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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支教的故事(12)

    2020年7月13日12、陽關道和獨木橋收拾完阿貴,曉虎和阿偉趕緊登車離開,畢竟這是他們人地兩生的西疆,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可就不是他們幾個人能夠輕易解決的了。

    曉虎雖然沒能親手廢了阿貴,而且還被打得頭破j8學流,但最后看到阿貴鬼哭狼嚎的樣子,還是覺得十分解氣。不過,他仍有些擔心,怕這事還有后顧之憂,路上不停地問曉虎,會不會出什么麻煩。

    阿偉說:“虎子哥,你放心,咱們這一趟,全程都是蒙著臉的,那個阿貴也看不到我們的長相,就算他報警,你咬定不承認,料想警方也拿你沒辦法!”這種事他可是干得多了,很多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古代的刺客,凌駕于法律之上,行俠仗義。

    兩部汽車開了一天一夜,又回到蘭州。阿偉說,咱們還是在這里停一下,喝一場酒慶祝慶祝。

    于是,幾個人晚上喝得酩酊大醉,曉虎也喝得有些多了,是被人攙扶著送進客房里的。他們住的旅館條件并不是很好,但用水用電的設備卻一樣不差。本來,曉虎只要一喝多,后腦一沾著枕頭,就會呼呼大睡過去,可是這一回,盡管腦袋天旋地轉,卻還是怎么也睡不著覺。

    “小潔……”他喃喃地叫了一聲。連他自己都感覺十分驚訝,本該對那個出軌的女人恨之入骨,卻為何仍然念念不忘。

    有一些事情,日子久了,就像已經和身體融在一起,突然之間割舍,仿佛心臟被人削去了一半,總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曉虎對自己曾經的愛妻難免有所流連,甚至常常會在夜里想起,淚流滿面,但他知道,現在他們已經再也回不到從前去了。

    離開蘭州,又開了兩天,幾個人在服務區停了下來。阿偉說,虎子哥,咱們就此別過,以后要是有什么事,盡管招呼兄弟一聲,兄弟必定鞍前馬后,為你效勞。

    曉虎很吃驚,問:“阿偉,你不跟我一起回去看看嗎?”

    阿偉沉默下來。那座城市,畢竟也是他生活過多年的地方,那里有他最美的回憶和最牽掛的女人。他想了想,拍拍曉虎的肩膀說,還是不去了。

    曉虎問:“兄弟,你不去看看小美么?”

    阿偉說,沒什么必要,我不想去打擾她的生活。

    曉虎嘆了口氣,古人說得果然沒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他和阿偉看上去表面風光無限,但在某些方面,卻都是一個失敗者。

    阿偉突然說,虎子哥,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如果……如果小美有什么事,麻煩你能關照一下她。

    曉虎說:“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小美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服務區幾個哥們換了車,都坐上了阿偉開來的那輛破車上。從這里開始,大家分道揚鑣,各走各的路,各自回家。

    曉虎回到宿舍,公司里還是一塵不變,辦公桌上卻已經多了厚厚的一摞文件等著他處理。說實話,突然從那個他生活了許多年的家里搬出來,卻還是有很多不習慣的地方,尤其是在心里,仍揣著那個令他傷心的秘密。很多次,他非得靠喝酒才能讓自己入睡。

    不知怎的,他忽然拿起手機,撥出了一串號碼。

    “喂?”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繾綣睡意的聲音。

    “小美嗎?現在有沒有時間,跟我出去喝一杯?”曉虎說出這話的時候,臉上竟微微有些發燙。

    “這么晚了?”小美說。

    “嗯,我睡不著!”曉虎說。

    “那……好吧!”小美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其實在很多方面,小美和阿偉是很相似的,但交朋友講的是意氣相投,談戀愛卻是講互補有無,性格太相似的兩個人在一起,注定不會長久。小美同樣講義氣,就算天上下鐵,只要曉虎和小潔有事,就一定會親自趕到現場。

    朋友之間喝酒的地方不需要太好,還是在路邊的大排檔里,正如多年以前,他們四個人如膠似漆的時候,也常常會誤了學校宿舍關門的時間,在外面胡吃海喝。只不過,物是人非,此時還留在曉虎心中孤城里的,只剩下他們兩個。

    大排檔里依然很喧嘩,有夜場出來的少年和少女,有剛剛下班的打工仔,人人都自得其樂,身邊的酒瓶就像忽然被崩斷了的珠線,撒落滿地。劃拳聲,吆喝聲,震耳欲聾,驚天動地。

    小美說:“曉虎,你這幾天干什么去了?怎么沒看到人?”

    曉虎說:“只是出去散了散心而已!”

    “哦……”小美說,“小潔這幾天也沒回家,似乎打算把你們曾經的那所房子給賣了。”

    曉虎的心上好像被扎了一刀。他們所住的那所房子,是曾經二人用一起打拼下來的積蓄買的,雖然在一紙離婚狀的時候,都劃給了小潔,但無疑承載了他們太多的回憶。小潔要把那房子賣了,心中應該也做出了最后的決斷,要和從前劃清界限。

    曉虎發現啤酒已經不能再掩蓋他心底里的痛了,所有重進酒,換鳴瑟,又叫了兩顆烈性的白酒。

    白酒入口,就像被引爆了的炸彈一樣,讓人精神忍不住地抖擻起來,仿佛一股氣浪從胸膛里猛的上竄,直逼腦門。火辣的滋味從喉嚨里一直延伸到胃里,只有這樣,才能讓曉虎更加好受一些。

    小美試探著問:“曉虎,要不要我打電話讓小潔過來?”

    “不用了……”曉虎說。

    其實,就算小美真的打了那個電話,小潔只要聽說曉虎在,也不一定會來。

    哪怕是真的來了,也只是一場尷尬。

    夜宵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凌晨,當他們走出大排檔的時候,看到有賣早餐的攤點已經支了起來,偌大的油鍋里冒著濃煙,在空氣中散發著一陣陣強烈的油煙味,聞起來很膩。也是當年,他們四人通宵達旦地玩耍,這個時候,小潔都會掩著自己的鼻子,快速地從早餐攤點前跑過。她說,晚上已經喝得太多酒了,現在一聞到這種油膩味,就想吐。

    天還沒有完全亮徹,黎明前的黑暗總是讓人感覺有些壓抑。

    曉虎的步履有些蹣跚,喝到這種程度正好,心中的痛和身體上的痛恰能互相抵消。

    公司的宿舍是坐落在不遠處的一幢單身公寓,公寓里的人都是朝九晚五,可沒有那么旺盛的精力在這種時候起床的人,每個窗口都是黑洞洞的。世界說來也奇怪,在前半夜都是年輕人的天下,可是在后半夜的凌晨,就已經變成了中年人的天下。

    “嗯……曉虎,我就送你到這里吧!”小美說,“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回去好好睡一覺……啊!”

    小美的話還沒說完,忽然感覺到一個沉重的身子朝她壓了過來,把她逼得往后退了幾步,后背重重地撞到了公寓大廳的大理石墻面上,發出一聲悶響。

    原來,曉虎一不小心,腳下絆到了什么,往前一個趔趄,正好撞到了小美的身后。

    “你,你沒事吧?”小美關心地問。

    “我……”曉虎抬起頭,眼神有些朦朧。

    在學生時期,小美就不是一個長相十分出挑的女孩,但在她的身上,總有一股知性的誘惑。如果是小潔是一個感性動物,那么小美恰好相反。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能讓她們兩個閨蜜感情持續得那么久吧。

    曉虎有些糊涂,情不自禁地低下頭,朝著小美的唇上吻了過去。

    “曉虎……”小美的身子有些僵硬,腳步禁不住地又要往后退,可是后跟很快就撞到了踢腳線上。這是她始料不及的,有些慌張。

    不過,小美沒有反抗。

    到了他們這樣的年齡,再談愛情,已經顯得有些荒唐。所謂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相識,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這種時候,除了相濡以沫,還能如何?

    小美的唇有些冰冷,不像小潔那般柔軟,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氣息,讓曉虎有些瘋狂。

    這是他最要好的兄弟的女人,曉虎可以看得出來,阿偉直到現在,還對她念念不忘,可是在臨走前,阿偉也感覺到自己在強大命運前的無奈,只能向曉虎托付。不管阿偉是什么意思,曉虎現在是沖動的,但此刻他卻在為自己的沖動而內疚不已。

    曉虎總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阿偉,但內疚歸內疚,此時被酒精蒙蔽了心智,只想和以前他與小潔那樣,放縱自己的激情。

    小美的身體在曉虎強烈的親吻下漸漸柔軟起來,卻仍在抵觸地說:“曉虎,我們,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曉虎說:“小美,我們離開這里,換個城市生活好嗎?我明天就向公司打人事調動的報告!”

    小美沒有說話,雙手卻輕輕地抱在了曉虎的腰上。

    和剛開始的時候一樣,也是在一個空無一人的大廳里,曉虎和小潔從此私定終身,一發不可收拾。這一次,曉虎希望自己的選擇不會再出偏差。

    幾天以后,曉虎和小美就去了鄰城,雖然只有不到兩個小時的車程,但終歸是讓這兩個傷心的人離開了傷心之地。

    后來,有人聽說,他們兩個人結婚了,婚后雖然也沒有生育,但從孤兒院領養了一個,從此日子也過得平平淡淡,波瀾不驚。

    至于小潔,從一開始,她確實也打算把房子給賣了,至于賣方所得的那一大筆資金,她并不打算再投入到慈善事業里去了。

    直到此刻,她才終于明白,自己一直堅持的善良,只是為了讓她可以有一個借口暫時逃離這個鋼鐵森林。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平淡生活,讓她快要發瘋。

    她想去外面看看這個世界,如果能找到一個合適的借口,那就再好不過。

    可終歸……她還是為自己的心j8學來潮付出了代價。

    幾個月以后,雖然來看房的人也不少,但由于他們的房子位于市中心CBD地段,寸土寸金,很多人都被高昂的房價嚇得望而卻步。慢慢的,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小潔也搬了出去居住,只是偶爾會回去收拾一下。

    一日,小潔從外地出差回來。既然已經決定不再去西疆支援,那么她有必要斷了那邊的所有聯系,也有必要再為自己找一份可以勉強維持生計的工作。像她這樣資質的人,去哪里找工作,還不是易如反掌?很快就找到了一份收入不菲的白領工作。

    從一開始,阿貴還是不停地發短信sao擾他,可忽然有一天,阿貴就像一下子從人間蒸發了一樣,再沒有聯系過她。

    可能……他也已經從那場夢里清醒過來了吧?

    這樣對大家都好,小潔也不愿再跟阿貴再有什么糾纏,甚至一想起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些荒唐事有些惡心。

    小潔開車從高速公路上下來的時候,已經很晚,從收費站再到她新的住處,還要再開上兩個小時,渾身疲憊的她一刻鐘也不愿在駕駛座上待下去了,于是就近去了那所已經屬于她的婚房里。

    剛開到小區門口,就看到崗亭里的保安昏昏欲睡,一聽到有汽車進來的聲音,趕緊一個抖擻,坐直起來。

    “呀!原來是楊老師啊,好久沒見!”物業保安還是原來的那個,認識小潔,連忙熱情地打招呼,“這么晚了,您這是出差剛回來呢?”

    “是啊!”小潔放下車窗,疲憊地說,“今天開不動車了,就在這里住上一晚!”

    “哦!您可真辛苦!”保安嘴上雖然這么說,可臉上還是有許多羨慕之色。

    一個有幾處物業的年輕女人,有事業又有容貌,誰不向往呢?

    “您也辛苦!”小潔禮貌地說,“改天來的時候,給你們買幾盒煙來抽啊!”

    “謝謝!”保安敬了個禮,正好升起道閘,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事一般,又說,“對了,楊老師,聽今天白班的兄弟們說,有個人來找過你!”

    “啊?”小潔有點詫異,畢竟自己已經很久沒在這里住了,熱悉她的人都知道現在她的住處,到底還能有誰,會這樣沒頭沒腦地找到這里來。

    “嗯……”保安搔了搔頭皮說,“聽他們的描述,好像是個三十多歲,長得有些帥氣的小伙子!這樣,我們這里有監控,你要不要來看看?”

    “算了,”小潔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趕緊回到家里,然后沖上一個熱水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這么晚了,要是他真有什么事,明天還是會來的。這樣,這是我的名片,他明天要是來了,就讓他打上面的這個電話就行!”

    如果小潔這時能夠到物業的監控中心去看上一眼,就會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可她現在確實是太累了,根本沒有這個心思。

    她把自己的名片遞給保安,點頭致意后,就把車開到了底下車庫里去。

    午夜的地庫靜悄悄的,空無一人。小潔把車停穩之后,就提著挎包上樓。城里的治安好得全國出名,她根本沒有想到,此刻正有一個黑影,在暗地里悄悄地尾隨著她。

    叮!到站鐘聲響起,電梯停了下來。小潔快步走出轎廂,到了自己的家門口,輸入密碼,推門進去。當她剛剛踏入玄關,正要轉身關門的時候,忽然一只大手用力地推在了門縫上。

    “啊!”小潔驚叫一聲。在慌亂中,她看到還沒完全合上的門縫里,出現了一個人影。

    走到里的燈都是自動感應的,這時六七盞燈同時照射在門口的那個高大的男人身上。這是一個穿著黑衣,帶著黑色鴨s舌帽的男人,帽檐壓得很低,根本看不清臉龐。可是他的手臂十分有勁,小潔意識到情況不妙的時候,用力地想把門合上,可是推了幾下,那門完全不動。

    黑衣人用肩膀頂在門上,使勁地朝里一撞,小潔幾乎被撞得跌倒在地。

    不等小潔重新穩住重心來推住玄關的門,那個黑衣人已經從門縫里擠了進來,反手又把門牢牢地關了起來。

    “啊!你是誰?救命……”小潔下意識地呼救起來。她一邊后退,一邊伸手要去夠按在墻上的報警按鈕。

    “閉嘴!”黑衣人沉悶地吼了一句,搶步上前,將小潔的嘴緊緊地捂了起來。

    “唔唔……”小潔瞪大了眼睛。黑衣人雖然故意壓低了自己的嗓音,可是從他喉嚨里迸出來的聲音,還是讓她感覺有些熱悉。

    啊!不止是簡單的熱悉,而且還是在耳邊回蕩過無數遍的,宛如刻骨銘心的熱悉。

    阿貴?!他,他怎么會在這里?

    黑衣人把小潔推到了沙發上,從自己的頭上摘下了鴨s舌帽。依然是那副棱角分明的帥氣臉龐,看上去有些頹廢,臉色卻好像生過一場大病似的,看上去有些蒼白。

    “啊!阿貴,你怎么……”小潔看清了黑衣人的相貌,卻已經沒了原來的渴望,反而有些害怕起來。

    “你這個賤人,終于讓我找到你了!”阿貴很不客氣地罵著。

    小潔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首先,阿貴這人很懶,懶得連基本糊口的工作都不愿意去找一個,只靠著慈善協會的救濟過日子;其次,她再怎么說也和阿貴曾有過一段情事,雖然最后無疾而終,卻也不至于這樣惡語相向。

    “你,你快出去,我和你已經結束了!”小潔說,“你要是不走,我,我就報警!”

    “報警?”阿貴裂開嘴笑了起來,五官看上去有些猙獰,“好啊!你不報警,我還想著要報警呢!”說著,他忽然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松垮垮的褲子頓時滑落下來,那條看上去粗壯無比的roubang又裸露出來,毫無精神,垂在兩腿之間,不停地搖晃。

    而最觸目驚心的是,他的yinnang上卻多了一條猩紅色的疤,好像是剛剛動過手術,手術縫合的陣腳密密麻麻,就像在他的陰部上爬了一條蜈蚣一般。

    “啊!阿貴,你,你這是怎么了?”小潔大驚失色。

    “怎么了?這個問題,你該去問問你家男人吧?”阿貴恬不知恥地將自己的roubang掀起來,讓那條蜈蚣暴露得更加清晰。

    “曉,曉虎?你說,這是他干的?”小潔怎么也想不到,曉虎居然會做出這么可怕的事情。不過,轉念再想想,無論是動機和能力,曉虎確實都該辦得到才對。她差點忘了,曉虎身后,還有一個經常和社會上的痞子混在一起的好兄弟。

    “既然你的男人動了我,那我就只能來找你了!”阿貴說著,忽然從口袋里摸出一把彈簧刀,咔嚓一聲,刀鋒亮了出來。

    LED射燈下的刀鋒簡直比太陽光還要耀眼,明晃晃的。

    “啊!這事從頭到尾我根本不知道!”小潔一見自己的性命受到了威脅,急忙大叫,“而且,而且我已經和他離婚了!”

    “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可不管!但是現在,你得給我老實一點!”

    阿貴說著,握刀朝著小潔逼近。

    小潔嚇得渾身癱軟,一動也不敢動,只能不停地把自己往身后的沙發角落里塞進去。

    阿貴并沒有真的想傷害小潔,只是把自己光溜溜的下身貼在小潔的身體上不停地摩擦。說來也奇怪,他這么一蹭,roubang居然又堅挺起來,硬邦邦地頂在小潔的身體上,十分難受。

    原來,那天曉虎帶著阿偉找到阿貴家里尋仇,阿偉急怒之下,踢壞了阿貴的陰部。由于小蔡的大喊大叫,在曉虎他們離開之后沒多久,就把整個村子里的人都招了過來。人們一見阿貴流j8學,就急忙把他送到了鎮上的醫院。后來阿貴做了手術,切掉了一顆已經被踢壞了的睪丸,但還剩一顆。醫生說,只要他在房事這方面注意一些,并不會太影響他的性功能。

    阿貴出院之后,越想越氣,也越想越明白,這輩子他雖然胡作非為,可始終沒有真正得罪過什么人,除了小潔的男人。這件事,一定是那個叫俞曉虎的人干的!

    阿貴和小潔在一起這么久,當然也看過小潔的身份證,憑著記憶,把身份證上的戶籍地址默寫下來,然后問村里的老人們借了點錢,獨自一個人坐了四五天的火車,終于找到了小潔的住處。他不想報警,男人之間的事,就該私底下解決。

    他在曉虎的小區門口埋伏了幾天,準備趁曉虎不備,突然從路邊的綠化帶里殺出來,在他的后腦上拍一板磚,可是一連等了好幾天,也沒看到曉虎夫婦的身影。今天,他實在忍不住了,就去問門口站崗的保安。

    物業保安當然不知道小潔的家變,以為他們兩個人只是暫時搬出去居住了,所有就回絕了阿貴,沒讓他進小區。可阿貴已經到了窮兇極惡的地步,并沒有就此甘心,在旁邊的五金店里買來了一把老虎鉗,把布設在小區圍墻上的電子圍欄剪出了一道口子,越墻而入,又埋伏在小潔居住的那單元門口的草叢里。

    這一回,他如果見不到小潔和曉虎,也已經打算在這里長期潛伏下去,直到他們現身。可說來也巧,小潔今日竟因為出差,不想讓自己開得太勞累,決定要在婚房里住一晚上。這正中了阿貴的下懷,一路尾隨,推門而入,制服了小潔。

    “哈?”阿貴蹭了幾下,突然鄙夷地笑了出來,“楊老師,這可跟你當初在西疆的時候一點也不像啊!那時候的你,多么風sao,多么yin蕩,你還記得主動為我koujiao,把你那下賤的屁眼奉獻給我的時候嗎?現在怎么倒開始生分起來了?”

    “啊!你別這樣!”小潔叫了出來,可是一看到彈簧刀就在她的喉嚨邊,又不敢叫得太過大聲,就像夢囈時的呢喃一樣。醫生說,她下個月就是預產期了,這時的肚子鼓得緊緊的,好像隨時都會爆裂,被阿貴一壓,變得更加難受。

    “賤人,快用手握住我的roubang!”阿貴命令道,“我可是很久都沒有享受過你的身體了呢!”說話的時候,手里的彈簧刀在小潔的喉嚨上逼得更緊,鋒利的刀口已經在白皙嬌嫩的皮膚上劃出一道細細的口子來,鮮j8學從口子里漫出來,讓小潔的整條玉頸都變得j8學糊糊的。

    小潔顫抖著,可又不敢反抗,只能被迫伸出了手,用力地握住了阿貴的陽具。

    “來,把你的手動起來,不要停!”阿貴說。

    小潔只能屈辱地開始為阿貴手yin,一邊用力地套動,一邊把臉扭到了旁邊,恐懼的淚水已經從眼眶里漫了出來。

    她剛擼了幾下,便感覺手心里的那條大roubang變得越來越guntang堅硬,雖然阿貴丟了一顆睪丸,但該有的功能還在,仍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阿貴享受著,忽然一把揪住了小潔的頭發,把她從沙發上拎了起來。緊接著,他旋了個身,把自己光溜溜的屁股坐在小潔剛剛躺過的地方,指著自己的陽具道:“賤人,像上回那樣,賣力地幫我吮吸,好好彌補我從你家男人那里失去的!”

    “不……”小潔最近的孕期反應很強烈,經常會有想要嘔吐的欲望,有時甚至食不知味。如果……如果再吞下阿貴那么粗壯的roubang,讓他像上回在車里一樣,不停地從她食道里進出,那她簡直會把肚子里的孩子也跟著一起吐出來的。

    啪!阿貴突然一個巴掌扇了過去,狠狠地拍在了小潔的臉上。雖然,他曾經也會在zuoai的時候打小潔,但那時小潔是為了小蔡同學,甘愿承受那一切。而且,那時的阿貴,用力也不像現在這么沉重,幾乎一下子把她給打蒙了。

    “賤人,讓你舔你就舔,別墨跡!要不然,我可會在你漂亮的臉蛋上劃出幾道口子來的!”阿貴威脅著說。

    小潔急忙搖頭,捧起阿貴跨間的那條roubang來,想也不想,低頭便含了進去。

    對于女人來說,還有什么比自己的臉蛋更重要?而且,小潔之所以能有今日,不得不說,有很大的一部分因素,都是因為她的臉蛋。

    這樣的威脅,比阿貴說馬上就要了她的命,更讓小潔感到惶恐。小潔感覺自己已經被恐懼支配,只要對方說什么,她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阿貴的roubang已經不像幾個月前那么堅硬,但比起曉虎的來,仍然占有很明顯的優勢。小潔剛吞進去的時候,突然嗅到了一股濃烈的sao臭味撲鼻而來,把她熏得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阿貴為了背后拍曉虎的板磚,一直藏在樹叢里,連眼睛都不閉一下,更別說找到機會洗澡了。這時的體味,自然比原先在西疆的時候更加濃烈,更加令人作嘔。

    小潔連忙屏住呼吸,可那sao臭味好像硫酸一樣,有很濃烈的滲透性,不停地從她的皮膚里浸入進去。頓時,胃里的不適感泛了上來,讓她不由自主地要把身體朝旁邊撲過去嘔吐。

    可是阿貴好像已經預料到了小潔的反應,那只沒有握刀的大手忽然按在了小潔的后腦上,將她的整個臉面朝著自己的胯部狠狠地壓了下去。

    “啊!唔唔……唔唔……”小潔尖叫著,可是聲音都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只能一邊含糊地叫著,一邊拼命地掙扎起四肢來。

    阿貴的roubang又無情地挺入了小潔的咽喉,也許是因為他已經幾個月沒有碰女人的緣故,這時候變得特別興奮,杵在小潔食道里的roubang不停地一鼓一鼓,就像跳動的心臟一樣。這對阿貴來說,雖然不算什么,可對已經把咽喉撐到了極點的小潔來說,卻是難受無比。

    “咳咳……”也不知過了多久,窒息的每一秒鐘對小潔來說,都是難熬的。

    終于,她感覺到自己后腦上的力道一松,上半身好像被按了彈簧似的,頓時彈了起來,嘴角旁飛揚著口水,腰部一扭,二臂著地,趴在地上,不停地嘔吐起來。

    阿貴也離開了沙發,拖著他的那條濕漉漉的roubang走到小潔的身后,慢條斯理地剝下了小潔的褲子。

    小潔由于正處在待產期,衣服穿得十分寬松,就連褲子都是用松緊帶式樣的,沒有皮帶束腰。阿貴輕輕地一剝,那看上去更加豐滿的臀部便露了出來。

    小潔的屁股仍是堅挺結實的,如果目光只停留在那兩個rou丘上,阿貴一定會以為這是一個年紀才剛過二十的大姑娘。

    阿貴翻過手里彈簧刀的刀鋒,用冰涼的刀背輕輕地在小潔光潤的肌膚上滑動。

    “唔唔……咳咳……”小潔胃里的吐意未盡,本來還想著能繼續掏心掏肺一陣子,可是被臀部上蝕骨的寒意一迫,整個人頓時又緊張起來,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賤人,沒有我的日子,你保養得也很好嘛!”阿貴獰笑著,另一手已經落到了小潔的肛門上,在布滿皺褶的嫩rou周圍不停地轉著圈。小潔害怕得肛門不停地收縮,嫩rou不停地翻開,又吸合,就還水蛭的洗盤一樣。

    阿貴說著,中間又往下滑了過去,摸到了小潔的陰戶上。

    小潔肚子里的胎兒一定很大,把她的陰戶撐得幾乎無法閉合,露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從口子里望進去,曲徑通幽處,仍然是對阿貴深深的誘惑。

    阿貴深吸了一口氣,翻過刀背,用刀面輕輕地拍了拍小潔的屁股說:“來,把你下賤的屁股撅起來!”

    小潔知道他的意圖,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體,聲淚俱下地搖著頭說:“阿貴,求求你,別這樣……唔唔,我,我下個月就是預產期了,如果……如果你這樣,我,我可能會保不住孩子……”

    阿貴說:“少廢話,照我說的辦!”

    小潔卻好像沒聽見一樣,繼續哀求:“阿貴,這,這畢竟是你的孩子啊,難道你忍心……”

    阿貴開始有些不耐煩起來,雙手一捧小潔的屁股,roubang用力地朝前一頂。

    “啊!啊啊……”小潔失聲大叫起來,撐在地毯上的手臂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力氣,上身再也沒了支柱,軟軟地倒了下去。

    阿貴插進去的地方,不是小潔的前庭,而是她的屁眼上。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阿貴,這時干起活來得心應手。而小潔的肛門由于上回被阿貴粗壯的roubang挺插過之后,變得不再如處子那般緊致。沒有yin液當做潤滑,阿貴也還是長驅直入。

    不過,施加在小潔身上的痛楚卻絲毫也不比從前要弱,只覺得肛門一漲,整個屁股好像被人從中間掰開了一樣,疼得她滿頭大汗。

    “唔唔……阿貴,饒了我……”小潔恐懼而屈辱地喊著。

    她的一側臉貼在地面上,屁股往后撅得更高,羞恥的肛門也愈發裸露。隨著阿貴的roubang緩緩地朝里推進,周圍的那一圈皺褶的嫩rou也被跟著一起擠進了那個狹窄的洞xue里。

    說實話,阿貴在這樣毫無前戲的情況下挺入到那干燥roudong里的時候,roubang也是火辣辣的,但為了自己心中的仇恨,他已經有些瘋狂。然而,瘋狂往往能夠令人忘記所有,不顧一切。曾經曉虎強行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阿貴都要從他的女人身上討要回來!

    “咳!”阿貴故意咳嗽了一聲,從嘴唇里擠出一堆白色的唾沫來,低頭吐在了自己的roubang上。爾后,腰部又一次往前輕松,roubang上的唾液隨著那條巨大的物什一道,全被送進了小潔的后庭里去。

    干燥得幾乎龜裂的肛門,忽然有了唾液潤滑,讓阿貴的抽插開始順暢起來。

    阿貴也不遲疑,開始啪嗒啪嗒地朝著小潔的roudong里攻打著。

    “唔唔……唔唔……”小潔痛苦地叫著,卻全無反抗之心。

    也許是她已經很多天沒有來打掃這所房子來,這時小潔只要深深地吸上一口氣,整個鼻腔里就會被瞬間糊滿了灰塵。灰塵越積越厚,讓她有些窒息。

    這時的感受,完全不同于他們離別時的那場交歡。那時,小潔是把自己的身體主動奉獻到阿貴眼前的。可這一回,是徹頭徹尾的強暴,甚至于雨天的那一次,更讓小潔來得痛苦。

    阿貴兇狠地抽插了幾下。如果說當時的阿貴是一個不懂憐香惜玉的糙漢子,可這次,他已經變成了一個窮兇極惡的匪徒。他根本沒有把小潔當成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工具,一件只供他發泄和抽插的工具而已。

    忽然,小潔的肛門里流出了一絲液體,鮮紅色的,就像漿糊一般,厚得有些發黏。

    阿貴的roubang上雖然有了唾沫當做潤滑,可幾番進出下來,卻又顯得有些杯水車薪。時間一久,竟在小潔的嫩rou上撕裂出一道深深的口子來。口子深藏在體內,阿貴用rou眼當然看不到,可是roubang的一進一出,還是從里面帶出了許多j8學液來。

    小潔一邊哀求,一邊承受著身體上巨大的痛苦。忽然,她發現自己的肚子脹了一下,連忙用手一摸,好像腹中的胎兒有些異動。

    想來,施加在母親身上的痛苦,同樣也讓那個尚未出世的嬰兒感覺有些不安,也開始反抗起來。

    小潔生怕自己掉了孩子,連忙用手緊緊地護著肚皮,可為時已晚,一不小心,從她空蕩蕩yindao里,一股帶著j8學絲的透明液體忽然涌了出來。

    “啊!不好!我,我的羊水破了!”小潔慘叫著。

    一個多月以后,小潔住的那個小區里,有人正拿著望遠鏡居高臨下地朝著四面樓宇的窗戶里掃射。每個小區里都難免會出幾個喜歡偷窺他人隱私的變態和敗類,這里當然也不例外。

    現在的人,自我保護意識已經越來越強,往往都會拉起窗簾來做事,但也總有粗心大意的時候。至于那些一心要偷窺的人來說,哪怕是看著人家坐在沙龍里談天說地,也能滿足心頭的欲望。

    忽然,望遠鏡的鏡頭里出現了極其香艷yin蕩的一幕。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四仰八叉地坐在沙發上,兩條修長結實的腿朝著兩旁張開著。在他的雙腿中間,蹲著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人,正握著手里的那條大roubang,不停地吞進嘴里,用吐出來,賣力地吮吸著。

    偷窺者頓時來了興致,趕緊把鏡頭放到了最大,畫面里的男女變得更加清晰。

    女人的頭發烏黑濃密,就像兩道黑色的瀑布垂擋在臉頰上,很難看得清她的面目。

    可是,她的一吞一吐之間,動作實在太過于猛烈,有時竟會把自己的頭發也一起吸到自己的嘴里去。終于,她不勝其煩,掀起發簾,往自己的耳朵后面撥了一撥。

    偷窺者終于看清了她。

    “啊!這女的看起來有些面熱啊!好像……好像是前段時間在電視上很紅火的慈善達人!”偷窺者喃喃自語,手上又開始調整起望遠鏡的聚焦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