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在睡夢中足交 醒來后被alpha舔xue
此后的幾天阮福都興奮得不行,睡覺前都會來書房黏在他身上蹭蹭,穿著毛絨絨的睡衣,像一只小奶貓一樣坐到他腿上哼哼唧唧,一定要等到他忙完了摸摸肚子里的寶寶再親親自己才肯回臥室乖乖睡覺。 邊乾從恨不得把omega掛在身上到被孕期的omega黏怕只需要幾天,連晚上都不敢太早回臥室,一回去就會被軟趴趴的omega像沒骨頭一樣貼住,他還要強忍著欲求不滿的身體反應,表面上裝得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撫摸著omega像糯米糍一樣的小肚皮感受寶寶的存在。 他想撫摸的何止是小肚皮。 最好是把糯米糍的外皮撥開一個小口,用手指撐開狹窄的小口,不顧糯米糍顫抖著哭叫求饒,用力搗亂內里的黏稠果醬,迅速的摳挖抽插讓緊致的小口外被拍打出細密的白沫,直到所有香甜的果醬都流淌到手指上,舔完手指上yin亂的汁液,再用腥臭的液體把糯米糍灌滿。 又硬了。 邊乾深深嘆了一口氣,揉了揉眉心,合上電腦和一旁的文件,扯松緊繃的睡褲,走姿怪異的去了書房浴室,沒一會兒浴室里就響起了淅淅瀝瀝的水聲和粗喘。 阮福穿著邊乾寬大得空蕩蕩的睡衣,揉著迷懵微睜的睡眼,照慣例推開了書房門,發現書房并沒有自己想要找的人,正準備下樓去客廳看看,卻被微弱的水聲和低沉壓抑的喘氣聲吸引了注意力。 拖鞋踏在木地板上發出了啪嗒啪嗒的響聲,浴室里的人卻因為太過于入神而忽略了。 “叩叩叩……” 浴室的水聲和喘氣聲戛然而止,阮福在門口敲了好多下都沒等來里面人的回應,正當阮福打算推門直接進去時,門從浴室里面被打開。 虬結的精壯肌rou遍布全身,彰顯著屬于alpha的力量感,寬肩窄腰,身型高大筆挺,健康的小麥色肌膚上還沾著沒有擦干的水,看起來就像一只爆發力極強的豹子,因為中途被打斷,深邃的目光中還帶著一絲沒有完全消散的危險感。 “怎么了阿福,睡不著嗎?” 邊乾居高臨下的看著阮福揉著惺忪的睡眼,踮起腳抬頭想要掛在他身上的樣子,心底泛起一片暖意,正想要伸手把人接過來時,存在感極強的rou刃挺在兩個人的中間叫囂。 寬大的睡衣讓他可以直接看見阮福嫩紅挺翹的奶尖,這不怪他。 阮福自從懷了孕以后就對他的信息素產生了高度依賴,幾乎是24小時都離不開,于是他晚上辦公這段時間阮福就會穿著他的睡衣小憩一會兒,然后醒過來了就開始滿屋找他,直到吸飽了信息素才會安然入睡。 他不斷的告訴自己,阮福只是因為懷孕了想要他的信息素才會這樣,自己一定要挺住,抵抗阮福的誘惑,努力做一個正直的alpha。 至少他不能這么禽獸。 “好了,我們寶貝都要困死了,大寶寶帶著我們小寶寶快去睡覺吧,老公洗個澡就來啊,乖。” 邊乾低下頭親了親掛在身上的阮福,又被阮福撒嬌著到處蹭了蹭摸了摸,好不容易把人哄回了房間睡覺,邊乾望著身下愈發腫脹的情欲有些無奈,不過他看著沒一會兒就沉沉睡去的阮福,放肆的想法在腦海里盤踞。 不是他太禽獸了,是阮福不該誘惑他的。 邊乾小心翼翼爬上床尾,從被子里捧出了阮福的腳,有些微涼的腳接觸到了空氣中的冷風,可愛的腳趾頭像含羞草一樣蜷縮了起來,粉粉白白的,還有沐浴露的香氣。 他會讓阮福的腳暖和起來,雖然代價是會讓小巧的玉足變得臟兮兮。 邊乾的rou刃在看到微rou的香軟腳底時已經饑渴難耐,態度強硬的想要沖破浴巾的束縛,浴巾打開時,作業被釋放出來的rou刃重重的打在了白嫩的腳底,伴隨著邊乾的用力磨蹭,阮福腳底嬌嫩的肌膚很快紅了起來。 感受到腳底的癢意,阮福在睡夢中開始無意識的掙扎,可惜兩只腳都被床尾貪婪的alpha抓住了,沒有一點逃脫的空間,只能被迫取悅著獸性大發的邊乾。 “嘶啊……” 腳趾的新用途又被開辟了出來,rou乎乎的指腹被按壓在傘頭的馬眼處,微涼的皮膚接觸到熱燙的傘頭滋生出一種別樣的快感,揉弄出了腥臊的腺液沾滿每個腳趾,順著指根流到整個腳底,原本清新好聞的沐浴露香氣被腥臊的alpha腺液取代,讓邊乾的內心無比滿足。 他的omega就該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被他弄臟,被他cao哭,被他灌滿,被他欺負。 兩只巴掌大的小腳被邊乾緊握住,伴隨著快速的摩擦,原本有些冰涼的腳很快就變得暖呼呼的,睡夢中的阮福甚至無意識的想要往熱燙的rou刃上貼,開始順從的蜷起腳心揉弄硬挺的熱源,踩在整根rou刃上時輕時重的擠壓。 此刻要是有人往臥室里好奇的看一眼,就會看見一對omega粉嫩白皙的玉足被禽獸一般的alpha緊緊攥住,被alpha強迫放在那根紫紅充血的大jiba上,濕滑腥臊的腺液沾濕了omega干凈的腳底,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水亮。 “阿福,阿福,嗯……老公不是變態,只是太喜歡我們阿福了,我們阿福只用乖乖睡覺就好。” 邊乾在腦海里幻想著清醒的阮福張開腿用軟乎乎的腳底碾壓自己堅挺的rou刃,他的阿福渾身上下都嬌氣得很,揉不了幾下腳底就會變紅,腿也會酸,可是又被他抓住了腳,不得不把想要縮走的腳再次乖乖放回紫紅的rou刃處。 最多再弄五分鐘,阮福就要含著眼淚給他撒嬌說不要了,說自己腿好酸,然后在他的威逼利誘下脫下底褲,掰開自己早就濕透了的小水逼給他看,然后在他的監督下往自己的小逼里塞手指,還要跟著他的指令在小逼里抽插。 天賦異稟的xue道根本不用什么技巧來玩弄,連阮福這樣不情不愿的在xue里緩緩進出都會挑逗到xue道淺處無處不在的敏感點,用不了多久就會看到阮福哭著鼻子把并起來的幾根手指塞到最深,然后顫抖著抵達巔峰。 四處噴濺的sao水僅憑是那幾根纖細綿軟的手指是堵不住的,阮福以為把手指塞到最深就可以阻止自己高潮,但深處的手指只是觸及到了更深的敏感點,讓高潮來得更快而已。 阮福自己塞手指最多的一次是三根。 可是他來塞的話,能把快要趕上拳頭大小的傘頭都塞進去。 怪不得會哭呢。 “唔……老公在做什么,阿福腳好痛呀……” 他剛剛越來越放肆的大力在阮福合起來的腳心進出,看來是已經把人給欺負醒了,還嬌氣的沙啞著嗓子跟他喊痛。 “沒什么,阿福睡覺吧,老公在……在給阿福暖腳。” 阮福聽到邊乾肯定的回答,一時間昏昏沉沉的放下了懷疑,不過腳下沒停過的硬挺濕滑觸感弄得他敏感的腳心有些癢,還泛著一絲麻麻的痛意,阮福努力打起精神撐起上半身往身下看,yin穢的一幕讓他忍不住想要蜷縮起自己的腳尖。 “老公,你,你……你那里很不舒服嗎?” 他找到了自己每次都忍不住把阮福欺負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原因,阮福從來不會因為被他欺負了和他生氣,連親眼看見了自己的腳被他這樣玷污,羞得轉過頭縮起腳心不敢看了都還在關心他的身體是不是不舒服。 “下面好燙,不舒服,阿福,能幫老公弄出來嗎?” 邊乾故作可憐的望著阮福,瓦解了阮福心底最后一層底線。 邊乾看起來好難受,想幫幫他。 阮福不知道邊乾面色潮紅并不是因為身體不舒服,rou刃硬邦邦也不是身體出了問題,一切都只是因為邊乾是個禽獸而已。 大灰狼猩紅著雙眼饑渴的望著家養的小白兔,想要飽餐一頓的意圖已經十分明顯,單純的小白兔也抬起了頭,毛茸茸的兔耳朵耷拉在羞得粉紅的臉側,天真無邪的大眼睛撲閃著望向他,然后做出了一個讓貪得無厭的大灰狼意想不到的動作。 一個輕柔羞澀的吻落在邊乾的臉側,縱容的吻瞬間讓邊乾渾身從臉側開始燒起來,直沖沖的蔓延到下半身。 “阿福,阿福幫老公弄……” 阮福用輕輕蹬開了虛握在自己腳背上的大掌,在邊乾還未消化過來阮福讓他出乎意料的反應時,軟嫩的玉足已經開始無師自通的揉弄著他的rou刃,從根部到頭部都有被很好的照顧到。 有些好奇的腳趾發現了傘頭的馬眼在流出潺潺的腥液,于是稍微用了些力氣去堵住那個小孔揉搓,摩擦的快感讓邊乾撐著床不由得粗喘,伸手逮住了那只不斷挑逗他的玉足。 他的阿福果然是哪里都有天賦的,差點讓他沒忍住射出來。 “痛了嗎?” 阮福有些心虛的縮了縮腳尖,剛剛第發現邊乾那里的小孔居然會流水出來,弄得太入神了,一時沒有控制好力度,害怕把邊乾弄痛了。 “不痛,老婆用香香的小腳在踩老公的臭jiba,老公喜歡,用力一點。” 邊乾深吸了一口氣,緩過剛才那陣滅頂的快感,又開始渴望阮福的主動撫慰。 而阮福此刻卻撐起了身子,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他以為是自己說的話太露骨,又把自己的乖乖老婆羞到了。 “不是的,老公……老公不是臭的,很干凈,只是有點腥味而已,阿福,阿福喜歡的……” 沒想到乖乖老婆是發sao了。 邊乾跪坐起來,往床頭移了幾步,扯了幾張濕紙巾細致的把阮福被弄臟的小腳擦干凈,讓小腳恢復了從前的香軟,然后便一口含住上端的腳趾吸吮,舔吻到了腳背,順著小腿一路滑向腿根,留下了一片一片的痕跡。 他扯出rou縫里浸泡滿了yin水的內褲,隔著一層單薄的底褲啃咬發了sao的小嫩逼,有了一層內褲的阻攔,并不會把嬌氣的rou逼啃得很痛,只是粗糙的棉布在水嫩嬌氣的rou逼上用力的摩擦,讓小紅豆一樣的花蒂被拉扯得冒出一個頭來,接受更加無情的摧殘。 “嗚……好痛,不要咬了,不要咬阿福,老公……老公疼疼阿福。” 邊乾聽到小白兔嬌聲嬌氣的求饒,想要欺負小白兔的欲望更盛,可是小白兔叫他疼疼自己,那他就勉為其難的疼疼被欺負哭了的小白兔吧。 兩根手指提起包裹著小逼的那處布料,掛在了小逼旁邊,被他啃得有些紅腫的rou逼正好可以掛住那些布料,方便了他和小rouxue的負距離接觸。 兩瓣水亮紅腫的逼rou被當成了唇瓣一樣承受著邊乾溫柔體貼的深吻,可是這樣的溫柔對待卻讓阮福嬌滴滴的小逼深處癢了起來,阮福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孟浪的聲音。 但是他的小逼已經忍不住了。 純潔和浪蕩一時間在阮福的大腦里抗爭,阮福被身下人舔得頭腦一片空白,只想要遵從自己的本能,純潔的內心很快就抵不過浪蕩的身體。 “老公,老公好癢,可不可以舔舔里面,阿福里面也好癢,想要老公摸一摸,嗚……” 邊乾無法抗拒這樣的阮福,每次阮福軟下聲音來求他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就是阮福腿下的一條狗,可以為了取悅主人滿足主人的一切需求。 可是這只狗并不是溫柔的陪伴犬,是一只充滿了危險氣息的獵犬,鐘愛主人,臣服于主人,卻又想掠奪主人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