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干悉心照顧阮福彌補過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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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邊先生……不要,不要打我,我,嗚……我很乖的,我會自己下去,不要再欺負阿福,求求你……” 懷里的人雙手合十,緊閉著雙眼乞求著他,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阮福蒲扇一樣的睫毛被淚水沾濕,粘成一縷一縷,隨著主人急促的呼吸不安的抖動,阮福因為過于害怕,聲音里已經(jīng)不自覺的染上了哭腔。 以往他最是討厭阮福動不動就哭,晦氣得很,現(xiàn)在只覺得心里揪得不行,他什么都沒做,阮福就怕成這樣,他以前都干了什么蠢事。 “不哭了寶貝,不哭,不會打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傷害你,我發(fā)誓。” 說著他伸出右手起誓,神色無比莊重虔誠,只要阮福想,他發(fā)什么誓都行,只要阮福能夠開心。 阮福在他的懷里稍微冷靜了一會兒,好歹是能聽進去一些話了,可是必須得輕言輕語的跟他講,講快了講大聲了阮福都會抽噎,以為自己在兇他,然后又把自己縮成一坨。 過了十來分鐘,他還沒有等來懷里人的答復(fù),仔細一看,阮福大鬧了一場之后又睡著了,咂巴著rou嘟嘟的嘴巴,臉上哭得像個小花貓一樣,眼尾紅紅的,應(yīng)該是昨天晚上把人累著了,剛剛又鬧了那么久,趴在他這個心術(shù)不正的禽獸懷里都能睡著。 這是不是讓阮福對他放下戒備的第一步呢。 他倒是希望阮福機敏點的好,就是因為阮福老是呆呆傻傻的才會被他這種人騙。 不過心思單純點就單純點吧,反正以后再怎么都有他來把人護著了,也沒哪個不長眼的敢動被他邊乾打上了標簽的人。 輕吻了一口臂彎里人的額角,他才不舍的把人安置在床上,拿出筆記本坐在一側(cè)辦公。 天天都這么多工作,煩死了,他都沒時間陪老婆,上輩子他要是能抽出時間多陪陪阮福,多了解一下阮福該有多好。 算了,不想了,既然重活了一次,那就一定要把老婆養(yǎng)好,老婆第一,公司其次。 被窩里的阮福感受到了熱源,迷迷糊糊的往他身上拱,他取了眼鏡,放下手里的工作,鉆進被窩里把人緊緊抱住,下巴擱在阮福毛茸茸的頭頂上蹭了蹭,興奮過了頭,一時沒顧得上自己兩三天沒剃的胡渣扎不扎人。 “唔……” 差一點又把這個小哭包弄醒了。 * 第二天清晨,伴隨著鳥鳴的啜泣聲傳入他的耳里,他一下子就被驚醒,天知道他現(xiàn)在有多怕自己的omega哭,別說是掉眼淚了,連啜泣一下他都想抓著阮福的手給自己來一巴掌。 不,算了,阮福的手白白嫩嫩的,像沒長骨頭一樣軟,連個繭都沒有,哪兒能拿來打他的糙臉。 是他高攀了。 “怎么一起床就哭?跟老公講好不好,嗯?” 他牽起因為緊張而攥著他的衣擺不放的小手,耐心的把小手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分開,然后在細軟的掌心虔誠的刻下了一個吻。 “不要,嗚……不要打阿福,阿福很聽話的,老公不要打阿福,嗚嗚……” 小家伙以前從來沒敢喊過自己老公,想來也是才起床腦子不清醒被自己帶偏了,開口就是老公老公的喊,聲音甜絲絲的,帶著和阮福本人一樣的軟糯,就算是哭著喊也能把他的心臟喊得一顫一顫的。 可是他哪有打過阮福,那方面的……除外吧。 就算是上輩子,他也只是在那方面很粗暴而已,而且他沒有什么特殊的愛好,不會用那些折磨人的玩意兒,畢竟他本人已經(jīng)夠折磨人了,要是再加上那些,阮福這小身板哪能吃得消。 回想起那些桃色畫面,他可恥的興奮了。 “嗚……老公……” 又是一聲甜絲絲的老公,他這才回過神來,看向蜷縮在床頭不敢靠近他的阮福。 “不怕了不怕了,不打你,也不碰你,阿福,我的乖阿福……真會惹人心疼。” 他試探著把手伸向阮福軟乎乎毛茸茸的頭頂,只輕輕摸了一下,便被阮福有些應(yīng)激的側(cè)身躲開。 手在半空中頓了頓,他有些心酸,卻沒有氣餒。 都是他自己作的,他香香軟軟的小奶包是他自己作沒的。 想起剛結(jié)婚那會兒,雖然他連新婚夜都沒有去阮福的房間里,讓人白白等了一晚,但是第二天一大早阮福也撐著黑眼圈和腫眼泡起來給他做了一桌子早餐,阮福手藝很好,每道菜都是色香味俱全。 可是他當時呢,拿起門口的公文包便去了公司,連看都沒看阮福一眼,自然不知道在他重重摔上門以后怔愣在餐桌旁的小寶貝又偷偷掉了好多眼淚。 接著就是一個星期的出差工作出差工作,仿佛只有這樣的連軸轉(zhuǎn)才可以讓他暫時忘卻心中的煩悶。 那時的他十分愧疚,覺得自己愧對了杜岑,雖然杜岑一直沒有承認過和他的關(guān)系。 直到很久之后杜岑找上他,說要辭職,他亂了陣腳,根本沒有細想過自己的公司自從杜岑和屈光力來后就一直大小問題不斷,而杜岑選擇在此時辭職,也只是看準了他會自亂陣腳而已。 那天他記得自己和景蘭喝了很多,還記得阮福小小的一個蜷縮著沙發(fā)上等他回家,不知道已經(jīng)這樣睡了多久了,然后…… 想到這里,他的頭突然開始鈍痛,大腦有些抗拒回想起那些糟糕卻不爭的事實。 那晚他標記了阮福,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惡劣的,粗暴的終身標記了連一個臨時標記都沒有接受過的阮福。 阮福的求偶期他也沒有陪過一次,連抑制劑都沒有給阮福買過,所以會造成從前阮福的生殖腔不可逆損傷,就算有了孩子,也沒有命生下來。 還好,現(xiàn)在一切都不晚,雖然阮福因為強撐發(fā)情期生殖腔有些損傷,但他還沒完全標記阮福,事情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這次他絕不重蹈覆轍。 “先穿襪子,寶貝,外面很冷,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好嗎?你已經(jīng)兩天沒有吃東西了,一直睡著,我很擔心。” 說著他扯過了阮福的腳,他會聽一切阮福的話,但是身體上的事情,他要完全掌控。 阮福的身體必須要養(yǎng)好,找再多醫(yī)生花再多錢都要養(yǎng)好,而且要從生活中的小事做起,比如現(xiàn)在,他就給阮福穿上了一層棉襪和一層毛巾襪。 腳小小的,軟軟的,還有股omega自帶的香味,捧在手里的感覺好極了,好想親一口。 他確實親了,埋下頭隔著襪子狠狠的親了一口,如果可以的話,他是想把阮福扒光了好好親一親舔一舔的,渾身上下都要留下自己的味道才好。 可是他不得不及時打住這些大膽的想法,現(xiàn)在還不能嚇到阿福。 衣服……衣服他還沒來得及給阮福買,只能先委屈著阮福穿自己的,衣服太大了有些漏風,他只能盡量給阮福多套幾件,再裹上他從來不穿的厚重睡袍,把人裹得嚴嚴實實的,這才抱了出去。 這小家伙,怎么穿了這么多都還這么輕,一只手都能抱起來。 此刻阮福像個小孩子一樣坐在他的手臂上,被他護得緊緊的抱進了餐廳。 做事的下人們都很有眼色的埋著頭,只以為他們的雇主是帶了那個傳聞中的beta回家,可是沒有人敢想懷里抱著的人就是阮家小少爺,那個從前被關(guān)在老鼠窩里的不受寵的小少爺。 沒有人敢去窺探這些豪門秘辛。 阮福被他穩(wěn)穩(wěn)的放在了餐桌的主位上,而他則是隨便拉了個凳子坐在不知所措的阮福旁邊,拿起刀叉給阮福切著牛排,他們下來得很及時,是平時他用餐的時間,牛排才煎好沒多久,溫度正好。 雖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伺候人的事情,可是他卻像早已練習了千千萬萬遍一樣熟練,畢竟在他死后他就在腦海里幻想過這些流程,只是沒想過這些都能成真。 切著牛排,邊乾感覺自己已經(jīng)幸福的圓夢了,阮福現(xiàn)在要是叫他去死都……算了,還是緩一緩,阮福得身體還沒好,不易cao之過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