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嫵媚細語,談笑殺人(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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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太后宮中。 燭光熄了,夜幕下,雨絲映襯著閃電雷光,淡淡照亮宮殿。 一名身姿婀娜的男寵身披柔軟紫紗,匍匐在貴婦人的膝邊。 半透的薄紗下,曼妙肌膚若隱若現,夾著布料的圓潤股縫中,yin靡水光濕透衣衫。而那顯得有些纖瘦的腰肢下方,垂墜著豐滿美麗的孕肚。 肚中胎兒顫動。 產道更加動情。 輕紗被蜜液沾于臀間,貌美的男寵,yin蕩地抬起屁股,給太后撫摸。 “呼……哈……” 他像頭瑩潤的豹子那樣低低呻吟,雙唇貪婪地舔舐太后秘密的雄偉。 女人的玉柱在那溫軟的口腔中被舔得柔滑挺立,而他一邊撫摸自己的大肚,一邊任憑yin液從潤濕的會陰汩汩流出。 “啊啊……太后……” 貴婦人望著這yin靡的一幕,在黑暗中,心滿意足地輕笑: “小安,你真不中用……哀家還沒怎么,你就濕成這樣了……” “……聽聞太后要幸臣……臣高興……” “為何高興?” “自從……嗯……懷上太后鳳嗣……日日想要太后的寵愛……孩子也,沒日沒夜地cao臣……嗯……嗯嗯……” 他扭著纖腰,晃動大肚和屁股,渴望承歡的yin蕩模樣,盧太后見了,顯見心情極好。 這男寵姓安名吟,不是個笨人。他很清楚說什么話、做什么事,能討這個全天下最有權力的女人歡心。 這不,太后果然鳳顏大悅,將他從膝邊拉起來,溫柔地揉搓起他的大肚。 安吟便用解放的雙手,撫慰自己的rutou和xiaoxue。 “嗚……嗯……太后……呼……哈啊……” “這孩子,真的愛動呢……” “……臣,臣不行啦……啊啊……日日覺得……他要出來……呼……啊……身子燥熱……” “這是第幾胎了?” “回太后的話,第三胎……” “那也難怪。孩子么,都是越往后,越懷不住……你這肚子又大,難怪水這么多……” “啊啊……太后……嗯……取笑臣……” 安吟的手指,含在自己的xiaoxue里。xiaoxue期期艾艾地張開,顯然不大滿足。太后見狀,攥著他的手,往里面又塞了兩根他自己的指頭。 “嗯!——……哈啊……啊啊……嗚……” xiaoxue黏黏糊糊地糾纏著手指,產道深處,卻叫囂起了不滿。肚子里的孩兒,更是在宮頸附近sao動。 “……嗯……嗯啊啊……太后……臣……嗚嗚……臣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太后的玉莖……嗯……插進來……到最深處……嗚……cao臣……” “這小嘴,說話真中聽……” “……嗚……臣是……真的想要……嗚!……嗯……” 安吟伏在太后的身上,弓著后背,勉強支撐著自己的孕肚,做出謙恭的姿態。 雨越下越大。 外室候著的人,遲遲等不到宣召,卻聽了許久這男寵嫵媚的呻吟。 誰也不敢進來打擾。 太后衣冠齊整,玩味地愛撫著自己臨產的寵臣: “小安哪,哀家看你這樣yin蕩,光哀家一個人插你,怕是不夠。” “嗯……嗯嗯……嗯?……” “正好大公子在外面候得久了,這大雨天,不好叫他回去。不如叫他來一起插你,你看如何?” 安吟xiaoxue一緊,渾身不由得發起抖。 但他很快強顏歡笑,露出諂媚的目光: “……只要……只要您高興……小安被誰插都可以……嗚……” “……好孩子……” 盧太后稍稍扭過頭,對外面道: “讓大公子進來。” “是,太后。” 不一會兒,只見一個玄袍玉帶的男子,跨過門檻,步入yin靡的昏暗中。 室內玉體橫陳,yin香四溢。 股間的蜜液從大腿流下,落在地毯上。安吟小聲喘息,猶如低泣。 來人卻渾然不在乎似的,只當沒看見。 他略略欠身,對太后行禮。 “——參見太后,太后萬福金安。” “好侄兒,何必多禮,快快請起。” “是,姑姑。” 安吟赤裸著身子,背對來人,手指依舊被迫插在自己的xiaoxue中。 “嗯……唔唔……” 太后問那人: “聽聞你弟弟的百景樓,今日有些不太平?” 那人回答: “有人中毒。” “哦?什么人?” “貴人。” “好一個貴人……”太后放松了后背,“……人還活著?” “不清楚。多半是死了,也可能活著。” “如此說來,這毒下的,不太干凈啊。” “百景樓防備甚重,尋常毒藥,易于驗出,實不易成。怕是覺得見血封喉的難帶,剩下的,只能挑烈的。” “也難為這下毒的人了。方法眾多,偏挑最易落人口實的。” 男子目光一冷,并不多爭辯,只道: “朝中貴人,總是樹敵不少,遭遇橫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太后點點頭。 “理是這個理,但哀家還是不明白,這人為何如此心急?難道,貴人手里,還有什么哀家不知道的秘密?” 安吟聽這姑侄二人對話,背后已冒出一層冷汗。他只當自己什么都聽不懂,繼續行他自慰的大事。 太后這般問,那男子的口風,隨之謹慎多了: “姑姑明鑒,小侄回去定多加管束,不讓此事牽連家名。” “——如此甚好。可惜這會兒雨大,你走不成,不妨過來,同哀家一道疼愛小安吧。” 太后笑道,拍拍安吟的肚子。 “你瞧他如今這身子,多美,多么誘人啊……哀家的晗兒有孕時,不過如此。可惜那是晗兒,哀家不好碰……” 說完,太后握著安吟的手,重重地壓在xiaoxue內壁上。 “啊啊!——” 安吟勾起腿,yin叫出聲。 他的叫聲,真是媚而幽雅,使人饑渴難耐。 “小侄遵命。” 男子的語調,聽不出一絲情感的波動。 他自黑暗中走來,解開衣裳,掏出猙獰兇物,隨便擼了兩下,就對著安吟yin水漣漣的xiaoxue,捅了進去。 “啊啊啊——————” 不知是滿足還是痛苦,安吟頓時大叫。 孕肚一顫,墜到了榻上,他整個身子哀哀地伏在太后的腿邊。 ……好大……好粗……呃……嗯…… 陽物深入宮頸,像要把他肚內的胎兒直掏出來似的。 “大……大公子饒命……啊啊……啊……哈啊……啊嗯……” 安吟捧著肚子,屁股忍不住向后退縮,xiaoxue被撐得通紅,可憐地含著身后人的巨物。那極度的快樂與恐怖,對這重孕的人,難以言說。 “嗚嗚……嗯……啊……嗚……大公子……” 太后好整以暇地瞧著,溫柔地揉搓安吟的腰窩與乳尖。 “欽兒,小心些,小安要生了,你那東西太兇,別把孩子捅出來。” “侄兒注意著,沒進多深。” 安吟的瞳孔一陣縮緊。 ……什么,這還叫沒進多深…… “啊……哈啊……” 在太后的安撫下,他的身子終于慢慢放松下來,無可奈何地容納了那令屁股快要開裂的陽物,喘息也變得有幾分甘美。 “嗯……嗚……嗯嗯……” 產道勤快地泌出yin液,幫他潤滑。肚里的孩子,似因這陌生的巨物而興奮亂動,又或是他的身子興奮,從而影響了孩子。 “嗚……啊啊……不、不行了……呃啊啊……” 安吟想讓孩兒安靜下來,他那摸肚的動作,卻仿佛適得其反,引發了身后人的獸性。 盧大公子開始抽插,zigong被一波一波地cao開,安吟只剩yin叫的份兒。 “啊啊啊——……哈啊……啊!……嗯……嗚啊啊啊……——” 屁股羞恥地大張,身子一半給了孩子,一半給那猛獸折磨,安吟的自尊早已不復存在。 ——不,自尊那玩意兒,打他進宮事太后第一日起,便沒有了。 生頭胎時,太后把數個男寵叫來產房中,用他分娩的痛呼,給那些人催情,觀賞他們互相jianyin的模樣。 那些不三不四的家伙瞧了他分娩的樣子,全都興奮異常,在地上大干,不亦樂乎。 生二胎時,他與另一人同時分娩,太后便將他們二人放在同一屋中,要他們互相接生。 那人是頭胎,比他慢上太多,痛了一日一夜才生下。剛能下床,便受不了那屈辱,逃出宮去,現今已不知生死。 如今三胎,下月產期,還不知太后要玩什么花樣…… “啊!————” 巨物狠狠地壓在他的敏感處,是疼或快樂,已不分明。 安吟眼含淚花,腦海眩暈不止。太后則重重地掐了一把他的rutou。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去了。 身子緊緊地夾著盧大公子的陽物,xiele一汪yin水,連綿不止,以至于他懷疑自己真的要順勢將孩子產下。 不過并沒有。 安吟抱著肚子,兩腿打顫,癱軟在地毯上。 雷聲陣陣,正如自己滿布荊棘的命運。 “謝姑姑賞賜。” 盧大公子拔出來,理好衣裳,不咸不淡地說。 太后抿嘴一樂。 “欽兒,你這陽物當真兇猛得緊,連姑姑瞧著,也想試試……呵呵……” “姑姑若有閑情逸致,紹欽必當盡力侍奉。” “好,好……今日不了,身子有些乏。改日,等北境事了,你再到宮中來,咱們姑侄好好敘敘。” 愈發放肆的婦人笑聲,在雨中回蕩。 安吟的意識漸行漸遠。 他寧可昏過去,也不想再聽那些讓人毛骨悚然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