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被全身電擊懲罰/調教母狗/戴著口枷訓練深喉/用身體還債
皮rou雪白的omega跪在沙發前,頭埋在戴著細細純金邊框眼鏡的alpha的腿間,馴順得像條被主人豢養的母狗。 他的口中是插入式的金屬口枷,純黑色皮革條帶穿過口枷側面,束在他的腦后,將口枷牢牢固定在omega的口腔里。圓環形金屬口枷讓林酒眠完全無法合上嘴巴,上下顎都頂住了圓環的邊緣,逼迫他將嘴張到了極限。 無法吞下的唾液從嘴角溢出來,滴在華貴的地毯上。但現在林酒眠完全無暇顧及這個,他在努力放松自己的喉嚨,在缺氧的邊緣為關奢延深喉。 關奢延的性器完全勃起時極長,林酒眠一開始完全無法吞下,嗆得滿眼淚花,只打算心不甘情不愿地隨便舔舔,哄得這位性癖惡劣的少爺快點射出來好放過他,結果一不小心牙齒略微磕到了alpha的性器。林酒眠還沒當回事,就被關奢延踹倒在地上,推動了手中某個按鍵的開關。 與此同時,埋在他體內和體外的八枚電極片同時放起了電! 銀白色小薄片貼在他的雙乳和腰窩上,也貼在他前后xue里,有幾枚還被精心放進了最靠近他的敏感點的位置,光是在他前列腺里貼上那枚電極片的時候,他就淅淅瀝瀝地從鈴口處滲出了乳白色jingye——不多,只有幾滴,大部分都被尿道棒堵在yinjing深處,沒有任何痛快釋放的可能。 起初林酒眠只以為關奢延找了什么新玩具來作弄他,想著這是某種新型的跳蛋。直到電流打在他最嬌嫩的xue道內壁,沒有任何緩沖措施地緊緊貼著他的敏感點放電的時候—— 他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電流洶涌,在他的神經末梢炸開大片火花,他身體深處的rouxue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極度刺激瘋狂抽搐,yin紅糜爛的xuerou死死絞在一起,流出大量的yin液,電流又因為液體的導流,噼啪著沖進了生殖腔腔口! 林酒眠一頭磕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響動。本能讓他整個人蜷縮在一起,向這蔓延全身的始作俑者求饒,可他現在只能從喉嚨口發出含混的嗚咽,手指在地毯上無力地抓撓,揪著地毯上的軟毛生理性流淚。 關奢延嗤笑一聲,踢了踢腳下癱軟著無聲哭泣的omega,降尊紆貴地彎下腰,拔掉了林酒眠腿間的尿道棒。 細細的橡膠棒滾在地毯上,林酒眠的大腿內側明顯彈動了一下,yinjing懨懨地垂了下去,淌出幾縷透明的前列腺液。 “真沒用。”關奢延擦得錚亮的淺咖色皮鞋踩在omega的大腿之間,鞋尖挑著omega臟污狼狽的性器,評價道:“不是一直想射出來嗎,怎么挨完電后又射不出來了?” 林酒眠平時狡黠明亮的綠色瞳孔現在一片茫然和驚惶,他在無措中發現,體內的電流可能平息了些,也可能還在繼續,痛苦讓他的身體感官暫時模糊了,他甚至有些無法分辨現在掌控他身體的,是電擊的極度痛苦,還是沖破他感知上限的歡愉。 總之都是他無法承受的東西,而這一切都掌握在端坐在沙發上審視他的男人的手里。那只電擊遙控器的開關,正被關奢延隨意地拋在手上把玩。 剛剛關奢延在問他的話,他應當做出回應,或說點什么服軟,來躲避這份沒有盡頭和上限的懲罰…… 林酒眠無力地張了張嘴,喉嚨劇痛無法發出聲音,只有混著幾絲淺紅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從他的嘴角流下。 關奢延皺了皺眉,掐著他的下巴視線梭巡了一圈:“被電傻了?” 他很快發現了林酒眠無法發聲的原因,是在電擊中,林酒眠的牙齒咬破了口腔內壁,喉口痙攣,發聲處的肌rou因極度緊張僵硬地扭曲,完全無法運動。 “真可憐。”關奢延微笑著,給他戴上了用來馴服不聽話的烈犬的口腔套,這種制式的道具中間有個焊死的圓環,頂在omega的口腔內側,撐開他們的口腔,omega只能流著亮晶晶的涎水,眼睛瞪得再兇再不情愿,也只能被輕易按著頭,任憑alpha把他們的喉嚨當成飛機杯cao干。 林酒眠被電得昏昏沉沉,人倒是乖順了不少,被教訓了一通的林酒眠喉口溫熱柔軟,跪得端正,只偶爾因為關奢延用皮鞋底凌虐他紅腫的陰蒂,恥骨偷偷夾著皮鞋漆面想高潮,水聲咕嘰,順著鞋面往下流。 只要鞋尖對著omega的逼口用力,林酒眠的喉嚨就會夾得緊一些,他冷酷而緩慢地挑逗著omega濕潤的腿心,感受著那處細細的顫抖。 太生嫩了。關奢延按著omega的后腦,把他的臉抵在自己的腿間,享受著被狠罰過的omega短暫的乖巧,一邊覺得有點遺憾。 這樣的omega,就應該有一口被玩得熟爛肥軟的逼xue,一對溫潤柔軟的雙乳,能捏著自己的rutou送到他嘴里,被扇打奶子的時候乳白色的奶液飛濺得到處都是,然后頂著一張射有男人濃精的臉,跪在地上擦拭自己的yin水。 這種omega,就是要被alpha顏射,表情屈辱不堪,眼淚滾在眼眶里又不敢落下來,還得乖覺地謝過alpha賞賜,再幫他清理干凈cao過他嘴或逼口的roubang,才不算辱沒了這張可惡又勾人的臉。 最好嘴里銜著一根狗鏈,連在他脖子上的項圈金屬扣上,跪在他身邊,真的像一只予取予求的母狗。 也不是不行。關奢延以挑剔的眼光看了一圈omega的雪白皮rou,按著他的后腦,興奮得直充血的yinjing在omega的體內又漲大了一圈,慢條斯理地享受著omega被cao到忍不住生理性干嘔而帶來的喉嚨痙攣對yinjing的按摩。 林酒眠被cao得完全說不出話,也無法為自己求情,那張慣會騙人的嘴無法發生任何作用,只能當一只alpha的性玩具。 等林酒眠被cao得雙眼翻白,喉嚨口火辣辣得多碰一下就疼的時候,關奢延賞了他nongnong一股精水。 他滿意地在omega已經完全失神的美麗臉龐上擦干了自己濕漉漉的roubang,看起來就像用性器在omega的臉上扇耳光。 “表現得不錯。”他放任omega軟軟地倒在地毯上,還不能合上的嘴里,能看見粉嫩的舌頭卷著一股白濁的jingye:“omega果然還是要調教好了才乖順。” 他差一只母狗,差一口用來泄欲的yin逼。林酒眠從他這里騙走了他一輩子都沒可能還上的巨款,那就好好留下來,用身體償還這筆債務。 他的年紀也到了該娶妻的時候了,以往他不重欲,也有過床伴,但都是體面人家的孩子,沒玩過什么更出格的東西。現在在林酒眠身上發xiele一通,倒是讓他咂摸出幾分這種事的樂趣來,也突然能理解為什么有些大家族喜歡私下蓄養寵物,養些沒名分的精盆孌寵。 他以往對此沒太大興趣,但林酒眠是個例外。 從沒放在眼里的一個omega玩物,居然用下三濫的手段讓他吃了大虧,這說出去都讓人恥笑,簡直是奇恥大辱。 現在林酒眠落在他的手心里,他那個十分看重的廢物弟弟還躺在他家花錢如流水的病房里,最要緊的命門全都被他死死捏住,他不信林酒眠還能翻出什么花來。 他會把林酒眠調教成一只只會流著水對他發情的母狗,把他的屁股抽得紅腫軟熱,鎖在他身邊一步都走不開,直到他哪天玩膩味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