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番外(下)脫衣?lián)淇耍叱?(sao逼當投幣口塞入籌碼抵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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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奢的房間里,一只白皙赤裸的omega跪伏在深綠色的絨質(zhì)桌面上。 赤裸這個形容詞不完全合適,因為omega全身用深紅色的粗糙麻繩捆縛,儼然穿著一件繩衣。林酒眠的小腿和大腿被紅繩纏繞打結(jié),緊緊捆綁在一起,小臂和大臂也被同樣的捆綁方式綁在身后。紅繩繞過omega脆弱的脖頸,勒住皮rou,僅留下可以維生的呼吸通道,紅繩收緊后向下延伸,拉起他半勃的yinjing,在yinjing上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 只要林酒眠胡亂掙扎,脖頸上的窒息感和roubang被拉扯的疼痛就會同時襲來,穿著繩衣的他連大口呼吸都做不到。林酒眠全身因缺氧和情欲泛著微微的粉色,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請……請把我的逼……當做投幣口……把籌碼都投進來吧……”omega肩膀挨著桌面,被紅繩綁縛的雙腿左右分開,屁股高高翹起,敞開殷紅的腿心供人欣賞。 一滴晶瑩的液體從腿心處滾落,在空氣中拉出細長的銀絲,滴在桌面上。綠色絨質(zhì)的賭桌桌面吸水性不好,那滴yin液襯在絨布上,分外顯眼。 不是林酒眠夾不住逼,被綁成yin賤玩物放置就能浪得滴水。真正的罪魁禍首是夾在他yinchun上的兩只純金夾子,金夾子上鑲嵌紅色寶石,牢牢卡在他的左右yinchun上,夾子上的鏈條將他的左右yinchun拉開,末端與乳環(huán)相連。 saoxue被最大程度地打開,流水和發(fā)情的反應都無處遁形,只能一板一眼地誠實反應主人的性欲。 “三百二十萬。”關(guān)奢延數(shù)出三十二枚燙金籌碼:“一枚十萬,這三十二枚你能全吃下去,賭債就一筆勾銷。” “可沒逼你,是你自己同意的。” 林酒眠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哭喘。 這事還得從脫衣服開始說起。 他輸了牌局,用最后的勇氣大大方方地脫了衣服,結(jié)果早上被cao透了的痕跡還沒全消,大腿根全是墨衷咬出來的細密牙印。看紅了眼的周池按著林酒眠狠狠扇了幾下屁股,omega突然嗚咽著哭了起來,抱著抽搐的小腹一頭栽在地上發(fā)抖,然后在幾人的注視里流著淚直接潮吹了。 從saoxue里沖出來的東西不止yin液,還有一大股白色濁液和一枚電擊跳蛋。 這枚跳蛋一只埋在他的生殖腔口,牢牢堵住了上午墨衷射進去的東西,卻一直老老實實沒有多余的動作,久到林酒眠幾乎忘記了它的存在。周池那幾下毫不留情的扇打,力道之大從陰部一直震到了生殖腔口,激活了那枚電擊跳蛋。跳蛋在嬌嫩的腔口放電,順著yin液導流到整個性器,讓omega瞬間達到了預料之外的潮吹。 周池和關(guān)奢延一向?qū)α志泼呖v容墨衷隨便吃這件事非常不滿。他們早已達成協(xié)定,每人輪流吃五天,周末和節(jié)假日抽簽決定。經(jīng)常是林酒眠在抽到休息簽或外出探望林羽簽后,一轉(zhuǎn)眼就被墨衷拐帶上床,吃干抹凈。 這次也不是墨衷的班,新年這樣的重大節(jié)假日林酒眠抽到了和林羽一起度過,可林酒眠還沒登上星際飛梭,墨衷就已經(jīng)走完了把人打悶棍綁架栓鏈子拐上床全流程,等林酒眠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熟悉的地下室里,鼓鼓囊囊的肚子昭示著自己已經(jīng)吃飽了墨衷特制水煎包。 醒來后還要對自己又又又又又被無端綁架這件事表現(xiàn)得十分快樂驚喜,對著一臉性冷淡的小黑瘋狂貼貼,從想吃老公的jingye想當老公的便器到想給老公生孩子,求到他滿意了才能被放出門。 林酒眠簡直想憂郁點煙,媽的好累。 明明是休息日,卻大清早的就被墨衷從里到外jian了個透,這人jian完還一臉傲嬌地抹抹嘴評價他表現(xiàn)得一般,得加點碼,往里頭塞了個跳蛋,把濃精堵在生殖腔里頭。 結(jié)果這枚貌不驚人的跳蛋,直接將他在三個攻面前電到了潮吹! 完蛋了。林酒眠被無邊的快感逼出了眼淚,他一邊高潮一邊心里拔涼,這次看來沒這么容易過關(guān)…… “看來我們的小母狗度過了一個非常yin蕩的白天。”周池斜睨了墨衷一眼,一腳踢在林酒眠的逼xue上:“而且到現(xiàn)在還不舍得吐出來,是等著被輪jian的時候cao出來?” “不、不要……不要輪jian……”林酒眠白瘦的雙腿在潮吹的余韻下打著抖:“我弄出來……我自己弄出來……” “別哭,這么漂亮的臉哭花了多可惜。”關(guān)奢延打開終端,調(diào)整角度擺在林酒眠身前,“笑一個——我看你爽得都快跪不住了,這么快樂的事情,不多笑笑怎么合適呢。” “如果笑不出來就是還不夠爽,我會試試給你加點玩具的。” 林酒眠崩潰地摳挖自己腫到已經(jīng)有半個蠶豆大小陰蒂,向saoxue里插入三指,用盡全力抽插。 大股yin液順著xue口流下,omega強忍著哀泣出聲的沖動,眼淚卻還是控制不住地哆哆嗦嗦往下掉。 看起來更加美味可口,更讓人有狠狠欺負的想法了。 “第三次高潮了,怎么還是哭個不停?”關(guān)奢延捏著他的下巴,觀察那張滿是癡態(tài)的臉:“是因為只用手指自慰cao不到生殖腔,又饑渴又難受所以哭成這樣嗎?” “不是,不是……對不起……”林酒眠胡亂地道歉:“累……東西都出來了……檢查……” 最后理智崩壞的omega答應了一切不合理條約,包括用自己的逼償還賭債。為了能好好履行一個投幣口應有的職責,林酒眠被紅繩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成為了一只yin賤器具。 “第一枚……” 內(nèi)芯包鐵的籌碼被推進了xue道,已經(jīng)高潮過數(shù)次的saoxue不算費力地吃下。 “第……第十二枚……啊……啊啊啊啊……” 不同于前面的輕松,林酒眠幾乎能感覺到xue口里沉甸甸的,扯動著他的小腹不斷下沉。 真的能塞進去嗎……那么多……啊……碰到里面了……不行……會塞進生殖腔…… “第二十……枚……啊!!!” 十萬一枚的燙金籌碼,觸到了他的生殖腔! 雖然生殖腔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得十分yin蕩純熟,但被這種異物接觸的感覺還是太超過了。林酒眠本能地往前掙扎了一步,被繩索綁縛的身體顫抖著倒在了地上,籌碼相互摩擦,在saoxue層層疊疊的內(nèi)壁挪動…… omega蜷在桌子上,搖動著下身,被二十枚籌碼cao到了高潮。 只是這高潮也不爽利,脖子上的紅繩在他的掙扎中越收越緊,林酒眠眼前缺氧地發(fā)黑。下身roubang被繩索牽動,不但無法釋放,還被繩索拉扯得難受。 “不要了……好飽……嗚……啊啊啊啊啊!” “別撒嬌,跪起來。” “還有十二枚,可以喂進你的后xue里” 最后,林酒眠捧著一肚子價值幾百萬的籌碼,給各個攻口了出來。他在翻白的雙眼和腫痛的喉口里,跨了一個別開生面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