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被韓家兄弟懲罰/主動koujiao騎乘被cao射/十鞭抽屁股懲罰
書迷正在閱讀:主角攻受你們別打了、[末日/*]瘋狗*、想離婚卻被瘋批老公、小野種、俄狄浦斯情結(jié)(*/、小伯爵被惡仆睡煎之、嬌軟美人的疼愛日常、獸皇的*(*/**、主角們?yōu)槲野蔚断嘞?/a>、大叔的悲慘生活(娛
“嗚嗯…………哥、哥哥……慢……啊!…………慢點…………嗯啊啊!…………” 韓鑫早早結(jié)束會議,提前回家。打開家門,還沒有來得及松一下領(lǐng)帶,就聽見有些沙啞帶著哭腔的呻吟聲,從樓上臥室傳來。他挑了挑眉,沒有急著上樓。 不用看,肯定是蠢弟弟又把失足的小可愛帶回家欺負了。 小可愛每次被cao到受不住的時候,就會軟在男人懷里,用那種沙啞軟弱的聲音哭求憐憫,像是被雨水打濕可憐兮兮的小貓咪對著路人哀叫,祈求得到一點憐惜。 可那張清冷俊美布滿情欲紅暈的臉,卻讓人更加發(fā)狂,施虐欲暴漲。 幸好在壁尻館里,小可愛只能露出一個屁股,不然一定每天都會被cao大肚子。 男人慢條斯理地換了衣服,甚至還去簡單地沖了個澡,才穿著黑色的睡衣,推開主臥的門走進去。 房門推開的瞬間,似乎有情欲蒸騰的熱意撲面而來。韓鑫瞇了瞇眼,看清跪趴在床上的青年滿面淚痕,被身后的男人撞擊到身體不斷前傾,卻又被死死扣在懷中不允許逃離,只能瑟瑟敞開身體,任由cao弄撞擊,嗚咽哭泣。他走過去坐到床邊,一抬頭卻看見自家蠢弟弟眼中似乎有怒火在,有些意外地挑起眉。 韓淼對上自家大哥若有所思的目光,慫了不到一秒,注意力就像是追逐線團的貓咪,迅速回到懷里青年身上。他雙手死死抓著凌寒的腰,朝上提了提,跟自家大哥告狀。 “哥,他又在外面被人欺負了!” 韓鑫的目光向下,落在青年渾圓柔嫩的屁股上。那兩瓣白嫩的軟rou深受男人們的喜愛,無論是在壁尻館,還是在家里,只要男人們抓住這兩瓣形狀優(yōu)美又細膩軟嫩的臀rou,理智頃刻間報廢,完全失去自控力,只想要將這兩瓣軟rou肆意揉弄抽打,留下自己的指痕,打上屬于雄性的標記。韓鑫自己對這兩瓣軟rou十分著迷,他的弟弟也是,對這上面有幾個吻痕幾道掐痕,都記得一清二楚。 自然看出來,這兩瓣軟rou上不屬于他們的紅印傷痕。 看來,失足的小可愛,又在學(xué)校被人撿走欺負了。 “嗚嗯……不…………” 被韓淼提著下身、被迫翹起臀部給男人檢查,哪怕更加私密放蕩的事情都做過,凌寒此刻卻羞恥地想要躲避。他不明白為什么,卻想要遮住自己身上恥辱的痕跡,不要被男人們再看到。 ——就像是在公開處刑。 青年微弱的掙扎被男生輕而易舉地鎮(zhèn)壓,男生抓著那兩瓣軟嫩的臀rou跟大哥告狀。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一眼弟弟,再垂下眼皮掃一眼羞恥閉上眼睛,嘴唇都有些發(fā)白的青年,換了個姿勢。 “你趕緊。” 男人靠在床頭,黑色浴袍領(lǐng)口微微敞開,露出大片緊實的胸肌,比不上自己弟弟那樣專門練出來的肌rou,蘊含的力量卻是同樣強大不可小覷。他把挨cao的青年上半身扶起,讓人依偎在自己懷里,瞇著眼輕輕捏著青年的后頸像是在逗弄,說出的話卻讓懷中人僵硬。 “不聽話,那就接受懲罰。” 比起憑直覺行動只要喂飽就會懶洋洋十分無害、甚至還會保護獵物不讓別人染指的籃球隊長,韓家大哥的脾氣更難以捉摸,頂尖掠食者的氣息也比不成熟的弟弟更加強大。凌寒會對韓淼隱瞞,面對韓鑫時,卻興不出一絲反抗的念頭。聽著男人不帶任何情緒的話語,青年伏在男人懷里,張了張口想要求饒,卻被身后的男生撞擊到說不出完整的話語。 “呃嗯!…………嗚……不…………主人……嗯啊!……哥哥…………呃啊啊啊!…………” 韓淼抓著那兩瓣軟嫩臀rou,又一次看到不屬于他們留下的印記,心中憤怒又心疼,還有些說不清楚的妒忌與復(fù)雜。他看著伏在大哥懷里的青年露出半張俊美的側(cè)臉,白皙面龐泛著淡淡的紅暈,汗水順著纖細的脖頸滑過挺直的肩背,順著深陷的脊柱滾落腰窩,覺得火大又口渴。他泄憤一般地瘋狂挺動雄腰,帶動硬碩的陽具在青年被插到濕軟的后xue里猛進抽送,每一下都狠狠撞進最深處,碩大guitou抵住那塊可憐的軟rou用力研磨,莖身感覺到甬道的抽搐收縮,而胯下的青年也扭動屁股痙攣著哭叫起來,這才精關(guān)一松,在這rouxue的最深處,酣暢淋漓地射出來。 “嗚啊…………嗯……啊啊…………” 不管被內(nèi)射過多少次,每一次都會被刺激到渾身發(fā)抖。俊美青年伏在男人的懷里,輕輕抽噎,漆黑濃密的眼睫被淚水打濕后,如蝴蝶疲憊地震顫蝶翼。韓淼掐著青年的腰,在那軟滑的xiaoxue里又狠狠動了幾下,聽著身下人軟糯的嗚咽,才勉勉強強抽了出來。 嫩紅xiaoxue被蹂躪到無力敞開,白濁的jingye若隱若現(xiàn)。 韓鑫靠在床頭,看弟弟結(jié)束了,輕輕推開懷里的人,在那張俊美的臉上浮起茫然無措時,朝自己身下示意。 凌寒呆呆地跪坐在男人腿間,愣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男人的意思。他乖巧地俯下身,用發(fā)紅仍帶著水汽的面頰,曾在男人胯下的隆起。 比起高大健壯的籃球隊長,韓鑫看上去似乎沒有那么肌rou發(fā)達,可單獨看時便能發(fā)現(xiàn),男人身材比例極好,肩背開闊挺拔,身上肌rou鍛煉的十分漂亮。即便不如籃球隊長那樣夸張,其中蘊含的力量卻是分毫不少。 不像韓淼那樣似乎時刻在散發(fā)荷爾蒙,成熟男性的雄性氣息總是不露聲色地侵襲,攻城略地。 剛洗過澡的男人沒有任何異味,凌寒蹭了蹭那處,就自覺地用牙齒叼住男人的睡袍,慢慢拉開——被韓家兄弟調(diào)教這么久,他早就懂得要如何取悅男人們,比如這種時候不能用手。 全身赤裸著、下身遍布曖昧痕跡的俊美青年,此刻乖巧地伏在男人身下,好看的臉與猙獰的性器對比分明。青年垂著眼睛,慢慢吐出一截嫣紅舌尖,在那性器鼓起的青筋上緩緩滑動舔舐,留下一道道濕漉漉的水痕。然后張開嘴,將男人的性器含進口中。 青年嘴巴被塞得鼓鼓的,不適地嗚咽一聲,然后便眼中含著不明顯的淚意,慢慢晃動頭顱,讓男人的陽具在自己口中抽插。明明在做著這樣yin靡放蕩的事情,青年那張俊美的臉上,卻是羞恥又滿含純稚的春情。 韓鑫動了動手指,目光漠然地盯著胯下取悅自己的美人。他感覺到自己的yinjing被濕熱的口腔完全包裹著,一條軟舌不算靈敏卻乖順地舔舐莖身,每次guitou撞上喉間那塊軟rou,這口腔便會用力縮緊,如rou套般侍奉著他的yinjing。 男人瞇了下眼睛,驀地想起青年第一次上門服務(wù)時,跪在自己腳邊被手指深喉時的樣子。 馴服、無助、卑微、又yin靡。 如被選中即將獻祭的奴隸祭品,全部意義就是滿足神的欲望。 技巧不算好,祭品全部身心的侍奉,才能帶來最強烈的征服快感。 那個在學(xué)校里如高嶺之花一般的俊美青年,此刻卻跪在他面前為他koujiao,迷惘無助時被他們占有,偶爾露出的脆弱神情也只會在他們的cao弄下出現(xiàn),這讓男人的控制欲得到極度滿足。 凌寒只覺得男人硬碩的陽具在自己口中抽插,碩大guitou一下下撞在喉間,下意識的干嘔只會給男人帶去更多快感,吞咽不及的口水順著嘴角滑落,而身后的韓淼還慢吞吞卻yin靡地揉弄自己的屁股。全身的敏感點都被男人們掌控著,自己不再屬于自己,而是屬于男人們的性愛工具,才剛剛褪去的情潮再度翻涌而來。 韓鑫垂眼看著青年赤裸白皙的肩頸慢慢浮起一片暈紅,眼角積蓄的淚水順著面龐滑落,這樣動情脆弱的樣子勾人而不自知。他伸手輕輕揉了揉青年的后頸,低聲吩咐。 “起來。” “坐上來,自己動。” 凌寒嗚咽了一聲,吐出yinjing時一點銀絲掛在嘴角,起身露出被cao射后再因為凌辱而微微硬起的下身,乖巧地開雙腿坐在男人身上。他的后xue早已被韓淼cao開,此時里面松軟濕滑,若是換了別的男人,定能輕而易舉地將jiba吃進去。可比起還不夠成熟的弟弟,韓鑫的陽具要更加猙獰,嬌嫩的xiaoxue努力吞吃著男人的陽具,進入還是不輕松,即便那東西已經(jīng)被青年舔得濕漉漉的。 “嗚嗯……主人……” 男人沒有一點動作,青年可憐兮兮地抬頭,發(fā)出貓咪一般低微祈求幫助憐憫的聲音,男人卻面無表情,只冷漠垂眼。那高高在上等待被取悅討好的漠然神情,讓青年無助地咬住了嘴唇,羞恥又難堪,撐著男人結(jié)實的小腹,狠心朝下一坐,低泣著將那粗大陽具吃了進去。 “嗚!……嗯……好脹……” 青年俊美的臉上浮起一絲痛楚,卻因著逐漸蔓延全身的紅暈而顯得yin靡又色情,韓鑫不動聲色地吸了口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青年,想要將被獻祭的祭品折磨到崩潰哭泣的念頭,卻是更加上揚。 “愣著做什么,”男人的聲音仍舊低沉冷然,卻帶著不明顯的沙啞,“自己動。” 兩道灼熱的視線落在身上,男人們等著他自己動作,主動討好硬碩陽具。青年咬著嘴唇,白玉的身體與羞恥的紅暈對比鮮明,緩緩抬起身體,然后腰臀搖擺著用xiaoxue吞吐男人的性器。那根猙獰的rou刃在嫩xue里進出頂弄,碩大guitou因著青年的動作而重重jian進深處,肆意搗弄著敏感點,插得松軟后xue一次次咬緊yinjing。而男人們飽含欲望舔舐全身的火熱眼神,與自己上下起伏主動吞吃陽具的羞恥一并化作情欲和快感,讓青年忍不住低聲卻放蕩地呻吟出來,被cao射的玉莖也微微硬起。凌寒移開撐在男人身上的一只手,想要撫摸欲望。 “不準碰。” 一直盯著青年動作的哥哥打開那只手,虎視眈眈的弟弟則反應(yīng)迅速地將青年雙手抓到身后握住。凌寒呆呆地抬頭,濕漉漉的眸子里帶著不滿足的委屈與媚意。 “不準摸。” 男人聲音低啞,喉結(jié)上下滑動時性感到不可思議。他垂眼看著青年,說出的話不容置疑。 “你今天,只能被cao射。” 身體最先做出反應(yīng),如同妓子被恩客垂憐時激動地迎上前去,寬衣解帶熱情諂媚,包裹著男人硬熱陽具的xiaoxue猛然縮緊,似是多情的水母吮吸陽具。 青年咬著嘴唇,漆黑的眸子濕漉漉的,纖長睫毛如被水洗過黑亮,汗珠沁在挺拔的鼻尖,羞恥與快感激出的淚水順著線條優(yōu)美的下巴滾落。他的雙手被身后的男人抓住,不能支撐重量只能落在下身相連的地方。挺起的胸膛泛起情欲的紅暈,就連rutou也挺立起來。 他上下起伏著吞吐男人的yinjing,開始還能緩一緩,后來卻被身前的男人一下重過一下地向上挺起cao弄,仿佛剛才“自己動”的要求都是胡扯。青年被cao得低泣出聲,想要躲避卻被身前身后的男人們一同抓住,一方上挺一方壓制下落,俊美青年很快被jian得哭泣求饒。 “呃啊啊!……主人……哥哥…………嗚啊!……不……饒了我…………嗯嗚!…………” 青年俊美的臉龐不斷落下淚水,被男人們徹底掌控身體,被快感逼到含混哭泣。滅頂?shù)目旄性谀腥舜T大guitou兇悍撞上敏感點時達到頂峰,凌寒哽咽著,全身痙攣地被cao到了高潮。 韓鑫呼出一口氣,將癱軟的青年推到弟弟懷里,抬起青年兩條修長的腿,立起身來沖刺。 “呃啊啊啊!……嗚…………主人…………” 被快感幾乎擊潰,凌寒軟倒在韓淼懷里,腰后是精力旺盛的籃球隊長又一次硬起的yinjing,張開的兩條雙腿被男人抓在手中,高潮過的xiaoxue被男人的硬碩陽具猛抽猛cao。他張了張嘴,卻連求饒的語句都說不完整,只能呻吟哭泣著,被男人摁著插了數(shù)百下后,酣暢淋漓地內(nèi)射中出。 韓鑫慢慢抽出自己的陽具,那嬌嫩的xiaoxue被男人們插得一片狼籍,吐出許多白濁jingye的同時,一些紅腫的xuerou也被帶出來,yin靡到不可思議。他看了一會兒癱軟在弟弟懷里,被cao到神情恍惚的清冷美人,站起身,從旁邊的金屬柜子里,拿出了一條鞭子。 “咳……哥,不用吧。” 一直默不作聲的韓淼下意識摟住青年,訕笑道。 韓鑫掀起眼皮掃了弟弟一眼,懶得理他,垂眼看呆呆抬頭的青年。 “十鞭。” “每一鞭記著感謝主人。” 青年漆黑的眸子與男人深邃的雙眼對視,觸碰到那深沉的目光時下意識避開。不同于籃球隊長的不在狀態(tài),學(xué)生會長默默轉(zhuǎn)過身,雙手已經(jīng)摟在了籃球隊長結(jié)實的腰間。 美人的投懷送抱,男生下意識地接受,就如同那日見到被凌辱至臟兮兮的美人,或是再之前那幾近崩潰的美人,每一次每一次,男生都是同樣的動作,將青年緊緊抱在懷中。 清淺的呼吸噴在胸口,伴隨著鞭子破空的聲音,那道清冷沙啞的嗓音,抽噎著在男生懷里響起。 “嗚!……一……謝謝主人……” “呃!……二……” “嗯啊!……謝謝……主人……” 漆黑的鞭子落在白皙渾圓的屁股上,留下緋紅色的印跡,今夜過后會變成漂亮的紫紅色。是男人們留下的標記,是男人們絕對的控制欲。 揮鞭者接受青年的過去,受刑者愿奉上所有承受懲罰。 青年抱住的,是黑暗深淵中的人最渴望的光明。 是青年脆弱時被占有、再自愿墮入深淵,將尊嚴與自我都奉上,滿懷著不知如何訴說、卻渴望著依賴與管束的、年少時便有的缺憾。 十鞭落下,青年疲憊地伏在男人們中間,安心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