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人/廚房play/觸手吸盤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現在……”菠蘿忽然話聲一頓,然后帶著點微妙的語調變化,問道,“你現在,是和……啊,是和某人在一起嗎?” 盡管沒有指明這個某人是誰,但是池嶼還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本來這一次見面也是菠蘿在副本里主動約好的,現在想一想,顯然也是和顧聞橋有關了。 “你知道他是誰嗎?這個地方現在變得這么危險,肯定也和他有關,不得不說,他是個很危險的家伙。” 聽到這句話之后的池嶼并不算吃驚,他打量了一下滿屋子的觸手,顧聞橋正有些拘謹地用肌rou流暢結實的手臂把它們往回收攏——但觸手們太多太壯,而且有些不聽話,總往池嶼這邊跑。 根本毫無危險性啊。 池嶼打斷了這個話題,“你現在在哪里?發什么了什么?” “我在飛機場前面的高速路下,在一架鋼琴前面……” 菠蘿語音顫抖地說道,“這架鋼琴,一直在流血。” “我們來接你。” 手機聽筒里變的極為安靜,盡管屏幕仍然顯示在通話中,但池嶼什么也沒有聽到。 他掛掉電話,右手食指曲起,然后在臉頰上撓了撓。 “顧聞橋,有客人來了……我們可能要出門去接一下她。” 顧聞橋的瞳孔忽然緊縮,這句話他曾經也聽到過,那個時候,池嶼也是這樣說的。 他說,azathoth,有客人來了。 仿佛他們仍然處于那安靜的中庭,恬靜的花藤靜靜飄落花盞,他便靜靜地抱著池嶼沉睡,直到池嶼輕聲叫他。 用柔軟的雙唇喚他的名。 “我明白了。” 觸手蠕動著蛇行過去,躬身親吻池嶼的椎骨。 “外面下雨了,我會好好撐傘的。” 菠蘿在暴雨中看到了兩個人,他們身量差不多,撐著傘朝她走過來。 面前的鋼琴曲聲忽然逐漸低落了下來,在此之前,這架忽然出現在高速路下的黑白鋼琴,從琴縫中不斷涌出鮮血,guntang的鮮血。而琴鍵隨著鮮血的涌動而按動,奏出嘔啞嘲哳的曲聲,甚至引得天空開始傾瀉暴雨,子彈般的雨水敲擊而下,讓菠蘿幾乎以為自己要被射穿。 狂風呼嘯,卷起草根樹枝狂舞,菠蘿寸步難行。 可那兩個人卻走的很穩,甚至當他們終于走到菠蘿面前時,風停了,雨也停了,鋼琴安靜無比,地上的血液仿佛也只是一場幻覺。 菠蘿和顧聞橋對視上了。 果然,果然是…… “辛苦你了,其實可以在手機上說就好了,” 池嶼接過她手里的背包,皺了皺眉。 “我的小區可能不能回去的,顧聞橋的房間里好像沒有洗衣機,這個要手洗了啊。” 菠蘿忽然伸手,把背包拿了回來,“啊不用不用,我自己來拿!” 她的手緊緊抓住背包帶子,心底暗暗下定決心。 ——如果可以……如果可以借這個機會,再也不用回到以前的逃生游戲中去…… 是的,她有自己的私心,一定要和池嶼見面,一定要來到渭寧市,只是因為她想要和 池嶼,也和池嶼身邊的那個神秘人搭上聯系,這只是為了他們三個人可以順利活下去,雖然出于感激,她會告訴池嶼一些東西,但是那點東西實在是太少了,池嶼自己都可以查到的。 可即使這樣,菠蘿也不愿意放棄機會,既然她已經窺見到了這其中的隱秘,甚至在請神術中存活了下來,那么,可不可以不再被抓回逃生游戲里,可不可以不再需要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被迫直面一次次恐懼和死亡呢? 她跟了上去。 走了沒幾步,池嶼忽然放慢腳步,和她走在一起,顧聞橋領先了他們兩步路。 菠蘿安靜地走著,低著頭什么話也沒說,她心里有些忐忑,但是池嶼那么好,或許不會…… 她的思緒忽然中斷了。 她看見了蛇一樣爬行的章魚腕足,粗大而長,順著章魚的腕足,她忐忑不安地看過去——是顧聞橋的下半身。 等一下,怎么會?不,池嶼的話,池嶼不是很膽小嗎?那我身邊這個是不是池嶼? 菠蘿的步子一下子亂了,她的內心在瘋狂尖叫,然而實際上卻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來,一只手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的很難看,慘白發青,幾乎魂飛魄散。 “菠蘿?” 池嶼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了?” 菠蘿抬頭,和池嶼對上視線,她從池嶼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可池嶼看起來還是那么的好親近,那么的無害…… “我……”菠蘿吞了吞口水,“我剛剛看見、看見……” 她不知道要不要說出來。 池嶼奇怪地看向前方的顧聞橋——很帥,西裝也很適合他,啊雖然穿這么正式有些怪,可是真的很帥誒,說起來皮鞋擦的好亮呀。 他又一臉疑惑地回過頭來,“沒有什么呀?沒關系,現在很安全的……” 話還沒說完,池嶼就忽然被抱住了手臂。 “對不起池嶼,但是,但是我覺得可能這樣會更安全一點……” 池嶼紅了一下臉,但是回想以前自己被嚇破膽的時候比菠蘿表現的還糟糕,于是也沒有反抗。 適得其反的顧聞橋:…… 很快一行人就回到了顧聞橋的住處,菠蘿先去洗澡,池嶼則去了廚房——不管怎么說,總歸是對方辛辛苦苦過來,而且還是為了幫他,總不可能讓菠蘿洗了澡再餓著肚子準備吃的吧? 因為記得菠蘿他們三個人當時在現實世界中好像是沒有死亡的,所以肯定這個點也餓了。 池嶼沒有找到圍裙,但是市政府配發的物資倒是每戶門口都有,打開以后從里面拿出一些食材,池嶼就開始用顧聞橋家里唯一的一個鐵鍋烹飪了。 物資里面基本上是方便面和青菜,還有就是土豆和金針菇這一類易得又便宜的食物,市政府甚至貼心的送了一罐午餐rou。 不過池嶼自己的小區沒有人送就是了……現在想來,可能早就淪陷了。 不再多想,池嶼將午餐rou、土豆和青菜都切好,又把金針菇底部切掉扔進垃圾桶,一切準備好之后,就用鐵鍋接滿水,開始給菠蘿煮面了。 正做著,身后忽然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軀體,池嶼反應過來,忍不住笑了一下,“怎么了?” 顧聞橋只是悶悶地不說話,他的呼吸從池嶼耳后吹過去,有些耳鬢廝磨的意思了。 這弄得池嶼有些不好意思,總歸是甜蜜,但這個時候就叫人害羞了。 “你做什么呀?菠蘿也在房子里……我們、我們可不能……啊!” 池嶼短促而小聲地驚呼了一下。 他的褲子拉鏈被觸手拉開了,一根底盤粉嫩,身子白皙的觸手探頭探腦地鉆了進去。 觸手意外的溫熱,池嶼看見了這條觸手的吸盤,隨著腕足從頭到根部逐漸變粗,吸盤也是越來越大,以至于池嶼可以清晰地看見……它們都有著一圈兒一圈的rou齒。 不可怕,甚至很可愛。 但是,這簡直有些……太過于色情了。 觸手頭部隔著柔軟的棉質內褲輕輕頂了頂,池嶼立刻臉色爆紅,想要往后推開,卻更加貼近顧聞橋的身體了,他羞恥地低聲斥了一句,“胡鬧!你怎么胡鬧!” 顧聞橋的雙手直接抱住了池嶼的腰身,手指甚至還挑起內褲邊緣,輕輕地從皮膚上滑過。 池嶼腦袋里簡直是水壺煮開了一樣,騰騰地冒熱氣,“這可是給菠蘿做的面,你這個時候亂來,我怎么……我等下怎么見人……” 一邊說著,眼角竟然還掉了一滴眼淚。 顧聞橋舔掉它,嘴唇輕揚,“你喜歡這樣的,我已經明白你的意思了,不會再搞錯了。” 于是干脆順著那柔軟溫暖的小腹向下摸去,一直摸到yinjing底部的囊袋,然后充滿欣喜地將它們揉捏起來。 “好可愛。” 顧聞橋不斷地親池嶼的耳廓。 “哪里都好可愛,好愛你。” 觸手擠入內褲中,接著,頂部的吸盤張開。 那吸盤內部確實有些深,里面整齊排列的rou齒分泌著淡色的汁水。 然后它將池嶼的yinjing含了進去。 池嶼不可置信地掙扎了一下,但是敏感的yinjing乍一進入溫暖的觸手內,就被含得很舒服,rou齒也不斷地刺激著皮膚表面,他只能斷斷續續說出最后一句話,“換,換個地方。” 甚至還關小了火。 顧聞橋于是把他抱起來,不過是從背面抱起來的姿勢,雙手抬著池嶼的膝彎兒,池嶼真的是羞死人了,又害怕菠蘿推門而出的時候看見,心底更是緊張。 偏偏另一根觸手隔著褲子蠢蠢欲動地開始頂弄。 “等一下、讓、讓菠蘿看到了……唔……怎么辦?” 池嶼艱難地呼吸喘氣,他找不到受力點,整個人都有些慌張,身下又太舒服,想完全放松——就在這種交替的感覺之下,他的身體變得更敏感了。 “可以做給她看嗎?” 沒想到顧聞橋會這樣回答的池嶼一下子反應不過來,不由自主地重復了一遍。 “給她看?” 然后,他反應過來了。 “顧聞橋!你……嗚不要吸!你作弊!但是你,你怎么可以對別人耍流氓!”