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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盛夏情事在線閱讀 - 二十一、你唯一留給我的東西

二十一、你唯一留給我的東西

    余洛秋覺得很郁悶。

    距離上次拒絕藍盛夏已經(jīng)過了一周了,本以為這事就這么結束,結果那家伙竟然沒有放棄,每天都跑來工作室,一等就是一天。余洛秋躲也躲不過,逃也逃不掉,所有的郁悶累積起來只有三個字:煩死了。

    最后他勇敢站出來,跟藍盛夏吃了頓飯并嚴肅鄭重地告訴他,他真的真的真的已經(jīng)放下了,求他不要再糾纏。

    藍盛夏點了個頭,然后幾天后,公司股東名單上赫然多出了個外國名字。

    是的,財大氣粗的藍大爺要什么沒有,索性成為藍盛夏公司的大股東,從此名正言順地駐扎在配音棚,朝夕不離。員工們看了都感動哭了。

    余洛秋更是哭笑不得。

    “藍盛夏,說過多少回了,不要一直盯著我。”

    余洛秋留給藍盛夏一個冷冰冰的目光,摔門而出。

    “啊……洛秋他性格向來是這樣,”溫辭言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也推門出去,“盛夏,你見諒點呀。”

    “那家伙還是這么讓人討厭,”林徹給他倒了杯茶,叉著手道:“藍總,你這一天天地擱這兒晃悠,別人還以為你是余洛秋私生飯呢。”

    藍盛夏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私生飯……是什么?”

    “呃,就是……”林徹想到一些不太高興的往事,隨手一揮,“哎沒什么,就是我不太明白他都那樣冷落你了,你怎么還是如此堅持不懈呢。”

    “……我,我曾經(jīng)傷害過小秋,”藍盛夏握了握手,神情有些不自在,“他離開的那段時間,我試過打電話,每次都打不通。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也找不到,最后……才來到這。”

    “我天,”林徹驚訝地張大了嘴,“你是說,為了挽回余洛秋,你專門跑到中國住,還天天往這兒跑??他有啥值得你喜歡的?”

    藍盛夏愣了一下,隨即開始認真思索:“他啊,是個很好的人。會傻乎乎地去幫助貧民窟女孩,會不計后果地跟著你跑遍全南美,會依偎在你身旁,問你想不想去看伊瓜蘇瀑布……”說到后面,微笑的嘴角漸漸低垂下去,仿佛天上星辰,閃爍了幾秒,隨即歸于黯淡。

    “你好像……真的挺喜歡他的。”林徹認真地聽著,末了來了興致,撿張椅子坐下對他說,“要把你倆湊一對,我非常樂意,畢竟這樣阿言也就徹底安全了!”

    “……他們現(xiàn)在,只是朋友吧?”雖然每次看到余洛秋和溫辭言交談都很刺眼,但二人的關系看起來的確沒什么。

    林徹不高興地乜了乜嘴:“話是這么說,但那家伙畢竟長那么帥……不說這個,我告訴你,他最近家里缺錢,每天不僅干配音,還兼職當模特,有時候還去劇組跑個龍?zhí)咨兜摹?/br>
    “缺錢?”藍盛夏有些疑惑,他不記得余洛秋缺錢啊。

    “以前是不缺,但是……不久前他家里破產(chǎn),他爸心臟病突發(fā)過世,許多負債還不上,全擔在他肩上了。”林徹摸了摸下巴,“還好阿言沒跟著他,不然要一起受苦。”

    藍盛夏跳了起來:“他缺錢,我多的是啊,為什么不跟我說?”

    “嘁,”林徹鄙夷地眄他一眼,“人家最討厭你這種財大氣粗的,搞得像可憐他施舍的一樣,多沒尊嚴啊。”

    藍盛夏愣了一會,才道:“……也對,那,我要不要撤回投資……”

    “誒別別別,”林徹跟溫辭言待久了,性格不知怎的滑頭了許多,“他不需要,咱們需要啊,配音圈可缺您這種大款施舍了。”

    藍盛夏皺起眉,怎么都感覺他在溜須拍馬糊弄自己,道:“那你快說,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烈日炎炎的下午,一輛出租車在高聳都市間飛速穿梭,停在一棟大樓前。藍盛夏急匆匆下了車,趕上剛好要關的電梯,廢了好大的勁才找到攝影棚。

    工作人員見來的是個外國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原本想趕出去,但一看他長得金發(fā)碧眼,又高又帥,便以為是來應聘的,糊里糊涂放他進去了。

    藍盛夏一踏進來,目光就死死鎖在正在拍攝的余洛秋,身上一絲不掛,只穿了條內(nèi)褲,還摟著一個比他矮點的男生,那男生渾身也只掛了條內(nèi)褲。

    藍盛夏一看這還得了,啥也不顧地立馬沖上去,將另一個男模特猛地推開丈把遠,差點把人家摔了個踉蹌,自己則將身上襯衫脫下來緊緊裹在余洛秋身上,生怕別人看見。

    “你……”余洛秋剛搞清狀況,掙脫開他的懷抱,將衣服扔出去,“你有病啊?!”

    藍盛夏臉色也不好看:“你穿這么少干嘛!”

    “我穿得少不少跟你有什么關系?”

    藍盛夏被這句話莫名刺痛,但仍然抿了抿嘴,執(zhí)拗道:“當然……有關系了,他,他不能跟你拍!”

    “哈?”余洛秋滿臉莫名其妙,“他不跟我拍,誰跟我拍?”

    那名模特也滿臉疑惑地看了過來。

    “我啊!”藍盛夏想也沒想就回嘴,隨即又有些心虛,“我……我應該可以吧。”

    那男模特正想嘲笑他,卻不想幾個工作人員還真把藍盛夏拉進了更衣間——然后反過來把他給轟走了。

    藍盛夏就這樣厚顏無恥地跟余洛秋搭上了。

    也不知道這拍的到底是個啥廣告,藍盛夏竟然要摟著他的腰,還要假裝親他的臉。

    還好把那個男的給趕走了。藍盛夏心想。

    雖然很渴望和余洛秋親近,但兩人間的距離陡然縮得這么近,藍盛夏膽怯地摟著他,幾乎能清晰地聽到對方心跳。

    砰、砰、砰,藍盛夏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發(fā)現(xiàn)余洛秋原正看著他的目光一剎那錯開去,不自在地望著別處。

    剎那心動。

    他……剛才,有一刻,好像,是不是看了我?

    “再近點,咱們是同志內(nèi)褲品牌,要表現(xiàn)出情侶間的那種親密感來。”對面的攝影師手舞足蹈。

    藍盛夏盯著余洛秋近在咫尺又微微顫抖的睫毛,看呆了。

    “聽到了嗎,讓你近點!”余洛秋睨他一眼,低聲催道。

    藍盛夏訥訥“哦”了一聲,卻一時不知該怎么接近,眼看著腰越摟越緊,快要擦著自己的那啥,嘴唇幾乎貼上他的側頰——親一口的話,應該很柔軟吧。

    越到這個時候,藍盛夏就越是聚精會神提醒自己:不行不行,不能過分,小秋一定會生氣的。

    到最后,藍盛夏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究竟有沒有碰到他的臉,但是記得很清楚的,是彼此的心跳聲,不約而同地砰砰亂跳著。

    結果剛拍完,余洛秋就冷冷甩開他的手走掉。

    藍盛夏則被工作人員留下,好說歹說地簽了個合同,還順便偷偷達成了給余洛秋加薪的協(xié)議。

    藍盛夏還沒打聽到余洛秋現(xiàn)在住在哪兒,他每天都行蹤不定,就連林徹和溫辭言都不清楚他具體的去向。藍盛夏可不是那么輕易認輸?shù)模m然他從來沒挽回過誰,更不可能對誰這樣專一,可一旦專一起來,全世界都擋不住他。

    果然,藍盛夏神通廣大,幾天后又打聽到余洛秋去拍戲的消息。結果當他跑去一看,好家伙,還是吻戲。

    藍盛夏氣得要命,大熱天直接沖上臺子將那男的一推,但這回就沒上次幸運了,劇組的人端著鍋碗瓢盆群起而攻之,藍盛夏整整挨了快五分鐘的打,被連罵帶踹地轟了出去。

    余洛秋拉著鼻青臉腫的藍盛夏跑出來,將他推到一邊,冷冷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藍盛夏捂著臉,眼睛也被打得瞇了縫,“我不會住院……”

    余洛秋聞言一愣,隨即抱怨道:“那就不要以身犯險啊。”

    “可是,”藍盛夏還是覺得氣,“我不想看你跟別人拍這種戲……小秋,你要是缺錢的話……”

    余洛秋冷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原來你是這個意思。藍盛夏,跟你睡不是不行,但我不是妓女。”

    藍盛夏還沒搞懂他話里的意思,就被拉著往酒店走。

    當被余洛秋撲倒在床時,利落地脫起衣服來,他好像忽然懂了。

    “快點吧,待會我還得回家睡覺。”

    藍盛夏怔住了,他根本沒料到余洛秋會帶他來開房,還主動脫衣服。

    “洛秋,我沒想和你是這種關系……”

    余洛秋猛地一扯,藍盛夏的褲子便繳械投降:“說吧,是我在上面自己動,還是你后入。”

    “小秋,”藍盛夏吃力地握住他的手,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樣很狼狽,可就算是光鮮亮麗的他,也不愿意再這樣傷害余洛秋,“我真的沒想……”

    “藍盛夏,我不明白,”余洛秋騎在他身上,雙手死死地將他鉗住,四目相對。然而回蕩在他眼眸里的,只有絕情與凌厲,“你不正喜歡這樣的露水夫妻么?如今我愿意和你一夜情,怎么你倒顯得生疏了。”

    什么東西硌到了心臟。

    藍盛夏想,一定是那只表,他隨身帶著,一刻也不愿離開。他一直想有一天,可以名正言順地將手表物歸原主,可是它的主人講話卻字字扎心。

    藍盛夏覺得心好痛啊。

    他的情話對無數(shù)人說過無數(shù)次,但此刻,他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好卑微啊,這樣的自己。

    很丟臉吧。藍盛夏最害怕把真實的自己這樣一刀刀、一層層地剝開給別人看了,里面藏匿的,不過是一個丑陋又可笑的靈魂而已。

    或許余洛秋說得對,緣分就是這樣,兩個人明明擦出了火花,卻依然只能錯過。

    可是一想到余洛秋與別人歡愛的樣子,他就是不由自主地會覺得很痛很痛,或許他真的是個很自私的人,自私到就算那個人不屬于自己,他也不希望他屬于其他的任何人。

    “我……原本也以為和你,只是游戲一場。可在你離開之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適應不了,沒有你的日子。”藍盛夏被揍得睜不開的眼睛擠出了一行眼淚,不爭氣地向下淌著,“洛秋,那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離不開你了。你說過的,我們一起去伊瓜蘇,好不好……?”

    余洛秋愣了兩秒,臉上流星般劃過一絲悵然似的,隨即湮滅在心灰意冷中:“但是伊瓜蘇,我已經(jīng)一個人看過了,看了很多遍。當你看同一個東西太多遍的時候,你就失去興致了。”

    就像看了那么多次的伊瓜蘇瀑布,耳畔喧囂如潮,可還是沒能彼此相遇。

    他知道世上沒有什么是永垂不朽,他也認定藍盛夏不可能浪子回頭。

    可是喜歡一個人,會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里,縱使不能從那塵埃里開出花來。

    “不會的,小秋,你還記得嗎?”藍盛夏坐起來,從襯衫口袋里小心翼翼取出那只盒子來,盒子里靜靜躺著的,是那只見證一切的手表,還有那張被揉皺的地圖,“這只表……是你特意放回去的,對吧。還有那封信……”

    “對,”余洛秋輕輕嘆了口氣,“但那真的都過去了,藍盛夏,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可是,這是你的表啊,是你唯一……留給我的東西,你……不想要了嗎?”

    余洛驟然瞳孔收縮,似乎有被刺痛的感覺。但隨即揮手拍掉被藍盛夏捧在手心里的那只手表,決絕道:“不要了。留給你當紀念吧。”

    那只手表,被打落在地。就像那天晚上,藍盛夏狠心將他手上的祖母綠戒指隨手一扔,湮滅在燈紅酒綠中。

    他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看藍盛夏眼眶里打轉的眼淚,印象里,他好像很少看那樣驕傲的藍盛夏哭。

    “為什么呢?”

    余洛秋苦笑著:“為什么要在我放下之后,又跑來糾纏我?我就這么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

    “藍盛夏,放下吧!今夜之后,大家都彼此別過,從此你我兩清,互不相欠。”

    說罷,余洛秋俯下身,去撫摸藍盛夏的性器。

    藍盛夏從來沒有這樣痛苦地和誰做過愛,淚眼模糊中,他看到余洛秋躬著的背微微顫抖,刻意低下的臉似乎被什么打濕,才發(fā)覺他們都是同樣的痛苦與悲傷。

    他終于推開了余洛秋:“我不是為了傷害你,更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洛秋,我會離開,不再打擾你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