī)院的名稱時,他莫名其妙的有些心慌,心尖處像是被人攥了一下。 未多做思考,直接翹課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