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開苞后庭 甘澈母子再掀風(fēng)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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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熱難耐的氛圍一觸即發(fā)。 甘云仰躺在床上,右腳抵在男人光滑的胸膛上,從柳裕的視線看過去,春光全泄。 他既沒有表現(xiàn)出對甘云雙性人身份的驚訝,也沒有表現(xiàn)出驚喜,只當(dāng)甘云是普通人,目光中是平靜又欲望。 甘云很受用這樣的反應(yīng),于是更加放松地躺在床上,懶懶地問:“你到底動不動?不動,就給我出去…唔!” 柳裕左腿擠進(jìn)甘云雙腿之間,只輕輕往上一提,就感覺到了微微的濕潤。 “阿云。”柳裕如蜻蜓點水般輕點著甘云的唇,細(xì)細(xì)描繪著那柔軟的溫度,“即使明天你清醒了怨我,我也不會停手了。” “啰哩八索的……”甘云佯裝生氣,作勢要收回自己的腳,“不做了!” 柳裕攥著他的腳踝,讓甘云沒法掙脫又不至于弄疼甘云,他彎下身子,輕笑著說對不起,他一定好好做。 濕潤的花xue里有些緊,柳裕用手指擴張,沒幾下就找到了淺淺的敏感點,于是用手摳挖著那個地方,刺激花xue分泌出更多的蜜液。 甘云舒服地嘴唇一闔一開,吐著熱氣和魅意。 他輕哼著,小jiba微微翹起,也在男人的動作下得到了愛撫。 但柳裕的目的地可不是花xue,而是還要后面一些的菊xue。 蜜液越流越多,柳裕全部都擠在手上,然后涂抹在菊xuexue口,緩慢地打著圈,然后試探著將一根已經(jīng)被蜜液浸潤得滑溜溜的手指伸插進(jìn)去。 “嗯~”甘云皺眉,前所未有的觸感讓他有些抵觸,但柳裕的動作很輕,也不至于反抗得厲害,但還是有些不安。 柳裕知道甘云在傷心什么,雖然他眼饞那花xue,但是他要讓甘云明白自己是不同的,甘云是討厭自己雙性的身份,自然也抵觸那張花xue。 柳裕才不會傻了吧唧地去觸霉頭,也許是雙性人的體質(zhì)原因,柳裕的手指只攪動了幾下,腸rou便冒出咕嘰咕嘰的聲音,也開始分泌著腸液流出。 “哈啊…嗯……”甘云挺起腰,好像一只敞開肚皮的貓,在邀請著別人去摸。 酒精的作用似乎要被熱蒸騰了,甘云逐漸恢復(fù)了神智,而就在這時,柳裕手指不知抵在哪個地方,讓他才恢復(fù)力氣的腰身猛地塌陷下去。 “呃啊……”甘云眼神再度迷失,那,那是什么觸感?為什么這么…舒服嗯…… “嗚…好,好舒服。”甘云往下蹭著,朝柳裕撒嬌,“再,再按按…呃啊…” 手指用力朝凸起的地方按壓,各種角度深深淺淺地按壓,甘云抖著大腿不知所措,茫然地盯著柳裕,一張嘴哼哼著。 “慢,慢點嗚……太,太刺激了…要嗚,要射了嗯啊……” 白皙的手顫顫巍巍地伸到小腹下方,甘云欲蓋彌彰地要去抓柳裕的手,企圖把柳裕的手牽出來。 那宛如小貓踩奶的力道完全不夠看,可甘云實在是太可愛了,柳裕越發(fā)硬了,roubang也腫脹得不行,發(fā)疼地想要捅進(jìn)那柔軟的腸道里。 “等…嗚…射,射了嗚啊!!” 白皙的脖頸上揚起晶瑩的小汗珠,甘云微微張著唇,有些急地吐著熱氣。 這是另一種酸脹的快感,卻更加逼得人動情。 “進(jìn),嗯…進(jìn)來。”甘云不再用手去扒拉柳裕,反而掰著臀rou,濕漉漉的眼睛閉上,長長的睫毛也打濕了,“柳裕…我要你,進(jìn)來。” “唔!” 巨大的roubang像是一柄不見血的刃,整個契合地插進(jìn)腸道里,肥軟的腸rou包裹著,一時間緊的動彈不得。 柳裕的額頭上已經(jīng)冒出密汗,只敢淺淺地抽插著,等到被撐平的xue口變得松軟了,能夠一半抽插著進(jìn)入后,柳裕才開始聳動著自己的公狗腰,力道由輕變重,由緩變急。 滿室的燈通亮,大床上的兩人彼此進(jìn)行著最負(fù)距離的動作,一方將滿腔的愛意傾瀉進(jìn)另一方的體內(nèi)。 這一幕,與不遠(yuǎn)處的兩個已經(jīng)打的嘴角出血的男人形成鮮明對比。 療養(yǎng)院中,柔弱的女人坐在窗邊,享受著難得的日光浴。 可很快,這份寧靜就被打破了。 哭哭啼啼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不多時一個人影便撲倒在安黎膝蓋上,揚著自己哭腫的眼睛和干裂的小臉。 “mama…嗚嗚嗚……我……”甘澈已經(jīng)哭了許久了,此刻也憋不出眼淚,只是干哭又是扯著嗓子的難聽。 安黎一雙手捧起甘澈的臉,心疼地問:“怎么了,誰欺負(fù)我家澈澈了?” “甘云…嗚…甘云他好過分!”甘澈的眼睛已經(jīng)不復(fù)清澈,反而是充滿了晦濁的惡意。 “他搶走了阿裕,還搶走了杜寧哥哥……嗚嗚嗚…為什么…”甘澈痛苦地看著安黎,“mama,幫幫我…我要阿裕,我不想他們離開我……” 安黎看著甘澈不斷重復(fù)著話,眼睛里的神采也變了,她的內(nèi)心同樣是晦澀難平。 甘澈是她唯一的孩子,可是在甘澈小時候,她把那些自己不曾擁有的純凈加注于甘澈身上,讓甘澈成長為了一個單純可欺的大孩子。 直到甘云反撲,安黎才意識到太單純也不好。可她狠不下心來讓甘澈成長,唯有利用甘云。 所以她不阻止甘澈去找甘云,一來是讓甘澈從甘云那得到教訓(xùn)慢慢成長,二來是就算甘澈始終長不大,依然有柳裕和杜寧陪著他,不至于一輩子孤苦無助。 不管怎么算,都是自己贏了。 可真看到甘澈傷心憤怒的樣子,安黎又心疼的不行,把所有錯都怪在甘云身上。 “澈澈不哭…mama在呢。”安黎揩掉甘澈臉上的淚珠,將人抱在懷里,輕聲安慰,“mama有辦法,乖…再等等…馬上,柳裕和杜寧就會回來了……” 她眼里閃爍著陰毒的光。 這些年看似她在療養(yǎng)院待著,實際上是為了混淆視聽,收集甘云的弱點。 她潛伏了這么多年,受了這么多委屈,怎么可以算了呢?只要…只要把那些證據(jù)全部都擺在董事會面前,樂華就手到擒來了! 畢竟,誰會要一個瘋到快要把自己整死了得人做領(lǐng)導(dǎo)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