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喜歡的要命(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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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突然,在眾人鐳射激光束般的注視中,我像是一只熟透的基圍蝦,別說臉了,估計脖子都紅透了吧。 太他媽羞恥了。 好想把臉捂住,像只鴕鳥似的不去面對這一切,卻還是不得不抬起頭,硬著頭皮看著眼前的女孩。 “是…是的,他是我男朋友。” 女孩一僵,似乎沒想到會是這樣,氣氛實在尷尬,連空氣都凝滯了幾秒。 但萬幸,片刻過后她釋然一笑,無奈地沖聚在后門的幾人眨了眨眼,而后對我開口:“那…祝你們幸福…” 我的天。 更他媽羞恥了。 韓亦卻突然握住了我的手,他的眼睛看起來明亮異常,卻又沾了些許難以掩飾的得意,半瞇著眼,像是一只正在曬太陽的貓。 他甚至刻意揚了揚下巴:“當然。” 等人群逐漸散去,我實在是受不了教室里詭異的氛圍,如坐針氈如芒在背,一刻也不想多呆,便溜去了廁所避避風頭,順便想將已經漲滿的奶汁擠出來。 可不久前還對我漲奶冷嘲熱諷傻狗卻亦布亦隨地跟了出來。 我問他干嘛。 他說剛剛聽見我求他喝奶。 我說他厚顏無恥。 他說我口是心非,心里明明就是那么想的。 當然,來都來了,也不可能就那么回去吧…… 于是,在吞咽下他射進嘴里的濃腥后,他將我拉了起來,一邊幫我纏繞裹胸,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開口:“那女的……你認識嗎?” “好像見過幾次吧。” 他動作一滯,聲音莫名有些悶:“哦……有印象啊。” “以前參加活動的時候說過話。” “哦。” “之前的那些女的呢?” 什么女的?心下不解,便沒有搭理他。 穿戴完畢,想要出去用清水漱一下嘴里殘留的東西,他卻一把將我拉住,彎下腰,將我挾制住,他的頭壓的極低,我倆的唇幾乎快要相貼在一起。 那雙深邃的眸子里此刻映照著我的影子,這么近的距離,他肯定能聽到我變快的心跳聲吧。 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 “你怎么這么傻逼,真看不出來我吃醋了?” 負氣似的輕咬了咬我的下唇,“別他媽再看別人了好不好……” “本來想著你懷上我的種就會乖乖喜歡我,沒想到你人傻逼,肚子也傻逼,居然還他媽搞出假孕這種事兒。” 說完,又有些鄙薄地看著我的肚子,長眸里盡是赤裸裸的恨鐵不成鋼。 他自顧自地說了好多,大多數時候都是罵罵咧咧,我偶爾也會回嘴幾句,不知不覺我倆又吵了起來。 直到……他忽然義憤填膺地對我說:“你他媽還說過長大要娶我。” ? 狗屁,自從我跟他認識的那一刻起,我倆就互看不順眼。 好吧,是我單方面看他不順眼,他那時候大概率瞧都不會正眼瞧我一眼,我怎么可能說這種話。 聯想到他穿婚紗的模樣,忽然有些不寒而栗,太詭異了……他是做了什么噩夢然后把夢當成了現實嗎。 “娶……娶你?”我極力控制住表情,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嫌棄,“哥哥……你…最近沒睡好嗎?” 他瞇了瞇眼,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幾乎咬牙切齒:“我就知道…你這傻逼記不住……“ “你在說什么啊?” 他掐住我的下巴,“我等了你這么久,結果你居然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傻逼似的在那哭了快二十分鐘。” “根本沒認出我。” “跟屁蟲。” 臥槽。 這聲跟屁蟲讓我夢回了十多年前。 彼時,我尚且沒有稱霸幼兒園。 那時候,幼兒園里轉來一個很漂亮的長頭發女孩子,嬌嬌小小的,真的好漂亮,全班的蘿卜丁們都想要認識她,可她話特別少,又不愛搭理人,甚至還要罵人,久而久之大家就對這個漂亮的小女孩敬而遠之了。 每次做活動她都遠遠的站在人群之外,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我就想跟她玩兒,便總是主動找她,還把老師給我的小紅花也送給了她。 雖然她老是叫我跟屁蟲,但卻從未趕過我走,每次看見我,也總是笑著的。 那天,我跟同班的幾個小孩兒玩結婚游戲,幾個小崽種指定我當新朗和另一個女孩拜堂,我其實只想玩奧特曼打怪獸來著,結婚好無聊,本來是拒絕的,可他們答應我,結完婚我就能當奧特曼。 還能當兩次。 沒辦法,他們答應的太多了,興高采烈的應下,可正當我們要夫妻對拜的時候,她出現了。 她冷冷地看著我,不發一言。 另外幾個小崽種都在愣神,她從來不跟大家一起玩兒來著,如今卻忽然出現…… “一起玩嗎?” 我話音還未落,她便轉身跑了。 等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坐在cao場旁邊的秋千上,漂亮的臉上全是淚痕,見到我,先是一愣,而后紅腫的眼睛里又開始溢出淚水。 她開始號啕大哭。 我趕忙安慰,說了好多話,當時的場景現在已經記不大清了,甚至,連她的模樣都不太記得了。 只記得,她叫衣衣。 老師們是這么叫她的。 “臥槽……衣…衣衣?” 他冷哼了一聲,冷峻的面龐上盡是不滿,掐著我的下巴,估計不大想理我,可又不愿意放開我,半響,才僵著下巴,惡狠狠地開口:“現在他媽想起來了?” 此時我內心震顫。 不可置信看著面前人高馬大的傻狗,無論如何也不能將其跟記憶中那個纖細嬌弱的漂亮女孩兒聯系在一起。 我的世界觀再一次崩塌,不過很快就完成重建。 近日受到的刺激實在太多,耐受度提高了…… “你是衣衣?” “你?你為什么變成這樣了?” 他梗著脖子,不耐煩的搖了搖我的下巴,冷哼一聲。 “我就知道你把我當成女的了。” “我說沒有……你信嗎……” 顯然,他不太信,并且他還發現了昨天我唬他來例假的事兒。 于是,狹小的空間里,我的zigong被一根巨物反復侵入,下面的rou縫完全被插腫了,卻還要被迫夾著他的濃精整整兩節課。 冤種。 自那天起,我倆的關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對,我倆一直就那樣兒,好像沒啥改變來著。 應該說是在旁人眼里我倆的關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們球隊的幾個隊員看見我,老是笑得一臉詭異然后叫我男嫂子,起先我還能跟他們爭論幾句,但總是不了了之,還要被狠狠調侃一番,到現在已經逐漸麻木了,隨他們吧。 天氣有點兒熱,抱著一瓶水往cao場趕,迎面走來幾名身穿球服的高個子男生,一見到我,樂呵呵笑了起來。 “男嫂子,又來送水啊,亦哥在球場等你半天了。” “送什么,我自己喝不行啊。” 球鞋摩擦地板的聲音越來越近,我本想著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去,可他一眼就看到了我。 他額上綁著一根發帶,手上也戴著護腕,黑色的球衣將他的皮膚襯的極為白皙,墨發被汗水浸到半濕,看見我,眸光微閃,助跑幾下彈跳起步,完成了一個花里胡哨的扣籃。 他得意地朝我揚了揚下巴,之后的每次進球都會朝我看一眼,眼中盡是赤裸裸的炫耀,他總嘲笑我身體素質不如他,走兩步就他媽喘的跟叫床一樣。 我說他是返祖的大猩猩,早就脫離了正常人類的范疇,我自然比不過他。 哼。 我早就不是當初那個被他三言兩語就氣到肝疼的可憐蟲了。 打完球后,他朝我走了過來,嘴角咧著揚揚自得的弧度,而后一把搶過我手里的水,擰開瓶蓋灌了起來:“帥不帥。” “還行……快他媽上課了,趕緊回去了。” 我倆肩并肩走在回教室的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不知怎么就聊到了之前舔他的事兒,他忽然駐步,轉過身一瞬不瞬地看著我,白皙的臉上浮現了一層薄紅:“有件事兒我一直想問。” “嗯?” 雖然不想這么形容,但他看起來……真的有一些羞赧,還有些遲疑。 “你…是喜歡我的吧?” “這么久了,你從來沒提過……” “嗯?告訴我吧。” 心下一顫,強忍著洶涌的情緒,對他扯出一個吊兒郎當的笑。 “那你先親我一下。” 許是陽光太過炙熱,他臉色的笑意又太過張揚,心臟在一瞬間悸動不寧。 光影淪降為塵埃,心跳似乎驟停了片刻。 我聽不見別的聲音,直到他俯在我耳邊,聲音低啞:“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我有多喜歡……” 頰側印上了一個淺淺的吻。 我也喜歡你。 喜歡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