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光衣服展示身體/被魔藤玩射/舔靴求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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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維西的身上只穿一件睡衣,要脫光,是很容易的事情。 這會兒惡魔不禁錮著少年了,就像是等待妓女討好的貴族一般,靠在骸骨堆砌的王座上,居高臨下又帶著點漫不經心地賞玩。 換做別人,早就被惡魔這樣惡劣的態度激怒了,哪里還會乖乖聽話。可路德維西不同,面對惡魔刻意的羞辱,卻恍若未知,順從地動作。 要同惡魔合作,怎樣的羞辱為難,都是可能的。 只要能實現他的愿望,保護無辜者、懲罰為惡者,怎樣的羞辱為難,都是值得的。 少年垂著眼睛,雙手慢慢解著衣服上的扣子,那雙手就像是完美的藝術品,瑩白精致,動作起來令魔賞心悅目。本在考慮“幫”圣子脫衣服的薩繆,看著這一幕就不動了。 一般人在十二歲,若有天賦就會覺醒,因此教廷尋找身具光明之力的孩子們,都是從十二歲找起。而路德維西,由于從小天賦出眾,進入教廷就是最好的待遇——不用cao心任何事情,什么都有人伺候,衣食住行無一不是上等精心。又因為天賦最好,無數目光都盯著路德維西,哪怕教皇,也不敢強迫他。 因此,路德維西直到如今都是處子,且被養得身上沒有一處不嬌嫩細膩。 當質感極好的睡衣滑落,圓潤的肩膀與白皙的身體便裸露出來。少年剛長成的身體纖細漂亮,骨架雖小卻十分勻稱,胸前兩點精致的淡粉,往下是平坦緊繃的小腹,修長筆直的雙腿。衣服無力地堆散在腳邊,薩繆一勾手指,便將衣服卷走。 少年那雙好看的手遲疑一陣,還是慢慢放到了內褲邊。絲質的內褲也漸漸地褪了下來,圣子終于完全赤裸地暴露在了惡魔面前。那根秀氣的yinjing一看便知未經過人事,甚至這圣子怕是極少自瀆,玉莖粉嫩精致,一副沒怎么被使用過的樣子。 圣子一絲不掛地站在惡魔面前,面上浮起羞恥的紅暈,即便盡力遮掩,仍能看出些淡淡的無措。直到想起惡魔的命令,少年才有了動作。 站起來后重新跪下去,心理上對于自己在“下跪”的認知便更加鮮明,而在圣子來看,這無疑便是來自于惡魔的羞辱——還是不能反抗的那種。慢慢跪在惡魔面前,路德維西咬了咬嘴唇,努力克服著心中的羞恥,低聲對惡魔說: “我還是……處子。” 帶著無助與羞恥表情的圣子,看上去更加美味了,那一點示弱也讓惡劣的惡魔更想要凌辱他。惡魔勾起唇角,成熟男性英俊的面上帶著戲謔開口。 “圣子殿下,什么是處子,我聽不懂呢。” 完全忘記了,根本就是他要求圣子回答自己是不是處子。 然而,哪怕知道這是惡魔的故意為難,路德維希也不能不配合。只是從小的教養在,他實在是說不出什么粗俗的話,到了這會兒也不得不說了。少年垂下眼睛,像是在逃避一般,話音都在顫抖。 “我沒有被……cao過。” 雖然艱難,卻是毫無含糊,直接說出了惡魔想要聽到的詞匯。路德維希很清楚,這種時候不干不脆的,只會讓性格惡劣的惡魔更有發揮的余地和借口,還不如干脆點一次說出。 圣子的小心機惡魔看得一清二楚,卻不能說不滿意。他重新靠回王座,抬了抬下巴。 “繼續,圣子殿下,向我展示你的身體,求我cao你。” 怎么求? 路德維希難得有些茫然。就算心智過人,可根本上他仍未經人事,即便知道教廷內的一些骯臟事情,于細節也懵懂無知。讓他說些sao話倒是會說,可真的求惡魔cao他……怎么求? 這一次,少年茫然無措的表情沒有一點假裝,是真的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惡魔揚起眉,“好心”地提醒道: “——展示你的身體,圣子殿下。知道怎么展示嗎?” 當然不知道,不然他也不會站著不動了。路德維希十分僵硬。 惡魔的嘴角微微勾起,聲線華麗的嗓音變得低沉溫柔。 “圣子殿下,你當然要向我展示,我即將cao你的地方——也就是你的逼。” 少年白皙的面孔瞬間漲紅,聽見這樣粗俗低賤的形容,瞬間恨不得逃離這個房間,直接跳進噴水池里面洗耳朵。可是他不能。哪怕惡魔用的是形容女性的詞匯來形容自己的那處,甚至是自珍自愛的女性都不會那樣形容自己的詞語,路德維希也只能受著,并且屈服。惡魔的聲音輕柔:“圣子殿下,告訴我,你知道自己要向我展示什么部位了嗎?” “是……是 。”面容精致的少年面紅耳赤,眼中滿是屈辱與羞憤,卻垂下眼睫結結巴巴地服從要求,“向您展示我的……逼。” 路德維希用力閉了閉眼睛,狼狽地轉過身,至少能夠不要看見惡魔,假裝對方是不存在的。可很快他便明白自己想錯了——大惡魔強大的力量就在身后,不僅無法當做不存在,甚至本能地繃緊了身體,防備著身后,越是緊張就越是敏感。而他卻不能夠做出反抗,更甚至,要全身赤裸著跪在地上,背對惡魔抬高屁股,用這樣屈辱的姿勢展示自己的身體。 教廷這一代潛力最高的圣子、渾身充斥著強大光明之力的少年,此刻用母狗跪爬的姿勢雌伏在自己面前,抬高了屁股,大惡魔心情愉悅。那白皙的身體十分漂亮誘人,因為緊張與羞恥而繃緊了身體,肩背上薄薄的一層肌rou鼓起,脊椎深陷,纖細的腰肢下卻是一只渾圓肥嫩的屁股——想來也是,畢竟身為圣子,不必像騎士們刻苦鍛煉,身上雖說有些肌rou,但根本不算什么。就如這屁股,形狀柔軟如蜜桃一般,在空氣中輕輕顫抖,臀rou飽滿。 明明高潔純稚,卻做出這般放蕩yin賤的姿態,這樣的圣子,讓惡魔起了點欲望。但這欲望能否持續下去,要看圣子接下來的表現了。戲謔的笑容浮上嘴角,惡魔動了動手指,一縷絲毫不引人注意的惡魔之力,靈巧地游向少年。 路德維希正努力適應著這樣的恥辱。惡魔很明顯,想要看他凄慘受辱的樣子。既然如此,以后這樣的場景,甚至更加yin亂糜爛的事情……他都會遇見,甚至親歷。 畢竟,他是知道,那些教廷里的人是如何對待那些孩子們的。 但就算努力告訴自己要適應,當冰涼的觸角攀上腳腕時,路德維希還是一個沒有忍住,釋放了光明之力。 純潔強大的光明之力,向來是黑暗力量的克星,越是純潔的光明力對黑暗的克制就越是厲害。從前路德維希也不是沒有遇見過被黑暗力cao縱的生物,他向來能夠克制住。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只是小小一段魔藤,他的光明力竟然無可奈何,不由大駭。 “這有什么可吃驚的。”薩繆嗤笑了一聲,“我cao縱的魔藤,你要是能輕松掙脫,我還當什么大惡魔。” 魔藤雖然只有一段,卻很長,順著少年精致纖細的腳腕朝上攀爬,很快便將幾個要害都制住,不斷生長。當它纏住那根秀氣的玉莖時,路德維希終于忍不住掙扎了起來。 不行……太過了……這實在是,太過了…… 那個地方,他自己甚至都沒有怎么碰過……可是現在,卻被大惡魔cao縱的魔藤碰觸,這實在是…… 然而圣子殿下就算掙扎著,也無法反抗大惡魔。澎湃的光明之力涌出,卻輕而易舉地被王座上的男人鎮壓,然后更加惡劣地玩弄起了那純潔的圣子殿下。 原本背對男人跪趴的少年,此刻被魔藤勾著轉過了身。他雙手被高高吊了起來,雙腿也被拉扯著,大大分開。少年的身下沒有著力點,腰腹緊張地緊繃,而剩下的魔藤卻兵分三路,分別襲向少年的私處。 青黑色的細小魔藤順著白皙緊致的小腹攀爬,就像是小蛇一般慢慢游到了那淡粉色的rutou邊。小魔藤扭了扭,在少年驚恐地睜大眼睛時,像是毒蛇捕獵般猛然彈出,蹭著那淡粉色的小豆過去,瞬間那兩顆小豆上傳來了火辣辣的感覺,又痛又刺激。 “啊!……不……別……” 只是兇狠了那么一瞬,魔藤便溫柔了起來,卷住那兩顆小豆,擰來轉去。不一會兒,少年胸前的rutou便發紅充血,立了起來。 大惡魔悠悠地開口:“圣子殿下,記住了,這兩個是你的sao奶子。” “嗚……停下…………” 少年滿面緋紅,卻連大張開的雙腿都無法閉緊,更別提無力彈動的胸膛上那兩顆被魔藤蹂躪褻玩的rutou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這兩個地方竟然這樣敏感,只是被魔藤卷著蹭動,胸前便傳來陣陣酥麻癢意,令他全身發軟,惡魔的話語更是讓他羞憤不堪。 很快,路德維希便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卷住玉莖的魔藤逐漸增多,然后匯聚在一起,將那根秀氣精致的玉莖完全包裹住,然后緩緩擼動了起來。只是那么一下,未經人事的少年便完全軟下了身子,只能在魔藤的綁縛下無力地攤開四肢,任由魔藤玩弄。 “啊啊……不、不要…………停下,不要這樣…………嗚……大人…………請不要…………放開我…………” 欲望少的人被挑起欲望后,也會淪陷地更快。胸口下身同時被玩弄的圣子殿下,此刻完全被欲望支配,根本就想不起來讓他如今這般狼狽放浪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的大惡魔。被欲望侵蝕的大腦只能想到眼前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然后便理所應當的,朝著對方哀求幫助。 而被求助的惡魔,仍舊是原本的姿勢坐在王座里,一手撐著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圣子被魔藤玩弄到全身緋紅、無力地扭動、無助地呻吟,甚至向他這個看笑話的人求助。 可憐的小東西,他該不該幫忙呢?薩繆狀似認真地思考了一下,便放松了對魔藤的控制。失控的魔藤們瞬間更加活躍在少年的身上,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便將經不起刺激的少年,玩弄過到了高潮。 “呃、呃啊啊啊啊!…………” 少年維持著被吊在空中高舉雙手、雙腿大張的姿勢,在魔藤的玩弄下,身下玉莖噴出了白濁的jingye。這般被玩弄至高潮,實在是太過于羞辱和刺激,路德維希的大腦完全空白一片。 等到圣子殿下回過神,已經被魔藤放了下來,癱坐在地上。他的身下有一灘自己射出的jingye,而面前坐在王座里的大惡魔,腳下皮靴上,竟然也沾上了白濁。 高大英俊的惡魔臉上帶著奇異的笑容,朝前伸了伸沾上污濁的腳,沒有說話。全身赤裸的圣子呆呆地看著惡魔,好一會兒,才反應了過來。 少年湛藍的眸子染上些陰霾,緩緩闔上,卻復又睜開。他的雙手還有些無力,卻還是撐著地,朝著男人膝行跪爬幾步,然后如同幼犬般伏下身體,湊到男人的鞋邊,張嘴吐露嫣紅舌尖,乖巧地舔去男人皮靴上,自己射出的jingye。 冰涼黏膩的魔藤攀上少年的雙腿,順著細膩的大腿根兒,朝著那幽深臀縫間探去。路德維希一僵,看見薩繆似笑非笑神情,頹然放棄。 他將額頭抵在了男人的皮靴上,開口時卑微又放蕩。 “大人,求您……cao我……” “cao我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