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承歡難寢,假病脫逃(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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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瓊睡著,忽覺懷中一陣汗濕。 他給鬧醒了,睜開眼看,卻見昀面色蒼白,渾身大汗,唇邊含糊著夢話,顯見是做了噩夢。 ……“……陛下,陛下?!?/br> 方瓊輕輕喚他。 “——走開!” 昀嚇得大叫一聲,忽然把自己喊醒。 正推著方瓊的身子,那人的神色有些痛苦。 “……啊……二哥別走?!?,朕夢見了……夢見了父皇……” 他那一下子,正中傷處,真把方瓊推得有些難過。昀后悔極了,小心查探他的情形。 方瓊把他摟過來,安撫少年背脊。 “沒事了,這都好好的?!?/br> “……嗯?!?/br> 昀伏在他的頸窩上。 “二哥,朕是不是會遭報應……” “不會……恐怕是連陰曹地府都不要他,他才來纏著你……” “那該如何是好?……” “臣不懼神鬼,鎮在陛下身邊,陛下便沒事?!?/br> 昀傷感地微笑: “難怪他又找上門,是二哥前陣子身子虛弱,鎮不住他了……” 此言有理。方瓊莞爾。 他在宮中住了幾日,才知昀比想象中更加孤獨,日日不得安睡。心中不由得十分慚愧: ……這令人窒息的擔子,是我強加于他…… 昀對上,為太后所縛,對外,只有聽那堆老臣的話兒。每日做個擺設架子,麻木地替人批閱早已批好的奏折。朝堂諸事,他說了不算。 宮深影寒,孤枕獨眠,身畔無人相伴,乃至于噩夢纏身。 方瓊若真如市井傳言,做著男皇后,那可實在不稱職。 方瓊來,對昀而言,是件大事。昀日日請太醫為方瓊調理,吩咐御廚仔細烹調愈合傷患的飲食。 方瓊漸能吃些碎rou。每頓挑rou質最細膩的魚、鴨子,燙熟磨碎了。加之燉煮的溫補之物,等出了鍋,再將大塊的渣滓濾凈。 如此補著,比日前恢復得更快些。內傷雖看不見,外傷是越補越好了。 臂上刀傷外露,昀見之最為心痛。 “這盧家人,真個要翻天……朕竟不能為二哥主持公道……” 因著內外掣肘,昀本就對母家人厭煩,加之事情發生在百景樓,他就將太后、宰相還有盧紹鈞的賬,一并算在“盧”字頭頂。 昀又將盧紹鈞罵了一頓,說他小人得志,狼子野心,是盧家這一代最不知天高地厚的,當初大哥不讓他入朝,真是目光犀利,決斷英明。 罵得好。方瓊暗笑。 內官里有方瓊的人。方瓊得了功夫,教內官帶消息出去。大筆一揮,唇角暗暗揚起。 消息傳到裱糊鋪子,掌柜的顫顫巍巍地把封好的密信拿給東家。 盧紹鈞拆開一看,開頭寫著: “御批——小人得志,狼子野心,是盧家這一代最不知天高地厚的。” 盧紹鈞還當出了什么大事,讀完密信,眉毛挑得老高。 呵。槍打出頭鳥,惡人他先來。 雨季已至,靖陽宮中水聲潺潺,溫涼得宜,好不快活。 昀久久地埋在方瓊的身子里,只要精血尚足,便要他。 方瓊對這孤獨的弟弟起了深刻的同情,因此近來同昀溫存,變得比過去認真許多。他若著意讓自己動情,不須多少愛意,光靠身子的yin蕩,也能多出三分真心。 漸漸恢復活力的身體,xiaoxue漫溢蜜液,zigong饑渴不止。迎著少年陽物,包容他張揚自己的威權。 昀摘了新鮮的花瓣,一枚一枚,放入方瓊口中。 花朵清甜,羽睫淡淡垂著,剪出一片光陰。 方瓊滿含柔情地凝視著他,唇舌仔細舔舐少年修長手指,將昀瞧得快要化了。 昀想:從小到大,連母后都不曾用這般眼神看我,二哥的愛那樣溫暖,我儼然要嫉妒起所有被他多看一眼的人…… 他思忖著,愧疚起來。明明曉得方瓊心里并不真的有他,又想要更進一步占有,又覺得眼前這份溫存,已足夠他魂牽夢縈,若再相逼,說不定反倒會被方瓊厭惡。 ……實在不想被討厭。 埋首那人腿間,認真吮吸起鼓起的花蒂與濕潤的xue口。 方瓊呼吸一滯。 “……??!……陛下,不可……” 屁股卻難耐地湊上去,歡喜地流出更多蜜液。 “……有何不可……嗯唔……二哥喜歡……不是么?……” ……啊啊…… 幾多無奈,幾多警惕,身子卻放松而yin蕩,迎著少年唇舌,不住顫抖。方瓊輕撫昀的頭顱。 “嗯……啊……啊啊……唔……陛下……啊……” 昀抱著他的雙腿,心里溫熱許多: ……他終于在這時數次喊我,雖然那“陛下”的稱呼,顯得有些生疏…… “嗯!……” 將產道舔得濕而柔弱,陽物半勃,抬頭見方瓊蒼白清瘦面孔,雙眼緊閉,薄唇微啟,呻吟不止,胸膛浮出將要高潮的紅,又憐愛,又心疼。于是不再用舌頭折磨他的身子,將龍莖緩緩埋了進去。 “哈啊……啊……” 進入的霎那,方瓊又莫名想起盧紹鈞。 xiaoxue頓時張開,宮頸似也迫不急待要將玉莖迎入。那身子動了錯覺,顯得萬分柔弱,待人為所欲為。 ……所待竟非面前人。 昀卻高興極了,領會到錯誤的暗示,不得章法地捅著方瓊的深處。他雖少年懵懂,卻也漸漸懂得了一種最原始的欲望: 生育的欲望。 方瓊心里那死人,昀不畏懼,他為誰孕育新生命,才是今后的標志。 昀自以為得天獨厚,可以cao到方瓊懷孕為止。 他的急切,讓方瓊承歡的身子難受。小腹深處,仿佛容忍著一個搗亂的孩童,忍不住躲閃起來。這會兒昀已不像方才理智。 “嗯……不要……陛下……啊……慢些……嗯!……” 昀依舊一味猛攻,要將方瓊的zigong徹底cao開。 “啊啊啊————” 只剩疼痛。 方瓊扭過頭去,忍不住流淚。昀卻不管不顧,興奮地射在里面。 這并非情愛,而是折磨。 昀射完,依依不舍地松開他,拔了出來。 產道微微發腫。 沒想到溫情的前戲,淡淡回報的情意,竟帶來這樣的后果。 方瓊倒在龍床上,腹內腫痛,一絲力氣也不剩了。 盧太后大發雷霆,因她千方百計帶回來的蠻夷細作,忽然暴斃于半路上。 計劃徹底失敗,人心也向方瓊,她的面子丟了個干凈。 但那北境數個據點到底為何遭遇偷襲,事情還沒查清楚,一切懸而未決。 寧朔北上,為的就是這件事。他待與霍飲鋒接頭,仔細查探。 ——蠻夷細作是怎么死的? 盧紹鈞收到殺手回報,道大患已除,心里不由得有些得意。這等心狠手辣之事,他先前不愿做、不屑做。但若對方先動手,他便毫無顧忌地展露自己的兇性。 與其放著細作入京惹出麻煩,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遂那些人心愿。 清理完了禍根,宮內一應情況,他又要聽出來采辦的內官通風報信: “……他在宮里如何?” 盧紹鈞假裝漫不經心地問。 內官躊躇: “回東家的話,陛下每日好吃好喝伺候著,主子身子倒是好轉不少。但是……” “但是什么?” “……但陛下對主子很是心急,幾乎日日強迫,主子怕是……有些難過。” “……什么?” 盧紹鈞深深擰起眉頭,按捺下立即進宮的沖動。 他與家里老大不同,并無一官半職,只是個普通商人。進宮,名不正言不順。 “……他何時能回府?” “這不好說……” 之后數日,盧紹鈞左等右等,四處踱步,幾乎要將鞋底磨破,也不見方瓊出宮。還是后來,他等不及,傳消息給相熟的御醫,教他吩咐方瓊裝病,這才把人弄回王府。 盧紹鈞給自己包的嚴嚴實實,冒險來王府找方瓊。 方瓊歇在荷塘邊的小亭下,神色懶懶淡淡的,有些憔悴。人還瘦著。 盧紹鈞摘了帽子和面巾。 “……他怎么把你弄成這樣?” 方瓊見他來,心里踏實多了,只是提不起精神。 “……陛下掌中無權,平日苦悶,約是……拿我發泄。” “你、你便由著他胡來?” “你說的,陛下對我的態度,最為關鍵。眼下陛下內心將我當作女人……” “什么意思?” “……意思是想要我懷上龍嗣?!?/br> “胡鬧!這忘恩負義的東西!” 盧紹鈞的火氣,“噌”的一下,竄了上來。 他這樣火大,反而讓方瓊覺得寬慰。方瓊拉住他的手。 “……鈞哥,坐。我這王府風景很好,不要生氣……” “你不能讓他這樣發瘋下去?!?/br> “我曉得。這次半真半假地裝病,他也有些后悔。昀弟只是年少不懂,并非惡意……日后我再慢慢同他說便是?!?/br> “你同他說,他便不想你懷孕了?” 方瓊勉強微笑: “……放心吧,懷不上的?!?/br> “為何?” “我就是知道……” 盧紹鈞不解。 方瓊垂下眼睛。 實在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