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再遇(攻一當著攻二帶走受,吃完jingye撞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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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秦樂被那聲音驚醒,腦中不斷閃現那些可怕的記憶,蜷縮在墻角將頭整個蒙進了被子里。 “秦樂……” 是管家的聲音,他想應答,可嗓子叫了一晚上,已經完全啞了,他說不出話。 見無人回應,管家只好補充道:“東西給你放在門口了。”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遠。 直到傍晚時分,秦樂才緩緩蘇醒,下面兩處更酸漲了,他幾乎沒辦法下床行走,想起之前管家說過的話,翻身下床,門口處放著一個托盤,里面擺著一個保溫杯和一些消腫止痛的藥物。 杯子里裝的粥還是熱的,之后每天,管家都會給他送各式各樣的粥,從前他并不在管家的照顧范圍之內,別說送食物了,她根本不會踏足至此,難道是發現了他和秦書禮之間的茍且之事了嗎,他絕望的想。 他每晚都會做噩夢,次次都會夢到那天晚上可怕的情景,有時還會夢到許慕清和蕭弋,他們幾個把他的下面撕爛,笑著看他不停的在地上匍匐爬行,每次他都會驚醒,他希望那天的事情也是一場噩夢,可無時無刻漲痛不已的下體卻不停的提醒著他,幾乎被秦書禮插爛的事實。 一直到國慶假期結束,他沒有再見過秦書禮,歸校日那天他一醒來就收拾東西回了學校,此時學校里根本沒什么什么人,他難得的感覺心情寧靜。 管家給的藥很有用,下體的傷已經完全恢復了,就是zigong內部尚腫著。 當天晚上,他回到寢室,許慕清和蕭弋都來了,他們一起cao了他下面兩個洞,并沒有發現他的異常,他極力忍耐著,絕不能叫他們看出任何。 只是蕭弋那玩意幾乎把他的雌xue撐爆,zigong腫的厲害,無論怎么樣也插不進去,只用了他的yindao淺淺的抽插,大半根露在外面怎么也不能盡興,最后和許慕清輪流弄在了他的后xue里。 他們羞辱他像一條母狗任由男人侵犯,連奶子都比第一次弄時大了不少,他沒有反駁,低低的啜泣聲被男人們舒爽的喘息所覆蓋。 接下來的幾天里,他下面又不能用了,蕭弋一如既往的將他拖進無人的角落里讓他舔舐硬物,許慕清也……從前許慕清幾乎不會在學校里讓他侍弄,可現在,他不僅要給蕭弋舔出來,還要幫許慕清弄,他的課余時間完全被這兩人占據。 這天體育課一上課,看見他進來,蕭弋便徑直朝他走了過來,周圍或詫異或探尋的目光巡來,從前蕭弋是如何霸凌秦樂的這些人可都是歷歷在目,蕭弋從無忌諱,不像許慕清和秦書禮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什么,也沒人敢攔他。 就在他們以為秦樂又會遭遇什么不測之時,蕭弋卻只是彎腰俯下身子在秦樂耳邊說了句什么,秦樂耳尖微微紅了些許,不自在的點了點頭,不敢抬頭看蕭弋,這副模樣落在眾人眼里,倒是和害羞沒什么差別。 說完,蕭弋轉身回到球場,秦樂瞄了一眼他的背影,不小心看見了站在他后方一臉不耐煩的許慕清,許慕清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煩躁的轉動著手中的籃球,可不知道為什么,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沒有多想,一道令他幾欲落荒而逃的冷冽視線刮在身上,他知道那是誰,身上的寒毛頃刻間倒豎,強撐著將頭偏回,艱難的離開了。 一下課,他就往球場邊上趕,蕭弋讓他下課就等著,要在那間廢棄的器材室里用他的rufang,他們剛剛打完球,球服和頭發上滿是汗漬,彼時人還沒走完,秦書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全身僵硬不敢亂動,直到那人徹底走出了體育館才如釋重負般松了口氣,身邊卻傳來一聲冷厲至極的低語:“賤貨。” 偏頭一看,許慕清正拿著毛巾擦拭半濕的頭發,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白的發光的皮膚讓他看起來清冷殊艷,如果不是狹長雙眸中那股秦樂看不懂晦暗的情緒,那他完全就是古畫里驕矜雅致的漂亮公子。 “就這么饑渴?”他聲色陰冷的補充道。 周圍還有很多人,雖然許慕清的聲音并不大,但他還是害怕被其他人聽見,一時僵愣住,即不敢看許慕清,也不敢說話,最終還是蕭弋走了過來,他分明咧著嘴,鋒利的犬齒露著,可秦樂一點也感覺不到其中的笑意,他對著許慕清,“怎么了?你也想用這婊子?” 許慕清轉過頭,譏諷一笑,嘴角生硬的彎著,“不了,嫌臟。” “哦。”蕭弋笑意更甚,俯下身在秦樂耳邊,用只有他們三個能聽見的聲音,“聽見了嗎?他嫌你臟。” 說完,也不管許慕清臉色陰沉,拉著秦樂便往器材室那邊趕,周圍不少人都好奇的看了過來,秦樂又驚又怕,生怕被任何人看出什么,急得臉都紅了,拼命想掙開,腕子卻被人狠狠攥住。 那副模樣,落在旁人眼里卻成了欲迎還拒的嬌羞。 蕭弋高大俊朗,秦樂纖細漂亮,即使同為男性,站在一起也莫名和諧,加上彌漫在二人之間那股說不出的氛圍,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曾經的霸凌者死死抓著被霸凌者的手腕,皆是一臉驚詫,但又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生怕被蕭弋惦記上。 在如炬的目光中,蕭弋將秦樂拖行到了那間熟悉的器材室,曾經秦樂會在這里整理裹胸,現在則在這里解開裹胸,用胸前的兩顆碩大去包裹男人的rou莖。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的rufang似乎又大了幾分,裹衣變得更緊了,蕭弋一邊將他的兩只rutou擠在一起吸吮,一邊含糊的表示他的奶子被玩大了,咬著更爽了。 他的rufang向來敏感,蕭弋沒有含多久他就受不住了,酥麻感一陣又一陣的刺激著他的神經,他難受的直嗚咽,好在蕭弋很快也忍不了,掏出roubang就讓他用rufang夾。 他熟練的用自己白軟的rufang按摩那根猙獰的粗黑,用被男人含到水涔涔的奶頭頂弄男人的guitou馬眼,粉白色的大rou球在形狀可怖的巨物襯托下格外嬌小可憐,蕭弋被身下的場景刺激的腹部緊繃,加上秦樂軟膩的輕吟,不一會兒就射在了秦樂的嘴里。 又濃又腥的jingye猛地灌進了秦樂喉嚨,他連嗆了好幾口,最終在蕭弋的逼迫下將嘴里的jingye盡數咽下,還被強迫著舔干凈了附著在rou莖上的白濁。 等蕭弋走后,秦樂將胸部裹好,悉心的檢查了一番身上并沒有男人的jingye才放心的走了出去,彼時,體育館內窸窸窣窣的已經換了一波人,并沒有什么人注意到他。 他垂著頭,不想被人看見過分紅潤的嘴巴,走到了館內最近的衛生間,準備將嘴里的東西洗干凈,身后卻突然傳來一道令他如墜冰窟的聲音。 “口完了?” “那天在這,你應該也是在清洗嘴里的jingye吧。” 男人冷冽的聲線傳來,秦書禮雙手插兜,冷漠地看著秦樂僵硬地轉動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