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兄美色誘惑 藤蔓入侵
等到人都藏好了,穆望軒才低聲道:“進來。” 門打開,一個怯生生的身影從門后探出來,在看見穆望軒后,小心翼翼地走進來。 “弟…”甘云本想叫弟弟的,可是他看著穆望軒的神情,怎么都叫不出來,于是漲紅了臉喊了聲望軒。 “嗯。”穆望軒卻是連裝一下都懶得裝,毫不掩飾自己被打擾的煩躁,睨著甘云問,“什么事?” “我……”甘云似乎太害怕了,聲音很小,他囁嚅著走上前,絲綢睡衣在月光下像一條流動的星河。 他那一截垂在身側,白的發光的手腕,也這樣落入了三個男人的眼中。 穆望軒目光逐漸幽深,他放下交疊的腿,對甘云吩咐道:“甘云,你過來。” 甘云不明所以,但他下意識不會反抗別人的命令,于是他走過去,繞過書桌走到穆望軒身邊。 “過來。”穆望軒又說了一聲,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處。 甘云沒說話,直接照做了,他生的一雙桃花眼,他太緊張了,睫毛也抖個不停。 穆望軒倒是沒有再對他做什么了,只手臂虛環著甘云的腰,頗有耐心地詢問:“是有什么事嗎?” “我…”甘云雙手交疊捏著,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又鼓起了勇氣。 “望軒,你們走吧。” 穆望軒一愣,甘云開了個頭,就容易很多了。 “你,穆修和懷仁,你們都很厲害。”穆望軒看著男人緊張地摳自己的手心,以往嫌棄的懦弱在這時變了味。 “我太無能了。”甘云吞咽了一下唾沫,頗為落寞又溫柔地將手搭在書桌上,他說,“帶我也是個累贅,你們走吧,我不想走了。” “……” 他明明那樣害怕,眼睛里全是對未知的恐懼,可還是說出了要留下的蠢話。 甘云的長相不差,是典型的牛奶肌娃娃臉,盡管現在都而二十六了,看起來也像出入社會的大學生,他是小王子的身體,原生家庭帶給他的卻只有卑敏的性格。 除了穆母,他幾乎沒有跟人交流過,除非是醫生和那些冰冷冷的專業術語。 也許是這幾天末世讓他無從適應,甘云又瘦了一些,臉上本來就沒有rou,現在更是,頂著個瓜子臉桃花眼,要不是底子好,換個人就是瘦的脫相,瘦成排骨了。 穆望軒其實很少見過甘云,就在幾天前他還一直當甘云是隱形人,穆父培養他們,是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自他們記事起,就很少在家待過。 穆望軒傲氣的眉眼柔和一分,他伸手拿起甘云的手,倒是真心實意地喊了一聲哥哥。 “你想的太多了。”穆望軒把玩著那一截手腕,滑膩的手感讓他感到一絲愉悅,于是連說話的語氣都變了,“你是我們的哥哥,我們怎么能拋下你呢?” “時間很晚了,你先回去睡覺。什么都不用管,三天后我們就出發。” 別墅里豪車倒是不少,穆懷仁喜歡車,收集了各種各樣的款式,其中就包括幾輛軍事車,但是缺物資,他們要去商業街搜羅一番。 幸好末世爆發的時候是在凌晨,不然此刻商業街便是重災區,想要進去還不容易。 這個時候,穆望軒倒是想起甘云的好了。 他們激發異能的時候,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哥哥守著他們,只是后來自己身體太弱暈過去了。 甘云不敢反駁穆望軒,只得從穆望軒身上下來,他實在是沒有幾兩rou,抱在懷里唯有體溫是存在的。 甘云走出書房,還貼心地轉身將門關上,他的到來只是一個小插曲,書房又恢復了平靜。 兩兄弟從屏風后走出來,三兄弟兩兩相對,他們想要什么,只需要一個眼神便了然。 畢竟之前,他們既是家族里的競爭對手,又是各個領域的同伴。 回到自己的臥室里,甘云將睡衣的扣子解開幾顆,然后縮進溫暖的被窩里,末世的天氣變化無常,唯一穩定的就是晚上會越來越冷,在五六點的時候接近零度,然后又回溫。 沒一會,他就陷入香甜的睡夢中了。 溫度越來越低了,甘云幾乎把自己蜷縮成一團,整個人埋在柔軟的天鵝被里。 臥室門的下面,有一條不大的門縫,朝臥室里撒了光,不過,此刻正探下一道陰影,緊接著,便是一條細小的藤蔓緩慢地伸進來。 那藤蔓似乎是有自己的知覺,直直朝大床爬去。 這個臥室里的地上鋪了一層毛毯,藤蔓爬過去,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直到它從床板上往上爬,鉆進沒有被壓實的被窩里時,才發出了一些細碎的聲音。 藤蔓很聰明,在熱毯里熨溫熱了,才繼續前行,直到纏上那白嫩的腳腕,一圈一圈纏繞在踝骨上。 “唔。”甘云不安地皺了皺眉,似乎要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但另外一條藤蔓已經攀上床頭,頂尖上分泌著粘液,以一個飛快的速度侵入柔軟紅潤的唇里。 很快,男人再次陷入睡夢中。 藤蔓并沒有退出被侵犯的口腔,而是肆無忌憚地攪動著里面,甚至探到舌根處,源源不斷的黏液被甘云下意識吞進肚子里。 而另外的一根藤蔓,則順著踝骨往上繼續攀,在絲綢睡衣里隆起一個弧度,壓在柔軟的肌膚上,一直到大腿根時,男人眼尾發紅,敏感地抖了一下。 藤蔓又在大腿根纏繞了一圈,人性化地磨蹭戳壓,四角內褲緊緊包裹著柔然的臀rou和同樣在沉睡的小甘云。 甘云痩則瘦矣,臀部卻是有rou的,屁股又翹又大,兩團rou就像面團,怎么揉都不嫌膩。 藤蔓似乎在思考什么,又似乎像什么妥協了,伸出尖來勾起內褲,從背部的腰線探進去,直接將兩瓣臀rou分開,不甚仔細地滑過正中央的小花。 “嗚……” 藤蔓在粉嫩小口處打轉,卻沒有選擇進去,他只是在窺視著這個地方。 玩弄了有差不多十幾分鐘,藤蔓才悄無聲息地離開。 男人嘴唇有濕潤的水痕,但似乎除了這個,就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