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渡章/小圣子被騎士長摁在床上打屁股/馬車車震/見到革命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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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維希再醒來的時候,在教廷里自己的房間床上。 他在宮宴上做為壁尻被yin辱cao弄,后面直接被cao昏了過去,根本就不清楚后來的宮宴又發(fā)生了什么,也不清楚是怎么被送回來的。但毋庸置疑,他在宮宴上所經(jīng)歷的一切,又是大惡魔薩繆搞的鬼。 相處得越久,路德維希也就越了解薩繆。這位大惡魔活得久,見得多,惡魔本魔也就十分無聊,總想找刺激。與自己契約是在找刺激,變出各種化身也是在找刺激。 而自己,大概也是這位大惡魔所遇到的,相對來說比較刺激的一個。 光明之力充沛到堪為下一任教皇的教廷圣子,最大的愿望竟然是摧毀教廷。且為了摧毀教廷,他什么都愿意做,甚至成為惡魔的性奴,在惡魔的胯下婉轉(zhuǎn)呻吟都愿意——多刺激啊。 所以薩繆愿意花點時間在他的身上,還會惡趣味地用各種方法來享受他。但同時,薩繆又有自己的傲慢,不愿意自己的獵物被別人染指。所以路德維希看似被許多人欺辱過,實際上,那些人都是薩繆。 路德維希雖然清楚這一點,同時卻也清楚,這都是因為薩繆對自己的興趣還在。如果薩繆忽然對這些小游戲失去興趣了,或是對他失去興趣了,那么當(dāng)初他所要求的那些,會變成現(xiàn)實。 路德維希并不覺得自己能一直讓薩繆感興趣,只想在對方失去興趣之前,盡快結(jié)束這一切。 “圣子殿下,您醒來了?” 縮成一個圣子球球團在被窩里的路德維希被嚇了一跳,支棱著亂蓬蓬的金發(fā)探出腦袋來,就見自己的騎士長繆爾不知何時進來了,正站在他的床邊。男人高大的身體幾乎能將他整個籠罩,英俊粗獷的臉上似笑非笑,深灰色的眼底壓著意味不明。 路德維希被繆爾的這副樣子氣得牙癢癢。他當(dāng)然知道這是大惡魔的又一個馬甲,偏偏不能說出來,要裝作不知情的樣子。他繃著臉起身,一臉嚴肅地開口。 “騎士長,你這樣太失禮了。” “請您原諒,親愛的圣子殿下。”繆爾俯身,幾乎要貼在路德維希的臉上,“畢竟我身為您的騎士長,要貼、身保護您。” 聲音低啞的話語曖昧不清,男人深灰色的眸子里滿是戲謔。路德維希幾乎是立刻想起那些被貼身騎士長欺負的夜晚,精致的臉上泛起紅暈。他羞惱地推開了男人,別開頭。 “我要換衣服……” 剛把被子掀開,路德維希就不動了,繆爾也低笑了一聲。 少年的皮膚白皙嬌嫩,稍微用力就能在他身上留下紅印子。而在昨晚的宮宴上,不說在廚房里被那些學(xué)徒抓著猥褻玩弄,就說之后的宮宴上,那么多人抓著這難得的食材肆意yin辱,就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曖昧痕跡。 更不用說最后,他被裝進壁尻里面,被“國王”抓著屁股暴虐抽打、猛caojianyin。羽絨被遮掩下的潔白身軀點綴著點點紅痕,下身即便被清洗過,也狼藉不堪。 路德維希的臉頓時漲紅了。他拉過被子想要遮掩住自己的身體,手卻忽然被摁住。 高大的騎士長俯身將少年摁在床上,將遮掩那具美妙身軀的被子扔到地上,逼迫著少年赤裸地躺在他身下。 “親愛的圣子殿下,您可真是壞孩子。”男人居高臨下地笑道,“只是一天沒有跟著您,怎么就又做壞事了?” 少年被迫舒展身體,任由男人侵犯的目光一寸寸掃過自己的身體,羞恥又難堪。他忍不住掙扎了一下,卻被騎士長抓住后頸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 “繆爾!你……啊!” 昨晚被“國王”抓在手中抽打揉捏的屁股還有些紅腫,此刻又挨了騎士長的一巴掌,路德維希嗚咽一聲,忍不住扭動身體,掙扎著想要離開。可是少年的掙扎看在男人眼里,就是不知廉恥地扭動著緋紅的屁股勾引自己,于是又連連抽了那兩瓣軟rou好幾下。 “圣子殿下……您可真是壞孩子。” 男人的嘴唇緊挨著自己的耳朵,戲謔低啞的聲音傳入耳中時帶著灼熱的吐息。路德維希抽噎了一聲,放棄掙扎般將臉埋在了枕頭里,自暴自棄一樣等著被男人找借口繼續(xù)欺負玩弄。 ……可惡的大惡魔…… 然而出乎路德維希的預(yù)料,繆爾并沒有趁機做什么。他只是抓著少年抽了幾下屁股,就好心情地起身,給少年一件件穿衣服。在少年警惕的瞪視下,繆爾笑了笑。 “圣子殿下今日不是要去參加宴會?” 路德維希愣了下,這才想起來,宮宴之前他與諾伯倫親王是有約定的——他獻出了誠意,皇室則會與他聯(lián)手推翻教廷。他昨晚獻出了誠意,今天的宴會,他便有了參加的資格。 想到這里,雖然心中還有些羞惱,路德維希仍是爬了起來,準(zhǔn)備收拾一下去參加宴會。 這一次,繆爾倒是沒有再趁機做什么,等路德維希換了衣服,就做出一副忠心耿耿騎士長的樣子,跟著路德維希去參加宴會了。 比起昨晚那荒唐yin糜的宮宴,今日的宴會就要十分正常了。發(fā)起宴會的照舊是諾伯倫親王,參與者除了路德維希,還有許多大貴族,甚至有軍隊中的人。 教廷的勢力主要是他們在民間的聲望,除了教廷的聲望,還有騎士團的聲望。如果不能拿出足夠有說服力的理由,皇室不敢貿(mào)然對教廷動手。同時,因為騎士團的存在,不訴諸武力,是不可能使教廷覆滅的。既然皇室也對教廷不滿,路德維希便把注意力放在了軍隊中人的身上。 然后他就更發(fā)愁了。 昨晚那糜爛的宮宴就讓路德維希很是不看好皇室——教廷固然腐朽,可他們明面上卻是做的無可指摘,盡力讓治下的民眾不會餓肚子,生病也能醫(yī)治。簡而言之,可持續(xù)地剝削民眾,順便滿足yin欲。 可是皇室的奢侈yin糜,卻是幾乎不將民眾當(dāng)人看的。不說別的,就說昨晚的宮宴上,皇室的人竟然強迫那位平民出身、一步步靠著戰(zhàn)功走上來的將軍,當(dāng)一只任由凌辱的壁尻。 他面上保持著最完美的微笑,禮儀無可指摘,心底卻惆悵地嘆了口氣,十分糾結(jié)。 真的要靠這樣的皇室來覆滅教廷嗎。 騎士長繆爾不能進入宴會大廳,遠遠守在門口。他一眼就看穿了小圣子心底的糾結(jié),嘴角勾起了一個笑。 “說起來,亞爾斯殿下可聽說了貝爾平原聚集的暴民?” 正有些無聊的路德維希聽見身邊人的談話,好奇地看了過去。正在說話的人是一名大臣,亞爾斯殿下則是國王的兒子之一。聽了大臣的話,亞爾斯臉上露出一個輕蔑的表情。 “您是說那群聚集在一起、自稱為革命軍的骯臟的賤民們?” 革命軍?路德維希不由豎起了耳朵。 “可不是么。那群賤民在貝爾平原聚集起來,說要攻打王都呢。” 大臣輕輕笑道,亞爾斯臉上愈加露出鄙夷的神情。 “那樣的一群烏合之眾,根本就不需要管。他們根本就不可能來到王都,路上就會餓死了!” “您說的對。不說這個……” 大臣與亞爾斯談起了別的事,無非是如何從民眾手里多收些糧食與錢財,路德維希聽得無趣,心中卻對所謂的“革命軍”起了好奇。等回去的路上,路德維希便忍不住問自己的騎士長知不知道革命軍的事情。 繆爾還真的知道。 “貝爾平原十分富饒,但去年冬天發(fā)生了一場嚴重的雪災(zāi)。那里離王都遠,王國沒有派出救援,而教廷在那里駐守的人卻極為貪婪,沒有提供幫助與救援……先是有人在雪災(zāi)中喪生,然后人們種的莊稼糧食顆粒無收,偏偏那里教廷的人還要強硬的征收糧食。” “于是,那些家破人亡活不下去的人們匯聚在了一起,在一位曾經(jīng)是奴隸的人帶領(lǐng)下,成立了革命軍。他們已經(jīng)推翻了當(dāng)?shù)氐慕掏ⅲ瑩?jù)說現(xiàn)在集結(jié)在一起,一路召集人手,打算攻打王都。” “那個奴隸,現(xiàn)在是革命軍的頭領(lǐng)。” 路德維希十分驚訝:“曾經(jīng)是奴隸?那樣的人是怎么……” 從前路德維希不懂這些,可這些日子他慢慢了解了很多,眼界也更加開闊了。不是他看不起奴隸,只是奴隸衣不蔽體食不果腹,還從未接受過教育,那樣的人怎么會懂得革命,又怎么可能將人聚集在一起,還真的推翻了當(dāng)?shù)氐馁F族? “那個人在成為奴隸之前,原本也是貴族。而且據(jù)說,他有一位強大且神秘的老師。” 小圣子聽得十分好奇,卻沒有注意到一個問題——這些消息,一直守在他身邊的騎士長,是通過什么途徑知道的? 在所有人都以為那些暴民不可能打入王都的時候,偏偏這群人還真的距離王都越來越近,甚至聲勢越來越浩大,這讓許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些匯集在一起的革命軍并不止是無家可歸的流民,他們當(dāng)中的確有奴隸,但也有自由民,有流浪的騎士,有破產(chǎn)的商人。到了最后,甚至還有貴族加入了這群人。 之所以會有貴族加入他們,是因為革命軍宣稱,他們要找教廷討一個說法——是教廷,而不是皇室。 而皇室正愁沒有借口打壓教廷,此次便干脆借力。他們暗中一路給革命軍開綠燈,甚至默許了一些貴族加入革命軍,讓他們能夠長驅(qū)直入,接近王都。 反正只是一群暴民,等利用他們打壓了教廷,再鎮(zhèn)壓也不遲。 路德維希明白皇室的想法,正因為明白了,才感到十分悲哀。這個國家也許從根上就已經(jīng)爛透了,所以教廷那些年對無辜孩子們做的事,才會無人問津,才會傷害了那么多的孩子們。 因此,當(dāng)教皇命令路德維希代表教廷去與革命軍接觸時,他便毫無遲疑地答應(yīng)了。 革命軍劍指教廷,皇室又表現(xiàn)出無動于衷的樣子,教皇與主教們最近的心情都很不好,將路德維希扔出去與革命軍接觸、拖延時間,教廷高層們才能在后面活動,甚至是逃跑。那么出使的路德維西等人,必然就是棄子了。 因此,愿意跟著路德維希接觸革命軍的根本沒幾個,除了他的騎士長繆爾。不是沒有主教或貴族看中繆爾的能力,想要拉攏他,但他都沒答應(yīng)。 “畢竟我可是圣子殿下的騎士長,當(dāng)然要貼身保護您了。” 行進中的馬車里,英俊強壯的男人薄唇貼在圣子耳邊,輕輕笑著道。 “嗚!嗯、嗯啊……不……嗚…………繆爾你混蛋!……呃啊!…………” 少年身上原本繁復(fù)華麗的長袍被扯開衣領(lǐng),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以及夾著金色乳鈴的兩顆rutou。他的雙手被綁在身后,兩條腿分開坐在男人胯間,被男人掐著腰抬起,松手的同時狠狠朝上頂弄,硬碩rou刃兇悍cao進少年的后xue里,攪動抽插,帶出晶瑩sao水。 少年被男人吸吮到緋紅的唇瓣翕合,壓抑著吐露yin蕩的呻吟聲,不敢讓外面的侍者們聽見。實在被cao得受不住時,就哭唧唧地把臉埋在折磨他的男人肩上,啜泣著罵人。 男人面上帶著笑意,身下的動作卻一下比一下狠,cao的少年xiele兩次、抽搐著軟在他身上,才終于發(fā)泄出來。 “寶貝兒,一會兒去見革命軍的時候,含著這些我射給你的東西。” 男人壓低聲音笑道,眼底閃過一絲紅光。 “談判的時候,說不定會有出乎意料的收獲~” —————— 騎士長的話讓路德維希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有什么超出掌控的事情要發(fā)生了。還來不及仔細思考,馬車已經(jīng)行進到革命軍的地盤,很快便有革命軍的人來到馬車外,大聲地詢問。 繆爾把無力張開雙腿癱軟著的少年推到一旁,整了整褲子,走出馬車。 “教廷圣地的圣子殿下前來拜訪革命軍,還請帶路。” 馬車外沉默了一陣,很快再次行進。顛簸中,路德維希勉強拉回一絲神智,顫抖著收拾好自己,待馬車停下后,被繆爾攙扶下車。 馬車外,革命軍的統(tǒng)領(lǐng)虎視眈眈瞪著被攙扶下馬車的圣子,心中輕蔑,覺得王城這些金貴人可真是嬌弱,下個馬車都要人扶。待那傳說中的圣子殿下抬起頭時,眾人卻忍不住憑住了呼吸。 而路德維希在看見這些革命軍時,也十分震驚。 與王城里常見的騎士們不同,這些革命軍沒有穿著華麗干凈的鎧甲,身上的鎧甲大都是拼湊起來的,并不統(tǒng)一也不齊整,幾乎各個的臉上身上都帶著傷疤與未愈的傷口——畢竟他們并非貴族,原本只是平民與奴隸,從貝爾平原一路攻打到望都,不可能毫發(fā)無傷,也不會像王都里的那些騎士一般毫無殺氣。 就連領(lǐng)頭的那位革命軍統(tǒng)領(lǐng),曾經(jīng)是貴族后又淪為奴隸的男人,也早已沒有王都貴族們那種糜爛奢華的氣質(zhì),而是一身悍勇,只穿著簡單的襯衫長褲,身披大氅,卻有著極其強悍的煞氣。 但最讓路德維希驚訝的并不是這個,而是前來迎接他的這位革命軍統(tǒng)領(lǐng),那名青年身上深色的大氅,讓路德維希覺得眼熟極了。 就像是每一次見到大惡魔的真身時,大惡魔薩繆身上披著的那件大氅。 可是這怎么可能呢,難道眼前的這個青年,也是薩繆? 這樣的不安,在路德維希被青年——革命軍目前的統(tǒng)領(lǐng),帶著見到革命軍的軍師——革命軍統(tǒng)領(lǐng)的老師時,化作真實。 面容有些滄桑,但仍舊十分英俊的中年男人看著呆愣的少年圣子,微微勾起嘴角。 “聽說教廷想和革命軍和談?不知圣子殿下是以什么身份來到這里,又有什么訴求?” 路德維希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 各地的少年們在十二歲時會顯露出自身的光明天賦,上報給當(dāng)?shù)亟虝螅偎偷酵醵紝W(xué)習(xí)。十二歲的路德維希就已經(jīng)顯露出自身光明天賦的強大,還未到王都,便已聞名教廷。 然而,教廷內(nèi)有派系斗爭,無論是教皇、紅衣主教還是圣子的選擇,都牽扯到背后一系列的勢力。若是讓路德維希平安到達王都,他的天賦不可能被遮掩,必然成為這么多年來頭一個毫無背景的圣子、未來的教皇。因此,十二歲的路德維希遭到一路劫殺。 那一路,從教廷派下來的騎士,一直守護著他。 平安到達王都后,路德維希曾經(jīng)想要找到那名守護他的騎士表達感謝,卻怎么也找不到,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他是如何混入騎士隊伍的,甚至就連騎士告訴少年的名字,也是假的。 此時此刻,看著這數(shù)年未見的恩人,再看看男人眼底熟悉的戲謔與欲望,路德維希深吸一口氣。 這個大惡魔,到底有多少個人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