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醒來發現自己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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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過緊閉的窗簾幽幽射進來,將原本昏暗的房間照亮。藍盛夏素來不喜歡巴西的太陽,太毒太辣,讓他無處遁形。 藍盛夏竭力地睜開眼睛,迎接新一天的光明,以單手環著余洛秋的姿勢醒了過來。 睡眼惺忪間,渾身的神經慢慢恢復,疲倦的酸痛感開始侵襲。 藍盛夏有個規定:陌生人可以進自己的大別墅,但不能留宿。 而余洛秋是第一個,打破這個規定的。 藍盛夏盯著懷里這個靜靜沉睡的男人打量了好一會,昨夜狂歡般的旖旎仿佛歷歷在目,暗自心驚。 他們昨天,從情趣房間做到走廊,又做到浴室,再到客廳…… 可以說,幾乎藍盛夏整棟別墅,都布滿了他們歡愛的痕跡,遍地狼藉。 昨夜這男人在自己身下喘息的時候,一雙鳳眼迷離地望著自己,藍盛夏便前所未有地極度亢奮起來,一邊猛烈進攻,一邊疑惑著: 不知道他想的是我,還是那個阿言? 恍惚中,余洛秋仰起臉皺著眉,十分撩人地失聲喚出“溫辭言”那個名字。輾轉呢喃,迂回著叫了幾次,仿佛正在與他交媾的,不是藍盛夏,是溫辭言。 藍盛夏非常清晰地聽見了,卻并不生氣,只是幽幽勾起了嘴角: “原來是只受了情傷的無腳鳥?!?/br> 此刻,藍盛夏一面沉浸在回憶中,放在他腰間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動起來。可惜以目前這個姿勢,他只能看到余洛秋一頭柔軟的短發,和瘦削的背脊。 藍盛夏將頭湊上去,用高高的鼻梁和翹唇在他肌膚摩挲,順著發尾往下滑,是修長的脖頸,路過寬瘦性感的直角肩,一路來到凸起的脊椎骨,滑嫩的肌膚仿佛白豆腐,讓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懷中人猛地一顫,瞬間清醒過來。 余洛秋茫然失措地轉過頭,剎那四目相對。 一雙像夏日碧海那么漂亮的藍眼睛,因微風吹皺海面而泛起了層層漣漪。 對視了好一會,余洛秋的意識漸漸清醒過來,瞳孔驟然收縮:“你是誰?!” 藍盛夏摟著他的手緊了緊,生怕他下一秒就跳出去:“我是…你的露水情人吶。” 余洛秋驚愕得半宿說不出話來。 “I,m your pretty boy,baby.Don,t you remember we just had an excellent time st night?”(我是你的漂亮男孩呀,寶貝。你不記得昨天我們剛度過了一個絕佳的夜晚嗎?) 藍盛夏閃著蔚藍色的眼睛對他wink了一下,狡黠地笑。 余洛秋不明就里地眨著鳳眼,震驚地打量四周:柔軟大床,完全陌生的房間,裝修簡約大方,面前這個男人,長著一副歐美臉,卻會說中文,還說昨晚和自己發生了關系?!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他只依稀記得自己在酒吧買醉,然后神不知鬼不覺走向一個男人,然后…… 等等,難道,我把這個烏發碧眼的男人,認成了阿言?! 還,還把他給上了? 他依稀記得,昨夜主動的人似乎是自己,便下意識以為自己是top。 余洛秋有些惱怒地瞪大了眼,目不轉睛打量了他許久,把藍盛夏看得都有點不好意思:“寶,雖然我很好看,也不用看這么久吧?” 余洛秋怒火沖天,他媽的,這男的怎么看,都跟他的溫辭言長得沒半點關系。 他猛地拍掉藍盛夏環在他腰間的手,想要起身,股間頓時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艸…………好疼。 他………被男人……日了………?! 余洛秋氣得想哭,本以為自己好歹也做攻,沒想到,竟然被別人給上了………?。?/br> “慢點啊baby,你還是第一次,會有點疼…誒你別打我呀…!!” 藍盛夏被一腳踢下了床。 以前都是別人求著他上,這位主兒倒與眾不同,竟然把自己的老攻踹下了床。藍盛夏何曾被這樣對待過,不過他也不氣,反而覺得有點兒新鮮。 “誰tm是你baby!”余洛秋站起身來,看了一周昨夜被他們弄得到處都是的雜物,翻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的褲子,陰沉著臉道,“我衣服呢?” 藍盛夏“哎呦哎呦”地爬了起來,赤裸著湊上前四處張望了一會:“我也不知道……昨夜我們做得太……” 余洛秋聽不下去,揚手又要打他,被藍盛夏“哎呀哎呀”地躲開了,跨間那根roubang也跟著抖了抖。 余洛秋滿臉黑線:“……你穿上衣服。” 藍盛夏委屈地眨巴著藍眼睛:“可是baby你也沒穿呢……哎呀哎呀我錯了!” 藍盛夏隨地撿了身看似價值不菲的衣服穿上,跟在余洛秋后邊兒陪他找回自己的衣服。 余洛秋的屁股又白又翹,雖然少了點兒rou,但也十分美觀,尤其那雙大長腿,在他的別墅里走來走去的樣子真是迷人。 藍盛夏一邊走一遍腦補他穿著西裝褲跪在跟前求歡的模樣…… 我靠,想想就刺激。 “這么喜歡看,”一回神,發現余洛秋正雙手抱在胸前看著他,那雙眼睛冷酷得像臘月寒冰,瞬間把熱情似火的藍盛夏凍成了冰雕,“不如把眼珠子挖出來好好看清楚?” 藍盛夏連忙捂住了他最寶貝的藍眼睛:“別別別,我不看了我不看了!” 一側頭,正好發現余洛秋的衣服,正在那間情趣大房里躺著呢。 T恤,休閑褲,還有個…手表? 手表?藍盛夏轱轆轉起了眼睛,腦海里涌出一個主意。 那手表看起來價值不菲,不如…… 趁余洛秋在別的房里逡巡,他走過去將手表藏了起來,而把衣服拿去還給余洛秋:“喏,你的衣服。” 余洛秋正要確認,藍盛夏忽然將眼睛湊了過來:“baby,需要我看著你更衣嗎?” 余洛秋頓時黑了臉,揚手就是一記巴掌,打得藍盛夏整張臉紅透了。 藍盛夏委屈地捂著臉,余洛秋也怔住了,愣愣道:“對…對不起,我以為你會躲。” 誰知藍盛夏還是那副老不正經的樣,癟著嘴故作可憐:“嗚嗚嗚,被寶貝打疼了,要親親才能好…” “滾?。?!” 最終,余洛秋臉也沒洗,早飯也沒吃,一刻都不想呆地逃出了藍大爺的別墅。 臨走前,藍盛夏還慵懶地靠在柵欄旁,狡黠地對他拋個媚眼,親切地問他要不要送一程。 余洛秋義正辭嚴地拒絕了,然后就后悔了。 他蓬頭垢面地在巴西炎夏暴曬下走了足足半個小時……… tmd,這人住的地方也太偏僻了,連個出租車都叫不到! 好不容易上了Uber,習慣性抬手想要看表,卻發現手腕上光禿禿一片—— 我表呢? 那可是他平時取都舍不得取下來,比什么都要寶貝的表,竟然弄丟了。 價格什么都倒無所謂,最關鍵的是,這表對他來說,有著最特殊的意義。 這可是去年生日時,溫辭言送他的表啊??! 余洛秋欲哭無淚,腦海里頓時浮現那個烏發碧眼的大男孩,在別墅臺階前對他揮手時,手腕上帶著的,正是他的表—— 靠。被他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