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窈徹底撕破臉皮 人夫被趕出家門 謝晨巳撿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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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謝晨巳就急匆匆地過來道歉了。 同時,他帶著一些資料。 因為杜寧的搗亂,他不得不加快腳步挽回自己在甘云心里的形象。 他把柳窈在外面大放厥詞的話都錄了下來,并且將一些證據(jù)搜集整理好,全部放在甘云面前。 甘云聽得很清楚,柳窈在錄音里都說了什么。 無非是一些咒罵自己,并且說自己性無能等的話,她還算機靈,沒有糊涂到把自己的陰謀都說出來。 “我手上這些文件,雖然你看不到,但我能保證它們?nèi)钦娴模试啤敝x晨巳探手,想要摸甘云的臉,他摸到了,但甘云很快就躲開了。 甘云知道謝晨巳沒有騙自己,而且她也沒有欺騙自己的理由。 可現(xiàn)在主要要說的事情不是柳窈,而是謝晨巳。 甘云隱約察覺了出來,他慌忙的站起身,拿出導盲棍:“我知道了,時間不早了,你……你先回去吧。” 他拄著導盲棍,步伐加快地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請客離開之意昭然若現(xiàn)。 “甘云,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謝晨巳走到門口,卻沒有走出去,他低著頭,仗著甘云看不見,便離甘云很近很近。 “我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甘云別過頭,有些哀求的說,“晨巳,我們是朋友,對嗎?” “我們是朋友,這一點沒錯。”謝晨巳抱住甘云,他比甘云高了一個頭,輕而易舉地把甘云攬入懷中,“可是我喜歡你,這一點很沒錯。” “甘云,我喜歡你,所以我才會在被下藥后趕到你身邊,我告訴你,但我不希望你有負擔。如果你覺得惡心,我會離開。” 騙你的,如果你覺得惡心甚至想要逃離,我會把你鎖在我身邊,讓你再也沒有力氣去想逃走的事。 所以啊,甘云,不要給我這個機會…… 在盲人看不見的視線里,謝晨巳的目光似豺狼,貪婪又懂得潛伏。 “對不起……你先回去吧。” 謝晨巳走后,甘云坐在沙發(fā)上,忽然伸手朝虛空里抓了幾下。 他其實是不清楚自己的想法的。 他的戀愛經(jīng)驗幾乎為零。 和柳窈那段都是被柳窈牽著鼻子走,幾乎是柳窈說什么,自己就當真了,她說要結(jié)婚,就認認真真cao辦婚禮。 可現(xiàn)在,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 甘云心里很亂,他一面想柳窈柳窈是不是因為自己瞎了才會說那些話,一面又想和柳窈結(jié)婚這兩年來好像真的,什么也沒得到。 甘云伸出手蒙在自己的眼睛上,想到了自從自己出院后柳窈在自己面前說的每一句話。 忽然,他就打了個冷顫。 他意識到自己鉆進了柳窈的圈套里,盲人雖然不方便,但并不是廢物。 他能做的事情依然有很多,可在柳窈日夜的話語下,他把自己關(guān)閉在房子里,整日閉門不出戶,甚至已經(jīng)開始從心底里覺得自己是個廢物。 如果不是謝晨巳白天來照顧自己,自己在日常生活上的一些事情依然會很不方便。 可笑的是,這些天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不是相濡以沫的妻子,而是剛見過兩次面的陌生人。 甘云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他引以為豪的一切,原來都是假象。 他把自己蜷縮在沙發(fā)上,露出脆弱的后頸。 深夜,女人的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噔噔的響聲,柳窈推開門,發(fā)現(xiàn)客廳的燈還亮著。 她有些疑惑,這個點甘云應(yīng)該睡了,怎么還開著燈? 她脫下鞋子,走進去時便看見甘云坐在沙發(fā)上,面前擺著一些文件。 柳窈察覺到了不對勁。 “甘云,你怎么還不睡?醫(yī)生不是說了要你多注意休息嗎?” 甘云朝聲音方向看過去,他抿著唇,好一會才開口:“窈窈…你去哪兒了?” “除了去公司我還能去哪?”柳窈不耐煩地脫下緊貼的衣服,反正甘云是個盲人,又不可能看到。 而另一邊,早就料想到甘云會在晚上選擇和柳窈說開的謝晨巳,早就打開了自己偷偷安裝的監(jiān)控,此刻不耐煩地給柳窈的身體打了馬賽克。 “……窈窈,我打電話問過李叔了。”甘云神情有些落寞,就像他真的沒想到柳窈會還欺騙著自己一樣。 他還想著給柳窈一個機會。 “他說,你一點多就離開公司了。” “你什么意思?”柳窈蹙眉,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她走到甘云面前,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甘云面前文件上寫著她的名字。 她臉色一變,直接拿起文件。 一張又一張快速地翻完,柳窈先是慌張,緊接著她看向甘云,看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此刻雙眼無神地坐在沙發(fā)上,她的目光又趨于冷漠了。 “既然你都發(fā)現(xiàn)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柳窈將文件全部抓在手里,一搖一搖地去扇甘云的臉。 “甘云,我和你結(jié)婚兩年了,你自己說我們做過幾次愛?你又有幾次是在家陪著我的?” “……” “你也別說我什么,如果不是你出意外眼睛瞎了,我也不會有要你公司股份的想法。甘云,你忍心拖著我和你這個瞎子過一輩子嗎?” “……”甘云低下頭,不堪負重地抓著導盲棍,“那窈窈…我們離婚吧。” “不行!”柳窈高聲叫到,當初讓甘云簽下合同是李叔擬定的,要真正把這個公司攥在手里,她和甘云三年內(nèi)不能離婚。 一旦中間離了婚,合同就自己作廢了。 柳窈決不允許剛到手的財富就這樣飛走。 “我不會和你離婚,我也不同意,甘云,你想倒是挺美的。”既然已經(jīng)撕破臉皮了,柳窈也不想再藏著捏著,她冷冷一笑,到二樓上去收拾甘云的衣服,其實也沒幾件,她也沒裝進行李箱里,直接拿著衣服下樓,丟到甘云身上。 “離婚有三年的冷靜期,你想要離婚,那也要等三年后,股份都到我手里了再離,現(xiàn)在,給我滾出我的家,我也不想養(yǎng)著你這個廢人!” 甘云抱著衣服和導盲棍,被柳窈推搡著趕了出去。 站在門口,他茫然地看著門,心里感嘆柳窈好不要臉。 她吃甘云的喝甘云的,還要搶走甘云的公司,現(xiàn)在居然用一句“你是個廢人”把甘云打壓地死死的。 真是活得久了,什么妖魔鬼怪都能遇見。 甘云被趕了出來,謝晨巳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連忙跑到車庫里開車出門,到甘云家時,果不其然看見甘云蹲在馬路邊。 謝晨巳一邊下車一邊脫掉自己的外套,一個箭步?jīng)_上去,將可憐的人夫完全遮住。 “甘云,走,我們回家。” 回家?甘云眨了眨眼睛,有些麻木地被謝晨巳抱起,放到了充滿暖氣的車里。 他的雙腳已經(jīng)凍的通紅,謝晨巳沒有著急開車,反而是掀開衣服,將甘云的雙腳貼在自己的腹部。 車門都是關(guān)上的,謝晨巳雖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可他的樣子怎么也不像是正常人。 他看著甘云,用一種粘膩又詭異的目光。 甘云,你終于要成為我的——老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