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被下藥恰逢omega發情期恢復正常
臺下的人在喧鬧起哄,他迷迷糊糊的承受了一個溫柔的親吻,大腦好像被麻痹了,整個人都像是暈乎乎的飄起來了一樣。 然后他就稀里糊涂的被邊乾帶進了裝滿鮮花的房間,邊乾關上門后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雀躍與躁動,把他壓在門板后重重親了一通,他還是學不會在被吻時用鼻子呼吸,這個綿長的吻幾乎剝奪了他的呼吸,讓他大腦無比缺氧。 “寶貝先在床上躺會兒,我用不了多久就回來。” 邊乾沒有忘記外面的人,在房間里面壁思過了幾分鐘,等到欲望消退得沒那么明顯了又走了出去。 他投身酒宴繼續與人交際,心里卻是百般焦急的想要回房間和阮福貼在一起。 在他看不見的角落,閃過一個可疑的身影。 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看起來和這場高端聚會格格不入,站在一個服務人員面前左顧右盼,然后從懷里掏出了一沓現金和一包藥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似乎早就達成了某種目的不純的協議。 沒一會兒,另一邊的邊乾就敏銳的感覺到了身體的不適狀態,剛剛滅下去的火又重燃了起來,而且有越燒越旺的架勢,阮福白皙光滑的身體不合時宜的充斥在他的腦海里,讓他難以自制的想要貼近阮福微涼的赤裸軀體。 邊乾此刻清晰的意識到自己中了招。 大意了。 他幾乎用盡最后的一絲理智走出了宴會廳,拐角來到了稍稍有些昏暗的樓梯口,只要從這里上去,就是阮福的房間了。 沖動逐漸蠶食著僅存的理智,邊乾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五感正在減退,周圍的環境逐漸變得模糊,耳畔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邊乾,跟我回房間……” 這個聲音,很熟悉,但他卻想不起來。 “我是你的omega,我是阮福,我帶你回房間吧。” 他不知為何生理上有些抗拒,明明這個人說自己是阮福,但他就是不知為何覺得有些奇怪,控制不住的想要掙脫這個人拉住他的手。 戴鴨舌帽的男人眼看著邊乾就要掙脫開,加重了力氣,幾乎是拽著邊乾的衣服拖著人走,他不相信有alpha可以在吃了專門針對優質alpha研制的媚藥后可以沒有反應,這種媚藥只在黑市流通,花了他大價錢,據說不僅可以讓alpha產生極強的性沖動,還會讓alpha暫時失去力氣無感減退。 他不能失敗。 在拉扯中鴨舌帽被邊乾不小心揮手打掉,那張熟悉的臉曝光在微弱的燈光下。 是杜岑。 杜岑下意識擋住了自己的臉,不過還是被邊乾瞟到了,邊乾盯著眼前被遮住的臉,他已經幾乎什么都看不清,雙手雙腳都失去了力氣,神志也開始恍惚。 杜岑抓住時機想要把邊乾往樓上的空房間帶,眼看著都要邁上最后一梯,拐彎處卻出現了一個人影。 “你是誰,從我的家里出去!快放手,我已經叫了保安了!” 阮福幾乎用盡了所有勇氣吼出這些話,他心里也絲毫沒有底,他不知道在保安來之前他會不會被氣急敗壞的杜岑傷害,可是他看見杜岑扛著的人是邊乾,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在翻涌,一時沖動便沒有控制住自己。 杜岑本就心虛至極,他深知自己不能被發現,趁這件事還沒有鬧大,他轉身便快步跑下了樓梯。 “醒醒啊邊乾,你好重呀……” 還好邊乾還有一些力氣,體型單薄的阮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一米九幾的大塊頭連扛帶拽弄回了房間。 邊乾此刻嗅到了自己喜歡的氣味,便緊緊把人圈在懷里,鼻子緊貼在omega頸側的微凸腺體上不肯抬頭,高挺鼻尖在敏感的腺體周圍掃來掃去,還伴隨著急促熱燙的呼吸,刺激得阮福一瞬間便軟了身體。 “哈啊……不要,不要舔。” 聽著懷抱里omega顫著嗓子傳來的嬌嗔,alpha惡劣的欲望霎時間占滿了昏沉的頭腦。 用來標記的尖銳虎牙抵住脆弱的腺體,不知什么時候會突然下口,嚇得本就膽小的omega阻攔的話都說不出一句。 他還舍不得吃掉這口香甜誘人的棉花糖,只想好好舔一舔,蘸上果醬后一口一口慢慢品嘗。 被藥物控制了大腦的alpha只會依據本性行事。 阮福身上本就單薄的衣物被邊乾一手撕成了布條,露出omega特有的粉嫩微翹乳尖,還沒等涼風拂過來就被alpha一口含住吸吮,粗糙的舌面也貼在乳尖上打轉。 沒一會兒alpha開始不滿足于這樣輕柔的肢體接觸,用上虎牙啃咬紅腫奶頭邊軟綿綿的乳rou,直到omega整片前胸都被欺負得紅腫不堪,一片狼藉。 聽著omega斷斷續續的啜泣和呻吟,alpha的壞心思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突然停下了口中的動作,翻身躺在了床上。 阮福感受到胸前的熱意消失,有些疑惑的睜著濕漉漉的眼睛望向床上平躺著的邊乾,以前邊乾哪次不是急吼吼的要壓著他弄,這次怎么不一樣了呢?阮福有些想不明白。 “我沒力氣了,老婆可不可以自己坐上來。” 阮福不疑有他,畢竟剛才邊乾確實是沒有力氣的樣子,于是很聽話的挺著被口水打濕的紅腫奶頭湊了上去,把奶頭乖乖放進了alpha嘴巴里。 結果自然是原本粉粉嫩嫩的小奶頭被啃吸得殷紅腫大,乳暈也變得通紅,青澀的奶頭被催熟得無比誘人,像個小櫻桃一樣挺在乳rou上,嬌氣的櫻桃尖尖處甚至被欲求不滿的alpha啃破了皮,蹭一下都覺得又痛又麻。 他想邊乾現在一定很難受,不然也不會這樣欺負他。 可是單純的阮福不知道這只是邊乾在藥物的催發下不小心本性畢露了而已。 “寶貝,乖老婆,坐上來把它吃下去……” 阮福聞言順從的把被欺負得快要沒有知覺的奶尖拔了出來,挺起腰往邊乾身下挪動,坐到那個碩大的傘頭上時害怕得不敢再動了。 “太,太大了,吃不下去的人” 阮福很誠實的說出了自己內心所想,不知道這樣的話在神智不清的alpha耳朵里是多有效的催情藥。 邊乾早已克制不住內心深處叫囂的欲望,不顧阮福的扭捏,雙手掐住細軟的腰肢,輕輕一用力便把流淌著腺液的rou壯傘頭卡進了阮福濕透的花心,阮福只能無助的抹眼淚哭吟,腰肢卻被牢牢掐住動彈不得。 “不要不要,好大……嗚嗚,不要了……” 求饒的孟浪話語被自動轉化為催情劑進入邊乾耳朵里,邊乾在被阮福扛回房間那一刻起便開始恢復力氣,在吃阮福奶子那段時間里已經幾乎全部恢復正常,他想要掐住阮福的腰,根本不是阮福一個omega可以抵抗得了的。 丑陋的碩大rou刃破開了緊閉的甬道,占滿了阮福的身體,直直沖上生殖腔口,最終停留在軟嘟嘟的生殖腔rou環入口處。 邊乾即使因為藥物幾乎喪失了理智,但直覺上卻仍舊依稀記得要憐惜自己的omega。 青筋虬結的深紫色粗大rou刃在嬌嫩粉紅的rou感xue口深進淺出,窄小的xue口吞食下了幾乎不可能承受的大家伙,rou瓣看起來被撐像要裂開,但又有極佳的彈性,包裹著丑陋的巨物在身體內進出,帶出飛濺的汁水一大片,邊乾黑色的濃密毛發也被yin水澆得水涔涔。 阮福很快便又看到了比xue口被撐得幾乎有拳頭那么大更可怕的東西,他的小腹在邊乾還沒有進到生殖腔的情況下就已經被頂得凸起一個小包,很難想象那樣一個恐怖的東西進入到他的生殖腔還要成結究竟是什么樣的滋味。 生殖腔口被邊乾頂得發麻,小腹深處越來越燙,像是什么東西快要忍不住泄出來了一樣,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迎合alpha的蠻橫頂弄。 很快房間便被阮福香甜的信息素包裹了起來。 邊乾的情欲幾乎在一瞬間到達了頂點,rou刃不受控制的被翕張的生殖腔口吸了進去,傘頭被比rouxue還緊致得多的生殖腔口發狠吮吸,生殖腔內溫熱的yin水沖泄在敏感的馬眼上,洶涌猛烈的快感從尾椎骨直沖向頭頂。 那一瞬間邊乾終于意識到,阮福到了發情期。 以往限制著邊乾的因素不復存在,邊乾吞咽了一口口水,手上力度不自覺加重,再睜眼時眼尾已是猩紅。 阮福沉淪在身體突如其來的快感中并未發現身下alpha的變化,高潮的余韻還未消退,阮福顫抖著軟了腰趴在邊乾胸前,眼角掛淚,顯得可憐至極,體型和身高的差距讓他的頭剛好挨到邊乾的前胸。 看著邊乾光滑的蜜色胸口,再看一眼自己被啃得紅腫的乳rou,腦袋短路的阮福頓時心生不滿,憑什么只有他一個人被啃。 邊乾感受到了前胸異樣的觸感,低頭一看,阮福像只磨牙的小奶狗一樣用門牙叼住了他的乳尖往外拉扯,啃了好幾口后松開牙關看了看他的乳尖和自己的奶頭,發現并沒有被吸出自己奶頭上那樣的顏色,不滿的張大嘴用力在他的左胸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 阮福抬頭得意的看著他。 還沒得意幾秒鐘,阮福就嘗到了自食惡果的滋味,因為他的乳首又被邊乾含進了嘴里,熟悉的快感在全身蔓延開來。 “那里痛,痛……” 阮福覺得邊乾用力得像要吃掉自己的奶頭一樣。 還未來得及說出下一句阻止的話,rou嘟嘟的生殖腔口突然被鵝蛋大的傘頭破開,邊乾提槍直沖沖擠進了被頻繁性事催熟的窄小生殖腔,一時間被擠壓得不敢動作。 “嗯啊……好大,肚子,肚子被頂起來了,出去呀……” 邊乾害怕自己再動阮福會痛,也怕自己會被這處磨人的生殖腔含得直接射出來,于是停下緩了口氣,卻架不住阮福在他身上邊哭邊扭。 阮福后悔得腸子都要青了,誰知道他不僅沒有能把自己被釘在邊乾rou刃上的逼xue解救出來,反而激起了邊乾貪婪的欲望,掐著自己的腰挺起精壯的下腹把自己釘得更深,至此邊乾的整根可怖rou刃終于全都被阮福的逼xue吃了下去。 omega纖瘦單薄的小腹被頂起一個大鼓包,乍一看就像是懷孕了一樣。 在邊乾的“鼓勵”下,阮福兩只手撐在邊乾胸口被迫搖著屁股迎合邊乾,身下alpha鑿進生殖腔的動作又重又深,卵蛋在rou唇上拍打出啪啪的響聲,rou唇本就有些紅腫沒有消退,又被邊乾粗硬的毛發扎,被沉甸甸的卵蛋不留情的拍打,沒多久陰阜就已經被cao弄得高高腫起。 生殖腔口細嫩的軟rou被rou刃不留情的鞭撻著,阮福有些害怕的覺得邊乾的rou刃像是要把自己的宮腔都扯出來一樣,每次頂進去都會把還沒有拳頭大的宮腔擠得變形再退出來,又重重頂進去。 阮福已經被快感沖昏了頭腦,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在海浪里浮沉,洶涌的波濤拍打在他的陰阜上,還甚至作惡的鉆進他的xue道里把xue道撐得滿滿當當,連生殖腔都被里里外外吃干抹凈,眼淚和yin水浸濕了他的身體,感覺自己快要虛脫。 發情期的omega本能的想要留住alpha在體內成結,于是在alpha沖刺的階段夾緊了生殖腔和大腿,不讓alpha退出體內。 邊乾往上猛的一頂,份量可觀的alpha生殖器在omega窄小的生殖腔內瞬間膨大成結,rou眼可見的把omega的肚皮射得鼓鼓囊囊,甚至晃一晃都會有jingye在生殖腔內壁拍打的聲音。 阮福仰起頭,哭到失聲。 邊乾并不覺得成結就足夠,他想要更多的東西,想要身上的omega完完全全屬于自己。 白皙脆弱的后頸被一只寬厚的大手掐住,整個人被有力的手臂往下壓,邊乾微微起身送上自己的虎牙,一個完整的終身標記在他和阮福之間形成。 從今往后,他們屬于彼此,也只能屬于彼此。 邊乾激動的喘著粗氣,一遍一遍加深自己給omega留下的標記,松口后溫柔的舔吻阮福白嫩的腺體,促進傷口更好的愈合。 他的阿福不喜歡疤,他要把這個標記咬得漂漂亮亮的。 此刻的邊乾要是長了條狗尾巴估計都要對著癱軟在身上的阮福搖起來了,不知道阮福醒了以后看見這個漂亮的標記會不會摸著他的頭夸他牙口好。 本來是不想再弄已經虛軟脫力了的阮福,不過他低估了那個藥的藥效,在把阮福抱進衛生間的那一刻,身體里沉睡的欲望又一次蘇醒。 最后阮福被架在邊乾的手上,放在浴缸里,跪在洗手臺上各來了一次,邊乾還控制不住的每一次都在體內成了結,過分激烈的四次做下來阮福即便是在發情期也招架不住的累暈了過去。 不過他也沒討到什么好,身上被阮福咬得到處都是印,抓痕從背到前胸到處都有,光是從他自己身上就能看出那場性事做得有多過。 發情期的阮福與平日里的阮福迥然不同,平日里的阮福性子軟乎乎的,像一只完全沒有攻擊力的單純小綿羊,發情期里的阮福脾氣大了不少,平日里沒有表現出來的嬌氣都在發情期釋放了出來,重了要哭輕了要咬,說要躺著就不能跪,不然馬上就會變成只小野貓在他身上又抓又撓。 他喜歡得緊,把人稀罕成了個寶貝,對阮福幾乎言聽計從。 不過這是需要阮福付出一些報酬的,比如,允許他每天都灌滿生殖腔,睡覺的時候不能拔出來,騎在他身上自己動,允許他打屁股等一系列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