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晨起前后均被插,失禁
8、 不過晉翰文最后也沒兌現承諾。阿四實在硬不起來了,他在里面每隔兩個小時就要射好幾次,即便種子提供的木系元素一直在修復著他的身體,但還是感覺虧空了不少。 晉翰文把衣服遞給阿四穿好,挖了三米深的土坑才找到那輛越野車。 大約是因為有幾個土系變異獸在他們附近異變死亡,才導致土塊堆積如山。還好走了幾百米就回到了國道。 越野車行駛了幾個小時,路邊寂寥空曠,毫無生息,連樹木都沒有存留下幾棵。遠處時不時還能聽到幾聲凄慘尖利的嚎叫,宛若泣血。 晉翰文胳膊撐著窗戶,聲音低沉沙啞,“風暴來臨時,那片區域內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生物都會異變死亡,存活下來的也多有后遺癥,只有極個別能完成進化,跨入高階的水準。人、動物、植物在那種輻射影響下都一樣,沒有誰更高級。我們都只是在這顆星球上生存的可憐蟲。” 阿四關注點完全不同。 “進化?”他咀嚼著這個詞匯,嘴角勾起一抹血腥狠戾的笑容,“好!這不就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嗎?” 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生命,包括他自己的。 “不還有十億人嗎?概率再低,按照萬分之一算,那也有幾萬個強者。足夠了,弱者不需要活下去。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rou強食。” 晉翰文搖搖頭,“不是強弱的問題,我們是被淘汰的人你懂嗎?你知道絕大多數變異者都沒有生育能力嗎?愈是變異程度高,jingye和zigong里的能量愈是充沛,無法讓脆弱的受精卵著床發育。變異者都是沒有未來的人,那些弱者才是我們要守護的未來。” 阿四不以為然,他沒有想要守護的人。 晉翰文繼續說,“我們遲早會老去,即便我是高階異能者也沒什么不同,歲月會在不知不覺中剝奪我們的身體機能,到了那一天,異能者比幼兒還要脆弱。” 阿四想,晉翰文真是個圣母心泛濫的傻逼。成王敗寇,變弱了就該死。在末日這種環境下,沒有誰必須肩負著責任幫助別人。 但晉翰文那張俊美無儔的側臉上隱約可見的蕭索黯淡,他想起了剛踏上旅途時,晉翰文為一個又一個認識或不認識的人收尸,他會翻看每個人的物品,在墓碑上留下他們的性命生平,好似這樣便能祭奠那些無聲死去的人。 晉翰文和他不一樣。 他張口時換了句。 “你不會變弱的,高階異能者很強大,除了同等級的強者,沒人奈何的了他們。” 晉翰文看似漫不經心的說,“誰知道呢,【烈焰】基地的老大賴成嗣不就……” 他果然知道賴成嗣這個名字! 阿四身體瞬間僵硬,而后逃避般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那是他自大傲慢,他活該,你和他不一樣。前面停一下,我要小便。” 晉翰文卻沒有踩剎車,“憋一會兒吧,我們得趕緊從這片區域里出去。可能會出現成功至高階的變異獸,很麻煩。” 紅日西沉,在天邊沁染出大片血紅色的云朵,像是為這次風暴中殞命的眾多生命哀嘆。 阿四驀然想到,若是沒有晉翰文護著,他也是風暴下被碾碎的一片塵埃,和其他草木蟲獸沒有任何區別。 他也是靠著晉翰文施舍的善良而活下來的弱者。 阿四抿了抿嘴,別別扭扭的說,“我、我可不會欠你的。” 他當時以為這一切只不過是償還恩情,不曾想過自己欠下的那般多,多到讓他心甘情愿的低下頭顱,帶好止咬器,鉆進那人給他打造的項圈之中,只是為了能留在那人身邊。 晉翰文哈哈大笑,“怎么突然害羞了?我都沒準備好誒。是哪句讓你害羞了,告訴我唄。” 阿四惱羞成怒,指尖凝聚出些許火苗對準晉翰文的發尾,“閉嘴!cao你大爺!” 晉翰文手忙腳亂的把頭發藏起來,“怎么比河豚還能生氣!你他媽再燒我頭發,小心我把你下面的毛都刮干凈!這幾天長好了是不是!” 當夜,晉翰文修完自己狗啃般參差不齊的發尾,就把阿四吊在樹上刮了個干干凈凈。 阿四嘴上罵罵咧咧的,但隨著光線變暗,他好像又回到了幾個小時前,內心逐漸冒出一股強烈的渴望,渴望被填滿貫穿。 黑暗中似乎有什么隱秘可怖的東西存在,要將他的靈魂與rou體一起吞噬下去。 晉翰文也沒多問什么,把他刮成白斬雞后,從背后緊緊抱著他入睡。 這么長時間里,這是晉翰文第一次從背后環抱他。 阿四煩躁的用手肘推了幾下都沒能把身后的胸膛推開后,安心的蜷縮在了那個炙熱溫暖的胸膛里。 清晨,天際微亮,阿四還沉浸在睡夢中,感覺胸前仿佛有千斤巨石壓迫著般格外沉重,下身處也濕答答熱乎乎的。他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一根guntang的家伙就對著他的rouxue插了進去。 前幾天的超長時間cao干讓他習慣了在半睡半醒間被cao弄,便意識不清的呻吟著,“唔哈……別、好酸…第幾次了…啊…四十八了……好爽……” 直到鼓脹的sao陰蒂和勃起的yinjing都被藤蔓捉住細致玩弄,rutou被牙齒叼著研磨啃咬,后xue也被一根表面遍布凸起的軟藤抵著cao進去,他才意識到了問題。 “啊啊啊……cao你媽……晉翰…嗯…滾你媽……不行…好脹…吃不下了……” 晉翰文咬著他的奶粒挺動下身,手指不忘掐著綿軟柔膩的奶rou揉捏成各種形狀。 “這樣舒服不?嗯?你下面現在太好cao了,里面插兩下就能cao進去,好爽。” “嗯啊……要高了……別、慢點……啊啊啊……” 阿四意識剛回復就尖叫著潮吹出一大股sao水,樹干并不會有這樣猛烈的cao弄,他甚至翻起了白眼,口水都從嘴角流了出去。 太爽了…… 他的大腦都還沒完全蘇醒就被激烈的快感擊穿,頃刻間,理智的小船就被快感的浪潮掀翻。阿四主動攀著晉翰文的脖子承受著cao弄,呻吟聲比他出賣rou體的親媽還要放浪yin蕩,腳趾時而繃緊時而放松,到最后只能癱軟成爛泥,被動的在床上聳動著。 “唔嗯……太多了、嗯…不行…想……” cao干中,阿四恍惚感覺到了膀胱有點漲意,還沒來得及意識到什么,膀胱括約肌便自作主張放松了下來,一大股熱液從他的yinjing里噴射而出,被套在jiba上的藤蔓套子擋著,淅淅瀝瀝的澆在了他的肚皮上。 他失禁了…… 在那幾天,他習慣了尿道被插入,雖然出來后也順暢排xiele,但一被cao弄,他的jiba就自以為還在晉翰文身體里面,毫無羞恥心的噴射出尿水。 低沉沙啞的喘息聲瞬間消失,阿四撐著酸軟無力的身體起來,硬梆梆的說,“都他媽怪你,插什么屁眼!cao你媽的活該!” 晉翰文卻混不在意的抓住他的腳踝,壓在他身上重新插了進去。 “活該?什么意思?”晉翰文思考了一下阿四的話,眼里的笑意簡直壓抑不住,“你在說我活該?你失禁之后的第一反應是擔心我嫌棄你!哈哈哈哈,我的小寶貝,你不該擔心一下你的jiba還能不能用了嗎?” 空虛的身體復又被填滿,阿四鼻腔里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而后又生了氣。 “不是因為你他媽個事逼嫌這嫌那,毛病多……嗯…多得要死?” 可惜他的怒意又被cao了個七零八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