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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要給情敵看批在線閱讀 - 副5:你為什么會認為,我會想要生下你們這倆狗雜種的孩子

副5:你為什么會認為,我會想要生下你們這倆狗雜種的孩子

    沈非渾身一僵,臉色瞬間慘白。

    他眼中的欣喜甚至還未完全散去。

    “流?流了?”

    那只顫抖的手最終放在了我的腹部,他看著那里,臉上表情空白一片,我不知道這算什么,但他看起來挺可笑的。

    “謝祈安。”

    身旁的沈白叫了我一聲,偏過頭。

    像是禿鷲盤旋在瀕死獸類上方時陰冷的注視,我看清了他眼中的渴望,他渴望我變為一攤腐rou,被他吞吃入腹,我卻不愿就此赴死。

    我不會腐爛,更不會成為他的食物。

    面無表情的與他對視,那雙眼睛里,不甘與暴怒之下是無能為力的絕望,我想到了曾看見過的被關在狹小鐵籠里的困獸,它的尖牙利齒猶在,卻掙脫不開困囚它的牢籠,一遍又一遍地發出無力的嘶吼。

    直到那顆無質的液體從沈白臉上滑下,水珠里沒有任何內容,沒有溫度,毫無意義,但我還是忍不住別開了眼。

    “為什么……”他問我。

    “為什么?”這有什么好問的。

    rufang又開始漲痛,明明我的小腹尚且平坦,我卻感覺里面那個尚未成型的嬰兒開始不安的顫動。

    沈非也哭了。

    比起沈白,他似乎更為直白。

    蜿蜒而下的水液化成一團暈不開的淚漬,他抽回了手,好像被誰狠刺了一劍,搖搖欲墜,幾乎站不穩了。

    他確實愛哭。

    記得那時候我剛剛到沈家,他還是個人憎狗嫌的小傻逼,沈白性子冷淡,即使作為哥哥也懶得搭理他,我見他可憐,便收他當了小跟班。

    那時候他膽子小,即使打個雷也能被嚇得又哭又叫,晚上睡覺甚至不敢關燈,為了嚇他,我給他講了好多鬼故事,那段時間他根本不敢一個人睡,每天夜里都會往我被窩里鉆,但睡覺又不老實,動不動就扯我被子。

    我被他煩的不行,一邊罵他小娘們兒一邊讓他滾,那時他大概也就六七歲吧,還沒發育,小小的一坨,一拳下去能哭好久,我特愛弄他,時不時就把他拎起來揍一頓。

    但這小傻逼就是喜歡粘我。

    我讓他滾,他一邊哭一邊罵,說一定要讓我后悔,嘴里明明說著討厭我,卻又死皮賴臉的跟著我,我倆幾乎共用了一間房,他雖然從未叫過我哥哥,但比起沈白這個一母同胞的親哥哥,卻和我更親近。

    我和沈白的關系轉變是從他的鋼琴課開始的。

    此前我跟他連話都沒說過,他不愛搭理人,平時又要上各種各樣的補習班,我倆連碰面的機會都極少。

    直到那天。

    他在家里練琴,好像錯幾個音,他的鋼琴老師便用鐵尺抽打他手心讓他長長記性。

    彼時我正趴在樓上彈鋼珠,碰巧看見這一幕。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可雙頰分明因疼痛泛起了紅。

    于是我打電話,叫回了正在開會的沈凜。

    后來,那教他彈鋼琴的女人再也沒出現在沈家,然后……有一天,沈白告訴我,那女人是他親媽……

    從那之后我跟他便多了一些互動,偶爾也說說話,當然,大多數時候都是我單方面主動。他挺可憐的,明明都是同一個爹媽生的,沈非瘋狗似的整天瞎玩兒,想干嘛就干嘛,他卻要周轉于各類繁雜的課業。

    其實我能看出來他并不喜歡這些,偶爾帶著沈非滿屋子瘋跑的時候碰見他,甚至能看見他眼中難掩的羨慕。

    那天,我和沈非發現了前院樹上的一個鳥窩,里面有幾只雛鳥剛剛破殼,沈非喜歡的要命,嚷著要我抓蟲子喂它們。

    我被他煩到不行,只得妥協,回廚房拿了兩副碗筷幫他抓蟲子,可經過客廳的時候,卻看見沈白可憐巴巴的對著琴譜一遍又一遍的練習相同的曲目。

    受不了了。

    當即沖到他身邊,朝那正愣神的年輕老師做了個鬼臉。

    我撕掉了他的琴譜,拉著他朝外面跑去。

    我是個逼崽子。

    干啥都不過分。

    沈白笑了,我第一次看他笑得那么開心,那一天,我們像他媽三個小乞丐,一人拿一個小破碗滿院子的抓蟲子,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他倆不會爬樹,于是最后喂食的重擔便落在了我的身上。

    從那之后,沈白便跟我和沈非玩兒在了一起。

    不過剛開始的時候沈非很反感沈白粘在我身邊,為這事兒還偷偷躲進衣櫥里哭過好幾次,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又和沈白統一了戰線,專心致志的和我對著干。

    其實吧,我也仔細想過緣由,但是摳破腦袋也只得出了一個結果——我真的太他媽混蛋了。

    我不算好人,也不懂啥尊老愛幼,那時兩狗東西還沒發育起來,尚且比我矮半個頭,小逼崽子的世界向來以拳頭為大,他倆打不過我,自然只能任我宰割。

    我們時常吵架,有時我吵不過,就把他倆按在地上打,憑心而論他倆確實沒少挨我的揍。

    但天道好輪回,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接下來幾年里他倆磕了激素似的瘋長,很快就比我高比我壯了,我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威猛野獸,徹底淪為了一個任由他們欺辱的小白兔。

    時常被他們按在地上,他倆從未打過我,只是把我按著,還傻逼似的讓我哭給他們看。

    我哭他媽。

    那時我們之間算不上多好,但也絕對稱不上壞。

    真正讓我們關系發生轉變的契機是一個男的——那男的親了我一口,我沒有躲,被他們倆看見了。

    彼時我身上的器官開始發育,雌xue滲透出莫名的水液,我對自己的性向產生了懷疑。

    我該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顯然,我是個男的,這毋庸置疑,但是春夢對象卻他媽不是女的,這讓我毛骨悚,并且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于是那男的向我告白之后我沒有立馬拒絕,然后他以為我默認了,就親了上來,還他媽好巧不巧被那倆傻逼看見了。

    自那以后,那倆就恨透了我,起先我只當他們是步入青春期犯犯傻而已,但隨著他們做的事越來越過分,我才驚醒,他們真的討厭我。

    怎么又想起以前那些破事兒了……

    自嘲一笑,看著眼前的兩混蛋。

    “為什么?為什么??!你他媽就這么討厭我嗎,謝祈安?”

    沈非終于找對了表情,森然的瞳眸里不見絲毫溫度,這才是他面對我時因有的狀態,他聲嘶力竭地說完,眼中恨意勃發。

    我對著他揉了揉奶子,任由乳汁從奶頭上溢出,向他解釋道:“我們流著相同的血脈,我肚子里的東西……如果生下來,注定是個孽種。”

    “而且……你為什么會認為,我會想要生下你們這倆狗雜種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