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騎妖帝自己動/妖帝不許動作不許說話看不見當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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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青是妖獸,本體為妖狼,且是血統十分純正、站在食物鏈頂端也站在種族頂端的妖狼。當妖獸的時候實力強大,修煉成妖后也一直實力強大下去。 妖獸化作人形時,會在一定程度上受到血脈以及種族的影響,妖狼本體是黑色的毛發深藍色的眼睛,化作人形后,蒼青就是黑色的頭發與深藍色的眼睛。而妖狼本體十分巨大,蒼青人形的身體也很是高大。 此時,人間界某山莊、某劍客自己的臥房里面,這位見色起意的劍客已經被打暈了丟在墻角。而他日夜睡著的大床上,一個男人四肢大開被固定在床上。男人身材高大健碩,四肢修長有力,哪怕處于這樣一個弱勢的姿態,看上去也絲毫沒有處于下風的樣子。他的眼睛上蒙著一條黑霧化成的帶子,剝奪了他的視覺,頸部也有一條黑色的項圈,吞噬了所有的聲音。 蒼青被禁止了一切行動,被剝奪的視線與聲音,被白璃摁在身下。 “現在,你是我的禁cao。” 聽見不帶絲毫感情的這句話,蒼青愣住了。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也無法拒絕身上人的動作。 男人的身體僵硬了一陣,出乎白璃的意料,竟然慢慢放松了下來,就像是放棄反抗了一般。 這算什么,白璃漠然地想,讓自己上他算作補償嗎。 那樣的凌辱,那樣被所愛之人背叛的絕望,是能夠補償的嗎。 白璃跨坐在蒼青的腰間,垂眸看著身下這個自己曾經深愛,直到現在也不甘心的男人很久,嘴角勾起了一個諷刺的笑。他慢慢解開了男人身上的衣服,柔軟的指尖輕輕蹭過身下人的腰腹時,感覺到那人會不適地僵硬一下,繼續努力放松身體。他心下微哂,感覺到自己體內不斷升起的情欲與酸軟,將男人的衣服全部脫下來。 無論發生了什么,蒼青永遠無法拒絕白璃的誘惑。哪怕是處于這樣的境地,當美人慢慢解開他身上的衣服時,蒼青依舊硬了。他不能動彈,看不見也說不出話,只能在心中想——雖然他從未想過居于下位,但如果是白璃…… 如果這樣能讓白璃好受一點,他愿意。 白璃哪里看不出蒼青此時的想法,心中卻沒有更多的情緒。 妖獸哪怕修煉出了人形,有了更高的境界,可也不過是更厲害的畜生而已。他們不懂得愛,沒有廉恥,也根本沒有人性。 琉璃仙尊曾經是這樣認為的,對妖族從未手軟過。他這一生就對一個大妖手軟了,愛上了那位大妖,開始懷疑過去自己的堅守,換來的是背叛與無盡的屈辱。 被鎖在地下室里時,白璃痛苦過,不甘心過,被迫懷上孩子、毫無反抗之力時甚至想過自裁。只是他念著那個小生命是無辜的,謹守著為人的底線,到底沒能狠下心來。 可是被那只狼崽子壓在身下時,白璃忽然就明白了。他沒有錯,他只是蠢。蠢到以為妖與人與仙是一樣的,蠢到以為這世界充滿愛。他的過去與他的堅守就像是笑話,和他的仙途一般毫無意義。 那之后,琉璃仙尊成為了琉璃魔尊。 男人身上的衣服全都被脫掉,這樣毫無遮掩四肢大開地躺著,又無法反抗被剝奪視覺,讓蒼青有些不安。他頭上的耳朵在輕輕抖動,聽見了身上的人拉開衣帶的聲音。他感覺到自己硬起的陽具被扶住,然后驟然闖入了一個柔軟溫熱的地方。 白璃看著身下的男人張開嘴似乎吸了一口氣,但沒能發出任何聲音。他輕喘了一下,慢慢坐了下去,讓男人硬碩的陽具完全cao進自己的后xue,才停下。他的雙手扶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撐起身體,讓那根陽具從自己的后xue里滑出一些,再猛地坐下去。碩大的guitou重重jian進后xue深處,白璃感覺到那股情欲終于被些許安慰到。然后,白璃便上下晃動著身體,像是在使用工具一般,自給自足了起來。 蒼青呼吸一窒,終于明白過來白璃的意思。 他的嘴里曾經滿是謊言,所以白璃不需要他再發出聲音。他的眼中曾經偽裝盛著愛,所以白璃不想再見到那虛偽。 他曾經能夠抱住對方抵死纏綿,而現在,白璃不想被動承受那一切。 就像是他曾經將白璃當做一個工具,如今,他也是白璃眼中解決問題的工具。 粗長硬碩的陽具進到了溫軟濕熱的rouxue里,碩大guitou破開嬌嫩的xuerou,jian進最深處的地方,撞上xue里隱秘的凸起,如過電般的快感逼得那rouxue敏感地縮緊,絞緊了男人的yinjing。而當這rou刃朝外抽出時,美人已經被cao熟的了rouxue不舍地挽留,層層疊疊的媚rou如一張張多情的小嘴,湊在男人的陽具莖身熱情舔吸。猙獰的莖身甚至將一小截兒嫩紅的xuerou都帶了出來,yin蕩地暴露在空氣中,再被cao進去。兩人相結合的地方逐漸變得濕潤黏膩,小股晶瑩的yin液順著流出來,讓那處變得一片狼藉。 蒼青無聲地喘著氣,他聽見兩人結合的地方有黏膩又yin糜的水聲,他聽見白璃重重坐下來時,柔軟的臀rou撞擊在自己堅硬胯骨上時的啪啪響聲,他聽見白璃壓抑不住的低聲呻吟,以及那清冷嗓音偶爾發出的喘息聲。 他想象著白璃此時應當是怎樣的情態,怎樣在自己的陽具上起坐,極美的臉上泛起紅暈,漆黑的眸子里帶著濕潤的水汽,黑色的發與白皙的臉對比鮮明。 他想要將白璃抱在懷中,想要吻上那人的眼唇,想要說出自己的愛意。 可是他不被允許動作,不被允許看見,也不被允許發出任何聲音。 白璃將他當做一個騙子,什么都不想聽他說,只想要用他來解藥性。 而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嗯、嗯嗚…………啊……嗚嗯!………………” 烏發烏眸的美人微微瞇著眼睛,精致美麗的臉上帶著紅暈,在男人的身上起伏。他只是拉開了衣服,脫掉了褲子在男人身上動作,衣衫隨著身體的晃動而褪下,露出半邊的肩膀。黑色的長發散落在肩上,美人鎖骨處泛著情欲的淡淡紅暈,將發絲映襯的愈加烏黑。他沒有怎么呻吟出聲,只是在隨著自己的心意動作一陣,感覺到自己體內那難耐的瘙癢酸軟都得到了緩解,卻還是有些不滿足。 那妖種的發作,必須要男人將陽精澆灌在他的身體里,才能夠真正平息。 白璃俯下身去,烏發散落在床上,湊近蒼青的臉。男人什么都看不見,卻感覺到了美人吐露的濕熱氣息。他努力揚起頭湊近,張開了嘴想要說什么,卻聽見美人率先開口。 “蒼青,我身體里面舒服嗎?” “你喜不喜歡?” 蒼青只覺得心口像是被針扎一般,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他看不見白璃是什么樣的神情,卻莫名地覺得,那人的眼中定然滿是諷意。 美人的話出口,他聽不見任何愛意。 白璃只是為了要緩解身體才會和他做,此刻也只是需要他射進去。 這樣的交媾沒有任何的愛意。他如今確確實實,被白璃當做工具。 心口像是空了一塊,哪怕身體得到撫慰痛痛快快地射精,蒼青卻只覺得空虛。他感覺到白璃慢慢平靜下來,從他身上起來。他四肢的禁錮終于消失,雙眼也再次能夠視物,遠離黑暗看到的第一眼,卻是白璃漠然又嘲諷的雙眼。 喉間一緊,蒼青垂眼,看見自己的頸間系著一條純黑色的項圈。 白璃不愿聽見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