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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綁在寢室的小母狗2(奶子和私處寫字,再用jingye覆蓋字跡)

    “你錯哪了?”

    褚元思不過有一刻的猶豫,謝逸就掏出遙控器,毫不留情地調到了最大擋位。

    可憐的小母狗被震得倒在床上渾身發抖,連跪都跪不穩。

    謝逸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還有兩個小時午休結束,”他睨了眼床上的人,“我只給你十分鐘。”

    褚元思側身躺在床上,手被綁著借不了力,他只能將腿伸過去勾住少年的腰,這個姿勢使得中間軟爛的yinxue完全暴露在謝逸眼下,連同上面的大奶也看得一清二楚。

    然而謝逸站著一動不動,褚元思伸著的腿酸的不行,他盡力地挪背向前靠近,卻一次次的失敗,身下的按摩棒還在持續震動著,沒有感情的機器將他插得高潮迭起,絲毫不給他緩和的時間。

    “幫我.....幫幫我......”被玩弄過度的小母狗可憐地祈求著。

    然而被哀求的人卻無動于衷,“答錯了,還有兩分鐘。”

    答什么?褚元思被玩得神志不清,此時滿腦子都是如何擺脫這惱人的情欲,完全想不起來謝逸剛剛問了什么。

    謝逸冷下臉色,甩開褚元思轉身就走。

    褚元思怎么可能就這么讓他走了,遙控器還在謝逸身上,如果對方再把他鎖在房間一個下午,到時候怕是水都要被cao干了。

    他掙扎著想要起身,不慎跌到了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前方走動的身形明顯頓住了。

    男人被抱到床上,震動棒已經被關了,有只手放到上面,他松了口氣,頭頂傳來清冽的嗓音,“你錯哪了?”按摩棒被修長的手指抓著往外拉,“哄得我開心了就放過你。”

    褚元思把腿分得更開,方便少年的動作,他偏頭在人頸側舔舐,哭叫了一早上的嗓子有些嘶啞,“錯了,小母狗不乖,不該惹主人生氣......”

    “啊!!”被拉出一半的按摩棒狠狠地再次捅入,褚元思爽得渾身發顫,身前翹著的小jiba就這么射了出來,面無表情的臉上往下滴著白濁。

    看著眼前似曾相識的一幕,褚元思有些發怵,上次也是不慎射到了謝逸臉上,那次他被cao得腿都合不攏,中間的花xue直接被cao成了一個大洞,像是已經失去了彈性,合都合不起來,隨便一動就能聽見滿肚子jingye晃蕩的聲音。

    還沒等人發話,褚元思就跪在謝逸腿上往那張臉上舔,急于把他侵犯對方的罪證清洗干凈,謝逸沒說話,任由跪著的小母狗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好不容易舔干凈了,褚元思想要撤離,卻被一只大手扶著后腦勺按了回去,兇狠地逮住他的舌頭肆意玩弄,將他口中的唾液盡數吸了過去,還惡意地在舌頭上咬了一口,最后還退出來繼續啃咬他紅腫的唇瓣。

    褚元思吃痛地往后縮著腦袋,謝逸終于退了開來,抵著男人的額頭粗喘著,俊美的臉上附上一層薄紅,著實秀色可餐,褚元思有些不自在地別開眼。

    像謝逸這種長相,就算游戲水平不如現在,也注定了會火,不像他沒有一處是足夠出彩的,他拿什么跟人比呢?所以他只能卑鄙地出賣自己的尊嚴、身體,用盡一切手段往上爬。

    偏向一邊的腦袋被少年強硬的掰了回來,褚元思重新對上謝逸的臉,他看著面前形狀嬌好的唇瓣開開合合,“不讓咬?”

    褚元思有時候不太能理解謝逸的行為,比如現在,被咬痛了他當然會躲,但他不敢這么說,只能好聲好氣地解釋,“很痛...”他看了眼少年不虞的神色,“可以等一會...啊嗯!!”

    話沒說完就見那顆腦袋轉移到自己胸前,兇猛的往上面啃了一口,他那里本來就被玩得又紅又腫,哪里經得住這么一下,當即褚元思就痛出了生理性的眼淚。

    還好謝逸只是咬了一口,他抬起來看了會流淚的男人,忽然問道:“他也咬過?”

    “什么?”褚元思沒聽懂,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褚林,有些羞惱地瞪了他一眼,“沒有!”

    謝逸笑了一聲,聽起來頗有些愉悅,他好心情地將男人臉上的眼淚舔去,“那下面呢?他cao過你嗎?”

    這下褚元思真的有些生氣了,他閉了閉眼,盡量平復心情,“沒有。”

    “是嗎?小母狗只被我cao過嗎?”

    “是的...”

    “是什么?說完整。”

    身下的按摩棒又被拉著開始抽動,褚元思一邊忍著磨人的情欲一邊開口滿足他的惡趣味,“是謝逸的專屬母狗......啊..哈.....只、只給你cao過...”

    謝逸忽然把人放到床上,起身走到旁邊的儲物柜,不知道在找什么。

    褚元思心里升騰起不詳的預感,他下意識地想跑,卻毫無逃脫的能力。

    謝逸過來把他的手解開了,還貼心地給他揉捏放松血液不通的手腕。

    他拿來的東西被放到床邊,褚元思偷偷瞅了一眼,那東西是個黑色的條狀物,看起來像是馬克筆,褚元思有些疑惑,又隱隱松了口氣,不是什么奇怪的道具就好。

    “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替褚元思揉了好一會,看著上面的綁痕消得差不多了,謝逸拿起筆塞進他手里,“證明給我看看。”

    褚元思驚恐地抬起頭,還以為對方是想讓他塞進下面,他想開口求情,想說真的弄不進去了。

    似乎猜到他想說什么,謝逸笑了聲,說的話卻一點也不溫柔,“想什么呢?只是讓你寫幾個字。”

    他又拿起手機找了個角度擺好,看著跪在床上正迷茫的小母狗,開口指揮,“開始吧。”

    “把sao奶子捏起來,在上面寫謝逸的專屬奶瓶。”

    褚元思一整個僵住,抬起頭對謝逸笑得討好,“謝哥...這樣不好吧...”

    “不好?”謝逸點了點頭,好像很是認同,“是有點不好,我先走了,剛剛白景曜他們喊我打球。”

    “別!”褚元思急忙叫住往外走的少年,卻沒注意到對方連手機都沒拿,明顯只是想嚇一嚇他。

    “我錯了謝哥,我寫!我寫...”他捏起自己胸前沉甸甸的奶子,眼神在上面巡邏著,想找個干凈的地方下筆。

    前方的少年卻并不體諒,站在那里涼涼地開口,“不想寫就別寫了。”

    聽了這話褚元思瞬間急了,他慌忙地下筆,不小心戳到了紅腫的奶頭,疼得叫出了聲,然而謝逸還在旁邊催促著,他只能忍著眼淚開始在旁邊寫字。

    畢竟被綁了一個早上,就算謝逸給他揉了一會還是有些不太好使喚。而且早上謝逸下手又重,奶子被玩得一片艷色,稍微下手重一點就會牽扯到痛楚,他寫得慢極了。

    好不容易寫完了,他看著上面羞恥的字眼,彎彎扭扭的字跡明顯很不合格,褚元思厚著臉皮跟謝逸說寫完了。

    謝逸盯著手機沒看他,隨意地嗯了一聲,好像不在意他寫得怎么樣,只是繼續命令道:“把腿分開,在sao逼旁邊寫上rou便器。”

    “腫了...”

    褚元思試圖開口商量,少年往這邊看了一眼他聲音就弱下去,不敢再反抗,慘兮兮地開始在上面寫字。

    他把腿分開,露出中間泥濘的yinxue,腿間本就沒有多少寫字的空間,現下上面還沾滿了yin水跟jingye的混合物,褚元思一陣苦惱,根本無從下筆。

    可是他根本不敢再違抗謝逸的命令,他掃到床邊放著的紙巾,打算先把那里擦干凈。

    可是他剛有起身的動作就被呵斥住,褚元思應聲摔倒在床上,插著的按摩棒直直頂到了宮口,褚元思被頂得白眼直翻,他抓著床單緩了好一會才能夠出聲,他嗚咽著向遠處的少年請示,“主人...”他頓了頓,將溢到喉間的哭腔咽了下去,“小母狗想去拿紙,可以嗎?”

    “做什么?”謝逸問得正經,好像真不明白他的小母狗想要做什么。

    “拿紙...”褚元思觀察著少年不露聲色的臉,知道他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自己,開口補充道:“sao逼里的jingye流到腿上了>...寫...不了字。”

    “嗯,去吧。”

    對面傳來的嗓音隱有笑意,褚元思此時卻無暇顧及,他正努力地往前怕,想要快點夠到床頭的紙巾,體內插著的按摩棒太折磨人了,尤其是那東西剛剛被頂到宮口,他現在爬一會就得停下來喘口氣,平復下面洶涌而來的情欲。

    終于到了,他一連抽了十來張,盡數糊到濕滑的yinxue口開始擦拭,動作間褚元思突然意識到,反正床單早就被弄臟了,大可以在上面蹭干凈,他又何必這么辛苦地大老遠爬過來。

    他有些懊惱,不知不覺間下手的力氣重了許多,結果痛到熱淚滾落,他忍著不敢叫出聲,生怕謝逸又心情不好更變本加厲地折騰他。

    看著上面寫好的字,褚元思忍下內心的羞恥感,乖巧地跟謝逸報備,“寫完了...”

    “你確定?寫的什么呢。”

    反正寫都寫了,沒什么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褚元思只當這是對方的惡趣味,“寫的...rou便器...”

    “自己用假jiba往里面插十下。”

    “為什么!”

    他惱怒地抬起頭瞪視,明明他什么都照著做了,對方未免欺人太甚。

    然而謝逸只是挑了挑眉,“不服氣?”

    褚元思囂張的氣焰瞬間弱了下來,不敢再多說,他伸手去拿露在外面的那截按摩棒,開始抽插起來,里面堵著的jingye呼啦啦往外流,剛被弄干凈的腿根再次變得濕粘,等到十下弄完,褚元思開口的聲音都虛了許多。

    “插完了...可以了嗎...主人...”

    “我沒聽見啊,繼續。” “力氣大一點,不然不合格。”

    聽了這話褚元思拳頭都硬起來,捏緊又放開,繼續捏著按摩棒動作起來,這次他一邊重重地插弄自己一邊數著,生怕對方不認賬似的。

    “一、二、三.....”然而這樣做帶來的是成倍的羞恥感,褚元思極力忍耐著,“八.....九...”他的力氣越來越小,最后一下甚至歇了半分鐘才繼續,“十...”

    弄完之后褚元思渾身無力地癱倒在床上,像只被玩壞的母狗。腿間與身下的床單已經濕得不能看了,但他現在連爬起來挪個干爽的地方的力氣都沒有,沾滿白濁的xue口不自然地抽動著,連指尖都有些微的顫抖。

    “怎么流了這么多?”謝逸看著被鏡頭照入的yin靡景象,開口問道。

    即使累得不行,褚元思也不敢晾著謝逸不管,他可算是見識到了這小混蛋折磨人的手段,“被頂開了...”

    “什么被頂開了?”

    “小母狗的zigong被假jiba頂開了...”知道這人不會輕易放過自己,褚元思只能繼續開口,“主人射在zigong里的...jingye都流出來了...”

    “jingye是主人的?你主人是誰啊。”

    “是你...”褚元思越說越小聲,他快要奔潰了,想不清楚要怎么說才能讓少年滿足。

    “是嗎?那rou便器怎么不是我的。”謝逸冷聲開口。

    褚元思愣了一瞬,這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說他那里寫的字,他恨恨地磨牙,明明是謝逸自己沒說清楚,怎么好意思逮著他來折騰?

    他低垂著頭,有些長的劉海遮住了不滿的神色,褚元思抖著手擦干凈腿間的jingye混合物,繼續在上面寫上謝逸的rou便器。

    像是意識到他的情緒已經達到頂峰,謝逸終于收了手,走過來將床上被欺負到極致的小母狗摟進懷里,輕柔地把腿掰開檢查成果。

    他打量著懷里的人,被徹底cao開的yinxue即使還插著按摩棒,被射在里面的jingye還是汩汩流出,謝逸捏起床單的一角將腿間擦拭干凈,發現上面還凝固了些許精斑,旁邊就是小母狗剛剛寫下的歪扭字跡,即使那字不太美觀,但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寫的什么。

    真sao啊。

    這副景象映到謝逸的眼中,心里那種變態又瘋狂的占有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把人轉過身正對著自己,捏了捏紅腫的奶rou,似乎有些不滿意。

    謝逸拿起被扔到一邊的馬克筆,繼續在上面寫字,有些涼的熟悉觸感讓褚元思回過神來,他下意識地想要掙動,卻被少年一巴掌甩到身后的臀rou上,連粘膩的逼xue都受到波及,按摩棒又被拍進去幾分。

    褚元思能感覺到zigong口的縫隙被頂得更大,他不再有反抗的動作,只能忍著羞恥放任謝逸在他身上留下一堆羞辱性的字眼。

    寫完之后謝逸似乎很高興,湊上來輕啄了下褚元思的嘴唇,然而他說出口的話卻很殘忍,“念出來吧。”

    懷里的男人詫異地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他怎么能如此變態,謝逸蹙眉,有些不高興地質問:“你騙我?”

    褚元思忍住想將這人揍一頓的沖動,結結巴巴地開了口,“是謝逸的rou便器。”

    耳際是少年得寸進尺的疑問,“誰?”

    “我,”褚元思垂下眼簾,掩蓋住眸中的情緒,“我是謝逸的專屬母狗,奶子是謝逸的專屬奶瓶,小母狗的sao逼是謝逸的rou便器...”

    謝逸似乎滿意了,獎勵般地又親了下他的唇,“乖,繼續說。”

    剩下的字不是褚元思寫的,實在做不到一邊認真瀏覽辨認上面的字跡一邊念出聲,他把頭埋到謝逸頸側,身上的大奶討好地蹭在少年的胸膛。

    “好難受...”

    頭頂的人似乎笑了聲,褚元思等了一會,見對方沒有再責罰他的意思,故意坐到少年腿間的突起上,sao浪地前后磨蹭著。

    “插進來...小母狗的浪逼好癢....”他眼里漫起霧氣,仿若真是個完全陷入情欲的乖母狗。

    謝逸果然眼神一暗,啞著嗓音命令身上的人,“自己拉開。”

    褚元思聽話地將手放到拉鏈處,將猙獰的roubang放了出來,然而他卻忘了往后移些,本就紅腫的逼xue口猝不及防就被彈出來的大jiba拍打上面,又痛又癢。

    他有些難受地去扯塞在sao逼里面的按摩棒,可是上面滑膩膩的,他又沒什么力氣,試了好幾下都以失敗告終,看著舉在眼前雄赳赳氣昂昂的巨根,褚元思咽了咽口水,生怕謝逸等急了生氣,開口哀求道:“弄不出來,主人幫幫我...”

    褚元思抬著頭,直直地望進對方眼里,臉上是完全的信賴,沒有哪個男性能抵得住情人這么盯著自己看。

    謝逸隨手就把那東西拉了出來,被插了一早上的yinxue被撐出一個大洞,露出里面紅艷艷的媚rou,上面掛滿了謝逸早上射進去的濃稠白精,似乎被盯久了有些害羞,那sao浪的yinrou有些不自在地縮了下。

    褚元思此時的臉色像充血似的,他閉著眼不敢去看自己過于yin靡的下體,卻不知道他這副任人擺弄的軟弱羞恥的姿態讓謝逸更是yin性大發。

    他捻起身下碩大的rou根抵在xue口,象征性地問了句,“要洗干凈嗎?”

    見男人仍是不敢看他,只紅著臉搖頭,謝逸滿意地笑了下,下一瞬就挺著粗大的jiba插入逼洞大開的yinxue,直達被按摩棒頂開的zigong口,隨即絲毫不給褚元思緩和的機會,急速激烈的對著那塊yinrou又戳又捅。

    沒幾下被干得酸脹不堪的宮口就徹底打開了,將胡作非為的rou棍放了進去,guntang火熱的jiba瞬間填滿了整個宮腔,里面殘留的jingye被插得咕嘰作響,宮rou被粗壯的guitou鑿得收縮不已。

    沒幾下褚元思就昂著頭泄出了陰精,整個逼xue都跟顫著一抽一抽地,尿了似地澆在cao進宮腔的guitou上,謝逸被這一下淋得舒爽不已,他停下動作緩過想要射精的沖動。

    兩人身下的床單再次濕了一大片,謝逸將人抱起換了個地方放下,把兩只腿都纏到身上,隨即不顧身下人的哭叫更加大力地jian弄。

    “不....不要!嗚嗚....求求你...嗚嗚謝逸.....求求你別弄了....慢一點.....”

    他的哭叫求饒非但沒讓謝逸心軟,反而讓他更是性欲高漲,又是幾百下高強度的抽插,yinjing脹大了一圈,抵著宮腔射了進去,褚元思被燙的渾身抽搐,奔潰地想將人退開。

    謝逸拉出jiba把剩下的jingye涂到奶子上的自己,看起來就像是用他jingye寫的字一樣。

    “那個人是誰啊?”

    褚元思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急忙表忠心,“真是我弟弟...真的!”

    謝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警告道:“你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