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石頭清洗身體/石頭夜襲/表白cao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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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裝過的越野車飛馳,車輪碾過不平的路面,碎石子飛濺而起,打在玻璃窗上發(fā)出啪啪聲響,聽著令人煩躁不堪。 車廂里,此時是死寂一般的沉默。 淮安身上的衣服都被雷斷還有銀狼扯爛了,根本不能穿,這會兒裹著石銘身上脫下來的襯衫。男人的襯衫雖然要大了不少,到底無法遮住全身。衣衫下青年赤裸的身體上,有許多曖昧吻痕、青紫的掐痕、以及抽打留下的指痕。 還有那個畸形花xue里面,銀狼留下的jingye,隨著路途顛簸,哪怕淮安羞恥地努力縮緊,也慢慢不受控地流了出來。 淮安背對著石銘,側(cè)身窩在副駕,感覺到男人的視線時不時掃到自己身上,像是想要說什么的樣子。可是他現(xiàn)在實(shí)在沒有力氣,腦中亂哄哄吵成一團(tuán),只能疲憊地闔了眼,靠在座椅里。 一路無話地回到基地,石銘的車子所有人都認(rèn)識,自然不會被攔路檢查或是窺視車窗里。男人徑直開回淮安的小木屋,也不等青年拒絕,就直接把人抱回了房里。 石銘湊過來,堅(jiān)硬的手臂剛環(huán)住身體,淮安便是一僵。好在男人粗心大意,根本沒有注意到這瞬間的變化,抱起人進(jìn)了木屋,直接去臥室。 男人高大健碩,輕松地將青年放到床上,然后直起身來,無措地張著手,不知道下一步該干什么。半天,他才忽然反應(yīng)過來,急急地說: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他的話沒能說完。青年坐在床上,伸出胳膊揪住男人的褲子——衣服穿在淮安身上。他微垂著眼睛,低聲道: “我自己去洗。” 末世后不再是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少爺,青年手臂上肌rou線條清晰,卻不像石銘那般夸張明顯,十分好看。此時那白皙的胳膊上,還有幾道不明顯的掐痕,逐漸泛起青紫。目光觸及這些痕跡,男人的動作頓住,神色不明。 沒有抬頭看男人的反應(yīng),淮安徑直起身,朝浴室走去。可剛走了兩步,淮安便面色一僵。 銀狼射在他雌xue里的jingye,因著姿勢與走動的緣故,順著大腿流了出來,淅淅瀝瀝砸在地上。 淮安咬著牙走進(jìn)了浴室,暫時也顧不了地上這些,卻沒有注意到,他身后的男人盯著流到地上的白濁jingye,目光瞬間深沉。 浴室里,水汽氤氳。 淮安站在花灑下,讓熱水流過全身,稍微撫慰了身體上的疲憊。溫?zé)崴鲹崦^遍布全身的掐痕、掌痕,稍微有些刺痛,但在可以忍耐的范圍內(nèi)。 他疲憊地吁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是銀狼說的話。 銀狼說,不要別的母狼,只要他。 銀狼說,只要能夠留在他身邊,變異獸愿意成為凜冬城的盟友。 今天這事不難猜,應(yīng)當(dāng)是雷斷與銀狼合謀,讓他服下了暫時失去異能的藥物,想要做些什么。可惜雷斷還沒有來得及做什么,銀狼先反水了。不甘心的雷斷只能離開,又找來了石銘。 被一手養(yǎng)大的銀狼上了,淮安當(dāng)然生氣。但氣憤歸氣憤,還不到失去理智或是與狼翻臉的地步。畢竟,銀狼本質(zhì)上是野獸,不能以要求人類的那些標(biāo)準(zhǔn)要求他。 自然界的野獸交配,不都是打贏了就上么,難不成指望銀狼乖乖地搞兩情相悅?況且銀狼的一舉一動已經(jīng)足夠討好,淮安能夠感覺到那些動作里的珍視與愛意。 最重要的是,淮安自己也爽到了,而他對一手養(yǎng)大的銀狼,終究是狠不下心來徹底斬斷一切。 往好了想,可以把銀狼當(dāng)做一個強(qiáng)勢的追求者。這個追求者不在乎他的雙性身體、與他有足夠的好感值、已經(jīng)打了挺刺激的一炮、在這個末世還是強(qiáng)有力的援手。 如今末世,人類的生存環(huán)境實(shí)在太惡劣了。而身為凜冬城城主,銀狼提出的建議,哪怕是淮安,也難以拒絕。 浴室里面,淮安自我安慰,浴室外,石銘要愁禿了頭。 那條該死的臭狗崽子,竟然對小安做這樣的事情!還有雷斷,竟然敢算計小安! 被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寶,竟然就讓那條蠢狗先動嘴了,他都沒有…… 石銘神色一整,忽然擔(dān)心。糟糕了,小安會不會受到的刺激太大,想不開呢! 男人頓時坐不住了,“嗖”地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莽莽撞撞地沖向浴室,懷著自己也說不清的心思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推開浴室—— 水汽氤氳的浴室里,青年背對著門口,一手扶在墻壁上,微微分開雙腿,翹起屁股。那只屁股渾圓柔軟,白皙的皮膚上是被掌摑留下的青紅指痕。再朝下看,細(xì)膩的大腿根兒處也有一些粗暴掐痕在。翹起的兩瓣rou臀自然分開,露出里面那個被cao弄過此刻已經(jīng)合攏的花xue。青年一只手正在那附近,慢慢地清洗著污濁。 被推門進(jìn)入的動靜驚到,青年扶著墻回過頭,露出發(fā)紅的面頰與濕漉漉的眸子,水珠從微微用力的肩胛流下,順著凹陷的脊柱沒入挺翹的渾圓。 “石頭!……” 淮安下意識地喊了一聲,看不清霧氣后男人的表情。他正想轉(zhuǎn)過身來,就見男人跨一大步靠近,然后摁住了自己的手。 石銘是金屬系與力量系的異能者,身材高大壯碩,比淮安高壯了一整個型號,輕松將人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根本不覺得好友還光著他就沖進(jìn)來有什么不對,男人一手強(qiáng)勢地摁在青年肩上,不許他轉(zhuǎn)過來,另一手朝下,握住了青年探到身下的手。 “……”直到被男人抓住手腕,淮安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石頭,你干什么?” 下一秒,他就知道男人在干什么了。 寬大有力的手掌順著青年稍顯纖瘦的手腕滑下去,捉住修長兩指,直接探向了青年身下的花xue。 “不!石頭……不要碰!” 青年驚慌地掙扎了起來。也不知道雷斷給他用了什么,異能到現(xiàn)在都沒有恢復(fù)過來,淮安只能屈肘阻擋石銘的動作。然而男人的力氣哪里是青年能夠抵抗的,手肘撞上那硬鐵般的胸膛,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男人一只手下滑摟在青年腰間,另一只手捉住青年兩指,不容抗拒地摸上了這個自己從未觸碰過的地方。 “嗚嗯!……不……” 被粗大yinjing兇悍地cao弄摩擦,淮安身下的雌xue要比未經(jīng)人事時敏感許多,男人的手指甫一觸碰,便如觸電般軟了身子。那兩根手指粗糲,自己的手指修長,在火熱的注視下被逼迫著一同撫摸自瀆,羞恥感與刺激感也成為雙倍。 石銘眼神逐漸深沉。這細(xì)嫩的花唇柔順張開,任由手指輕而易舉地插進(jìn)去,唇瓣柔柔地搭在未進(jìn)去的地方。而雌xue里面的媚rou則不知廉恥地?fù)磉^來,緊窒地吸吮著手指,又濕又熱。不難想象,若是他的jiba進(jìn)來,會被這花xue侍奉得多么舒服。 “石頭……等等……不要……我、我自己來……” 淮安撐在墻上的手臂下滑到嘴邊,然后捂住嘴,卻也堵不住羞恥的呻吟。一開始,兩個人的手指一同探進(jìn)了雌xue中,可慢慢的,粗糲的手指愈加深入,修長的手指退出來,抓著男人的手腕,阻攔的力道卻是軟弱無力、似迎還拒。男人的手指就像人一樣,又長又粗大,在雌xue里面摸索尋覓仿佛進(jìn)出抽插,將那本就怯生生張開的小嘴插地濕漉漉顫巍巍的,很快就像是那殷紅的嘴唇一般張開,吐露潮熱的呼吸,閉都閉不上了。 無法阻攔男人的動作,淮安哽咽了一聲,終于放棄一般,兩手都撐在了墻上,無力地翹高屁股。哪怕那個畸形的器官暴露在外也顧不上了,他的全副身心,都放在了男人在他雌xue里抽插的手指上。 是石頭……石頭的手指,正在他的雌xue里面………… 男人的手指很長,又動作粗魯,將這雌xue插地乖巧張開后,便輕而易舉地朝著更深的地方進(jìn)發(fā)。青年嗚咽著伏在冰冷的墻面上,身后是男人火熱的胸膛,腰身被死死扣住逼迫翹起屁股,身下又被男人的手指cao弄褻玩。當(dāng)那幾根粗長的手指進(jìn)攻到了最深處,抽插間帶出了藏在最里面的白濁jingye,瀉身一般的羞恥感覺讓青年全身發(fā)抖,痙攣著被男人的手指,玩到了高潮。 雌xue里再次噴出透明黏膩的yin液,噴了男人一手,混著白濁jingye一同滴下來,再被花灑里的水沖走。男人頓了頓,終于停止褻玩。一時間,浴室里只有青年帶著哽咽的呻吟,與男人粗重的喘息。 淮安疲憊地推了推身后的男人,石銘乖乖朝后退了一步,腦子里還有點(diǎn)亂。 明明是擔(dān)心小安才會闖進(jìn)來的,怎么忽然就、就對小安…… 不對,他是因?yàn)閾?dān)心小安洗不干凈!那只臭狗那么討厭,小安的身體又是這樣,沒洗干凈萬一懷了狗崽子怎么辦! 可是剛才,小安好像也被自己欺負(fù)哭了……眼角都紅了…… 石銘腦子里很是混亂,看著好友疲憊的側(cè)臉,心中一動,鬼使神差地問: “你打算原諒那只狗崽子,是不是?” 淮安動作一頓,微微轉(zhuǎn)開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 “……” 石銘悶悶地離開了。 淮安看著一地狼藉的jingyeyin水,半晌,嘴角扯出一個苦澀的笑容。簡單沖了沖身子,頭發(fā)也沒吹,青年疲憊地回了臥室,裹著浴巾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夜晚降臨。 淮安的小木屋并不在凜冬城的中心區(qū)域,地理位置十分偏僻,到了夜晚極其安靜,也不會有人不長眼色地過來打擾。臥室里大床上,青年裹著浴巾,昏沉睡著。 然后被跌跌撞撞一身酒氣闖進(jìn)來的人驚醒。 “石頭……?” 平日里清冷的嗓音還有些沒睡醒的懵然沙啞,對著忽然闖進(jìn)來的竹馬也沒有絲毫被打擾的不悅,只有毫不設(shè)防的茫然與擔(dān)憂。男人站在門口,定定看了床上坐起來的青年幾眼,目光慢慢落在那白皙柔韌的身體上。 其實(shí)石銘早就知道,淮安的身體有些問題。只是在今天之前,他沒有想到淮安竟是雙性人。 畢竟從小一起長大,小時候還好,越大,淮安越是小心,很少在他面前袒露身體。從那個時候,石銘就隱隱約約覺得哪里不對。 越是看不見,越是引人好奇。而曾經(jīng)那具青澀的身體,到如今已經(jīng)長開,此時赤裸呈現(xiàn)在自己面前。即便失去了神秘感,吸引力卻有增無減。 這是自己從小守護(hù)到大的寶貝,成熟在即卻被一只臭狗崽子搶了先,現(xiàn)在他的寶貝滿身都是那只臭狗崽子的氣味。可偏偏,他的寶貝又不肯追究那條狗。 高大的男人一步步上前,在青年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邁開上床,火熱強(qiáng)健的身軀直接覆了上來。淮安呆了呆,下意識地伸出一手去推石銘,卻不知怎的,身體后仰倒在床上,讓男人壓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一手撐在青年頭邊,一手從床與脖頸的縫隙插過去,掐住了青年的后頸,聲音低沉沙啞。 “我也想要小安。” “……” 小奶貓被大狗咬住后頸,瞪大了眼睛,貓眼兒里濕漉漉的,呆然懵逼,毛耳朵受驚一般,抖個不停。 “明明是我最先遇到小安,還和小安一起長大,憑什么讓那只臭狗崽子搶了先。” 男人身上有著濃重的酒氣,綜合一下這人的酒量與此時略微渾濁的雙眼,難以想象他究竟喝了多少酒。似乎也就是這樣喝醉了,男人才敢這樣直接闖進(jìn)來,壓在青年的身上,說出這些話。 喝醉了的石銘越想越委屈,在青年的下巴還有臉頰上不斷啄吻著,邊親邊嘟囔。 “小安從前明明很喜歡我的,小時候要抱著我才肯睡覺。” “后來有女生追我,小安還會吃醋。” “從小都是我替小安打架……” “小安還說過,要當(dāng)我的新娘子!” 躺在床上的淮安,被石銘的酒后真言早就震傻了,直到這會兒聽著男人一句句說起小時候的事,原本有些蒼白的面上頓時泛起紅暈,又羞又氣。 什么抱著睡覺、當(dāng)新娘子,那都是十歲之前的事情! 而且他何止是說過,還被他們兩家的家長哄著,穿上了小裙子,和石銘拍結(jié)婚照呢! 小奶貓炸成了貓球球,毛耳朵都羞紅了,揮著粉嫩的小rou墊,就想打大狗的鼻子。 石銘抓住淮安的雙手,把它們禁錮在頭頂,然后湊過去用力親了親青年的嘴唇,才抬頭,大聲宣布: “我要標(biāo)記小安!” “既然小安身上都是那只臭狗的味道,那我就用我的氣味把它覆蓋掉!” “……” 男人的親吻很簡單,只是在唇上吻了一下便離開。可被親吻的淮安,卻只覺似乎被海浪潮汐席卷一般,整個人如墜入海水中,身體失重而不知所措。甚至,他有些懷疑,自己根本還在夢中。 不是真的吧,他果然是在做夢吧。 石頭也喜歡他嗎? 石頭也不介意自己畸形的身體,愿意與他親近嗎? 青年惶恐地睜大眼睛,想要看進(jìn)男人的眼中,想要看明白男人說的是真的,不是在騙他,而男人已經(jīng)稍微撐起了身體。 石銘松開禁錮著淮安的手,將人在床上翻了個身,背對自己趴在床上。淮安洗完澡本就沒有穿衣服,此刻完全赤裸著趴在床上,身后便是石銘火熱壯碩的身軀。只是感覺到男人的溫度,淮安便全身都軟綿綿的,毫無反抗之力。他感覺到男人的大手毫無遲疑地?fù)嵘献约海缓髸崦辽榈厝嗄笞约旱钠ü伞?/br> “石頭……” 青年那清冷好聽、如質(zhì)量上乘的玉石相互敲擊的嗓音里透著無措,可這點(diǎn)無措與示弱又很好地勾起男人心底的征服欲。石銘雙腿跪在青年身體兩側(cè),一只手仍在揉捏那手感頗好的圓潤rou臀,另一只手掐住了青年的下巴,微微轉(zhuǎn)過來,然后湊過去。 吻住那殷紅的唇。 “嗚……嗯…………” 淮安趴在床上,頭微微轉(zhuǎn)過去,如獻(xiàn)祭一般仰起來,讓男人吻住嘴唇。男人的舌頭就像是人一般莽撞,從唇瓣相接的縫隙長驅(qū)直入,在青年的口腔中橫沖直撞、用力攪拌。青年只覺得一恍然的功夫,男人的唇舌便已步步緊逼、攻城略地,親得他沒有了招架之力。 唇齒相接,男人的眼睛倏然幽深,死死地盯著俊美的青年。青年皮膚極白,此刻被深吻著,雪腮浮上好看的紅暈,那雙清冷淡漠的眼睛像是浸入桃花酒一般微醺,漆黑如鴉羽般纖長的睫毛簌簌顫抖著,如同蝴蝶振翅欲飛,不可置信地張大一瞬,然后羞恥地微微闔上,乖巧地獻(xiàn)出唇舌。 俊美青年那沉醉的樣子讓男人被取悅,手掐著細(xì)瘦的下巴,吻得更加深入。兩人唇瓣相接的地方不斷響起曖昧水聲,在黑暗寂靜的房間里更加明顯。因著姿勢的緣故,吞咽不及的口水從淮安的嘴角緩緩流下,滿是羞恥的嗚咽呻吟聲泄出,yin糜得不可思議。 淮安只覺得自己就像是服用了烈性春藥,腰身發(fā)軟。他急促地呼吸著,頭暈眼花,腦海里似乎有煙花在一朵朵地炸開。被男人吻住的瞬間似乎心底有什么巨大空洞被瞬間填滿,只是這樣接吻,就像是能夠直接高潮一般。 俊美青年兩眼迷離,男人的手指卻已經(jīng)順著青年微微張開的唇縫探了進(jìn)去。喝醉酒的男人侵略性十足,停下接吻后用手指代替唇舌在青年口中攪拌,直到兩根手指都被舔得濕漉漉的。然后他重新吻上青年,手卻探了下去。 “唔!……石頭……嗯…………” 俯趴著的淮安渾身一顫,感覺到男人的手指正抵在自己的后xue,整個人羞恥得想要縮起來。這和那時被銀狼舔雌xue是完全不同的感受,甚至要比那個時候更加羞恥膽怯。即將侵犯自己的人是石銘,是自己一起長大的竹馬,是他心懷隱秘情感的好友,被男人摸到那個原本并非用于承寵的地方,被征服與羞恥侵犯的感覺實(shí)在太強(qiáng)烈。 似乎是察覺到了青年的不安,石銘一下下安撫地親吻已經(jīng)被自己蹂躪至嫣紅的嘴唇,手指卻是堅(jiān)定不移地?fù)嵘狭四翘幱挠木o閉的小口。xue口被手指摸上,先是受刺激的一縮,可很快,在被潤滑過的手指愛撫下,緩緩張開,讓指頭探了進(jìn)去。 男人沾著自己唾液的手指,正在后xue里揉摸探索,淮安羞恥地微闔雙眼,不敢看男人。可是看不見,身體就更加敏感。男人的手指有些粗糲,薄薄的硬繭在嬌嫩的后xue里開拓,摩擦的鈍痛與羞恥全部化作欲望,帶來陣陣快感。尤其是,石銘的吻與溫柔的動作幾乎要將人溺斃,青年的身體早已如水般柔軟,方便著男人的拓張。 石銘只覺得這后xue乖巧張開,留出的縫隙隨著拓張慢慢變大,方便著他的手指進(jìn)出。那xuerou高熱緊窒,包裹著他的手指,甚至隨著抽插的動作,慢慢自行分泌出黏膩的液體潤滑。男人喘了一口氣,抽出手指,扶住自己早就硬到要爆炸的陽具,抵在青年的后xue。 男人的yinjing實(shí)在是太粗大了,感覺到那火熱兇器抵在后xue,淮安緊張地抖了一下,卻還是羞恥地抬起屁股,方便男人的動作。石銘直起身體,一手抓住青年的屁股,一手扶著自己的yinjing,順著那被自己擴(kuò)張開的小口,慢慢抵進(jìn)去。 “嗚……嗯、嗯…………石頭…………” 淮安伏在床上,前面秀氣的yinjing因?yàn)榻裉焐溥^太多次,只是半硬,蹭著床單。他的胯部被男人稍抬,臀瓣微分,臀縫間則是男人緩緩進(jìn)入的粗大yinjing。石銘的尺寸實(shí)在太大了,不久前才給男人手yin過的青年甚至能在腦中模擬出,那碩大guitou慢慢進(jìn)入自己后xue的畫面。想象加上身下的鈍痛,讓淮安忍耐不住地嗚咽起來。 石銘小心地進(jìn)入了大半,弓身安撫地吻了吻青年的后頸,肌rou輪廓緊實(shí)明顯。他雙手都抓住那渾圓的rou臀,在緊窒的后xue里慢慢抽插起來。 “呃、呃嗯…………啊……嗚嗯…………” 安靜的臥室里只有男人的粗喘聲,淮安不想叫的,可被男人cao著,他根本就壓抑不住呻吟,越是呻吟出聲越羞恥。男人的yinjing只是艱難進(jìn)出了一小會兒,很快,因著那初經(jīng)人事的后xue竟然會自己分泌yin液潤滑,進(jìn)出就順暢了起來。而男人也沒有了方才的溫柔體貼,抓著青年的兩瓣肥圓rou臀,狠狠進(jìn)出起來! “嗚嗯、石頭……不……慢、慢點(diǎn)!……嗚啊…………不要這么…………嗯…………” 青年的雙手抓著床單,臉埋在枕頭里,只有屁股抬起被男人抓在手中。男人跪在青年身后,臀腿繃緊,結(jié)實(shí)有力的腰身不斷晃動,粗大的yinjing在那白皙幽深的臀縫間兇悍進(jìn)出,猛插猛cao。汗水從男人的額角滾落,滴在青年凹陷的腰窩上,再與那處沁出的細(xì)密汗珠一起滾落,與猙獰yinjingcao干間帶出的yin水混合,又慢慢流下后xue下方的花xue。那一處雌xue此時也已經(jīng)濕漉漉的,又因白天才被cao干過而微微翕合,被碩大的yinnang重重拍擊,發(fā)出“啪啪”聲響,與黏膩的水聲混成yin糜的聲響。 男人忽然停下兇悍的cao干,微微俯身,然后擺動腰胯,在那濕熱的rouxue里面緩緩研磨。青年很快便從快要沒頂?shù)目旄兄谢剡^神,側(cè)過頭,欲求不滿地動了動,卻又被壓住。 石銘雙手撐在青年頭部兩側(cè),湊過去輕咬白皙的耳垂,含糊開口。 “小安,叫哥哥。” “叫哥哥,哥哥繼續(xù)疼你。” 從前小淮安最喜歡的石頭哥哥,叫一聲哥哥,石頭愿意為小安付出一切。 淮安嗚咽著側(cè)了側(cè)頭,把耳朵從男人口中拯救出來,漆黑的眸子濕漉漉的,抬起眼睫恍惚地看了男人一眼,喃喃道: “哥哥……疼疼我……” 他獻(xiàn)祭一般地仰起頭,朝著男人主動送上嘴唇。 男人伏在青年的身上,吻住那嫣紅雙唇,然后狠狠擺動腰胯,瘋了一般地兇悍cao弄起來。碩大的guitou退到最外面再用力撞進(jìn)去,撞到甬道最深處的敏感點(diǎn),再齊根進(jìn)出cao干。guitou推開擁上來的媚rou,媚rou便像是不知廉恥的妓子,張開一張張柔順的小嘴,熱情地舔吸那粗大的莖身,直將男人吮的頭皮發(fā)麻。 “啊啊!……嗚、嗚嗯…………哥哥……哥哥慢……不…………嗚嗯!…………” “小安……小安后面……咬得好緊…………哥疼你…………” 男人含糊地在接吻的空隙回應(yīng)青年無意識的呢喃,然后一下下親著那白皙瘦削的肩背與漂亮的蝴蝶骨,下身的cao弄卻是與溫柔親吻截然不同的兇狠有力。淮安承受不住地輕輕搖頭,快感卻像是帶著電流的鞭子,將他所有力氣都擊潰。 今天先是被雷斷打屁股打到射,又被銀狼舔xue、cao花xue,再到被石銘清洗、如今cao弄,當(dāng)被男人用力咬住后頸,粗大yinjing狠狠cao進(jìn)最深處時,青年全身痙攣著再次高潮。可到了此時,他根本射不出來什么了,半硬的yinjing一陣無力的抖動,在淮安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便只覺下身酸軟酥麻,噴出了淡色腥臊的尿液。 被男人硬生生cao到失禁了。 “嗚!……不、不要…………哥哥……嗚、哥哥停下…………別、嗚嗯…………” 青年羞恥到了極致,全身發(fā)抖想要推開男人,掩藏自己被cao到失禁的恥辱樣子。可男人卻狠狠掐住青年纖瘦的腰肢,根本不顧那具還在噴尿的身體無力的掙扎,在幾個猛烈挺動后,yinjingcao入甬道深處,抖動著噴出濁精,直接射到了青年體內(nèi)。 本就被cao得失禁、無力反抗,男人竟又在此時射精,淮安低泣哽咽著放棄掙扎,伏在床上,一邊可憐兮兮地漏尿,一邊被男人內(nèi)射中出了灼熱guntang的jingye。被占有標(biāo)記讓青年羞恥不已,卻又被男人環(huán)在腰間的手臂死死禁錮,無法逃離。 石銘扣著懷里的青年,直到完全射出了今天的第一發(fā)jingye,才喘過一口氣。青年無力地伏著,白皙的肩背上都是自己留下的吻痕,覆蓋了銀狼留下的印記。石銘看了這些吻痕一會兒,又湊過去,在淮安的后頸親了親。 “嗚……” 淮安動了動身子,立刻感覺到石銘的粗大yinjing,還在自己后xue里。他正想要掙脫,卻又被男人死死扣住了腰。 “唔?……哥哥……?” 還沒有從快感中完全回過神,俊美青年腮上猶帶淚水,轉(zhuǎn)過頭來茫然地叫了男人。被青年叫“哥哥”讓男人無比滿足,他湊過去親了親雪腮,低低地笑了。 “小安別急,哥說了,要把那只臭狗崽子的味道全部覆蓋掉。” 男人就著yinjing埋在青年體內(nèi)的姿勢,在那睜大的漆黑眼角親親,抖動著yinjing,尿在了青年體內(nèi)。 力道兇猛又guntang的水柱沖進(jìn)后xue,不一會兒便將小腹都沖刷地微微鼓起,淮安頓時瞪大了眼睛。那如同灌腸一般的羞恥感覺持續(xù)了好一陣,他才反應(yīng)過來,男人竟然尿在了他的后xue里。 這就是男人的,覆蓋標(biāo)記。 青年剛掙扎了一下,就被男人死死摁住,只能反抗不得地翹著屁股趴在床上,嗚咽著任由男人尿在自己身體里,完全將自己弄臟,沾滿男人的味道,宛如男人的雌獸一般。直到男人徹底尿完,抽出自己的yinjing,黃白液體從青年的后xue一齊流了出來,很快沾濕全身,沾了一身腥臊的氣息…… 小奶貓疲憊地閉上眼,全身都被大狗舔遍。大狗滿足地抱住小奶貓,最后舔了舔奶貓腦袋頂?shù)拿臐M意足地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